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83)
書迷正在閱讀:關(guān)于準(zhǔn)備對黑白槍呆付種的幼閃偶遇御主的二三事、掉入親meimei精心編制的yin欲陷阱、茶藝大師(綠茶婊)的無限yin辱世界之旅、Confession 懺悔室、明日方舟 裸斗競技,卡西米爾騎士新斗場、癡漢對策部、圣女戰(zhàn)旗同人文:阿克港的玫瑰、少女前線 和g36的溫泉假期、少女前線 格里芬的DATE A LIVE、明日方舟 濁心斯卡蒂 《暗潮低語》
【情欲兩極】(83)作者:aksen2020年7月25日字?jǐn)?shù):24,187字第八十三章·補償“親愛的,你生日那天,后來搞成那樣,我是不是該得到一點補償呢?” 郭煜發(fā)出這條微信后,死死盯著手機,心中頗感忐忑。隔了這么久才到這件事,他自覺應(yīng)該算是很有耐心了,但這星期的袁姝嬋一直喜怒不定,難以捉摸,他吃不準(zhǔn)自己能不能摸準(zhǔn)這個難搞女人的脈,現(xiàn)在提到這個是不是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 他的擔(dān)心其實有些多余——可能是因為他過去在別的女人那里積累的經(jīng)驗,屢屢在袁姝嬋身上受挫,導(dǎo)致他信心不足——袁姝嬋在看到這條微信時,心情很平靜,甚至她的想法和郭煜本人很相似,覺得他能忍耐整整一周才提出這個要求,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他的這份小心翼翼,很大程度也是被袁姝嬋作出來的,這星期以來,她有時煩躁,有時歡欣,有時慵懶,有時又很易怒,跟她保持密切聯(lián)系的郭煜確實很頭痛。 之所以如此善變,一部分是因為工作。 周一時,總公司省交投集團(tuán)黨群部王主任給袁姝嬋打來電話,問起之前由沈惜攝影、撰文,郭煜整體設(shè)計、排版的那本宣傳畫冊是由哪家制作單位負(fù)責(zé)的。 那本畫冊初步印刷了500冊,分送下屬單位、上級主管單位、兄北公司及合作單位,獲得自上而下的一致好評,本公司老總在會上點名贊許,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連總公司都表達(dá)了關(guān)注。 據(jù)王主任介紹,省交投集團(tuán)最近也計劃要出一本畫冊,看袁姝嬋負(fù)責(zé)制作的這本畫冊,從圖片到配文再到整體設(shè)計都很出色,比過去兩年省交投做過的幾本畫冊都要高出一個檔次,所以他希望能通過袁姝嬋,聯(lián)系一下這本畫冊的制作單位,想委托他們來為省交投做畫冊。 袁姝嬋為此頗有幾分小得意。這本畫冊是之前的兩家高速公路管理公司合并,自己升職后具體負(fù)責(zé)的第一項重要工作,贏得開門紅、滿堂彩,當(dāng)然令她開心。 她把郭煜和沈惜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王主任,掛了電話后,又趕緊分別通知兩人,免得對方接到王主任電話時,不明因由,一頭霧水。 其實,當(dāng)初郭煜是胡康益推薦的,最合適的做法應(yīng)該是建議王主任先找胡康益,就算最后這個項目還是會落到郭煜手上,這個流程還是有必要走,否則可能會讓胡康益產(chǎn)生過河拆橋的感覺。但因為之前胡康益發(fā)現(xiàn)自己在郭煜家中玩母狗游戲,袁姝嬋不清楚那兩個男人后來有沒有過私下交流,也不直到他們彼此間有沒有產(chǎn)生隔閡,這樣,再想通過胡康益去聯(lián)系郭煜反而不太合適了。 王主任的電話,對袁姝嬋來講是個意外之喜,但這也無法沖淡這個星期中大部分時間里她內(nèi)心的不爽。 上周生日那晚,于子揚半夜突然到訪,留下了嚴(yán)重的后遺癥。這個烏龍,在讓袁姝嬋大感尷尬之余,原本內(nèi)心深處略有松動,認(rèn)為于子揚也可能作為一個可靠的未來選項的想法,基本上被抹殺了。盡管袁姝嬋沒有因此陷入極大的失望,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昨天是周五,晚上下班后,袁姝嬋回父母家吃飯,她從進(jìn)門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母親一直氣鼓鼓的,心情明顯很糟,只是想在她面前掩飾,裝得若無其事。 飯后,趁母親坐到電視機前看倫理劇,袁姝嬋偷偷溜去問父親。 本以為是老兩口又因為什么瑣事吵架,令袁姝嬋意外的是,母親的壞心情居然是因她而起。 父親悄悄告訴她,這段時間母親一直私下張羅幫她找相親對象,托了好幾位老同事、老朋友幫忙。之前有人介紹過幾個對象,但連母親那關(guān)都沒過,直接婉拒了,沒跟袁姝嬋提起。今天下午,有人閑話,說袁姝嬋離過婚,年齡又比較大,她聯(lián)系的那個對象不愿意過來見面。母親聽了心里很不舒服,還和介紹人拌了幾句嘴,鬧得不歡而散。 父親輕輕地嘆口氣,沒再往下說。 袁姝嬋知道父親心里還是在埋怨自己當(dāng)年不肯聽話,執(zhí)意要嫁給前夫,后來又堅持要離婚,鬧到現(xiàn)在三十多歲,孑然一身。考慮到女兒的感受,父親沒有把真實想法表達(dá)出來,即便這樣,袁姝嬋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三十多歲離婚單身這件事,對袁姝嬋本人來講,并不算什么,可因此令父母為自己擔(dān)心,這讓她頗感不安。再想到世情就是如此荒唐,一過三十歲,女人就不好嫁,離過婚的女人當(dāng)然更艱難幾分。由此想到于子揚家中當(dāng)然也免不了會有類似的觀念,這樣一想,就算沒有生日那晚的尷尬,她之前還突兀閃過要不要和他試著開始的想法,也是很幼稚的。 于是,袁姝嬋索性把和于子揚之間的可能性徹底刪除。不知為何,做出這個決定后,她似乎比原本所以為的要更郁悶一些。 遭遇這樣的低落心情,最好的傾訴對象,當(dāng)然是沈惜。但自從沈惜交了女朋友,她就自覺不再找他談?wù)撚嘘P(guān)感情的話題。除沈惜之外,她當(dāng)然也能找到幾個可以紓解心懷的閨蜜,還有自告奮勇時不時過來獻(xiàn)殷勤的郭煜,他既然如此主動,袁姝嬋也就不客氣了,這幾天她時喜時怨,全無定律,作得郭煜頭暈?zāi)X脹。 如此折騰郭煜,一半確實是心情所致,另一半則是玩笑般的任性,他沒有因為生日那天的事急于抱屈怨虧,也沒有要求立刻還以公道——以賭約違約為由頭,他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提出——反而一直費足心思,用盡水磨工夫門,暖心地安撫著袁姝嬋,說起來,她心里還是承情的。 所以看到郭煜發(fā)來的這條微信時,袁姝嬋還是認(rèn)可他提出的所謂“補償”的。 畢竟生日那天的約會,實際上是自己輸?shù)糍€約后的懲罰,但郭煜最終非但沒能完整享受原本應(yīng)諾的福利,反而中途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灰溜溜地被趕走。袁姝嬋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很清楚男人在那種狀態(tài)下,因為另一個男人的出現(xiàn)而被“驅(qū)逐”,無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會很不爽。更何況那天白天郭煜真的用心策劃了慶祝生日的方案,陪她愉快地度過了一整天呢。 而生日那天,在袁姝嬋希望郭煜提前離開后,他的表現(xiàn)也很痛快——不可能沒有情緒,有情緒卻不發(fā)泄才更顯可貴——他立刻整理穿著走出家門,此后一個星期里,他對這件事沒再提一個字,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和袁姝嬋保持聯(lián)系,偶爾調(diào)戲,偶爾開解,一切如舊,在她發(fā)脾氣、鬧情緒的時候還努力賠著小心,說著笑話,別說他只是個炮友,正經(jīng)男朋友或丈夫也未必比他做得更好。 所以袁姝嬋也沒猶豫,直接問:“行,你要怎么補償?” “這個嘛……肯定不會照原來那個約定再來一遍,你的生日一年就一次,就算再來一遍,也不可能重復(fù)那天了。” “我明白,你就說怎么補償吧?!?/br> “我們當(dāng)初訂賭約的時候,好像說過,你可以不同意接受我提出的懲罰方式,但同意以后必須要做到,不能做到的話,就要接受終極懲罰,對吧?” 袁姝嬋回憶了一下兩人當(dāng)初的約定,確實如此。當(dāng)時她覺得這種情況不可能發(fā)生,如果是她不能接受的懲罰方式,那她一定會當(dāng)場拒絕;如果她能接受,那就不存在做不到的問題。可誰會想到會鬧出于子揚那一出呢? 袁姝嬋大概明白郭煜的意思了:“你想要終極懲罰?” 郭煜并沒有得意忘形:“這個,我們還是見面聊吧,明天請你喝咖啡?” “好吧。” 雖然郭煜沒有明說,但他所謂的“補償”應(yīng)該就是指終極懲罰,這層意思還是比較明顯了。而袁姝嬋記得她當(dāng)初選定的“終極懲罰”是3P。 給郭煜補償是應(yīng)該的,對此,袁姝嬋沒有異議,但是3P這種玩法又讓她頗感猶豫。倒不是說對這種玩法有多觸及她的心理底線,但她畢竟對此毫無經(jīng)驗,人天然會對陌生事物抱有幾分擔(dān)憂和抵觸。另外,袁姝嬋也想不出合適的3P人選,至少在她的朋友圈里一個都沒有,如果由郭煜來決定,難道自己要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而且還是直接3P? 可能因為睡前想3P這事想太多了,袁姝嬋居然做了一夜春夢,而且夢中還遠(yuǎn)不止是3P,莫名其妙像辦嘉年華那樣,男人熙來攘往,令她疲于應(yīng)付。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醒時,袁姝嬋覺得自己不像是睡了一夜,倒像是真被輪jian了整夜,腰酸背痛,筋疲力盡,頭痛欲裂。狀態(tài)如此之差,她也不急于起床,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賴了好久,不知怎地又睡著了。這次她是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接起電話,卻聽到郭煜在電話里說:“你到哪兒了?” 袁姝嬋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回籠覺居然睡了將近四個小時,昨晚和郭煜約下午一點半見面,這會卻已經(jīng)兩點多了。 趕緊起床,簡單收拾一下,就沖出了家門,在趕到約好的咖啡館時,都已經(jīng)快三點半了。來得慌亂,袁姝嬋連中飯都沒顧上吃,半路通知郭煜差不多時候點一份商務(wù)套餐備著,等她到了再吃。郭煜把時間算得很準(zhǔn),在袁姝嬋走進(jìn)包廂時,這份套餐已經(jīng)擺在桌上了,飯菜都還是熱的。 袁姝嬋略顯狼狽地邊吃飯,邊和郭煜閑聊。 當(dāng)然,還不至于直捅捅地就聊到3P。 先是說起省交投集團(tuán)那邊的畫冊。王主任已經(jīng)找過郭煜,他這邊當(dāng)然沒有任何問題,但聽說沈惜似乎婉拒了這個活。王主任以為那位“沈老師”和郭煜的設(shè)計工作室有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想請他幫忙勸沈老師改變心意。 袁姝嬋對此并不意外,說她可以幫著去問問,但如果沈惜真心不想接活,她也勉強不了,只能另找文案。 對于誰來做文案,郭煜并不在意。他在圈內(nèi)認(rèn)識不少筆頭了得的文案人員,上次袁姝嬋找他做畫冊時,要不是她堅持只信沈惜,他本就沒想過要和那位“沈老師”合作。 借著這個話題,袁姝嬋問起了郭煜和胡康益目前的關(guān)系。 郭煜搖搖頭,說最近這段時間兩人沒有聯(lián)系。但因為他借了自己三卷彩頁攝影集,遲早要還,到時候借還書的機會,可以試探一下他的想法。 袁姝嬋噘著嘴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郭煜又試探著想問生日那天到袁家來的男人是誰,和袁姝嬋之間有什么發(fā)展。 這個話題讓袁姝嬋有點惱火,沒接茬。郭煜看出她的情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起這個,他倒不是八卦好奇,只是想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對他和袁姝嬋之間的關(guān)系,尤其在未來的延續(xù)和發(fā)展會不會有影響?但是這個問題雖然重要,也不能為此惹惱了袁姝嬋。 再說,昨晚他已經(jīng)提到了補償,袁姝嬋沒有表示反對,就說明那個男人暫時對他們兩個目前這種關(guān)系不會產(chǎn)生太嚴(yán)重的影響。 所以那個男人的問題,可以暫時擱置一邊。 既然提到了生日那晚,郭煜自然就轉(zhuǎn)到了補償?shù)脑掝}上。他坦白地自嘲:“那天我可是被搞得很沒面子啊,真的是有點不高興?!?/br> 袁姝嬋理解他的想法。 “所以才會給你補償嘍,問題是非得3P嗎?要不你再想想?當(dāng)初不是說如果我覺得哪種方式做不到,可以換一種嗎?” “終極懲罰不能換的吧?當(dāng)初說的是每次輸?shù)娜?,遇到實在接受不了的懲罰方式,可以要求換,但不能超過三次。如果總是要求換方式,就要使用終極懲罰了。終極懲罰當(dāng)然不能再換,不然還叫什么終極?” “這樣哦……”袁姝嬋其實也對當(dāng)初的約定記得很清楚,只是想著能不能渾水摸魚。 “那時候我們說的是如果答應(yīng)了某種玩法,就一定要做到,沒做到也要施以終極懲罰,這是我們兩個當(dāng)時的約定吧?” 袁姝嬋沒打算賴,很痛快地認(rèn)下來。 “確定不換一種玩法?你上次不是說,從私心出發(fā),你也不想我和別的男人上床嗎?” 郭煜撓了撓腦門:“這個倒確實是。只是我覺得,約好的玩法總要爭取做到,不然很快游戲就會變得一盤散沙,隨時都可以找個理由來搪塞了。上次你讓我吃精,我也很為難啊,其實我是可以要求你換一種方式的,就是覺得要尊重游戲規(guī)則,所以還是照做了。你還說我有一次不算完成,后來還要再補一次,你可沒放過我哦!” 袁姝嬋苦笑。 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的悶局。 “如果你實在愿意,那就算了吧?!惫下柭柤?,興味索然地退了一步,“我們這個游戲干脆就到此為止,玩了兩個多月,其實也玩得蠻久了?!?/br> 袁姝嬋略感苦惱地托著下巴,另一手下意識地摸著鼻尖。說真的,她這次確實是很有誠意想要補償郭煜,而且她在性方面沒什么禁忌,之前一直很能配合郭煜想出的各種花樣,要不是因為3P這種玩法,確實令她有些為難,也不想變得如此糾結(jié)。 大家都是成年人,袁姝嬋也不想隨便違反一個完全自愿達(dá)成的約定。 在灑脫和通透之余,袁姝嬋的個性里其實也有幾分固執(zhí)死板,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不惜和父母徹底吵翻,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非要嫁給當(dāng)時苦戀的前夫。雖說過了這些年,從年輕女孩變成了熟女,性子似乎變得圓潤了許多,但底色里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抹去。 “那……找誰3P呢?”袁姝嬋問出了一個技術(shù)性問題,其實就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退了一步,直接從做不做,跨越到怎么做。盡管她愿意做一步的退讓,但該把穩(wěn)的還是不能放松,就算她能接受3P,對象是誰,也還是必須經(jīng)由她認(rèn)可,不可能郭煜隨便帶個人來,她都要接受。她現(xiàn)在只能表示,如果有合適的對象,她會考慮。 “嗯……”郭煜心中大喜,但還是盡可能地保持淡定。他知道這時不能馬上拋出自己心目中的真正人選,以他對袁姝嬋的了解,她可能會察覺到自己之前的言不由衷。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卻早就想好要和朋友一起3P。萬一再往下想一步,她也未必想不到,自己鋪墊了這么久,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很可能就是為了將她最終引上3P之路,甚至可能想到他隱藏的真正目的其實是想要讓她徹底從rou體和心理兩方面都臣服于他。 郭煜現(xiàn)在半點不敢小看袁姝嬋,說不準(zhǔn)這女人究竟能想到哪一步,總之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這個,我一下子想不出特別合適的,你那邊有人選嗎?” 袁姝嬋毫不猶豫地?fù)u頭。 “那……你覺得老胡怎么樣?”郭煜說出一個由他提出并不突兀,但又基本確信袁姝嬋絕不會同意的人選。 果然袁姝嬋斬釘截鐵地否定:“不行!” “呃……”郭煜故意做出一副很為難的神情,“其實,老胡還是可以考慮的。 我覺得吧,你第一次3P,最好的選擇要么是找跟你特別熟、特別貼心的男人,要么就是完全不認(rèn)識的男人。當(dāng)然,我說的是特別特別熟的,對你特別了解,你內(nèi)心也真實接納的那種,這樣就能省去很多溝通的過程,避免尷尬;完全不認(rèn)識也行,反正就這么一次,之前完全陌生,之后也永遠(yuǎn)不再聯(lián)系,你就當(dāng)是次刺激的體驗,也不會太不好意思。” 他說的這層意思,聽著確實是有道理的,袁姝嬋若有所思地微微點頭,同時又不忘補充一句:“老胡肯定不行!” “為什么?”郭煜似乎想為胡康益再爭取一下。 “不為什么?!痹瓔绕财沧?,“如果我愿意和老胡上床,那就沒你的事了,我和他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還能等到今天?再說,你剛才說的那兩個標(biāo)準(zhǔn),他一個都不符合啊,他正好在中間,又認(rèn)識,又不是特別熟特別貼心,最尷尬的那種。” “好吧……”郭煜訕訕地笑。既然袁姝嬋說得這么直白,再糾纏胡康益這個人選就沒意思了,只能另選他人,“那還能有誰呢……如果找你前夫,你肯定也不樂意吧?” “廢話!”袁姝嬋白了他一眼。 “上次半夜來找你的男人,應(yīng)該也不合適……還能找誰呢?”郭煜假裝絞盡腦汁地想。 “我就說吧!我覺得3P很麻煩,就是因為合適的對象很難找??!”袁姝嬋伸了個懶腰,拖長聲音發(fā)出感慨,“實在不行,你就換個懲罰吧?!?/br> “對了,剛才說到沈老師,你跟他好像很熟啊,你能接受他嗎?” “不行!”袁姝嬋的否定態(tài)度比之前更堅決。乍聽“沈老師”三字,袁姝嬋還有點驚訝,以為郭煜終于猜透了她和沈惜之間的真實關(guān)系,仔細(xì)想想,應(yīng)該不可能。多半是因為郭煜了解的和她關(guān)系比較密切的男人就那么幾個,他只是一個個羅列下來而已。 說實話,如果是沈惜的話,袁姝嬋倒沒什么不能接受的,關(guān)鍵在于,她確信沈惜不會接受3P,更何況他現(xiàn)在有了女友,也不方便。 郭煜作出竭盡全力,山窮水盡的頹喪感:“那就剩最后一個了,你之前說的那個,除了前夫以外,唯一一個可以隨便射在你里面的男人,行不行?” 袁姝嬋還是搖頭:“我跟他現(xiàn)在不是那種關(guān)系了。” “那我是想不出還有誰跟你特別熟了,你自己也說想不到,那就只能找完全陌生的人了,我在我的朋友當(dāng)中選一個吧。” 袁姝嬋抿著嘴:“你總不至于以為隨便找個人來都行吧?我又不是跟誰都可以的。完全陌生的人,我怎么確定愿不愿意跟他上床?” “這個肯定要經(jīng)過你的認(rèn)可啊!嗯……其實我能找到的能一起3P的朋友也沒幾個,我先把他們的照片發(fā)給你,如果光看模樣,你就接受不了,那就肯定pass了。如果過了第一關(guān),我再安排你們在網(wǎng)上聊聊,要是感覺還行,再約他們過來,怎么樣?” 袁姝嬋沉默了一會:“非得3P嗎?” 郭煜沒想到突然又轉(zhuǎn)回到了起點,無奈地笑:“我們不是跨過這一步,現(xiàn)在在考慮找誰合適嗎?” “我怎么有種被迫營業(yè)的感覺啊……”袁姝嬋上半身趴在了桌子上,連聲哀嘆。 “就是得有點強迫你的意思,才叫終極懲罰嘛!既然是懲罰,總得有一部分是你不樂意接受的,但為了約定才必須接受。如果是你求之不得的花樣,還能找到特別合適的對象,那就不是懲罰,變成享受了?。 ?/br> “好吧……你說的也對。”袁姝嬋不得不承認(rèn)承認(rèn)郭煜的邏輯是對的,“你要找的那幾個朋友當(dāng)中,有中寧本地的嗎?” “沒有。我現(xiàn)在馬上能想到的,一個是深圳的,一個是濟南的。還是外地的好,如果你選中了其中一個,讓他們飛過來,完事了他們就走,事后可能你們永遠(yuǎn)都不會再聯(lián)系,這樣最保險?!?/br> “這倒是……”袁姝嬋又考慮了一會,還是沒能打定主意,突然狡黠地一笑,“要不這樣,如果我對你也能來一次終極懲罰,我就接受3P,好不好?” 郭煜一愣:“憑什么???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受罰?這不公平吧?” “可要我和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上床,這個我心里總是有點過不去啊!” 郭煜又好氣又好笑:“你的意思是你下不了決心,就想讓我也倒點霉,找補點心理平衡?” “嘻嘻,你要這么說也行……” 郭煜苦著臉斟酌片刻:“這樣吧。我的終極懲罰是爆菊花,這個我肯定不接受。但我可以讓你額外多一次懲罰我的機會,就當(dāng)我正常狀態(tài)下輸了一局,你可以提一種玩我的花樣,讓你心理平衡一點,怎么樣?” “可我就想爆你的菊花啊!哈哈!” 郭煜無奈地低下頭:“這個我絕對不會同意的啦!我又不是gay!實在不行就算了,我覺得這個再糾結(jié)下去有點沒意思了?!?/br> “好啦好啦!就照你最后那個條件執(zhí)行吧?!痹瓔炔辉賵猿?,她的本意還是希望能完成對郭煜的補償?shù)模皇?P突破了她能平靜或愉悅地接受下來的底線,所以在討論過程里時不時就想鬧一鬧,“我還有一次懲罰你的機會。” 郭煜可不想就這樣吃虧:“但這個機會也不能白給你,我還要附加一個條件?!?/br> “怎么你還要加條件?多懲罰你一次,我還要接受3P呢!你還想另外再加什么條件?”袁姝嬋略有不滿。 郭煜平心靜氣地說明:“不管是從賭約出發(fā),還是從你該補償我一次這個角度出發(fā),你接受3P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我答應(yīng)讓你多玩我一次,是額外的優(yōu)惠,只是為了讓你心理平衡一點,在這個基礎(chǔ)上,我還想再要些好處,不算很過分吧?” “那你說說看,不過分的話,我可以考慮?!?/br> “其實沒什么特別的,只是事先聲明一下,如果你接受3P了,我也做到讓你多玩一次了,那在3P過程中,要怎么玩,完全由我們說了算,只要不是SM傷害rou體,或者公開暴露隱私,其他我們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要無條件配合哦!” 袁姝嬋想了想,覺得這個要求確實沒什么特別的。她本來對性就沒什么忌諱,幾乎算是百無禁忌,郭煜已經(jīng)把SM和公然暴露排除掉了,剩下的,她也沒啥做不到的。 “這個……可以,但有一點我事先聲明,不能射在我里面哦!如果3P,你們就更要戴套了!” 對此郭煜也沒有異議,立刻就點頭答應(yīng),隨即他又好奇地打聽:“你現(xiàn)在多一次罰我的機會,準(zhǔn)備怎么收拾我呢?” 袁姝嬋茫然地?fù)u搖頭:“這不是剛說好的嗎?我現(xiàn)在一點想法都沒有,讓我想想再說。你回去先把你朋友的照片發(fā)給我,我挑一下?!?/br> 在郭煜和袁姝嬋在咖啡館分手差不多的時間,沈惜和裴語微也牽著手走出蒼葭苑的新房子,沿著湖邊小道慢慢散步。 盛夏的陽光,即便臨近傍晚依然熾烈,但道旁綠樹成陰,郁郁蔥蔥,倒也并不難熬,更何況不遠(yuǎn)處就是因為一道小堤而從臨仙湖隔出來的小北湖,湖水清冽,微風(fēng)輕揚,沖去了不少暑氣。 今天中午,沈惜帶裴語微參加了戚蒼玉先生七十三歲壽宴。因為不是整壽,戚家并未大cao大辦,只在臨仙閣大酒店擺了幾桌,請部分至好親友北子到場。秦子暉家里和戚蒼玉先生是世交,他有一個堂叔還是戚先生書法上的入室北子,當(dāng)然要前往賀壽。沈惜幾年前經(jīng)由姐夫介紹,得以與戚先生相識,得老先生青眼,兩人成了忘年之交,這次也在受邀之列。 上次裴新林的生日,沈惜沒有前往,是因為和爺爺過世的時間隔得太近。這回畢竟已經(jīng)過了十余日,這天又不是什么重要日子,該有的交際應(yīng)酬還是免不了的,當(dāng)然如果換作一般人,沈惜肯定也會婉拒,但戚老先生畢竟不同。 作為晚輩來給老人家賀壽,帶上女朋友是理所當(dāng)然的,更何況此前得沈惜懇求,戚蒼玉曾特意專程為裴新林手書一幅,裴語微今天代父前來致謝,也是應(yīng)有之禮。 “上次來看我這老頭子,就是為索字。字拿走了,就沒再登過門,小沈啊,做人做得太現(xiàn)實,可不好?。 逼萆n玉一見沈惜就迎面丟來這么一句。 “上次您把那幅字丟給我,說趕緊走,不要啰嗦,看我求字去討好丈人的嘴臉就心煩?!鄙蛳鎸蠣斪?,半點也不嘴軟,“所以我謹(jǐn)遵老先生之命,再沒敢來打擾。今天卻說我現(xiàn)實,老先生您不厚道吧?” 裴語微抿著嘴笑,在邊上看兩人斗嘴。來之前她倒是不清楚戚蒼玉年逾古稀,性情還是如此活潑,熱衷于和年輕人玩笑。閑話談笑幾句,戚蒼玉看了眼裴語微,微微點頭,意味深長地笑道:“好姑娘,你算是撿著寶了。怎么樣?老頭子那幅字,你那老泰山可還滿意???” 語涉裴新林,不等沈惜答話,裴語微趕緊上前致意。 戚家壽宴結(jié)束后,因為相隔不遠(yuǎn),沈惜就和裴語微一同去了趟蒼葭苑,看看房子裝修的進(jìn)度。上次過來差不多是一個月前的事,其間因為沈老爺子過世,大大小小有好些事要忙,一直沒抽出時間到現(xiàn)場來看一看。 新房的室內(nèi)裝修基本已經(jīng)完成,工人們正在忙著做細(xì)節(jié)處的增補,剩下就是還有院子中的小池、草坪、花圃、亭子要拾掇。估計再過半個月,差不多就能完工,剩下就是按慣例入住前留下一兩個月用以開窗通風(fēng)。此刻盛夏未盡,陽光充足,周邊水汽充足又時有湖風(fēng),通風(fēng)這個環(huán)節(jié)倒是很方便。 “我覺得你可以先搬一部分家當(dāng)過來了?!迸嵴Z微里里外外地看了一圈,“至少你那些書就能先搬來,光是這些書,就是個大工程哦!” 沈惜贊同她的想法。 坐上車,沈惜邊系安全帶邊問:“想去哪里吃晚飯?” “嗯……你說了算唄?!迸嵴Z微在沈惜身邊習(xí)慣了不在這些瑣事上動腦筋。 “要不去尊魅?”沈惜突發(fā)奇想,“我們第一次正式約會就是去那邊,現(xiàn)在想想那次感覺好像很僵硬,完全不是我應(yīng)有的水準(zhǔn),今天要不要故地重游?” 裴語微也想起兩人第一次約會的場景,抿著嘴笑:“嘿嘿,要說僵硬那也是你,我可是很自在的。老頭子,我很懷疑你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啊?” 沈惜偏腦袋惡狠狠地盯了她一會,發(fā)動了車子:“確實應(yīng)該再去那邊吃。” “尊魅號稱不提前三天訂餐,很難搞到位子,你臨時說去就去???” “對哦……那……”沈惜又想了想,抬頭看看天,“現(xiàn)在還早嘛,還不到五點,過去就半個小時的事,先去看看吧。需要提前三天訂位是廣告噱頭,我就不信他們從來都不備包廂,看你裴大小姐的面子,說不定能有包廂也說不定?!?/br> 裴語微和著電臺音樂輕輕搖擺身體:“我可沒那么大面子……當(dāng)然,可能比你的面子要大一點,哈哈!” 周末的晚高峰比往日更堵,從蒼葭苑到尊魅7號,比沈惜預(yù)計的多花了二十分鐘,到前臺一問,對方明確回復(fù):沒有包廂了。 不知道為什么,跟著沈惜吃了閉門羹的裴語微倒像是比吃了頓大餐更開心,挽著沈惜,一邊往外走一邊不被人察覺地?fù)现母觳?,輕聲笑道:“丟人吧? 沒面子吧?吃不上飯吧?” 剛走出尊魅7號大門,就看見停車場方向走來兩人。 兩對年輕男女迎面相遇,一時都有些發(fā)愣。 裴語微滿臉八卦地盯著閨蜜,沈惜則意味深長地和老同學(xué)對視。 沒想到翁明灝會和裘欣悅一起來尊魅吃飯。 開口寒暄,四人都顯得有一點不自然。雖然不至于傻到開不適宜的玩笑,但裴語微豐富的面部表情還是讓裘欣悅略感忐忑。說起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還是她頭一次在閨蜜面前如此心緒慌亂,想想也是好笑,自己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要不,一起吃?”翁明灝?dāng)偭藬偸?,他看向的是裴語微,并沒有詢問沈惜的意思。 “好啊,好啊!如果你們沒訂位子,說不定我們就有包廂了呢!”裴語微滿口答應(yīng),看到裘欣悅對她做了個鬼臉,心情更是愉快,扭臉卻見沈惜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沒說什么,但眼神中的含義卻再明顯不過,她吐吐舌頭,嬉笑著改口,“開玩笑啦!還是不了,下次吧!”轉(zhuǎn)身拽著沈惜就走:“快走快走!我餓死啦!” 沈惜被她拖著快步走開,只來得及扭臉揮了揮手。 “你說他們發(fā)展到什么階段了?是普通朋友見面聊天呢?還是有別的想法?” 裴語微坐在副駕位置上,碎碎念地自言自語,“唉!肯定不是普通朋友啦!普通朋友誰上尊魅吃飯啊?你說呢?” “我不知道。你跟欣欣那么要好,找機會問問不就知道了?!?/br> “嗯!一定要跟她問清楚!沒義氣,找了男人也不告訴我!不是說好誰找到新的,都要帶出來由我們把關(guān)的嗎?她偷偷約會,都不告訴我們!”裴語微想起閨蜜們的約定,氣哼哼地表示著裘欣悅的不滿,突然她大叫一聲:“哎呀!不行! 這下我們兩個都找了比自己老那么多的男人哎!嫩草都被老??辛?!” 沈惜哭笑不得:“話說你就是這么想我的?”他假裝作出一副擇人而噬的鬼臉,狠狠空咬了幾下,牙齒相碰,發(fā)出“噶噶”的聲響:“回去我把你啃得骨頭渣都不剩!” “我好怕哦!”裴語微很沒誠意地敷衍著裝了下害怕的模樣,還沒過兩秒鐘就又變得笑靨如花。 知道閨蜜很可能重啟新的戀愛,裴語微心情特別愉悅,不管說到什么話題,用不了幾句總會又轉(zhuǎn)回到這上頭來。說著說著,她突然想起閨蜜的前男友,隨口就說起崔志良曾給她發(fā)過短信,想要借沈惜和裘欣悅兩人之間的“jian情”,挑撥他們這一對的關(guān)系。 “他都不知道,那次我就躲在臥室里看好戲,哈哈!太好笑了!” “他還給你發(fā)過這種短信?什么時候?” “嗯……具體時間我忘了,就是你上次去英國的時候吧。我還找人查了一下這個賤人!”裴語微感慨自己想多了,崔志良辭職后,直接回了老家,給她發(fā)來這條短信,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復(fù)雜設(shè)計,純粹就是心中不甘,想給他們?nèi)颂睃c惡心罷了。 裴語微曾托人調(diào)查崔志良這件事,因為楊鑫的“告密”,沈惜早就知道,但因為他沒看出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從沒提起。現(xiàn)在聽裴語微一說前因后果,竟是這樣一出鬧劇,更是只剩灑然一笑。 “下周你去天津要多久?。俊鄙蛳肫鹋嵴Z微說過下周她又要出差。 “嗯……”裴語微皺起眉頭,“本來說是周三出發(fā),現(xiàn)在提前明天就要走了,應(yīng)該要去七八天吧,哎呀!我最討厭出差啦!” “叔叔要在給你添接班人的擔(dān)子,你再討厭也得去??!再說,你可不光要接班,你還是新越集團(tuán)的門面擔(dān)當(dāng),不論去哪兒,叔叔肯定要帶上你??!” 一聽男友說自己是門面擔(dān)當(dāng),裴語微還是很開心的,皺了皺小鼻子,有幾分得意洋洋的模樣。 雖然牢sao不少,但到了周一上午,裴語微還是乖乖地陪父親飛往天津。 在工作方面比她更為更頭痛的大有人在。 周曉榮此刻就像一攤泥似地趴在辦公桌上,有氣無力。 反正辦公室里只有死黨徐芃一人,他也不用太考慮形象問題。兩人最近雖然因為施夢縈、周旻那些破事,鬧過些小小的不愉快,但畢竟有二十多年的好交情,忍一忍就過去了。 周曉榮現(xiàn)在愁的是公司業(yè)務(wù),眼看今年第三季度過半,下一年度的客戶拓展又開始了,但這半個月來,他沒有聽到過一個好消息。 上個月,當(dāng)初靠蘇晨搞定的和優(yōu)森網(wǎng)的合作結(jié)束了;前幾天寧電那邊的課程又結(jié)束了一期,預(yù)定課程只剩下十月份的最后一期,對方已經(jīng)明確回復(fù)不可能再有后續(xù)合作;蘇晨雖然讓寧旅集團(tuán)接受了岑穎淑的新課,但暫時只簽了九、十、十一月三次分批培訓(xùn)的協(xié)議,課時不多,未來能不能推廣更多的課,尚未可知;至于曾經(jīng)寄予厚望的新越集團(tuán),因為“一時失誤”,惹惱了裴語微這位大小姐,短期內(nèi)更沒任何指望。 一樣樣盤算下來,周曉榮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恐懼感,他很怕明年的業(yè)務(wù)量會銳減,日子真是不好過啊! 難道在孔媛辭職、程莎升職,基本退出一線工作后,榮達(dá)智瑞的市場推廣就疲軟難振了嗎? 一想到“疲軟”兩字,周曉榮下意識地?zé)o聲罵了句臟話,因為沒有出聲,只是動了動嘴唇,并沒有被徐芃注意到。最近為工作發(fā)愁,愁得周曉榮在床上都變得“疲軟難振”,程莎老公出海還沒回來,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陪他,但好幾次都玩得很不盡興。 今天找徐芃過來,是想商談一下雅森集團(tuán)那邊的可能性。 要想打通雅森集團(tuán),最可能的方案還是走通雷耀庭的門路。但曾經(jīng)的聯(lián)絡(luò)人蘇晨被“退貨”,譚依娜接手后也毫無進(jìn)展。周曉榮問過,雷耀庭對譚依娜沒什么興趣,甚至連勾搭她一下,看看有沒有“潛規(guī)則”可能的意思都沒有。逼得最近徐芃總是親自和雷耀庭聯(lián)絡(luò),畢竟他們還有父一輩的交情,多少有點面子。但他也拿不到任何準(zhǔn)話。 “說實話,咱們的課又不是很差,在他老爸那里說句話,幫忙給咱們推薦一下,或者就給下面辦事的人打個招呼,甚至都不用驚動到他爸,這事很難嗎?他要啥好處,咱們都可以滿足他?。∧阌X得,這小子是真看不上咱們的課,還是壓根不打算幫你這個忙?”周曉榮現(xiàn)在最需要的搞清楚雷耀庭在想什么,否則很難對癥下藥。 徐芃也糊涂著呢:“這小子,真有點摸不準(zhǔn)。我現(xiàn)在懷疑,他可能是不想碰他們集團(tuán)里邊培訓(xùn)這一塊的事情,具體雅森內(nèi)部的問題,他又不能跟咱們明說,所以總打馬虎眼?!?/br> “呃……”周曉榮托著腦門想了會,“那你覺得他是死都不會碰這一塊的事呢?還是他覺得從我們這兒能撈的好處不值得他費這個事幫忙?” “嗯……應(yīng)該是不值得吧。這小子的個性,除了他爸,哦,可能還有他那個表哥,從來沒怕過誰,估計不管雅森內(nèi)部是什么樣,都不會有什么他死都不肯碰的事,還是好處的問題?!毙炱M苦笑了一下,“他能看上咱們什么好處呢?說到底不就是送幾個妞兒給他玩嘛,蘇晨他已經(jīng)嘗過了,你那個表妹好像不是他的菜,孔媛不在了,怎么辦?讓程莎去試試?” 周曉榮撇撇嘴。 徐芃搖搖頭:“這小子貌似對熟女的興趣沒那么大,我估計他喜歡的上限可能在三十歲上下,程莎對他來說,年紀(jì)大了點。如果只是隨便玩玩,他可能也有胃口,但吸引力應(yīng)該還沒蘇晨大??上гS茜也辭職了,不然倒是可以讓她去試試,要不,你讓蔣思怡那小胖妞去?或者你那個秘書愿不愿意為公司奉獻(xiàn)一下?” 周曉榮瞇著眼睛,沉吟著不說話。 “你想什么呢?”徐芃跟他太熟了,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想法,只是還沒有完全想好。 “你覺得……嗯……”周曉榮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猶豫著問道,“那誰……施夢縈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徐芃楞了一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你覺得施夢縈的吸引力怎么樣?”周曉榮這次表達(dá)流利多了,但還是半遮半掩的,沒有把話說透。 徐芃的表情略微有些發(fā)僵:“你是說……讓施夢縈去雷耀庭那邊試試?” 周曉榮并沒有忽視徐芃神情的變化,但也沒有暫停這個話題的打算:“那個,從……嗯,我舉這個例子,沒別的意思啊,純粹就是舉個例子,從我哥身上就看得出來,施夢縈除了她那身rou以外,最有意思的是沈惜前女友這個身份。你說我哥因為他前妻和沈惜之間那點事,cao起施夢縈來那么帶勁,雷耀庭呢?你可別忘了,你表妹……” 徐芃知道周曉榮想說什么,卻一直沒什么表示,面上陰晴不定。 “裴家大小姐被沈惜搶走,雷耀庭還能不恨死他?聽說他們兩個交過手了,上次網(wǎng)上出現(xiàn)沈惜包養(yǎng)徐蕾的消息,據(jù)說就是雷耀庭干的?!?/br> 聽周曉榮說起這事,徐芃更是心煩。這件事從根上來講,是他把底泄給雷耀庭的,幸虧這事當(dāng)初很快就平息了,沒有真鬧出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