望星辰之草原情殤_分節(jié)閱讀_23
“你……” “你什麼你啊。我們一起動?!?/br> 言子星‘性’致勃勃地與拓跋真面對面相臥,極為興奮地動起手來,同時還不斷地用另一只手‘教導’拓跋真,讓他取悅自己。 後來他見拓跋真實在笨得無可救藥,干脆自己將二人的分身握在一起,靈巧地互相摩擦起來。 他沒有拓跋真那麼大的心理負擔。而且拓跋真昏迷時,全身上下早被他看遍了,摸遍了。對於拓跋真的性器,言子星甚至趁他昏迷時略略研究過。 并不是說言子星對其他男人的那根東西有多大的興趣,只不過擦身的時候看到那里,是個男人都會好奇地多瞟兩眼,暗自與自己的做番比較。 所以言子星當時老實不客氣地研究了一下,做出的結論是:大小還可以,不過沒有自己的威武!(廢話,人家當時昏著呢,能‘威武’麼~~)此時他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在被窩里做這種事,心里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好奇,好像背著父母做壞事的小孩子一樣,尤其對象還是他昔日的死對頭,這種感覺就更新鮮和刺激了。 言子星來了無限的興趣,一邊捏捏、搓搓,一邊尋找著對方最最敏感的反應。 男人比女人更了解自己,懂得怎樣讓自己快樂。他不緊不慢地taonong著,手指仿佛有了非常的魔力,讓大病處愈的拓跋真難以招架,壓抑不住地呻吟出來。 言子星第一次從拓跋真的嘴里聽見那壓抑的、低沈的、性感的呻吟聲,不由興奮地更加燥熱起來,手中的東西仿佛也隨著他的反應而漲大了幾分。 拓跋真此時已經(jīng)完全無力地癱在那里,緊緊閉著眼,放任言子星為所欲為了。他不去看,也不去想自己身下和那人搓弄在一起分身,只是覺得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不過拓跋真畢竟大病初愈,一時無法堅持持久,很快便射了出來。 淡淡的雄麝味道彌漫在空氣里,更加刺激了黑夜中另外一頭雄性野獸。 言子星低吼一聲,翻身壓上拓跋真,啞聲道:“這麼快就射了。說好了是你幫我的?!闭f著不由分說地拉起拓跋真疲軟的手,一起握在自己還堅挺的性器上,嘴里催促地哄道:“握住嘛……握緊點,像我剛才那樣動??禳c……” 拓跋真睜開雙眼,眼神迷茫,甚至還有些濕潤的晶亮之感。 他茫然無措地握住言子星那興奮的東西,他和自己剛剛射過的分身揉捏在一起,模仿著他剛才的樣子,竟不過一會兒,自己也再度堅挺起來。 言子星低低笑道:“這次我們一起射,看誰射得遠啊?!?/br> 拓跋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嘴里含糊地發(fā)出一聲,忍不住低頭向被子看了一眼。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覺得二人的分身仿佛兩個呼嘯山林的小野獸,你頂著我我頂著,互相搖擺扭動著,既親密無間,又跳躍著叫囂著。一時也看直了眼。 終於二人同時忍不住,在反復的搓弄中齊齊射了出來。拓跋真的不知怎麼的,竟然還射到了言子星的臉上。 言子星哈哈一笑,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塊帕子,胡亂地幫二人擦拭著,抬頭對拓跋真壞笑道:“還挺遠嘛。看看,都射到我臉上了?!闭f著將臉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幫我擦下來?!?/br> 拓跋真又羞又窘,連忙伸手要幫他擦拭。 言子星扭過臉,道:“不行。你手剛握過我倆的東西?!?/br> 拓跋真道:“那怎麼辦?” “用嘴啊。”言子星邪惡地笑著,將臉湊到拓跋真唇邊,道:“幫我舔干凈?!?/br> 拓跋真漲紅了臉。 言子星越發(fā)想逗弄他,道:“怎麼?你自己的東西都不愿意碰???我都幫你擦干凈了。” 拓跋真咬了咬牙,慢慢湊近,伸出舌頭,緩慢地舔噬著言子星臉頰上自己射出的液體。 雄靡的味道在二人之間蔓延。 當言子星感覺到他溫熱的舌頭舔上自己的臉時,竟然心中一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下身好像又蠢蠢欲動了。 不過淘寶知道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不適宜再進一步。而且拓跋真剛剛病愈,身體還虛得很,今夜連射了兩次,肯定疲憊了。便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將二人收拾妥當,轉身翻倒睡覺。 不過這一夜,帳篷里一直彌漫著淡淡的雄性味道,讓兩個人今晚都有些失眠。 第二天起床,言子星精神抖索,一早便去牧場干活了。 拓跋真在帳子里收拾整理,無意中翻出昨夜使用過的那條帕子,蒼白的臉上一紅,趕緊將帕子扔到一邊。不過想想不放心,又和一些要換洗的衣服揉在一起,打算找個空去洗了。 不管‘以前’怎麼樣,拓跋真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親熱,其中的銷魂滋味無法言語,不能說讓他馬上就食髓知味,但到底沒有那麼抗拒了。 至於言子星,其實也是第一次。只不過他在靈隱谷里兩位父親身邊長大,‘見識’更多一些,一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而更加興奮和期待,對於夜晚調查來臨也是翹首以待。 這之後,每天夜里言子星便忍不住纏著拓跋真來段‘全武行’。 他青春年少,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時候,做起來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