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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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袁姝嬋苦笑,她沒必要解釋自己已經(jīng)離婚,不需要回家去陪老公,但她馬上 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樣一來,住在這邊的最后一晚,她可就沒有室友了。對費家 勇來講,這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雖然經(jīng)過幾個月前在交通大酒店的那次糾纏, 費家勇沒再明著表露想睡她的意思,但袁姝嬋知道他一直都沒有死心。 她有一種清晰的預(yù)感,費家勇今晚很可能會找自己。 這真是個陰魂不散的令人頭痛的問題。 「你覺得我該怎么處理?」沈惜還是秉持一貫的態(tài)度,不想替別人做決定: 「重點在于,你自己怎么想?」 袁姝嬋實話實說:「我也說不好?!?/br> 她現(xiàn)在確實很猶豫。六月底,原先兩家高速管理公司合并而成的新公司就要 成立了,從內(nèi)部消息來看,新公司的黨群部只有七個人的編制,而兩家公司的黨 群部舊有員工加在一起有十一人,這意味著新公司成立后,會有四個人被分流。 郁中衢公司這邊已經(jīng)有一人確定會去寧北收費所任副所長,聽著像是升職, 其實是被趕去最艱苦的基層。袁姝嬋自己就是從苦溪的兩河所考到公司總部去的, 不管當初她憑的是自己的本事,還是像費家勇說的那樣只是因為覬覦她的rou體才 幫了她一把,畢竟是到了總部,混了這么多年,她可不想一下子又被打回到一切 剛開始的地方。 偏偏現(xiàn)在黨群部誰上誰下是走是留,幾乎是費家勇一個人說了算。當然,未 來的公司老總也能說上話,但人家老總憑什么幫袁姝嬋說話呢?過去完全沒有交 集,這種時候就算送禮過去,人家也未必會收,何況袁姝嬋沒有門路,連人家家 門都摸不著。 所以,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費家勇的態(tài)度。 聽她這么一分析,沈惜也覺得除非自己能幫袁姝嬋解決問題,否則他也沒有 立場說那些看上去「正確」實際上卻幫不上什么忙的廢話?!改?,最終的關(guān)鍵還 在于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更看重今后的前途,或者至少是在今后的新公司里生存 得舒服一點,那恐怕就不能和那個副總弄僵,而我這邊今天可能也不需要再做什 么了;如果你不想讓他得手,那我們總能想出辦法來的。比如,像上次那樣我中 途給你打個電話,你借機溜出來。我就不相信這種情況下,他會一點都沒顧忌追 到你的房間去,也不相信他為了能睡你一次,死撐到后半夜?!?/br> 「嗯……」袁姝嬋沉默片刻,「我也這么想,到時候再看吧?!?/br> 晚上聚餐時,有些與會者和原本與袁姝嬋同屋的大姐一樣已經(jīng)先走一步,留 下來吃飯的還有三十人左右。袁姝嬋和費家勇按職級的差別,坐在兩張桌上。接 近聚餐的尾聲,少數(shù)存在感較弱,在領(lǐng)導(dǎo)面前完全說不上話的小人物紛紛提前退 席,差不多還留下了十幾個人,有些只是想安穩(wěn)地把這頓飯吃完,有幾個則借敬 酒或別的名義,蹭到領(lǐng)導(dǎo)這邊桌上,哪怕沒有座位,也要站在一邊湊趣搭話。 袁姝嬋不屬于上述任何一種,她是想早些離開,卻被費家勇叫去陪領(lǐng)導(dǎo)喝酒。 相貌中上,體態(tài)豐腴,沒有小女孩的青澀,充滿熟女的風韻,酒量與口才又 都很好,袁姝嬋正是國企領(lǐng)導(dǎo)最喜歡在酒桌上看到的那類女人。和她命運相似的 還有另兩個兄弟公司的女人,一個與她年紀相仿,好像是個辦公室副主任;另一 個則要年輕兩歲,是研究生畢業(yè)沒多久的文員。她們也是被自己公司的領(lǐng)導(dǎo)叫過 來向更高級別的領(lǐng)導(dǎo)敬酒,喝過酒之后就走不了了,美其名曰是旁聽領(lǐng)導(dǎo)的教導(dǎo), 其實就是陪酒,順便充當各種高級或不高級的黃段子的聽眾。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八點多,袁姝嬋和這邊桌上每一位大大小小的領(lǐng)導(dǎo)都至 少喝了一杯酒,幸虧她酒量好,否則早就像那個文員一樣醉得趴在桌上,連回房 間都是被背回去的。 散席后,眾人陸續(xù)離開餐廳,返回各自房間。袁姝嬋跟在費家勇身后幾步的 位置,快要走到他的房間門口,眼看位處拐角,前后左右的人都離得很遠,他突 然站定,轉(zhuǎn)過頭對走到面前的袁姝嬋小聲說了句:「九點,你來我房間一趟!」 早有心理準備的袁姝嬋聽到這句話,并沒有太多慌亂,回到房間后,又給沈 惜打電話。 「你現(xiàn)在想好了嗎?」 袁姝嬋深吸一口氣:「……沒有……我不甘心三十幾歲再被趕到收費站,三 班倒地看著一輛輛車子從高速上開過;但也不甘心就這么把自己洗干凈送到一個 男人床上去……」 對此,沈惜暫時也愛莫能助。 「那,等會需不需要我給你打電話?」 「……」袁姝嬋又認真考慮了一會,「還是做兩手準備吧。我等會先去洗個 澡,然后過去。就算上床,也干干凈凈舒舒服服嘛。去了以后,見機行事吧,就 算真被他睡了,至少也要事先把話說明白,如果我要付出那種代價,以后到了新 公司,我不能再當以前那種小嘍啰了?!?/br> 「他一個副總,能給你多大好處?」 「我又不是要什么大好處,我的資歷熬得也差不多了,夠資格做個副主任了, 只不過沒背景,沒人提攜而已。既然他睡了我,那至少把該給我的給我吧?至少 不能差過葉佳彤啊?!?/br> 沈惜知道她說的葉佳彤是和她同辦公室的女碩士,性格古板,混得也不太好, 最近這段時間,可能因為費家勇想給袁姝嬋穿小鞋,才刻意給她安排了許多工作, 讓她在公司里的存在感加強了不少。袁姝嬋嘴上不說,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介意。 思前想后,袁姝嬋定了個時間:「我們定在十點吧?!?/br> 「會不會太晚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呢,這么長時間,想干什么都夠了?!?/br> 「我不是還沒洗澡呢嗎?我多拖一會再過去。再說,他應(yīng)該不至于我一進門 就硬來,費總平時也沒這么low.不管是利誘也好,還是給我點警告也好,總得 先聊幾句吧?估計他還是希望我能主動獻身,所以我應(yīng)該能再拖一會的。就算還 要用打電話這招,也不能用得太早,否則太明顯了,我想的是讓費總無可奈何, 不能讓他覺得我在故意愚弄他。我得陪他周旋一會,好歹表現(xiàn)一點誠意。」 「也是……」沈惜又想到一件事,「你自己也說了,要做兩手準備,萬一你 決定豁出去,我再打電話給你,會不會適得其反?」 「那也不會,我等你這個電話不完全是指望能找借口溜,其實更像是給自己 準備最后一次選擇。不管我當時是個什么狀況,有你這個電話,我至少還有最后 考慮一次的契機。如果我決定放棄,就借這個電話脫身;如果我決定陪他上床, 就把電話按掉或者不接,那你也就知道我的態(tài)度了?!乖瓔扔挠牡卣f。 「好吧,我知道了……十點!」 「嗯……沈惜……」 「怎么?」「我這人,是不是有點可笑?就是通常說的那種,又想當婊子, 又要立牌坊?!?/br> 沈惜嘆口氣:「我不是會說那種話的人吧?可能是有人會這樣看你,但不包 括我?!?/br> 「呵呵,好吧……過了今晚再說?!?/br> 放下電話,沈惜定了21:55的鬧鐘,確定不至于誤點,隨手找了本書慢慢翻。 九點半時,裴語微打來電話,說裘欣悅那邊確定明天晚上執(zhí)行報復(fù)崔志良的 計劃,這事之前已經(jīng)說好,沈惜也不覺得意外。 放下電話沒多久,鬧鐘就響了。沈惜又等了幾分鐘,掐著點幾乎在十點鐘準 點給袁姝嬋打電話。事先他對對方的反應(yīng)做好了各種思想準備,袁姝嬋可能會直 接按掉電話,也可能一直不接電話,或者接起電話,假裝要詳談,借機離開房間, 可他偏偏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占線。 嗯?沈惜又瞄了眼墻上的掛鐘,確定正是晚上十點,幾乎一分鐘都不差,這 會袁姝嬋在和誰通電話? 隔了兩分鐘,沈惜又撥第二次,還是占線。 再等五分鐘,再撥,還是占線。 這通電話好像打了很久啊?難道是袁姝嬋已經(jīng)和費家勇上了床,把我拉進了 黑名單免得打擾她?沒這個必要啊。再說,被拉進黑名單的結(jié)果,又不是聽到對 方正在通話的提示。那是她設(shè)置了「假日模式」? 十點一刻,鈴聲響起,是袁姝嬋打來的。 「你那邊什么情況?」 「呼……」聽上去袁姝嬋充滿了疲憊,「情況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但總算 現(xiàn)在已經(jīng)搞定了,沒事了?!?/br> 「細節(jié)什么的先不提,你最后選擇了哪個?」 袁姝嬋嘆了一口氣:「我跑出來了……」 「嗯……」要說沈惜內(nèi)心深處不期待這種結(jié)果,也是撒謊,「那也好……可 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一直占線,你是找什么借口跑出來的?那時候正好有別人給你 打電話?這么巧?」 袁姝嬋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啊,還真就是這么巧,我都不敢信?!顾?/br> 把剛才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簡單洗了個澡,袁姝嬋對著旅行箱里僅剩的一套干凈內(nèi)衣,略感為難,這套 酒紅色的蕾絲內(nèi)衣怎么看都覺得太sao了一點。萬一等會迫不得已上了床,倒像是 故意穿成這樣去誘惑領(lǐng)導(dǎo)??梢徽煜聛恚肋^山,越過溪,晚餐時又喝了那么 多酒,出過好幾身汗,換下的內(nèi)衣實在是無法再穿上身了。 猶豫再三,袁姝嬋索性決定不穿內(nèi)衣,直接穿上員工制服出門,反正就算在 走廊上遇到別人,也看不出她襯衫和套裙下什么都沒穿。至于說內(nèi)里真空跑去見 費家勇,會不會更有誘惑領(lǐng)導(dǎo)的嫌疑,這倒不是什么問題。對袁姝嬋來講,她只 需要對自己交代,無所謂對方會怎么想。什么都不穿,只意味著她被迫放棄了抵 抗,事先專門換一身精致性感的內(nèi)衣,未免投降得過于徹底了。 費家勇穿著睡袍給她開了門,看來他也是剛洗完澡。 走進房間后發(fā)生的一切,和袁姝嬋事先的預(yù)料相差極大。 沒聊幾分鐘,費家勇就要求她到床上坐到他身邊去。袁姝嬋賴在窗邊的沙發(fā) 上,想使些小女人的手段,耍耍賴撒撒嬌,拖延一些「情趣」時間,可這招對今 天的費家勇失效,他二話不說,從床上站起來,直接走到沙發(fā)邊,死死盯著她, 像要用目光撕碎她身上的衣服似的。袁姝嬋感到莫大的壓迫感,好像對方隨時就 要壓到身上來,她覺得與其在沙發(fā)這個狹窄的空間里糾纏,還不如跑到寬大的床 上去,有整張大床可以滾來滾去,自己總能想辦法和他保持一定距離,于是她躲 閃著跑到床腳的位置,費家勇如影隨形又追了過來。 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個月憋得太狠了,還是因為今晚被灌了不少酒,導(dǎo)致情緒 亢奮,見到袁姝嬋后,費家勇幾乎連一點常見的「體面」的拐彎抹角都沒有,他 從一開始就把話說得很清楚,今天叫袁姝嬋過來就是想跟她上床。這層意思表達 得如此直接,以至于原本以為剛開始還會有段遮遮掩掩的「互動」時間的袁姝嬋 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新公司的黨群部只有七個人的編制嗎?」袁姝嬋想先確認一下自己得到的 小道消息。 「呵呵,你們下面打聽消息倒還挺積極的,沒錯,只有七個?!?/br> 「那分流是怎么安排的?我們和平中應(yīng)那邊各走兩個?」 「暫時是這么定的,也可以再調(diào)整。」說到這個,費家勇覺得對從心理上壓 倒面前這個女人是有利的,所以耐心地多解釋了幾句。 「除了老孫,我們這邊還有誰要走?」袁姝嬋口中的老孫就是那個已經(jīng)確定 要去寧北收費所的同事。 「這個,組織上還沒決定……」費家勇打著官腔。 袁姝嬋咬著嘴唇問:「去向呢?如果分流,會被發(fā)配去哪里?」 「跟老孫一樣啊,苦溪這邊也還缺個副所長。」費家勇特意強調(diào)了「苦溪」 這兩個字,作為當初袁姝嬋考升機關(guān)辦公室時的面試領(lǐng)導(dǎo)之一,他當然知道她就 是從苦溪的兩河收費所出來的,她肯定能聽懂他這番話的弦外之音。 果然,袁姝嬋不再說什么了。 可能是察覺到了她態(tài)度上的軟化,費家勇趁熱打鐵地許了些不甚明了但頗具 cao作性的將來,見袁姝嬋低著頭不置可否,他坐到了她身旁,一把將她摟住。 「你看,我其實很尊重你的意愿。你來考黨群部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到 現(xiàn)在還一直沒強迫你做什么,明顯我是真的喜歡你吧?」他湊到袁姝嬋耳邊說著, 隨即笑聲中帶了幾分yin猥,「我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但在床上還可以,你放心, 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他抓著袁姝嬋的手,塞進睡袍下擺,她的手指立刻 碰到了一坨半硬不軟的棍狀物,原來他的睡袍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袁姝嬋下意識握緊了roubang,手掌所觸一片guntang,而且迅速變得堅挺起來。 「怎么樣,還可以吧?」費家勇將她摟得更緊了。 袁姝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意味不明。 她現(xiàn)在很焦慮,距離她走進房間可能還不到二十分鐘,酒店房間墻上沒有掛 鐘,進門后她把手機放在沙發(fā)邊的茶幾上,這會也不可能跑去看時間,從她的判 斷來說,距離十點恐怕至少還有半小時,如果現(xiàn)在開始親熱,那根本熬不到沈惜 打來電話,她就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促M家勇的架勢,自己似乎已經(jīng)沒 了虛與委蛇的空間,要么順從,要么決絕。 她面臨的局面是,必須當機立斷做出選擇。 是堅決抵抗,摔門而出?還是半推半就地讓費家勇得手? 如果袁姝嬋鐵了心不肯就范,其實全身而退不是什么難事,費家勇再霸道, 頂多也就是威逼利誘,不可能來強jian這一套。只要她把反抗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得堅決一 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住了幾十號兄弟公司的干部、員工,費家勇不會把動靜鬧 得太大。但那樣一來,他們兩人之間就一點轉(zhuǎn)圜的余地都沒有了。 如果最后要徹底撕破臉,那自己根本沒必要到費家勇的房間來這一趟。既然 來了,不就是做好了可能失身的心理準備,期待著能以一種比較平和的方式僥幸 脫身嗎? 袁姝嬋覺得自己孤立無援,患得患失的處境非常可笑。 沈惜從她的講述中,能聽出她的低落。 「抱歉,我的電話打得太遲了,沒幫上你?!?/br> 袁姝嬋自嘲似地笑了幾聲:「關(guān)你什么事?是我自己算錯了,以為能掌控局 面,其實在上面那幫家伙手里,我就是砧板上的魚,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 是照我說的準時打來,又不是你誤了點。當然,要是我真的要等你的電話,那真 是太遲了,如果費總不是那種堅持很久的類型,可能都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br> 情況要比「射過一次」好些,不過也只是好些。 見袁姝嬋緊攥著自己的roubang不放手,知道基本已經(jīng)將她拿下的費家勇沒了任 何顧忌,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一手直接按到她的胸部,立刻驚訝地說:「呀? 你沒戴胸罩?」 袁姝嬋偏轉(zhuǎn)臉去,一言不發(fā)。 費家勇略顯粗暴地扒掉了她的制服外套,大力撕扯著襯衫前襟,甚至還拽掉 了一顆扣子,很快就將袁姝嬋碩大的雙乳從衣服的包裹中剝了出來。 「內(nèi)衣都不穿就過來,你是準備好要被我上了啊,那還裝模作樣的?」費家 勇一邊調(diào)笑,一邊使勁揉搓著那兩團肥嫩的rou球,「你這對寶貝我早就想使勁捏 了,有時候在辦公室看到你,就想把你剝光了好好看看你的奶子長什么樣,你這 胸有多大啊?」 袁姝嬋這會放開了他的roubang,兩手捂著臉,任他在自己身上揉搓。 「95?96?C杯還是D杯???」費家勇對女人不陌生,猜得八九不離十。他 低頭含住一個rutou吸吮了許久,用指頭彈了彈,笑道:「就喜歡你這種黑乎乎的 大奶頭,看著就覺得sao!」 他把手伸到裙子里,不出所料摸到了光溜溜的下身。 「哈哈,就知道你下面也沒穿?!顾_袁姝嬋的手,將她的面孔露了出來, 捏著她的下巴繼續(xù)調(diào)笑道,「你不會在聚餐時候下面就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吧? 平時上班你是不是也光著下身,心里巴不得被我干啊?」 袁姝嬋又把臉轉(zhuǎn)到另一邊。 費家勇也不脫她的裙子,只是把裙擺撩到她腰間,將整個赤裸的下身都露了 出來。 「來吧!既然你這么饑渴,就不能讓你失望了!」他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身 上的睡袍,爬上來準備插入這個讓他垂涎了好幾年的女人的身體,先爽上一把再 慢慢品嘗。 袁姝嬋突然從麻木的狀態(tài)驚醒,一手推著費家勇壓下來的身軀,另一只手死 死擋住rouxue口。 「等……等一下……我還沒濕,別硬來,不舒服……」 袁姝嬋在做最后的掙扎,盡管今晚可能難以逃脫魔爪的猜測占了九成九,但 她心底還是殘留著一絲不服,還想把徹底淪陷的時間盡可能往后推,雖然她心知 肚明,一切不過是無用功罷了,她不可能再拖延半小時之久,但能遲一秒讓費家 勇得手,似乎已經(jīng)是她現(xiàn)在能夠表現(xiàn)出來的最后一點點倔強。 費家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瞇著眼想了想,伸手到她兩腿間,在rouxue邊上 刮了一圈,略有潮感,但平心而論確實不夠濕潤。他皺著眉頭愣了幾秒鐘,可能 是今晚袁姝嬋總體上還算順從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應(yīng)該不會再有意外,于是決定慢慢 來。畢竟如果女人愿意配合,一個主動sao起來的浪貨,肯定比霸王硬上弓要爽得 多。 「好吧,慢慢來吧……」費家勇的手在她下身的嫩唇間揉動,可能是為了彌 補沒能馬上插進去的遺憾,他中指最上的指節(jié)深入到rou唇間摳了好幾下,或許是 被指甲刮到了嫩rou,袁姝嬋皺起眉頭,卻壓抑著沒有叫出聲來。 「來!」對單調(diào)的撫摸興趣寥寥,費家勇突然從她身上下來,拍著她的大腿, 示意她從床上起來,「用嘴讓我爽一下!」 袁姝嬋慢吞吞跪到他身前,左手緊握著他roubang根部,右手輕輕攥著guitou搓了 幾下。費家勇不耐煩地按著她的腦袋靠近roubang,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將 roubang吞到嘴里。 「嘶……」感覺到柔嫩的舌頭在馬眼上快速卷了幾下,費家勇倒抽冷氣,情 不自禁地挺動下身,下意識想把roubang送到袁姝嬋口腔更深處。 「我cao!你這舌頭真是……」費家勇爽得有點語無倫次,「你是不是天天吃 jiba練習啊?你這嘴可比葉佳彤強多了……」 袁姝嬋突然抬起頭,略帶幾分不可思議地問:「你跟葉佳彤也做過?」在她 原本的預(yù)想中,葉佳彤不過是費家勇推出來取代她原本的地位,借以給她警告的 小角色,她根本沒想到他會對這個只能勉強算五官秀氣,細高條,要胸沒胸要屁 股沒屁股的女人感興趣,再說葉佳彤也不年輕了。 「呵呵……」費家勇似乎不在意自己說漏了嘴,「她自己送上來的,不做白 不做,反正我沒給她任何承諾。她跟你可沒法比,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是個處,我 也沒興趣玩她?!?/br> 「處?」袁姝嬋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葉佳彤今年該有34歲吧?居然還是處 女?話說回來,同事好幾年,袁姝嬋確實從沒見過她在工作之外和男人有任何來 往。 費家勇不想多談葉佳彤,用roubang在袁姝嬋嘴唇上頂了頂,示意她繼續(xù)。袁姝 嬋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為他吸舔。費家勇嫌手沒處放,將她的襯衫往下褪到腰部,揉 著兩團巨乳,耐心地享受著。 他的手法算不上精妙,但也絕不生疏,再加上舌尖鼻腔滿是濃重的男人氣息, 沒過多久,袁姝嬋就感覺到自己兩腿間有了一絲絲潤滑冰涼的感覺,她知道自己 來了感覺,很快就會水流潺潺,只要費家勇再次挺槍上馬,就能勢如破竹一插到 底,自己再也沒什么借口推托。 算了,就這樣吧,被這么一個有能力有背景,作風強硬的頂頭上司覬覦,自 己已經(jīng)堅持了那么久沒有讓他得手,已經(jīng)算是很不容易了吧? 反正我單身,不需要對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負責,就算被費家勇上了,也不會 對不起任何人,大不了就當是喝醉了在外面找了個男人唄,又能怎么樣呢? 不是說葉佳彤送上門去給他cao嗎?現(xiàn)在的局勢就是如此,自己怎么說還是被 費家勇惦記、追求、逼迫的,總比主動獻身的葉佳彤要強一些吧? 袁姝嬋苦笑著找出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 在她漸漸壓抑下內(nèi)心殘留的不甘,準備放開身心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呵呵,正好趕在我準備對費總說我濕了之前,就差一秒鐘,總算我沒 走到最壞那一步。」袁姝嬋想起那個瞬間,依然有幾分上天注定的慶幸。 在聽到鈴聲的一剎那,之前用那么多借口搭建起來的心理平臺瞬間崩塌。就 像袁姝嬋早先說的那樣,她需要有這樣一個電話,給她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讓 她在最后時刻再叩問一次內(nèi)心。 結(jié)果是,她還是做不到。即便已經(jīng)被剝成半裸,甚至已經(jīng)含著roubang舔了好幾 分鐘,袁姝嬋還是不能徹底放棄那種不服不甘。 她吐出roubang,站起身走到沙發(fā)邊接電話。 費家勇雖然很不滿,在她拿起電話后卻也不方便再說什么。 「其實那時候我以為已經(jīng)到了十點,是你打電話來,沒想到那會兒才九點三 刻,打電話的人不是你。」 「是你家里人?」沈惜一時想不出還會有誰在這種時候打電話給她。 袁姝嬋長出一口氣,笑著說:「如果讓你猜,你肯定猜不到,至少前幾次猜 不到。是郭煜?!?/br> 「是他啊……」沈惜若有所悟,這個人他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但從袁姝嬋這里 已經(jīng)聽說過好幾次了,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好像聯(lián)系得挺密切,袁姝嬋對他的 評價也不錯。 打電話來的正是郭煜,他想周末的時候請袁姝嬋吃飯,QQ上見不到人,發(fā)微 信也沒人回,反正今晚他的護士老婆在醫(yī)院值班,索性直接打電話過來。 對郭煜來講,袁姝嬋是個非常有魅力,又有挑戰(zhàn)性的女人,徹底激起了他的 征服欲。但她又確實是道極難的關(guān)卡,之前費了那么大的氣力才勞煩她出來喝了 一次咖啡,后來再怎么說也請不動她了。雖然一直沒斷聯(lián)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 將關(guān)系向前更推一步。正是這種極難上手的架勢,更使郭煜欲罷不難。 周末這頓飯,是他的又一次嘗試。 袁姝嬋顯得有些古怪,電話接通后,她一直在自說自話,聽她的語氣,好像 自己這頭是她的父母,有要緊事找她商量似的。郭煜腦筋轉(zhuǎn)得快,盡管一時不明 所以,卻能沉默地配合,任由袁姝嬋在那邊自編自演一出好戲。 接起電話后,袁姝嬋就鉆進了衛(wèi)生間。她假裝一直在和電話那頭對話,其實 在抓緊時間整理自己上上下下的衣裙。襯衫的扣子被扯掉了一顆,但扣緊上下的 紐扣,勉強還是可以出門,至少在樓道里短短走上一段路不會有大問題,何況還 有外套可以遮擋。 收拾完畢,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毅然決然走出衛(wèi)生間,來到床邊,拿起被丟 在地上的制服外套,用手捂著手機話筒,對費家勇輕聲說了句:「費總對不起, 我家里有要緊事要找我商量,我先回房間去??词裁磿r候能打完這個電話,再跟 您聯(lián)系吧。如果太晚了,您先休息。」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而去。 費家勇當然不可能在電話連通的情況下過來與她拉拉扯扯,臉色沉得可怕, 卻也無計可施。 回到房間后,袁姝嬋才向郭煜解釋說自己剛才在陪領(lǐng)導(dǎo)應(yīng)酬,早就想借故脫 身,正好接到他的電話,于是來了這么一出。郭煜不可能猜到袁姝嬋剛才的真實 處境,聽她說得合理,也就不再多想。說到周末一起吃飯,袁姝嬋感激他無意中 幫自己解圍,自然滿口答應(yīng)。 為了防備費家勇立刻打電話過來測驗她是不是在作假,袁姝嬋始終沒掛電話, 東拉西扯地和郭煜聊天。期間沈惜打來三個電話,袁姝嬋都知道,但那時郭煜剛 被逗起了一點談興,她也不便立刻打斷。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后,袁姝嬋這才告 別郭煜,抽出空來與沈惜聯(lián)系。 「問題是,等會你那個副總還是有可能給你打電話,叫你過去,是吧?」 「嗯,所以等會掛了電話,我準備設(shè)置假日模式,這樣他只會一直聽到 我這邊正在通話中。我想他總不至于在我還在通話的時候,過來敲我的門吧? 他明天也不至于再問我為什么一直都是通話中吧?」 「這樣一來,你雖然沒和他撕破臉,但拒絕的意思也很明顯,今后準備怎么 辦?」 「我不知道?!乖瓔葒@氣,「我覺得,被我今天這么一搞,他不可能再來 找我了,哪個領(lǐng)導(dǎo)這么賤?我這樁心事總算是了斷了,只不過,費總多半也不會 這么輕易就放過我?!?/br> 「最壞的情況是什么?」 「估計就是回兩河所吧,他總不可能開除我?!乖瓔日f得輕松,但被分流 回兩河收費所,對她來講,實在是非常慘重的代價。 沈惜當然也知道袁姝嬋肯定不希望自己在公司總部奮斗了這么多年,最終的 結(jié)局是回到幾年前離開的基層站所。但他一時想不出能給她什么實際的幫助,這 樣一來,寬慰也顯得蒼白,簡單又聊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令沈惜撓頭的事不止一樁,轉(zhuǎn)過天,另一個難題就擺在他面前了。 這天到下班時間,沈惜到新越集團接上裴語微,先一起吃了晚飯,晚上七點 多趕到裘欣悅家中。出迎的裘欣悅,隨意地穿著一身家居睡衣,頭上戴著個俏皮 的粉紅蝴蝶結(jié)形的發(fā)夾。裴語微伸手去抓那個發(fā)夾:「你干嘛裝可愛?」裘欣悅 一邊躲一邊反擊:「別鬧!喂!我本來就這么可愛好吧?什么叫裝呀?」 「平時怎么沒看你這么可愛?說,是不是要勾引我男朋友?」 「是啊是啊,勾引你男朋友!氣死你!」 沈惜在一邊略顯尷尬地笑:「呃……二位大小姐,我是一種真實存在的生物, 好嗎?那個,請問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么呢?」 面對沈惜,裘欣悅變得正經(jīng)了許多,但也看不到面對即將要和她假裝上演 「床戲」的男人的羞澀。 「先坐一會吧,等會我叫那家伙過來,到時候主要由我來應(yīng)付他,沈哥你就 在邊上坐著支持小妹就好啦?!刽眯缾傄贿呎泻魞扇寺渥?,一邊從冰箱里取出幾 罐啤酒放在茶幾上,「本來應(yīng)該喝茶,不過今天晚上這事,好像喝點酒比較有氛 圍。」 「嗯,我只要坐著就行了?」沈惜很想知道所謂的「床戲」,究竟該演到什 么程度。 「我本來想的是越真實越好,最好是他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的穿著、房 間里的氣味等等,都和真的做過愛一模一樣?!刽眯缾偯娌桓纳牟惶卣f,好 像是個正在給演員說戲的導(dǎo)演,「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估計微微要不高興了?!?/br> 裴語微在旁做了個鬼臉。 「退而求其次,有個樣子就行?!刽眯缾偘炎约旱拇笾掠媱澓唵握f了說,沈 惜聽完松了一口氣。他之前被裴語微最開始說的「床戲」兩個字搞得有點緊張, 如果像裘欣悅今天說的這樣,他倒是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又簡單聊了一會,消除剛見面時一點難免的小尷尬,裘欣悅給崔志良發(fā)了條 微信,對方可能一直在等待這邊的召喚,幾乎在瞬間就回復(fù)了。 「我叫他過來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到,你們幫忙把外面布置一下,我進去 換件衣服。」「喂!那我待會怎么辦?有我這個觀眾在旁邊,他不會相信你們干 過什么吧?」 裴語微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多余」?!改愣阍谂P室里好了,反正他今天不可 能到里面去,我?guī)拙湓捑桶阉虬l(fā)了?!?/br> 「哼哼,憑什么我要做賊一樣躲著?」 「你不躲著怎么辦?走???你現(xiàn)在走了,放不放心???」 裴語微揚著頭嘴硬:「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哼!就算你們倆真搞上了,那也 是我家男人占便宜,你吃虧!哼哼!」 「呦!小賤人,你這么想得開的?那你現(xiàn)在走吧!我倒要看看我能吃什么虧, 哈哈。」 兩人鬧了一會,裘欣悅突然說:「要不等會你也脫了,我們說在3P吧,哈哈! 就是你多少得被那個王八蛋看到點什么,你男人肯不肯吃這個虧啊?」 「他肯我也不肯啊!」裴語微對這個主意嗤之以鼻。 「你這也不肯,那也不肯,那就只有躲在臥室里這一種選擇嘍,好啦,不跟 你啰嗦了,我先去換衣服了?!?/br> 裘欣悅進了臥室,沈惜和裴語微照她剛才的吩咐,先把茶幾弄得很凌亂,滿 的空的啤酒罐橫七豎八地擺著,又從衛(wèi)生間弄了一條帶著幾分濕氣的毛巾丟在地 上,還把裘欣悅準備好的一條褲襪撕破襠部,丟在茶幾上。 「沙發(fā)要弄得亂一點,像要親熱過的樣子,怎么弄?」裴語微坐在一個靠墊 上用屁股使勁墩了幾下,又躺上沙發(fā),小心翼翼左右翻滾了會,站起來看看,覺 得不是很滿意,「你覺得這樣行不行?」 沈惜過來摟著她,笑嘻嘻地說:「像要親熱過的樣子……最好的辦法,當然 是真的親熱一下嘍?!?/br> 「什么……」裴語微扭轉(zhuǎn)臉,一句話才問出一半,嘴唇就被沈惜堵住了,兩 人熱烈地吻著,滾倒在沙發(fā)上,纏綿了許久。 「哎哎哎!好啦!」走出臥室的裘欣悅又好氣又好笑地打斷了他倆的親熱, 「差不多可以啦!我這里還有一顆孤寂的心靈需要安慰呢!」 裴語微臉蛋紅彤彤地站起身,沈惜賊兮兮地笑,起身指著被弄得十分凌亂的 沙發(fā)說:「怎么樣?很像吧?」 裘欣悅又白了他倆一眼,來到沈惜身邊,扯了扯他的襯衫衣袖:「沈哥,你 把環(huán)境搞得再逼真,穿得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恐怕也沒什么說服力吧?」這時那兩 人才注意到她已經(jīng)脫了睡衣,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赤裸的肩頭和暴露在外的赤 裸雙腿說明她在浴巾下即便還穿了些什么,估計也沒多少遮擋。 沈惜看了眼裴語微,見她聳聳肩,示意他隨意,也就痛快地脫了長褲和襯衫, 只留下內(nèi)褲,他攤攤手:「按照你的計劃,貌似這樣就可以了?」 「可以了,可以了,再要你脫,我怕微微就要和我打起來了,哈哈……」裘 欣悅一邊說,一邊拿過一盒避孕套來,撕開包裝,取出個嶄新的避孕套,將它吹 鼓了又弄扁,揉搓幾下,丟在腳邊,隨手又把整盒避孕套塞在沙發(fā)上的靠墊下面, 半遮半露。 「大功告成,等會沈哥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沈惜露出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表情。 沒過多久,敲門聲傳來。裘欣悅沒說話,用手比劃了幾下,裴語微心領(lǐng)神會 走進臥室,輕輕把門掩上。她倒也真放心,為免露出破綻,一絲門縫都沒留。 「不去開門嗎?」見裘欣悅坐到自己身邊,沒有朝門的方向走,沈惜輕聲問 道。 裘欣悅歪了歪腦袋,也不說話,解開浴巾,丟在沙發(fā)上,盡可能擠進沈惜懷 中,仰起臉說:「好了,沈哥,差不多該入戲了?!?/br> 沈惜苦笑著張開胳膊,將她摟在懷里。裘欣悅這會身上只有一條半透明的蕾 絲內(nèi)褲和一件大紅色手繡肚兜,不管他怎么擺放手的位置,難免都會有碰觸,既 然如此,他也就不矯情了,索性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將她緊緊摟住,只是手掌虛虛地搭在 她肩膀上,沒有落實。 裘欣悅回答他之前的那個問題:「不用給他開門,他有鑰匙的。讓他敲一會, 我不理他,他自己會開門進來的?!?/br> 「那你過了今晚可一定得換鎖。」沈惜認真地告誡道。 裘欣悅點點頭,示意自己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果然,剛開始因為膽怯不敢直接闖進來的崔志良,空等了許久,終于沒了耐 心。他是被叫來的,到樓下時又特別留心過,看到裘欣悅家客廳透著燈光,確信 家中有人,久久不見有人來開門,只當裘欣悅還在使性子,只能掏出鑰匙自己開 門。 捧著一大束剛買的黃玫瑰,本想進門后就立刻展開蜜語攻勢,沒想到朝客廳 沙發(fā)掃上一眼,崔志良頓時變得目瞪口呆。 靠!什么鬼? 裘欣悅家里怎么還有個男人?而且這倆脫得幾乎全裸的樣子,連體嬰似的緊 貼在一起,這是馬上要開戰(zhàn)?還是已經(jīng)干過一場正在中場休息? 這個瞬間的男人總是最為敏感的,崔志良飛速地在客廳里掃了一圈,關(guān)注到 了每一個裘欣悅期待他關(guān)注的細節(jié)。 一切表明,在自己趕到這里之前,剛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結(jié)束…… 「你,你們在干什么?」崔志良甚至還沒看清那男人是誰,就喝問起來。只 是在裘欣悅面前一貫以來的心理劣勢,使他即便火冒三丈也不敢說太過分的話, 只能盡可能提高聲音來表示他此刻的憤怒。 「你看不出來?」裘欣悅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往沈惜身上貼得更緊了些。 崔志良這時才看清那男人的臉,變得愈發(fā)錯愕:「他,他不是……」 靠,這不是裘欣悅閨蜜的男朋友嗎?這是在唱哪一出? 「怎么了?」裘欣悅舒舒服服靠在沈惜身上,使壞似地將手放到他兩腿之間, 輕輕蹭了蹭roubang,沈惜不自覺地微微抖了幾下,這個動作落在崔志良眼中當然更 令他心如刀絞。 「他不是那個……?他是裴語微的男朋友啊!你怎么和他……」 「那又怎么樣?我又不準備挖微微的墻腳,借來睡一次而已。」 聽她說得囂張,沈惜「氣」得在她腰間嫩rou上輕輕掐了一把,逗得她咯咯直 笑。如此明目張膽的動手動腳,看得崔志良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可是他不敢。打裘欣悅,他固然不敢,面對沈惜他也沒什么底氣。聽裘欣悅 說過,這位是沈家子弟,叔伯兄弟,不是富豪就是高官,單論家庭背景,比裘大 小姐更加難惹,崔志良又怎么敢造次? 有火泄不出,崔志良突然有了種極度荒誕的無力感。 沈惜很好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滿臉淡然,一副根本不屑與崔志良說話的樣 子,自顧自從茶幾上拿起一罐啤酒,自在地喝了一大口,剛想把酒罐放回,裘欣 悅順勢接過去,毫不顧忌地放到唇邊也喝了一口?!改慵热弧勾拗玖家膊恢?/br> 道接下來的話該怎么說,偷人?劈腿?挖墻腳? 這些詞好像說起來都很正確,但他卻說不出口。「那你叫我來干嘛?你還, 還穿……」他這會又注意到裘欣悅身上穿的是上次一起去長沙時他買的湘繡肚兜, 她特意穿上這個坐在別的男人懷里,實在是對他的一個莫大嘲諷。 「叫你過來?。繘]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的女朋友躺在別的男 人懷里的樣子?,F(xiàn)在你已經(jīng)看到了,如果想走,可以走了?!?/br> 崔志良嘴唇發(fā)顫,想要轉(zhuǎn)身奪門而走,卻又留有最后一絲僥幸。他安慰自己 說,反正是自己劈腿在先,說起來并沒有吃太大的虧。萬一裘欣悅只是想要找一 找心理平衡,玩過今晚這場,還能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可能自己這會堅持一下, 表現(xiàn)一下懺悔和寬容,今后又能海闊天空呢? 裘欣悅突然直起身,雙手環(huán)抱沈惜的脖子,湊上去和他熱吻了許久,轉(zhuǎn)過頭 來奇怪地問:「你怎么還不走?。磕闶遣皇窍肟磩e人是怎么干你的女朋友的?剛 才我被cao得高潮迭起的sao樣,你沒看到實在是太可惜了?!?/br> 崔志良緊緊握著拳頭,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竭盡全力地擠出一絲溫和的笑: 「欣欣,你……」 「少廢話,你想不想看?」裘欣悅將手伸到背后,解開了肚兜的系繩,原本 緊貼身體的肚兜像一面小旗似的飄擺起來,雖然幅度不大,但從沈惜的角度,還 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兩個小巧的rufang。 「你要是想看,我現(xiàn)在就給你表演一下我是怎么讓別的男人cao的;你要是不 想看,就可以滾了,而且永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崔志良突然聽到最怕聽到的這句話,頓時有如五雷轟頂,「欣欣, 我……」 「閉嘴!」裘欣悅做事斬釘截鐵,根本不給他留半點磨嘰的空間,「之前不 分手,我就是在給你準備這頂綠帽子,現(xiàn)在你可以戴著這頂帽子滾了!從今天開 始,我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不要再裝可憐裝真誠,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 滾!」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