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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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85)作者:aksen2020年8月9日字數(shù):24408第八十五章·曝光何毓新和徐芃相對而坐,不時默默地啜一口飲料。兩人之前聊了好一會,不知從何時起,都不再說話,沉默了好幾分鐘。 何毓新率先打破沉默:“具體哪天走,還沒確定,走之前就不找你了?!?/br> “呵呵,真是有意思?!毙炱M也恢復(fù)了正常狀態(tài),“沒想到我從上?;氐街袑巵?,你倒要去中寧去上海工作?!?/br> “能到更有名氣的醫(yī)院去,不是經(jīng)常能有的機會。” 徐芃事先不知道何毓新今天為什么約他喝茶,見面后,才聽他說,因為得到上海某家大醫(yī)院的聘約,他下個月將離開中寧,這個消息令徐芃頗感驚訝。 朋友能有更好的發(fā)展前途,徐芃自然也為他高興,但又不免有些悵然。徐芃的朋友屈指可數(shù),平日往來的絕大多數(shù)人,不管看上去處得多好,實際上他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何毓新對他來講是個難得的真朋友,他遠赴上海發(fā)展,而且可能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永遠都不會再回中寧來工作、生活,對徐芃來講,多少是有些遺憾的,畢竟今后再想和好友像今天這么見面聊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沒想到你突然要去上海,當初我還說,調(diào)教好了施夢縈,一定讓你好好玩幾次,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都沒兌現(xiàn)這個諾言。”徐芃突然想起這件事,油然而生起幾分歉意。 “哈!本來就是個玩笑,我又沒當真?!焙呜剐码S意地揮揮手。 “要不……”徐芃既然想到了這事,就有點抹不開面子,想起去年的時候,意氣風發(fā)地和何毓新商量怎么算計、調(diào)教施夢縈的事,不知怎的,他居然隱約有了幾分恍如隔世的惆悵感,他自嘲地晃了晃腦袋,“你不是下個月才走嗎?要不,這幾天我找機會把施夢縈叫出來玩一下,現(xiàn)在約她出來,應(yīng)該不會太難?!?/br> “算了吧……”何毓新微笑搖頭,“實話實說,去年你找我?guī)湍氵@個忙,我對有機會玩一下這女生,確實也是有興趣的。但是現(xiàn)在嘛……呵呵,還是算了吧。 不管怎么說,我們是朋友。” 徐芃皺了皺眉頭,故作輕松地問:“是朋友又怎么了?” 何毓新扶了下眼鏡,嘆口氣說:“你呢,肯定嘴硬不承認——或者說,你會控制自己不那樣去想,所以這話,咱們說不透。但站在我的立場,我肯定沒辦法再心安理得地去玩那個女生,玩得不爽,不如不玩?!?/br> 他說得含糊,但徐芃卻聽得明白,露出幾分不快:“你到底在說什么?不是在說約施夢縈出來玩的事嘛?!” “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徐芃,我這個人呢,可能是職業(yè)病,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永遠是聽得多,說得少。心理治療,不是像很多人以為的那樣,需要心理醫(yī)生不停地說,不停地講道理,不停地勸服對象。那是說相聲,不是心理咨詢。其實我平時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聽,我要做的是引導(dǎo)對象多說話,但必須是在有意義的部分多說,通過不停地說來激發(fā)他的自我認知,讓對象在傾訴過程中自己意識到問題,或者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那些真正心理有問題的人,靠說,是說不服的……” 徐芃略帶煩躁地打斷了他的話:“聽你這意思,好像我心理有問題?” “呵呵,心理有問題,對現(xiàn)代人來講,其實是常態(tài),不過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這個。我是想說,你在某些方面類似于我的那些咨詢對象,如果要直接跟你談你心里想的事,不管我怎么問,怎么勸,怎么建議,都不可能真的說服你,或者讓你開口承認什么。這是你的心理防御機制決定的,甚至我逼問得越有道理,你的心理就反彈得越厲害。我能做的,也就是慢慢引導(dǎo),爭取讓你自己想明白。只是現(xiàn)在我馬上就要去上海,時間不夠了,只好抓緊時間直說?!?/br> 徐芃嘴角抽了兩下:“你說?!?/br> “上次咱們聊過你會不會愛上施夢縈的事……” 徐芃再次打斷了他:“肯定不會的!” “呵呵,問題就在這里,你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但這個問題,實際上有沒有在困擾你呢?”看徐芃又想搶話,何毓新示意他稍安勿躁,“聽我說完。這個問題有沒有困擾你,是你自己的事,你在我這邊嘴硬沒用,最終是你自己在面對?!?/br> 徐芃默然。 “你最后得出什么樣的答案,我都不會發(fā)表任何意見。我只想建議你,這個答案最好早些找出來,拖得越久,對你來說可能越麻煩。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越早想清楚,越早可以想辦法讓施夢縈從目前的狀態(tài)里走出來……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也要早點理清思路,將來不管是繼續(xù)搞她,還是徹底放手任她自生自滅,都好過你現(xiàn)在這樣瞻前顧后。” 徐芃苦笑著點頭。 確實,正如何毓新所說,施夢縈現(xiàn)在是他的一塊心病,嘴硬裝逼都沒用,頂多就是在別人——其實主要就是何毓新——為自己撐一撐面子,最后真正為此苦惱的依然是自己。 愛上施夢縈,這他媽就是個笑話! 徐芃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今天這步的,別說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被玩爛了的施夢縈,即便是一年多前還沒有被他設(shè)計的她,除了rou體以外,徐芃對她也沒有別的興趣。那時候,他不管想對她做什么,都是隨心所欲,花樣百出,根本沒有任何顧忌。為什么到現(xiàn)在反而變得束手束腳? 越想越覺得別扭,徐芃抬頭看了眼靜靜地注視著他的何毓新,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什么。心底竄起一股無名火,突然想到周曉榮前幾天提出的利用施夢縈去勾搭雷耀庭的設(shè)想,他生出一股沖動,想立刻拿出電話告訴那胖子,可以立即實施這個計劃。 就讓雷耀庭把施夢縈徹底玩爛吧,也許這樣一來,自己干脆就不會再多想了! 但下意識摸到電話,徐芃卻又猶豫起來,手慢慢地縮了回來。 再想想,再想想……何毓新在桌子那邊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沒再說話。 (周六)齊鴻軒陷入恐慌此時此刻比徐芃更覺苦惱的人,齊鴻軒絕對算一個。 照他最近的習(xí)慣,如果宋斯嘉在家,他白天就不會在家里常待,總要找借口跑去外邊。其實最近幾天,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妻子對他的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變化,即使他在身邊,也不再總是纏著要和他溝通,但又一直沒有搬回臥室睡,這讓齊鴻軒想不明白,之前的齟齬到底算是已經(jīng)雨過天晴,還是雪上加霜? 不管怎么樣,還是保持謹慎,盡量別總是在妻子面前晃悠比較好。 但是齊鴻軒又忍不住想入非非。 妻子當然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消化被他半誘騙半強迫地奪走肛門處女地的現(xiàn)實的,現(xiàn)在她不再拿這事來煩他,是不是意味著事實上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只不過嘴上不肯承認?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未來……只要是她自己樂意做,宋斯嘉在床上其實一向都很放得開,這對齊鴻軒來講從來都是賞心樂事。那么,她將來會不會變得樂于接受肛交呢? 齊鴻軒胡思亂想著,居然在愁云慘霧中找出了幾分虛幻的樂趣來,一時有點忘了自己最近正被債務(wù)逼得心煩意亂。 但虛妄的美好,格外脆弱,輕輕松松地就被午飯后收到的一條微信擊碎。 表妹陳佳卉突然發(fā)信,說自己可能會在九月底、十月初的時候回國。 齊鴻軒抓著頭發(fā),咬著手指,苦惱不已。 這是怎么回事?陳佳卉自從和丈夫定居日本后,很少回國,平日里一般是把她的父母接去日本團聚,上次她回來至少是兩三年前的事了。自己怎么這么倒霉? 剛以她的名義撒了個謊,從宋斯嘉手里騙到一筆錢,偏偏表妹就突然在這時候要回國? 這不是給我添麻煩嗎? 陳佳卉回了中寧,多半要到各家親戚那里走動探望,到自己家中做客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到時候萬一宋斯嘉借著那筆錢的由頭,問起表妹家里還有什么別的困難,還需不需要幫助,一切不都穿幫了嗎?除非自己事先找表妹對好口風,可齊鴻軒自忖這種拿表妹作掩護,騙老婆錢的事,不好意思宣之于口,更別提還要央求她幫自己圓謊。 雖然不久前腦海中還閃過很多不切實際的幻想,但齊鴻軒心里也明白,夫妻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是很微妙,宋斯嘉對自己的耐性可能已瀕臨極限,禁不起更多的摧折。 如果落實自己假稱要借給表妹從妻子手中騙的這筆錢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婚姻會變成一副什么樣子!? 這不是錢的事,是自己的人品問題。 想到這兒,齊鴻軒輕輕打了自己一記耳光,自己的人品有什么問題?應(yīng)該說,是在宋斯嘉眼中,自己的人品問題。 如果能趕緊把這筆錢還上,這個隱患就能消除,可關(guān)鍵的問題是,這筆錢已經(jīng)沒了! 回顧:(周六)齊鴻軒再次輸光上周迎回久違的好手氣,又聽了妻子的舅舅韓國昌的建議,齊鴻軒一心想趁著運道旺追殺下去,多賺些錢回來,把各方的債都平了,再填上自己的虧空,然后就下決心永遠不再進賭場。只是因為一時抽不出時間,只能隔兩天再下賭場。 然而,風水輪流轉(zhuǎn)的速度快得讓他措手不及,就只是隔了短短的兩天,齊鴻軒就又開始走背運,把手里所有的賭本都輸?shù)镁狻?/br> 齊鴻軒精神恍惚地走出金煌娛樂城,他真不敢相信自己一個下午就把本錢輸光了,不是說趁著旺運可以一路追殺嗎?一眨眼工夫,自己卻被殺光了?! 為了讓賭本更厚,回錢更快,齊鴻軒前天贏了錢以后,沒有拿去還給錢宏熙,而是全都當成賭本帶到賭場來了。這下可好,輸?shù)酶筛蓛魞?,就算妻子這邊的十多萬元還能再想辦法拖延,欠錢宏熙的錢可怎么辦?再過十幾天,一個月的期限就到了! 齊鴻軒想起剛才賭場里有人見他輸?shù)没翌^土臉,勸他說,賭運這種東西縹緲無定,但還是跟概率相關(guān),就像炒股票一樣,越是跌到了底,越有可能反彈,關(guān)鍵是必須要在輸?shù)米顟K的時候頂住這口氣。一旦咬牙扛過去,可能運道就翻轉(zhuǎn)回來了。 齊鴻軒當時就露出一臉的苦笑,已經(jīng)輸?shù)每诖夤?,光咬牙有什么用?本錢沒了呀! 那個人又給他支招,說這家娛樂城里設(shè)有財務(wù)公司的辦公室,可以去借些錢做賭本。當然,這樣借錢,利息很高,但如果當天能翻運,這點利息也不算什么。 齊鴻軒聽著有點心動,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再蠢也知道,財務(wù)公司的錢,沒那么好借,更何況用借來的錢去賭,也不是必勝,萬一老窟窿沒堵上,新借的錢再賠光,那就更糟糕了。 擺脫掉那個異常熱心的陌生人,齊鴻軒離開賭場。他的腦子很混亂,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一個字:錢! 回顧:(周三)齊鴻軒通過各種手段挪用課題經(jīng)費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齊鴻軒倒是狠下心來了。財務(wù)公司的錢暫時還不敢借,但課題組的經(jīng)費就在他手邊,忍著不動,確實很難。他之前確實想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走出這一步,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 當然,齊鴻軒并沒有徹底昏頭,他仔細地盤點了手頭所有支出項目,精心計算著自己能從中擠水分的極限,最后得出一個令他不甚滿意的數(shù)字。 一旦拿定了主意,齊鴻軒下手倒是很快。雖然之前內(nèi)心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從課題組偷錢,但實際上,自從這個念頭出現(xiàn)在他的頭腦中,他就下意識開始巧立名目,還冒名開了兩個戶頭。事先鋪墊好了這些準備工作,轉(zhuǎn)賬變得容易了很多,這個星期下來,齊鴻軒用盡手段,虛報冒領(lǐng),已經(jīng)有七八萬元落袋了。要不是有這點底氣,他哪有心情去暢想宋斯嘉接受肛交之后的美好生活? 再過幾天,差不多還能再轉(zhuǎn)出同樣數(shù)目的錢,這是齊鴻軒現(xiàn)在能做到的極限了,再多拿一點都可能要出問題。盡管十四五萬元,對他來講還是稍嫌不夠,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安全最重要,哪怕拿到的錢少一點,也比貪得太多,擦不干凈屁股,很快被人察覺要強。 這點錢,還錢宏熙那邊的債綽綽有余,但妻子這邊的賬還是平不了。 齊鴻軒正在想究竟該怎么補這個窟窿,表妹就突然說她可能很快就要回國,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看來,必須在表妹回來以前,把妻子那筆錢處理干凈。只要能把錢拿回來,以宋斯嘉的個性,一般不會再去瞎打聽別人家的私事,尤其還是那種需要跟親戚借一大筆錢的囧事。至于表妹,她壓根不知道有過這么一回事,更不會主動在宋斯嘉面前說起。 如果真是這樣,也許這事就能這樣毫無痕跡地掩過去? 齊鴻軒使勁揉著太陽xue,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該怎樣解決問題上,避免去想更深入的問題。他既不想,更不敢去探究,自己的生活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兩年前的暑假,他意氣風發(fā)地積極籌備婚禮;去年的暑假,他和妻子一起去歐洲旅游,這既是兩人婚后第一次同游,也是為了慶祝宋斯嘉晉升副教授。當時的他,信心滿滿,自覺一兩年內(nèi)就能出國交流,回來以后肯定能升副教授,無論是家庭,還是事業(yè),前景都一片光明。 可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越想心越煩,齊鴻軒想要約人好好泄個火。他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先點開和薛蕓琳的對話框,看著她的頭像發(fā)了會呆,又退出。最近半個月,他給薛蕓琳發(fā)過好幾次信,一次都沒有見她回過。抽空也打過兩次電話,總是關(guān)著機,就像這個人莫名其妙突然消失了一般。齊鴻軒猜測,她可能出國旅游去了。 聯(lián)系不上薛蕓琳,齊鴻軒就找了吳靜雅。他發(fā)了微信:“有時間嗎?”足足等了二十分鐘,才得到對方一句愛答不理的“干嘛?”齊鴻軒問她有沒有興趣出來見一面,至于見面之后做什么,對他們兩個來說,根本沒必要說得那么清楚,只是沒想到吳靜雅竟然一口回絕了他:“沒興致,下次再說吧?!?/br> 看著手機屏幕上冷冰冰的回答,齊鴻軒郁悶不已。 這個女人真奇怪,前段時間還熱情地主動來找自己,怎么現(xiàn)在又擺出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嘴臉? 因為上次借了她的錢?不至于吧?不是已經(jīng)還給她了嗎? 齊鴻軒沒有想到,吳靜雅還真就是為了那五萬元,看他不爽。雖然已經(jīng)補上了這個窟窿,可齊鴻軒在還錢過程中表現(xiàn)出來的猶豫含糊,卻讓吳靜雅很看不上,短期內(nèi)完全不想再跟他約炮。 之前在齊鴻軒面前表現(xiàn)出的一點點順服,只是吳靜雅要收攏這個男人做的樣子,一旦不想假以辭色,她根本就懶得跟他多說一句。 當然,兩個人都沒想到,只因為吳靜雅由著性子地拒絕,卻使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躲過一雙雙窺伺在暗處的眼睛,沒有立刻曝光,只能說是陰差陽錯了。 (周六)蘇晨勾引涂永豐上床并不是每個人偷情都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至少,蘇晨此時此刻就巴不得有人破門而入,把房間里的一切都公之于眾。 即便她自己現(xiàn)在也是一絲不掛,她也毫不在意。 衛(wèi)生間里傳出抽水馬桶的下水聲,蘇晨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雙臂折疊著放在枕頭上,看似疲倦地把腦袋側(cè)靠在手臂上,有意無意間卻微微聳起臀部,使得自己的背部曲線看起來更加誘人。 赤裸身體的涂永豐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令人興奮無比的場景,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手放到襠下,在縮成一團的roubang上連搓了幾把,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他不久前剛射過,即使現(xiàn)在美rou在前,也有點力不從心了。 蘇晨聽到了這聲嘆氣,半轉(zhuǎn)身笑道:“爸爸,出來啦?快過來嘛!” 她這聲嬌媚的“爸爸”,叫得涂永豐屁眼一縮,yinnang后的筋好像瞬間抽緊了。 這個要人命的小賤婊子!幾年前兒子帶她回家的時候,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幸虧兒子沒娶她! 涂永豐也說不清這個想法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因為感覺蘇晨太過yin賤,虧得兒子沒把她娶進門,還是慶幸要是當初她真成了自己的兒媳,現(xiàn)在自己的老jiba可就爽不到了! 一個多月前,涂永豐拜訪寧旅集團,并沒有注意到在走廊里遇到,站在一旁毫無存在感,很快就告辭的蘇晨。隔了好幾年,他不怎么能記得清兒子當初帶回來的女友的長相,只覺得這女孩好像有些面熟,并沒有多想。 出乎意料的是,后來楊澤烜卻打來一個電話,說幫一個小姑娘打聲招呼,對方可能會上門拜訪,希望他能接待一下。這女孩果然很快就找上門來,讓涂永豐更沒想到的是,這女孩一見面就自報家門,她竟是幾年前就跟兒子談婚論嫁,差點成為他兒媳的那個女孩,這讓涂永豐嚇了一跳,一時摸不準這女孩想要做什么。 涂永豐對兒子當時交的女朋友并不熟悉,只知道她曾經(jīng)到家里來過幾次,一起吃過幾頓飯。之所以和這個所謂的“未來兒媳”如此陌生,主要是因為他妻子對這女孩心懷不滿,始終不同意兩人結(jié)婚,反復(fù)勸說兒子分手。之所以會讓這女孩產(chǎn)生即將步入婚姻禮堂的錯誤認知,是因為妻子一手策劃了讓兒子出國留學(xué),借機甩掉這女孩的計劃,為了穩(wěn)住那女孩,就謊稱要挑合適的日子才能去注冊。 涂永豐覺得妻子的安排有些過分,但家里的事通常都是妻子說了算,他也沒有多嘴。 如今這女孩突然主動找上門來,涂永豐在驚訝、困惑之余,多少還有一點歉疚。 蘇晨對當年的事閉口不言,好像已經(jīng)把那些事都拋到了腦后。她對涂永豐始終保持很尊重的態(tài)度,甚至還顯得非常親近。說起特意前來拜訪的理由,蘇晨很不好意思地說,因為她現(xiàn)在負責公司和寧旅集團的合作,期待拿到更多課程,希望涂永豐能幫忙在楊澤烜那邊說些好話,能幫她完成業(yè)務(wù)指標。 說起工作的不易,蘇晨既委屈,又感慨。涂永豐雖然一輩子都在機關(guān)單位工作,但也能理解現(xiàn)在打工一族的年輕人的工作壓力,倒也陪著她唏噓了一陣。 他也算是想明白了,應(yīng)該是蘇晨上次目睹他和寧旅集團的幾位領(lǐng)導(dǎo)都談笑甚歡,就想借著當年那些淵源,托他幫忙,說起來這只是舉手之勞,涂永豐不介意幫一下蘇晨。 可能是為了進一步搞好關(guān)系,這一個多月來,蘇晨拜訪過涂永豐好幾次,上班時間不能接觸過多,她又屢次在下班后請他吃飯,還單獨陪涂永豐一起唱K甚至是按摩,這些平日里常見的娛樂活動,因為有蘇晨這樣充滿青春活力的女孩作陪,哪怕按摩時并不在一個房間,涂永豐還是覺得自己最近變年輕了許多。 緊接著就是最令他感覺不可思議的那個夜晚……一個多星期前,蘇晨又請涂永豐吃飯,興致很好,酒喝得不少,最后還要涂永豐送她回家。車子到了樓下,蘇晨卻突然摟住了涂永豐的脖子,主動獻上了一吻。 這個吻把涂永豐震呆了。隨后蘇晨卻又恢復(fù)了醉后迷蒙的狀態(tài),涂永豐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攙著她上樓,進了家門。 涂永豐根本就說不清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總之糊里糊涂地,他就被熱情如火的蘇晨拉到床上去了。 事成后涂永豐暈乎乎地離開了蘇晨的家。此后一天蘇晨主動聯(lián)系他時,他也頗覺尷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女孩。蘇晨的態(tài)度要比他自然得多,對昨晚發(fā)生的事也不遮不掩的,坦言既有酒精的作用,也有她對涂永豐本人的仰慕,她本來就更喜歡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最后,她還特別強調(diào),希望涂永豐不要以為她是為了求他辦事才故意獻身,如果他要這么想,那之前說過的希望他能幫忙在楊澤烜那邊說說好話的請求,就此作罷。 “如果我愿意,直接去勾搭楊總就可以了,那反而簡單了呢。”蘇晨鄙夷地皺了皺小鼻子,看上去非常可愛。這家伙的好色可是有名的。 涂永豐也認可這種說法。楊澤烜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蘇晨樂意,確實不必再多此一舉地求他美言。而且,她也完全沒必要為了求自己辦事,把她自己搭上。畢竟她所期待獲得的,全都要從寧旅集團那邊獲取,自己作為行業(yè)主管部門的小官員,說說話幫忙敲敲邊鼓是可以的,但并不能直接做主滿足她的要求,她犯不上付出這么多。 一回生,二回熟,涂永豐和蘇晨第二次上床,就自然多了。 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后來的欲罷不能,再到反復(fù)思量后的食髓知味,涂永豐糊涂卻又迅速地就度過了心理掙扎期。 尤其是想到這個年輕女孩是因為對自己抱有好感而投懷送抱,涂永豐就很興奮,而騎在這具活力十足的rou體上,他更像是立刻年輕了二十歲。 這個女孩過去和兒子的關(guān)系,在涂永豐的腦子里也曾轉(zhuǎn)過那么幾回,主要想的是自己和她有所糾纏到底是否合適,但蘇晨擺明是心甘情愿送上門的,更何況她現(xiàn)在跟兒子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涂永豐覺得這無傷大雅。至于說她會不會是因為當年遭兒子背叛,想要報復(fù),所以才刻意接近自己,涂永豐認為基本不可能,他很難想象這女孩會有這樣的心機和耐性。 再說,為了報復(fù),卻先把自己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玩,還玩遍各種花樣,這未免也太豁得出去了,她和自己接觸,究竟能報復(fù)些什么呢? 涂永豐自覺活了五十多年,絕不可能看錯這么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當然,他不會承認,所有這些想法都只源于一個最基本的事實:這小姑娘在床上實在太sao了,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早在第一次蘇晨趁醉意和涂永豐上床時,她就主動地騎上他一邊聳動身體,一邊大叫:“爸爸cao我!爸爸好厲害!”后來,涂永豐玩笑著問她是不是真的戀父,蘇晨魅惑地舔著嘴唇說:“我以前差點嫁給涂浩,本來就該叫你爸爸的嘛。 至于爸爸你,cao我的時候想我是女兒,我就是女兒,想我是兒媳婦,我就是兒媳婦?!?/br> 到后來,在床上蘇晨一直都管涂永豐叫“爸爸”。有一次她去他的辦公室,一本正經(jīng)地叫了聲“涂處”,隨即笑瞇瞇地扮個鬼臉,讓涂永豐瞬間想到她在床上瞇著兩眼,紅著臉頰大聲叫“爸爸”的sao樣,roubang立刻就硬了。 這小婊子只要不上床,時時處處都乖巧可人,一上床立刻就變得sao氣十足。 涂永豐現(xiàn)在根本不敢和蘇晨接吻,雖然她那誘人的紅唇和靈巧的小舌頭,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他,但他實在吻不下嘴。因為蘇晨不但多次含過他的roubang,還舔過他的屁眼和腳趾,甚至上次開房時,當他想上衛(wèi)生間時,她還喜滋滋地跟在屁股后面說:“兒媳婦伺候爸爸去撒尿!”說著她就攥著涂永豐的roubang,像牽一頭牛似地走進衛(wèi)生間,但她并沒引涂永豐走向抽水馬桶的方向,而是跳進了浴缸,擺出一副乖巧的模樣跪好,“砰”地在浴缸里磕了個頭說:“爸爸就把我當成尿壺,盡情尿吧!以后從爸爸jiba里面出來的液體,兒媳婦都會乖乖吃下去的!”說著她就揚起臉來張開嘴。 涂永豐從沒想過自己竟然還能和女人玩這樣的花樣。他也聽說過在某些圈子里,有錢有勢的男人不用把女人當人來玩,但他這么一個眼看快到退休年齡,只混了個文旅局處長職務(wù)的小干部,根本不敢那么想。 當他看著從自己馬眼里飚出的濃黃尿液澆淋在蘇晨秀氣的面孔上,尤其是落到令人陶醉的紅唇之間,很多尿液順著嘴角流淌到了身上,但更多的一直就留在嘴里,她的喉頭不斷蠕動,明顯是把一股股尿液都吞進了肚子,這副場景簡直令他不知該如何表達內(nèi)心的激動之情,他甚至有了只在今天才做了回男人的感覺! 他的roubang當時就挺得老高,要不是嫌棄蘇晨滿臉半身都是尿,涂永豐肯定當時就要按倒了蘇晨狠狠抽插。 雖然蘇晨的嘴,現(xiàn)在讓涂永豐敬而遠之,但她這身rou,真是讓他欲罷不能。 今天也是這樣,下午開了房,沒用多久就爽爽地射了一次。 男人年紀大了,zuoai時不一定會變得差勁,有些年過半百的老人,在女人身上依舊可以大展雄風,甚至勝過一些體弱的年輕人,這并不新鮮。但對大多數(shù)中年以上的男人來講,射過一次之后,需要更多的恢復(fù)時間,卻是無可避免的。涂永豐平時并不重視鍛煉,身體在同齡人中也不算特別好,射完后過了一個多小時,roubang還是不見起色。 等待過程中生出幾分便意,涂永豐去衛(wèi)生間坐了一會。這回蘇晨沒有再自告奮勇地跟著他,畢竟這次是大便,就算她真有什么浪出天際的想法,涂永豐也沒興趣玩得那么大,讓小情人喝尿已經(jīng)是他能想象的極限,他不敢想象一個小美女在他身后用嘴接屎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光這樣想想就讓他有點不寒而栗。如果真親眼看到這樣一幕,涂永豐懷疑自己可能不會再對這女孩有任何性趣。 久久不能再硬起來,涂永豐也覺得沒面子,他在衛(wèi)生間里已經(jīng)盤算好,如果再過二十分鐘還沒有起色,就退房走人,一直這么耗著卻遲遲不能恢復(fù),也很傷自尊。 涂永豐回到床邊,伸手撫摸著蘇晨光潔柔滑的大腿,蘇晨順從地任由他摸了一會,扭臉咯咯笑著,水汪汪的大眼媚意流轉(zhuǎn),大聲說:“爸爸,是不是又尿了點?兒媳婦給你舔干凈吧?” 沒等涂永豐有所反應(yīng),她就一骨碌爬起身,跪倒在床邊,張開紅唇,一口吞入他半硬不軟的roubang,又舔又吸地開始口腔中的活塞運動。她一手握著roubang根部,另一手環(huán)到涂永豐身后,抱著他的屁股,賣力地搖晃腦袋,因為roubang此刻沒什么精神,所以她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用舌頭舔弄guitou上,連馬眼里最后一點點殘尿也努力吸了出來。 涂永豐原本還淡定地享受著這個自稱“兒媳婦”的年輕女孩溫柔的口腔洗禮,用游戲中的玩笑稱謂來刺激內(nèi)心深處的禁忌幻想,可沒過多長時間,他又被這個總給他帶來驚喜——驚和喜完全是同等的分量——的女孩給弄暈了。蘇晨努力扛起他兩條大腿,示意他慢慢向后倒,直到平躺在床,而她的唇舌從roubang頂端慢慢往下滑,舔過整個yinnang,游動到大腿根部,最后直奔屁眼而去。 這不是蘇晨第一次為涂永豐舔屁眼,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就在不到十分鐘前,涂永豐剛大便過,而她很清楚這一點,但蘇晨半點都沒猶豫,使勁分開涂永豐的臀瓣,把整張臉都深深埋進股溝之間,小巧的舌尖不斷自屁眼上滑過,一下下的,細膩舔弄,過了好一會,她才嬉笑著拔出臉來,沖涂永豐撒嬌似地說:“爸爸剛大便過,好臭啊!是不是沒擦干凈?兒媳婦來給爸爸舔干凈!”說著再次又把臉埋到屁股里,這次涂永豐能感覺到到她好像嘟起嘴唇,在屁眼上重重地印了一記,牢牢貼住,過了好久才猛地往外拔起,發(fā)出很響的“?!钡囊宦?,隨即從自己胯下傳出一陣調(diào)皮的嬌笑,很快又有東西碰到他的屁眼,這次似乎換成了蘇晨那漂亮挺拔的小鼻尖,在屁眼上反復(fù)摩擦了十幾下,又換成舌頭,頂開最外圍的一圈rou,深入到屁眼里,使勁攪動。 涂永豐再也忍受不了rou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他現(xiàn)在的姿勢看不到蘇晨的臉,也看不到她的動作,但光憑身體的感受所帶來的種種想象,就令他渾身顫抖,臉頰guntang,梗著脖子發(fā)出“呃呃呃”的低吼。 如果說,能和像蘇晨這樣童顏大奶的女孩上床,對一個已近晚年的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幸運,那么能讓個女孩毫不嫌棄地主動舔弄他剛排泄過的排泄器官,簡直就給這個男人帶來了一種爆棚的征服感。 過了好一會,蘇晨的嘴才意猶未盡地離開涂永豐的屁眼,嬉笑著問道:“爸,兒媳婦舔得shuangma?” “爽!”涂永豐這會腦袋暈暈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 “我都沒給你兒子這么舔過!我伺候得好不好?兒媳婦乖不乖?”蘇晨笑瞇瞇地爬上床,膩在涂永豐身邊,攥住他的roubang輕輕擼著。 “乖!嘿嘿……”涂永豐自己都覺得笑得有點猥瑣,但這種時候他也只能這樣笑。 “那爸爸要怎么獎賞乖兒媳婦呀?”蘇晨用手指一下下地點著突出包皮的guitou,“爸爸的大jiba又硬了哦!” 涂永豐這才清晰地意識到原來自己的roubang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了昂揚的姿態(tài),看上去甚至比上一次更為雄壯,他也配合著蘇晨的口吻,yin笑著翻身把她壓倒在身下,大聲說:“當然是用大jiba獎賞你了,cao死你這個小sao屄!” “啊,不要?。 碧K晨渾身都在配合涂永豐,雙手摟著他的背脊,雙腿大大張開,方便他把roubang捅入她的身體,嘴巴還在做戲:“爸爸,我是你的兒媳婦,你怎么可以用你的大jiba插我呢?!?。〔暹M來了!啊,爸爸你的jiba好大好燙?。 ?/br> “嘿嘿嘿,兒媳婦本來就應(yīng)該孝順爸爸,更何況還是你這種sao屄兒媳婦!cao死你!”涂永豐意氣飛揚地聳動抽插,卻沒注意到蘇晨一邊做戲,一邊借著假裝捂臉偏頭的動作,看了眼放在枕頭邊的手機。 (周六)袁、郭、梁第四輪3P以蘇晨的段位,應(yīng)付涂永豐這種老頭子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不是每個女人在性愛中隨時都能游刃有余,幾乎同時,身處郭煜和梁志剛兩人夾擊之下的袁姝嬋,就要辛苦得多。 三具全裸的rou體,此刻正彼此緊貼,并排側(cè)躺在床上,袁姝嬋被郭煜和梁志剛夾在正中。她的一條白皙豐潤的美腿被抬起,小腿微屈,懸在半空,這個姿勢能確保她下身的兩個洞都盡可能地展露出來,便于兩根roubang同時插進她的身體。 三人間幾乎沒有任何間隔,雖然開著空調(diào),但還是忙活得滿身是汗,rou體黏糊糊濕噠噠地互相摩擦,圍繞著他們的空氣中,充滿濃重的sao香味,說不清到底是汗,還是從袁姝嬋下體流出的yin水的氣味。 袁姝嬋的rouxue緊夾的是梁志剛的roubang,而郭煜則正插在她的屁眼里,艱難地在一個很小的空間里短距離抽動,隔一層薄薄的rou膜,兩根roubang時不時會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梁志剛從前面插入,相對更容易一些,所以他只是探入guitou,并沒有立刻開始猛cao。在感覺到郭煜的roubang也已經(jīng)大半插進屁眼,比較順暢地抽送起來,他才漸漸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前后兩個洞都開始被兇猛撞擊,之前在等待兩根roubang到位時,只是雙眼微閉,仰面朝天大口喘著粗氣的袁姝嬋突然發(fā)出了尖銳高亢的叫聲:“啊……慢點……慢……慢一點……這樣,這樣插……這樣感覺好奇怪……你們,你……你們已經(jīng)……啊……已經(jīng)cao過一次了……讓,讓我,讓我休息一下呀!嗷!輕點!啊啊啊啊……好難受……呃……嗷!” 梁志剛和她喘得一樣厲害,但他還是不顧袁姝嬋語無倫次地呻吟,拼盡全力地聳動身體,一點都沒有放緩速度,抽空還嬉笑著問:“怎么樣?連著cao,都不用休息,shuangsi了吧?sao屄?” “你們……你們這,這是作弊!你們怎么……怎么可以吃藥呢?”袁姝嬋抱怨道,她的口氣本該是氣急敗壞的,但又實在是被這兩人cao得筋疲力盡,說起話來有氣無力,毫無氣勢。 “我從來都沒說過cao你不吃藥??!沒辦法,你太sao了,我們都舍不得浪費時間,這兩天要抓緊一切時間cao你!”郭煜在袁姝嬋后面的洞里,動得有些艱難,但還是喘著粗氣答道。 現(xiàn)在他們采用的姿勢,是很多人以為的3P時的標準cao作,其實在實踐中要想完成是很難的。郭煜和梁志剛昨晚就試過一次,但因為兩人都到了強弩之末,roubang硬度不夠,要么是一人插入后,另一人總是扣門難入,要么是兩人都勉強插入了,但被壓在最下面那人卻吃不住勁,插不了幾下就感覺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只能作罷。 今天兩個男人都吃了萬艾可,在藥力作用下,兩根roubang雖然都已射過一次,但都還算堅挺,調(diào)整過幾種體位后,終于在目前采用的體位下,順利地同時插入袁姝嬋的rouxue和屁眼。 “就這樣兩個洞一起cao,等會再換過來,今天這sao屄如果不求饒,就一直cao,弄死她!”梁志剛嘿嘿笑著,他在袁姝嬋身前,比較容易發(fā)力,每次抽動roubang都是全力以赴,壓到rouxue最深處狠狠地頂。 兩個cao一個,還要吃藥,就是為了今天袁姝嬋徹底cao趴下,讓她臣服于兩人的roubang,此時不奮力,更待何時? 他們是在午飯后回房間才吃藥的,根據(jù)不同體質(zhì),藥力應(yīng)該可以維持四到七個小時,至少可以保證他們持續(xù)玩到晚飯時間,他們已經(jīng)想好了,除了晚飯時叫外賣吃,其他時間都不能讓袁姝嬋的rouxue空著,甚至只要兩個人還硬著,晚飯時也要讓袁姝嬋騎在他們身上吃。郭煜有信心,集兩人之力,這段時間足以把袁姝嬋cao成一灘爛泥。他相信,無論是什么樣的女人,在經(jīng)歷過這樣一場馬拉松式的連續(xù)性交后,至少在這一次rou體應(yīng)該會被徹底征服,在精神上多半也會有變化。 當然,在藥力消退后,還有漫漫長夜,郭煜也已經(jīng)想好了節(jié)目,不會無事可做。 昨晚做到凌晨三點才睡,三人今天都起得很晚。醒得最早的梁志剛,起床時餓得肚子咕咕叫,一看表,都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 下樓到餐廳時,郭煜要求袁姝嬋只能裸身穿上吊帶裙,而且下身兩個洞里必須塞上跳蛋。因為沒有內(nèi)褲能包住下體,袁姝嬋必須全程緊夾著下身的兩個洞,確保那兩個時不時就會震動起來的小東西從兩腿間滑落,真要那樣就尷尬死了。 郭煜了解她的窘迫,坐在她對面時不時就會打開跳蛋,看著袁姝嬋局促不安地在椅子上左搖右扭,一點點蹭著屁股,用少許的位置移動來緩解因體內(nèi)的震蕩而帶來的快感,露出滿臉壞笑。 這頓飯,袁姝嬋基本上沒注意自己究竟吃了些什么,只是機械地填著肚子,多半精力都用來控制下身傳來的刺激了。放下筷子時,袁姝嬋下身徹底被攪成一片泥沼,不住有黏膩的液體涌出,其中有些甚至淌到了大腿處。 飯后郭煜還想帶袁姝嬋到外面去轉(zhuǎn)一圈,但被拒絕了。袁姝嬋很認真地表示,現(xiàn)在是白天,看什么都很清楚,跑到室外,稍一不慎就可能被別人察覺,這就違反了郭煜事先說過的確保隱私不會暴露的原則。郭煜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于是就改口說那就改成深夜人少時再出去,到時候袁姝嬋不但要在身體里塞入跳蛋,還可能要她塞上狗尾,戴上狗鏈。 因為有了這個計劃,郭煜不用擔心晚飯后藥力失效,就會沒什么可玩的。只要找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室外游戲能玩很久,而這種強烈的刺激,可能會讓他和梁志剛再次鼓起余勇,到深夜再振雄風。 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郭煜志得意滿地和袁姝嬋、梁志剛一起上樓。 在電梯里,郭煜突然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念頭,悄悄摁動了跳蛋遙控器。袁姝嬋毫無防備,屁眼里的跳蛋突然開始輕微震動,嚇了一大跳,不假思索就想縮到角落中去,因為電梯里還有三四個陌生人同行,跳蛋動起來后,她真擔心隱約的“嗡嗡”聲會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