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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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表妹夫明確有所求, 估計她遲早會滿足他的吧?那她的屁眼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被cao開花了呢? 唉!要是宋斯嘉也那么順從就好了。 齊鴻軒不由得幻想起了小姨子的屁眼。那小姑娘不如宋斯嘉漂亮,但很愛笑, 活力十足,整個人又是rourou的,非常豐滿。想著她光著屁股趴在身前的模樣,齊 鴻軒突然真正興奮起來,想象自己插進(jìn)她的屁眼,手中的roubang漸漸變得火熱酸脹。 不知為什么,他又想到了裴語微。這女孩他只見過一次,從妻子那里知道她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沈惜的女朋友了。靠,這家伙艷福怎么這么好?既然你跟我老婆搞了 那么多年曖昧,貢獻(xiàn)你的女朋友來給我爽爽,應(yīng)該不為過吧? 想象兩個小妞都趴在身前,自己從一個屁眼干到另一個屁眼,最后當(dāng)然又想 到妻子也加入其中,三個女人都因為屁眼被狠插而此起彼伏地浪叫,齊鴻軒終于 猛烈噴射起來。 想到前天這場痛快淋漓的幻想,齊鴻軒甚至覺得疲軟的roubang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分 活力。 哈哈,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嘛! 一切的愉悅滿足,在門診醫(yī)生幫齊鴻軒解讀檢查報告后戛然而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么可能? 普通門診的醫(yī)生一般不會跟病人多話,他們每天幾乎都以平均一兩分鐘看一 個病人的速度趕進(jìn)度。要知道一個上午,生殖門診通常會掛出150多個普通號, 一般又只有兩三個醫(yī)生看診,忙得要死。但齊鴻軒是本院陳醫(yī)生的兒子,陳醫(yī)生 還親自陪著過來,面對同院的老前輩,今天坐診的年輕女醫(yī)生怎么也得多解釋幾 句。 從檢查報告的數(shù)據(jù)來看,齊鴻軒被確診為弱精癥。這不算什么大毛病,如今 得這種病的男人越來越多,對性生活的影響并不大,只是jingzi活力不足,質(zhì)量也 不高,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比正常人要小得多。 「陳老師,接下來呢,你們可以考慮這樣兩種選擇:一個是過幾天讓令公子 再來檢查一次,我們可以看看上次檢查會不會是因為像疲勞啊之類的因素影響了 準(zhǔn)確性;或者就照這個檢查結(jié)果,我?guī)湍_個專家號,正好今天盧醫(yī)生有專家門 診,你們等會去找她看,畢竟她是我們醫(yī)院男性不孕不育方面的權(quán)威嘛?!?/br> 陳建芬、齊鴻軒母子倆面面相覷,今天本來只是過來拿報告,然后回去就準(zhǔn) 備安心造人,怎么突然要看不孕不育專家門診了? 「可能……是你那天剛出差回來,沒休息好吧?」陳建芬猶豫著問,她從沒 想過兒子身體會有問題,攥著手里的檢查報告,腦子有些空白。 齊鴻軒當(dāng)然更愿意接受母親的解釋:「可能是吧……」 「那……我們再檢查一次?」 醫(yī)生當(dāng)然不反對他們的任何選擇:「那要不我現(xiàn)在就開檢查單?你過去三到 五天內(nèi)有沒有過性生活?有沒有射精?」 「呃……」齊鴻軒被問得愣住了,這位女醫(yī)生比自己還年輕,外表清秀端莊, 但問起男人的「性生活」和「射精」問題卻面不改色心不跳,搞得他反倒有些尷 尬。 「有過,就是昨天……」說到這里,他狼狽地收口,說這些干嘛? 醫(yī)生也覺得好笑,她只需要知道病人是不是符合檢查標(biāo)準(zhǔn),誰關(guān)心你這幾天 里具體是哪天射了精? 「那這樣吧,你星期五或者下星期一再來檢查。這段時間注意休息,一定要 確保三到五天的禁欲時間,我個人建議你下周一來比較好。」 謝過醫(yī)生,離開門診室,母子倆都有些沉默。 「醫(yī)生說的你也聽到了,回去好好休息?!龟惤ǚ蚁雭硐肴?,只能說出這么 一句。 「哦……」齊鴻軒悶悶地回應(yīng)。他還不知道回家以后怎么跟宋斯嘉說這事呢, 會不會被妻子鄙視?會不會讓她覺得我不行?齊鴻軒胡思亂想,越想越火大。 其實,就算得了弱精癥,也只是在生孩子這件事上比較麻煩,和性能力沒有 絕對的關(guān)聯(lián),可齊鴻軒總覺得這是一回事。盡管昨天剛和妻子大戰(zhàn)一場,看上去 也滿足了她,但今天「弱精癥」這三個字卻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覺得自己 的男性能力從此就要遭受質(zhì)疑。 cao!這叫什么事? 這幾天里,像齊鴻軒這樣在心中不斷罵娘,發(fā)起狠來想日天日地日翻一切的, 不止他一個,周曉榮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發(fā)狠的對象,當(dāng)然是施夢縈這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女人。 在沐清苑再次成功cao了施夢縈,已經(jīng)是一個多星期前的事了。上周自己在她 身上予取予求,上上下下都玩遍了,他以為這sao屄已經(jīng)被徐芃調(diào)教完畢,以后自 己可以盡情在她身上爽,沒想到這個幻想很快就破滅了。 周一回到公司,下班時周曉榮想叫施夢縈晚上到他家去再好好玩一次,她卻 又變回之前生人勿進(jìn)的那種冰冷模樣,直接懟了回來。周曉榮開始還以為她只是 裝裝樣子,想嬉皮笑臉多糾纏一會,沒想到她直接甩臉子走人,把他晾在辦公室 里。 這女人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動物! 你他媽忘了被老子cao得sao尿亂噴的時候了? 周曉榮見過愛使小性子的,見過習(xí)慣裝模作樣半推半就的,見過喜歡耍手段 吊男人胃口的,就是沒遇過像施夢縈這種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完全摸不透到底在 想什么的女人。平日里他沒有太強(qiáng)的SM傾向,頂多是在心情不好時玩得稍微粗暴 點,可面對施夢縈,他總是發(fā)自內(nèi)心想要狠狠抽她幾頓鞭子。 但是,這個星期注定會發(fā)生太多讓他預(yù)料不到的事。 到了星期六,徐芃幫施夢縈搬家。周曉榮之前無意中得知徐芃在幫她找新的 住處,每天下班后都帶著她四處去看房子,他原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沒想到居 然這么快就搞定了。那天他觍著臉也跟著去,雖然實際上沒幫什么大忙,但咋咋 呼呼的倒像是出了大力。 忙活一天,總算把施夢縈的新家收拾得差不多了,徐芃說要慶賀一下喬遷之 喜,主動進(jìn)廚房做菜。他也是獨自在上海闖蕩過的,多少有點經(jīng)驗,手藝勉強(qiáng)還 說得過去,像模像樣搞出四菜一湯來。周曉榮出門買了三瓶紅酒,吃飯時他突然 想起這天還是徐芃的生日,趕緊把這件事拿到臺面上來說,宣稱今天是雙喜臨門, 應(yīng)該好好慶祝一下。 兩瓶酒灌下去,周曉榮隨口問了句:「徐老師這么幫你,又找房子又搬家, 你該怎么感謝他呢?」 沒等徐芃說什么,施夢縈直接起身,豪爽至極地脫到一絲不掛,一屁股坐到 徐芃懷里,媚眼如絲地說:「以身相許唄!反正我知道你們就喜歡cao我??蛻舴?/br> 務(wù)的重要原則是需求導(dǎo)向,別人想要什么就想辦法滿足什么,對吧?周總?」 周曉榮本意只是撩撥一下,哪想到這個最近幾天像冰山一樣的女人突然又春 情洋溢地發(fā)起sao來,舉著酒杯甚至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晚上,他們當(dāng)然毫無疑問又大干了一場。讓周曉榮略感驚訝的是,徐芃 好像對3P失去了興趣,他獨自cao施夢縈時照樣玩得熱火朝天,但只要自己一提槍 上馬,他基本就偃旗息鼓地退到一旁。一晚上下來,兩個人同時在施夢縈身上使 勁的時間加一起還沒超過十分鐘,周曉榮甚至沒機(jī)會在這女人身上試試前后兩個 洞一起插的玩法,頗覺可惜。 來日方長,總有機(jī)會。 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周曉榮對施夢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多少有了點數(shù)。他猜這sao屄可 能已經(jīng)進(jìn)化到了糾結(jié)的新高度,平白無故對她調(diào)笑只會收獲白眼,但只要能找到 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即便十分牽強(qiáng),也能讓她放開身心,對男人的要求不加拒 絕。 換句話說,這sao屄現(xiàn)在不是不會發(fā)sao,而是需要一個讓她覺得能接受的由頭。 只要隨便找一套能說服她主動脫褲子的說辭,那就怎么玩都行。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婊子他媽不就真的是個神經(jīng)病嗎? 很快,周曉榮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很需要找一個這樣的理由。 因為有人拜托他,想在施夢縈身上爽一把。 施夢縈搬家兩天后,是周旻父親的生日,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飯后閑 聊,周曉榮有意無意地向堂哥周旻顯擺了一下自己把施夢縈弄上了床。 這對堂兄弟都很喜歡女人,各自有不同的發(fā)泄渠道,原本是彼此不相干的, 周曉榮過去也很少跟周旻提到自己玩弄公司里女員工的事。但施夢縈不一樣,她 可是沈惜的前女友。他知道堂哥對沈惜充滿怨念,起因就在于前堂嫂和這個男人 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guān)系,現(xiàn)在對和堂哥說起這個,是想告訴他:弟弟我cao 了沈惜的女人,多少也算是幫你解了氣吧? 說得興起,周曉榮還給周旻看了一段去年次和施夢縈3P時拍的視頻。鏡 頭里,他剛射完,從rouxue中拔出roubang,濃白的jingye汩汩流出,這一幕周旻看得目 不轉(zhuǎn)睛。 出乎意料的是,周旻突然提出一個要求:「我能不能也cao她一次?」 這大半年,周旻的日子過得很不痛快。三十歲的男人,失去后才意識到擁有 像巫曉寒那樣的妻子是何等幸運。就算他今后還能煥發(fā)第二春,又上哪兒去找前 妻那樣做淑女時端莊得體,扮蕩婦時sao浪入骨的極品呢?巫曉寒淑女那一面,周 旻其實也不怎么在意,但她在床上放開以后那股媚勁,實在令他難以忘懷。 也真是怪了,離婚前那一兩年里,自己怎么會覺得cao夠了巫曉寒,對她興趣 寥寥呢?要知道,她剛滿三十歲,正是一個女人步入最為成熟,最為風(fēng)韻難擋的 年紀(jì)!自己至少還能穩(wěn)穩(wěn)地享受十年,怎么就稀里糊涂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呢? 現(xiàn)在巫曉寒帶女兒長居加拿大,過年時回國,倒沒攔著周旻見女兒,但她自 己卻幾乎從頭到尾沒跟他正兒八經(jīng)說過一句話。尤其是那天在電話里聽到她明顯 是在叫床的聲音,更讓周旻一口惡氣悶在胸口,發(fā)泄不出。 雖然不是親眼所見,但周旻百分百確信,那個盡情cao弄自己前妻的男人,肯 定是沈惜! 賤貨!爛婊子!王八蛋! 周旻一直沒反省過離婚到底是起因于哪里,恨意自然都集中在絲毫不講多年 夫妻情分的巫曉寒和橫插一杠的沈惜身上。時間久了,他甚至懷疑這兩個人可能 早就搞在一起,抓住了自己在外面玩的把柄,正好遂了那爛婊子想離婚的心思! 大半年來,周旻對自己的頭頂早就變得綠油油這件事,基本確信無疑,對jian 夫yin婦的怨恨自然也就愈發(fā)濃烈。 只有像他這樣盡情享受過巫曉寒rou體的男人,才會真正理解那種爽快,也才 會只要隨便想想另一個男人騎在巫曉寒身上,內(nèi)心深處就涌起絕難抑制的憤怒和 嫉恨。他不止一次想象過巫曉寒在沈惜胯下婉轉(zhuǎn)呻吟的模樣,每次一想這些,rou 棒就會變硬,心中又像被無數(shù)毒蟲噬咬,難受得要死。 cao!你cao老子的女人,老子也要cao你的女人!就算曾經(jīng)是你的女人也行! 周曉榮根本沒想過堂哥竟會提出這種要求,變得有些尷尬。如果施夢縈只是 他在外面隨便泡的一個爛貨,那無所謂,反正對他來講,只是一具有些吸引力的 rou體而已,只要不妨礙到自己爽,別的男人會不會cao她,周曉榮根本不在意???/br> 問題是,施夢縈不光是他一個人的玩具。 一直以來,在施夢縈身上下了大工夫的,是徐芃。如果自己隨隨便便就答應(yīng) 別的男人去玩她,徐芃會不會很不高興呢? 易位而處,周曉榮覺得自己肯定會大為不滿。 再說,徐芃說過他最終想把施夢縈調(diào)教成一條合不攏腿的yin賤母狗,如果他 接下來還有配套的步驟呢?千萬別像去年那樣,爽過一把之后,反倒把這女人惹 毛了,如果再來一次半年多碰都不讓碰的尷尬,那周曉榮肯定會悔青腸子。 所以周曉榮不敢跟堂哥打包票,而是先找徐芃商量。果不其然,聽了周旻的 要求,徐芃想都沒想,一口就回絕了。 「不行!萬一把施夢縈的逆反心理又激起來了,怎么辦?」 「這個我們另想辦法!」周曉榮一直以來都覺得,徐芃應(yīng)該主要也是從不要 刺激施夢縈的角度考慮的,所以私下已經(jīng)想出一個自覺完美的辦法。 「你看這樣行不行?反正這sao屄現(xiàn)在對三個人一起做不怎么反感了,找哪天 我們一起過去cao她,然后說玩點花樣,像上次那樣給她把眼罩戴上。等她什么都 看不見了,偷偷把我哥換上,神不知鬼不覺,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被我哥cao過一次, 這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 徐芃愣住了,沒想到周曉榮居然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行動方案,而且聽上去還頗為 可行。一旦真用了這招,那只要自己愿意配合,想蒙住施夢縈并不是太難的事。 他之前那個不能刺激施夢縈的理由就不成立了。 可要他就這樣同意讓周旻染指施夢縈,是絕無可能的。和周曉榮分享,對現(xiàn) 在的徐芃來講勉強(qiáng)還能接受,這是二十多年積累下來的交情,使他在還沒想明白 ——或者說在潛意識中不愿承認(rèn)——自己現(xiàn)在對施夢縈究竟抱著什么樣的想法時, 無法斷然阻止這胖子對她下手。而且,徐芃也想借著一次次看施夢縈在床上被周 曉榮cao的樣子,讓自己能重新回到只把她看成一個被調(diào)教的對象的狀態(tài),能心無 旁騖重回試著把她變成一條無腦母狗的正軌。 但他不能接受過程中再加入新的男人。 徐芃死都不松口,周曉榮也無計可施。如果徐芃不肯配合,那他想出來的借 口3P,中途暗中換人的計劃就無法cao作。他真是難以理解,徐芃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 呢?不就是一個玩起來還不錯的sao屄嗎?又不是直接送給堂哥,只不過讓他悄沒 聲地cao一次,今后還不是任由我們兩個捏來搓去? 程莎是周曉榮的女人,必要的時候還不是照樣送出去給別人玩?孔媛、蘇晨, 哪個不是陪過客戶?又有哪個送出去的時候,徐芃不知道?他不是都沒說什么嗎? 為什么把施夢縈看得那么緊?又不是正式女友,更不是老婆,至于嗎? 想當(dāng)年,徐芃明明可以單獨給張沐霖破處,他還是叫上了自己,那可是他曾 經(jīng)喜歡過的女孩子!相較而言,施夢縈這婊子算個屁! 百思不得其解。 說到后來,兩人都有些激動,難免起了些小爭執(zhí)??偹憬磺閳怨?,雖然談得 不愉快,但很快都住了口,各自退上一步,不再提這茬。 經(jīng)過這么一次不愉快的談話,心里多少帶了點氣的周曉榮沒打招呼,就把施 夢縈的名字加進(jìn)了生日那天要叫到家里來玩的女人名單中。 我堂哥不能玩,我玩玩總可以吧? 周曉榮和徐芃的生日只隔了幾天,正好趕上是周五,晚上玩到多晚都不怕。 徐芃周末在平州有課,周五中午就搭高鐵出發(fā)了。這個晚上,周曉榮可以獨自為 所欲為。 說起來,他們兩個都和公司里不少女員工有過rou體關(guān)系。雖然其中的大部分, 他倆都試過滋味,誰都沒落下,但這些女人還是有所區(qū)別的,譬如程莎、曾經(jīng)的 許茜、現(xiàn)在的譚伊娜,這幾個基本算是周曉榮的禁臠,如果他不主動帶出來分享, 徐芃不會主動去撩撥她們;而蘇晨,大體算是徐芃的人,周曉榮也只上過幾次。 所有的女人中,孔媛和施夢縈算是非常特殊的,從私人感情上來講,周曉榮清楚 她倆內(nèi)心更傾向于徐芃,但出于對她們的特別興趣,他也不甘心把她倆算作是徐 芃的人,想玩的時候就會厚著臉皮主動提出要求。 當(dāng)然,先和徐芃說一聲,還是有必要的,只是在周曉榮想來,這只是個對兄 弟表示尊重的形式,徐芃是不會對他說「不」的。 但這一次,因為之前的那場爭執(zhí),周曉榮賭氣地沒有跟徐芃打招呼,就直接 叫施夢縈來他的生日聚會。同時,他也想看看,在給了她一個陪老板過生日的 「正當(dāng)理由」后,施夢縈到底會是個什么態(tài)度。 聽到程莎說「晚上一起去周總家開生日party」后,施夢縈低頭想了想,悶 聲說了句:「我知道了。」 程莎特意提醒:「下班以后別急著走,湊齊人,一起出發(fā)。」 所有人都到齊后,施夢縈才明白程莎所說的「湊齊人」是什么意思。原來今 晚要去周曉榮的遠(yuǎn)不止她們兩個,還有譚伊娜、蔣思怡以及之前與她幾乎全無交 集,只知道是周曉榮秘書的呂蕓。 周曉榮沒等下班就先回家做準(zhǔn)備了,五個女人坐程莎的車趕往周家,順道去 取了事先訂的生日蛋糕。 周曉榮家在麗橋區(qū)一棟高檔公寓樓的15層。六點半左右,女人們到了目的地。 程莎打頭,譚伊娜拎著蛋糕盒,五人魚貫走入公寓樓。同時有五個顏值至少在合 格標(biāo)準(zhǔn)以上,神韻氣質(zhì)又各自不同的美女出現(xiàn),算得上是一道極特別的風(fēng)景,進(jìn) 進(jìn)出出的男人幾乎都無法免俗地盯著她們看上許久。 電梯里,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聊著,雖然她們彼此間的交情都很一般,但也 少有過節(jié),大多又只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論年齡,施夢縈在五人中居然排 第二——愛熱鬧的天性根本壓抑不住,只有施夢縈獨自縮在角落,心不在焉地發(fā) 呆。 周曉榮熱情地歡迎了她們。他算是比較喜歡吃窩邊草的,在員工里招惹了不 少女孩,但也不至于把每一個上過床的女人都發(fā)展成長期關(guān)系,大部分只是一夕 之歡,買個包或者別的什么就算等價交換了。還有一些則像孔媛或許茜那樣,已 經(jīng)離開了榮達(dá)智睿。今天到他家來的這幾個——暫時先算上施夢縈——基本上就 是現(xiàn)在整個公司里周曉榮最感興趣,和他在床上的交流最頻繁的女人。 他帶著幾個沒來過他家的女孩四處參觀,施夢縈略感麻木地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周曉榮家是面積將近230平方的精品房,光客廳就接近50平方,幾乎都快趕上她 新租的房子了。 轉(zhuǎn)了一圈,大家又圍坐在客廳沙發(fā)閑扯了十幾分鐘,外賣終于送到。周曉榮 今晚的目的當(dāng)然不是吃飯,所以就沒在晚餐上下工夫,只是隨便叫了披薩和燒烤, 吃的雖然不甚講究,卻囤了夠十個男人喝的啤酒和紅酒。 吃過飯,回到客廳,程莎和呂蕓幫著為每個人都倒上了酒,又將零食、糕點 之類的擺滿茶幾。沙發(fā)上坐那么多人會顯得特別擁擠,周曉榮在茶幾另一邊鋪了 張地毯,呂蕓和譚伊娜就坐在地毯上。 「干杯!」六人舉杯在空中碰了一下。 施夢縈只呷了一小口啤酒,就想放下杯子,沒想到周曉榮、程莎、譚伊娜、 呂蕓都把整杯啤酒一飲而盡。蔣思怡原本也只是小酌一口,一看他們都那樣豪爽, 趕緊又咕嘟咕嘟喝完了杯中酒,所有人都盯著施夢縈,她面無表情地把酒干了。 周曉榮搓著手,興致勃勃地問:「咱們今天人多,玩點什么呢?」 譚伊娜和呂蕓同歲,是在場所有人中最年輕的,兩人幾乎異口同聲說:「國 王游戲!」 「國王?。亢冒?,大家都會玩吧?」周曉榮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了一 圈。不出意料的,施夢縈沉默搖頭,稍顯意外的是,程莎也同樣一臉茫然。 「哈哈,莎姐不會玩我們小朋友的游戲哦?」呂蕓看似天真地笑,稍機(jī)靈些 的都能聽出她話中暗諷程莎已老的意思。程莎現(xiàn)在是總經(jīng)理助理,兼著客服總監(jiān), 施夢縈和譚伊娜都是她的屬下,蔣思怡雖然不歸客服部管,但也不敢這樣和程莎 說話。只有自以為是周曉榮貼身秘書,又不忿那老女人似乎更為「得寵」的呂蕓, 時不時會和程莎別別苗頭。 程莎滿臉無所謂的表情。「沒事,小朋友的游戲,不會多復(fù)雜,學(xué)學(xué)就會了。」 周曉榮簡單介紹了游戲規(guī)則,從家里翻出一副撲克牌:「就玩原的吧,抽 牌!」一邊說,他一邊洗出了「大王」牌,又找出紅桃A、2、3、4、5、6,將這 七張牌疊在一起,隨意切洗了一下,然后從他開始大家按順時針方向依次抽牌。 「有沒有人抽到王牌?」周曉榮用手指敲著桌子,為自己把沒能成 為國王感到遺憾。 「我!」呂蕓得意地舉手。 「這張牌是你的?!怪軙詷s將桌上僅剩的一張不知牌面的牌推到呂蕓面前, 「今天國王的道命令要下給誰,做什么呢?」 「嗯……」呂蕓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小心翼翼地說,「3號喝一口酒,然后 喂給6號?!?/br> 「誰是3號?」周曉榮看著身邊這幾個女人,見施夢縈松了一口氣,將手中 的牌扔到茶幾上,牌翻了過來,是紅桃2;譚伊娜捏著牌微笑不語;蔣思怡左右 顧盼,臉上也滿是輕松。只有程莎懊惱地丟出手里的牌,正是紅桃6。 「哈哈哈,紅桃3是你自己啊!」同樣觀察著幾個人的表情,譚伊娜最先反 應(yīng)過來,指著呂蕓大笑起來。 呂蕓翻開茶幾上的牌,果然她自己那張就是紅桃3。她既慶幸自己終究還是 攢了人品,沒在把就玩太狠的;又覺得要給程莎這老女人嘴對嘴喂酒,有點 變相接吻的感覺,心里頗為不快。 但國王命令已下,不容更改,呂蕓長出一口氣,惡狠狠含了滿滿一口啤酒, 腮幫子鼓得圓溜溜的,湊到程莎臉旁,對嘴將全部酒液都送到對方口中。過程中 難免淅淅瀝瀝地滴下許多酒水,把兩人襯衫前襟都打濕了,緊貼在身上。她倆今 天穿的內(nèi)衣一純黑一粉紅,原本隔著襯衫只能隱約看到,被酒水打濕后,透視效 果就非常明顯了。 旁邊的人都起哄似地鼓掌,周曉榮趁熱打鐵,提議大家再干一杯。 鬧哄哄一陣,第二輪游戲開始。 周曉榮還是沒能當(dāng)上國王,玩得懵懵的施夢縈抽到了「王」牌,鑒于呂蕓作 繭自縛的例子就擺在眼前,她顯得更加謹(jǐn)慎,只說讓1號給5號喂吃蛋糕。這個命 令過于無趣,被指到的周曉榮和譚伊娜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 第三把終于輪到周曉榮抽到「王」牌,他想盡快把游戲?qū)蚋鼀in糜的氛圍, 驗證一下施夢縈今晚會不會放縱身心,直接說了個狠的:「3號給6號koujiao三分鐘!」 他知道楚施夢縈到底抽了什么牌,如果就在這兩個號碼之中,正好可以看她會不 會照做;即便她這輪還是看客,游戲玩到了這個尺度,只要她還能安穩(wěn)坐下去, 也能說明態(tài)度了。 他這次指的號碼和把呂蕓下指令時一模一樣,巧合的是,這次抽到這兩 個號碼的又是程莎和呂蕓,只是與把相反,程莎這次是3號,呂蕓則是6號。 「哎呀!不要,好難為情的!」呂蕓扭捏著反對,坐在她身邊的譚伊娜卻看 熱鬧不嫌事大地拍著手:「脫掉!脫掉!內(nèi)褲脫掉!」 周曉榮特別留意施夢縈的反應(yīng),見她只是皺著眉頭,神態(tài)間略顯鄙夷,卻既 未開口反對,也沒起身要走,反而主動往杯子里加滿酒,一口喝干,頓時心里有 了底。 心中一定,他的注意力就轉(zhuǎn)到現(xiàn)在游戲中那兩個被指名者身上:「來,坐到 沙發(fā)上來,讓你們的程總助,莎莎大姐給你好好服務(wù)一下?!?/br> 呂蕓又半真半假地反抗了一會,終于慢吞吞將套裙拉到腰間,褪下絲襪,脫 掉內(nèi)褲,坐在沙發(fā)上岔開雙腿。她的個子在今天這幾個人里是最高的,比周曉榮 都要高三四厘米,身材比例又好,兩條白皙圓潤的長腿即便曲起來,看上去還是 極為誘人。程莎意興闌珊地蹲下,湊到她的rouxue邊隨意舔了幾下。周曉榮才不會 讓她如此敷衍,大聲抗議起來,她只好越舔越認(rèn)真,越舔越賣力,到最后索性把 大半根舌頭直接塞進(jìn)rouxue中攪動,呂蕓強(qiáng)忍著下身越來越強(qiáng)的快感,險些就要大 聲呻吟起來,還好三分鐘的時限終于到了。 接下來的游戲,周曉榮一心想要讓施夢縈「出場」,可她今天運氣好到?jīng)]天 理,不是輪到她當(dāng)國王,就是怎么都指不到她的號碼,好幾輪游戲過去,另外四 個女人或多或少都被折騰過,蔣思怡甚至都被周曉榮插了五十下,施夢縈卻始終 置身事外,像根本沒參與這個游戲似的。 周曉榮既覺得好笑,又難免心急。 轉(zhuǎn)眼到了第八輪游戲,從沒當(dāng)過國王的譚伊娜抽到了「王」牌,上一輪她被 指令給蔣思怡舔了會屁眼,想不到那么一個卡哇伊的童顏小美女,股間卻特別臭, 唇舌間的異味久久難去,搞得她心情大壞,也想憋著壞想弄些花樣來惡心別人, 想到從前在酒吧見過的一個玩法,照搬過來:「1號脫掉褲子撅屁股,2號躺在地 上,喝從1號屁股溝里流下去的酒,喝完……」她左右看了看,拿過一瓶已經(jīng)喝 了一小半的紅酒,「喝完這半瓶酒為止!」 「哈哈!」抽到紅桃A的周曉榮把牌往桌上一甩,跳起身來,直接開始解褲 子。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2號是誰? 過了一會,施夢縈默默站了起來。 周曉榮大喜,一邊假客氣:「哈哈,不好意思,我們都得聽國王的……」一 邊扒光褲子,站到沙發(fā)邊上。經(jīng)常出入周家的程莎熟門熟路從浴室拿來一條浴巾, 鋪在地上。 施夢縈正要躺上去,譚伊娜在一邊淡淡地說:「你不可能對得那么準(zhǔn),把酒 全喝在嘴里的,要是襯衫上灑了紅酒,待會你怎么出門?。俊?/br> 譚伊娜的口氣不算友好,但說的話很有道理,施夢縈猶豫了一會,輕輕哼了 聲,一顆顆解開扣子,脫下襯衫,順手連胸罩都解了,赤著上身躺到浴巾上。 周曉榮嘻嘻笑著,站在橫躺著的施夢縈上方,兩腳就在她雙乳邊上,扶著沙 發(fā)向前哈下了腰,屁股正對著她的臉。從施夢縈現(xiàn)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周圍有 一叢短短黑毛的屁眼一聳一聳的,就在自己臉部的正上方。 「靠后一點……」負(fù)責(zé)倒酒的「國王」譚伊娜指揮周曉榮挪動位置,確保股 溝里流下去的酒液差不多正好能落到施夢縈的嘴里,然后舉起酒瓶,對著他的屁 股澆了下去。 猩紅的酒水肆意潑流,有些順著大腿淌下,有些則在股溝里滑了一圈,像個 小瀑布般落在施夢縈的臉上,酒直接落進(jìn)嘴里倒還好,還有不少酒滴砸在臉頰上、 脖子上,濺起無數(shù)血一樣的碎沫,四散飛灑,從額頭到胸部,無處不被濺到。 施夢縈大口吞咽酒水,剛開始不小心還把酒嗆進(jìn)了鼻子,學(xué)了乖捏住鼻孔, 屏著氣,只靠著吞咽的間歇,張大了嘴呼吸。 瓶子里本來還剩三分之二的酒,一半濺了開去,另一半落進(jìn)施夢縈的嘴巴, 她不可能咽下所有的酒,后來譚伊娜又特意倒得很急,她只能邊喝邊吐,最后喝 進(jìn)肚子里的,可能只有四分之一瓶左右。即便這樣,施夢縈站起身后還是覺得有 些天旋地轉(zhuǎn),周曉榮毫不客氣,先是套上了褲子,然后借著攙扶的名義將她摟在 懷中,順手抄起浴巾在她胸前隨便抹了幾把,又從茶幾上扯了幾張餐巾紙幫她擦 了臉和頭發(fā)。施夢縈急促地喘氣,顧不上自己半裸著被男人抱著,即便周曉榮有 意無意把手地捂在她右邊的rufang上,她也毫無反應(yīng)。 「暫停暫停!咱們?nèi)デ械案獍桑俊怪軙詷s提議。 「好!好!」呂蕓跑去餐廳,把蛋糕盒端回到茶幾上。 「周總你今年幾歲???」蔣思怡在一堆數(shù)字蠟燭中隨手翻弄。 「算周歲的話,二十九?!?/br> 程莎補(bǔ)充道:「中寧講究做九不做十,今天周總其實是過整壽啊……」 「對?。∵@么重要的日子,我只叫了你們幾個過來一起度過,怎么樣?是不 是很感動?哈哈哈。」 「當(dāng)然感動啦,周總生日快樂!」 「不急著說快樂,先點蠟燭!」 譚伊娜搶著說:「先許愿!」 程莎點著了已經(jīng)插上的「2」和「9」這兩根蠟燭。周曉榮看著跳躍的火光, 裝模作樣地?zé)o聲說了一句話,然后一口吹熄蠟燭。 「周總你許了什么愿?。俊箙问|好奇地問。 譚伊娜推了她一把:「愿望不能說出來的吧?」 周曉榮巴不得立刻宣布自己的愿望:「能說能說!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們剛 才玩的是國王游戲,我的愿望呢,就是今天晚上要真正當(dāng)一次國王!」 「?。俊古藗兌加悬c沒聽懂。 「剛才說了,今天算是我過整壽,所以你們可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讓我實 現(xiàn)愿望哦!」 「那你怎么才算真正當(dāng)上國王???」程莎、譚伊娜兩人多少已經(jīng)明白周曉榮 的企圖了,又好氣又好笑地假意追問。 「嘿嘿,國王嘛,當(dāng)然要開后宮,而且金口玉言,我說什么你們都必須滿足!」 周曉榮笑得一臉猥瑣,話說得卻又理直氣壯,「今天晚上你們都算我的妃子,必 須對我言聽計從哦!哈哈哈……」 「哈哈……」 「想得美!」 「呸!」 「才不要!」 女人們同時對周曉榮的癡心妄想加以抨擊,只有施夢縈一言不發(fā)地站在一邊。 「你們看,還是小施對我最好,知道對國王說的話要順從,哈哈!她從剛才 開始就一直光著上身隨我看隨我摸,真是本王最善解人意的妃子??!」周曉榮摟 住施夢縈,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下,她扭轉(zhuǎn)臉去,撇了撇嘴,并沒別的什么反應(yīng)。 「切!那你就摟著小施當(dāng)國王好啦!我們才不要當(dāng)你的妃子!」程莎滿臉都 是不屑。 「好啦,今天我過生日,你們就給個面子讓我當(dāng)這個國王嘛,好不好?」周 曉榮又換了副嘴臉,軟語懇求起來。 幾個女人都板著臉翻著白眼,由著周曉榮苦苦哀求,最終是譚伊娜率先妥協(xié): 「好吧,看你可憐,就讓你當(dāng)回國王吧,僅限于今天晚上哦!」 「肯定肯定!」周曉榮又把視線轉(zhuǎn)到另幾個女人臉上。 實際上,除了施夢縈心底冷淡如冰,只是因為清楚今晚肯定會有更色情的節(jié) 目,懶得計較以外,另幾個女人根本無所謂周曉榮當(dāng)不當(dāng)國王。反正在場這幾個 都跟他上過床,譚伊娜和呂蕓還一起陪周曉榮玩過一次,誰會真的在意?但她們 都各有計較,誰也不會二話不說就脫得精光,畢竟今天這么多女人在場,誰都不 肯顯得太過輕浮廉價。 現(xiàn)在既然譚伊娜率先松口,各自的姿態(tài)差不多也已經(jīng)做夠了,剩下三個女人 都裝出一副「給你個面子」的模樣,陸續(xù)答應(yīng)了周曉榮的要求。 「哈哈,那好,本王的條命令來了!你們把衣服全脫了,光溜溜地站在 一起給我唱一首生日歌!」 「去你的!」 「真變態(tài)!」 女人們嘴里還在抱怨,但脫衣服的速度卻一個都不顯得慢,很快,五個女人 都變成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地站成一排,程莎起頭,眾人緊跟,一邊拍手,一邊 唱了起來:「Happybirthdaytoyou……」 周曉榮樂呵呵地繞著她們五個轉(zhuǎn),一會摸摸這個的胸,一個拍拍那個的屁股。 女人們也不客氣,紛紛拋著媚眼拍打他的手,可他還是樂此不疲地挨個sao擾。 一曲唱罷,周曉榮啪啪啪地鼓起掌來。 「要我們唱歌就讓我們好好唱,你在那又掏又摳的煩不煩?」施夢縈沒好氣 地嗆了一句,剛才周曉榮在她身上做得最過分,從身后將兩根手指探入rouxue抽動 了幾下。 周曉榮毫不在乎地嘿嘿笑著,沒接這茬。 「國王啊,接下來又要我們怎么伺候呢?」 「好,我又要發(fā)布命令了!」 「好啦,聽國王吩咐?!埂刚垏跸旅畎??!箮讉€女人嬉笑著七嘴八舌, 施夢縈板著臉混在其中。 「你們先圍成一圈……」周曉榮比劃著示意女人們站好位置,順便七手八腳 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五個裸女遵從指令,將周曉榮圍在正中。 「你們都跪下,給我行個大禮!」 女人們照例先是你一言我一語地抗議幾句,隨即紛紛跪好。 「今天本王大壽,賞賜愛妃們生日蛋糕……」周曉榮一邊說,一邊往roubang上 抹奶油,「來,我一個個地賞給你們吃!」 他先將roubang遞到程莎嘴邊,程莎毫不猶豫將roubang吞到嘴里,唇舌并用,將上 面的奶油舔吃得干干凈凈。周曉榮照方抓藥,又用奶油涂滿roubang,送到施夢縈的 嘴邊,她抬起眼自下而上白了周曉榮一眼,什么都沒說,照著程莎的樣子也舔吃 了一遍。后面依次一個個地舔下去,直到最后一個譚伊娜吮完roubang上的奶油,整 根roubang變得油光水滑,色澤鮮亮,而且已經(jīng)完全勃起,硬邦邦地斜斜上翹。 「眾位愛妃做得很好,哈哈,你們吃jiba的水準(zhǔn)都是流的,本王真是艷 福不淺??!」 呂蕓假作天真地問:「國王啊,jiba我們可以輪流吃,可你這一根jiba,能 不能對我們五個人雨露均沾???」 「呃……」周曉榮楞住了,他再能吹牛也不敢說今天晚上可以干翻五個女人。 其實他今天最重要的目標(biāo),還是施夢縈。對他來說,蔣思怡的吸引力最??;呂蕓 和譚伊娜就是他盤里的菜,隨時都能cao,不著急;程莎也算他的心頭rou之一,但 跟了他那么久,新鮮感上差了一些,所以他的注意力本就只放在施夢縈身上,但 這話不能明說,否則肯定會讓另四個女人不高興。 「唉,眾位愛妃都這么風(fēng)sao,本王當(dāng)然寧愿辛苦一點,也要努力雨露均沾啦! 反正時間還早……」周曉榮抬頭看了眼掛鐘,這會才九點多,「今天玩?zhèn)€通宵也 沒問題啊!」 「我有問題。」施夢縈冷冰冰地說,「我要早點走?!?/br> 「干嘛這么掃興?。坎皇钦f了今天我是國王,一切都聽我的嗎?」周曉榮 有點不高興。 施夢縈還是冷冰冰地懟了回來:「我不知道你要玩這么久。明天我約了人, 有事要辦?!?/br> 另外四個女人都不說話,沉默地看熱鬧。周曉榮心中不悅,但不想和施夢縈 搞得太僵,免得又得罪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女人,息事寧人地說:「那好吧,隨你, 不過至少可以玩到十一點吧?」 「那行?!故艨M懶得再多話,一臉冷漠地答了兩個字。 「好,那還是可以慢慢來……」周曉榮重新打起精神,「好啦,我們繼續(xù), 你們還是像剛才那樣圍住我,轉(zhuǎn)過去都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五個裸女紛紛轉(zhuǎn)身,上半身緊貼地板,屁股則高高撅起,五個白花花的赤裸 臀部頓時就像是綻開了一朵rou花似地將周曉榮包在花心。這幾個女人中,只有譚 伊娜比較纖瘦,另幾個身材至少是飽滿,施夢縈和程莎的下半身更是罕見地不失 美感地豐腴肥潤,此刻,光是視覺沖擊就使周曉榮感覺roubang酸脹,有種快要爆掉 的沖動。 「來吧,本王給你們來一個雨露均沾!」 說著,周曉榮就撲了上去,先從程莎開始,一口氣狠插了三十下,然后離開 她換到施夢縈身后,挺著浸滿了yin汁的roubang狠狠插入,一個個輪換過去,每個女 人他都只插三十下。一開始他沒想到,從第三個呂蕓開始,周曉榮讓她們自己大 聲數(shù)出來被他插了多少下,整個房間里此起彼伏的,滿是yin蕩的喘息嬌吟和艱難 的數(shù)數(shù)聲。 「怎么樣,本王公平吧?誰也不多cao一下,誰不也少cao一下!至于最后射在 誰里面,就看老天安排!」周曉榮氣喘吁吁地說著,馬不停蹄在五個rouxue里來回 交換抽插,從第三輪開始,換到程莎、施夢縈和譚伊娜身后時,他偶爾會用奶油 當(dāng)潤滑劑,抹在屁眼里捅上三十下。 努力控制著節(jié)奏,換人時又可以稍加調(diào)整,周曉榮這一次堅持的時間之久,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誰都不記得究竟換過多少輪,最終他還是和程莎有緣,在 她的屁眼里一泄如注。 「還說不偏心呢?!」呂蕓翻身側(cè)躺在地上,「為什么沒射給我???」 「你沒看國王喜歡插后面嗎?」蔣思怡咯咯笑著,「如果非要射在后面,我 寧愿他別射給我!」 呂蕓伸手去撓她的癢,一扭臉卻看見譚伊娜主動爬過去用舌頭幫周曉榮清理 起了roubang,頓時忍不住叫起來:「呦!咱們譚娘娘還真是乖巧,這么主動幫國王 舔jiba,你別忘了,不光有jingye,還有程娘娘屁眼里的東西呢!」 譚伊娜吐出roubang,回了一句:「國王的jiba,有什么都該好好伺候!」 「哈哈,你這么乖,是不是想下一個輪到你?。俊?/br> 譚伊娜淡定地說:「我可不指望,沒聽到施娘娘說要提前走嗎?你說咱們國 王下一個不在她身上拼命使勁,還能輪到我們?」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