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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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于28/10/ 字數(shù):23021 【第五十七章障】 看著屏幕上陸續(xù)打出來的八個字:「終于記得聯(lián)系我啦?」 沉惜稍稍有點臉紅。 年后巫曉寒剛回加拿大那會,兩人還聯(lián)系得比較頻繁,不過自從和裴語微確 定關系之后,確實有些疏于問候。 他也只能苦笑著嘴硬:「哪有,jiejie,我也算是三天兩頭跟您請安的好吧?」 「哈!偶爾倒是能看到你給我留個言,就是在我睡覺時簡單說幾句,等我看 到時你又已經(jīng)睡了,從來都碰不上的那種請安嗎?」 巫曉寒不依不饒。 沉惜聰明地直接認錯:「是我不對!」 「哼哼!今天不用陪你女朋友了???」 「呃……也不用天天膩在一起啊。她這兩天跟她mama回了趟老家,今天傍晚 才回來,這會在家休息呢。」 「所以你才有空搭理我嘍!我現(xiàn)在就是這待遇了嗎?」 「沒有沒有,主要是時差不好湊。」 「信你才有鬼!對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我們那些視頻全刪了?」 沉惜撓了撓額頭,盡管明知巫曉寒那邊看不見,還是下意識地聳了聳肩:「 是啊,都刪了。當初您不是恩準我有了女朋友就可以刪的嗎?」 「毫不留戀,棄如敝履,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哈哈,剛提褲子那會還是認的。但現(xiàn)在提上都兩個多月了,不認也很正常 吧?」 「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沒良心啊沒良心!」 「沒良心還會時不時主動跟你請安嗎?jiejie你講話也要憑良心?。α?,再 過段時間,你離婚也該滿一年了,怎么樣?有沒有下一春的動靜?」 「我看你就是厭煩我了,想我快點找個男人,以后就不用再理我了,對不對?下一春的動靜,有?。∵^完年,周旻找我的次數(shù)變多了,看他那意思想復婚來 著,你說這算不算?」 「呃……這不算吧?肯定沒下文,算什么下一春?」 聊到前夫和復婚,沉惜突然想到了袁姝嬋。 看來,對無意復婚的女人來講,太過「長情」 的前夫還真是個困擾。 「這不算的話……那,P問我有沒有興趣跟他出去參加一個聚會,算不 算?」P?何方神圣?沉惜有點懵,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巫曉寒說的是 曾經(jīng)與她發(fā)生過兩次rou體關系的加拿大小鮮rou大學生Prk。 「什么類型的聚會?你去了?」 沉惜隱約記得巫曉寒說過今后不會再和曾一起玩過3P的那兩個大男孩上床 ,好奇她這次接到邀約會作什么選擇。 「P說得挺直接的,就是那種群P趴唄。四五個男生,每人帶上一兩個 女伴,找個僻靜的別墅過個周末,曬曬太陽游游泳,玩玩游戲喝喝酒,只要有感 覺了,誰跟誰都可以來一次,或者幾個人在一起也行。他說看我上次和他們兩個 一起做得很刺激,問要不要試試三個洞同時被填滿的感覺。說實話,我還真的挺 好奇,伴侶交換和群P我確實都沒試過哦,哈哈哈……可惜我沒去。」 「耶?不是說你挺好奇嗎?那也算是有興趣嘍?怎么沒去?」 「好奇又不代表一定要去試。我沒做過的或者好奇的事多了,總不可能每樣 都試一遍吧?我還想知道當個連環(huán)殺手是什么感覺呢,難道真去殺幾個人試試? 保持好奇心呢,意味著jiejie我還很年輕,這很好;可如果只有好奇心,卻沒有一 點點自制力,那我這三十年就白活了?!?/br> 「對,你是誰???永遠不用別人cao心的巫曉寒啊?!?/br> 沉惜適時地開始拍馬屁。 「那是!哼哼,你以為呢!」 「這樣說來,就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嘍?」 「嗯……要說理想的結婚對象呢,確實是沒有出現(xiàn),不過如果只算那種看得 順眼,聊得來,能約個會上個床什么的男人,還是很多的啦,只是我暫時還沒興 趣跟哪個約會而已。對了,過年回來以后我報了個短期網(wǎng)球課,約了一個專教, 每周練習兩次。這個黑人教練很帥哦,哈哈!」 「怎么帥呢?不會是小黑的湯姆·克魯斯吧?哈哈。」 「那倒不是,喂,我的審美也不至于這樣單一僵化好吧?是個說帶法語口音 的英語的混血黑人,五官很柔和,皮膚是漂亮的咖啡色,有米開朗基羅凋塑的那 種肌rou線條……」 沉惜好奇地插口:「大衛(wèi)?」 「嗯,大衛(wèi)……」 「呵呵,是光有大衛(wèi)的肌rou,還是……」 「暫時我只看到了肌rou,還沒機會看到下面關鍵的地方,哈哈。人家可是很 專業(yè)的,站在我背后幫我糾正擊球動作時,身體刻意離得遠遠的,一點都沒碰到 我,不然只要一貼上來,隔著短裙、運動褲,立刻就能感受到他的大小啦。」 「那當然,他還怕被你投訴性sao擾呢。雖然國外那種事其實也不少,畢竟比 國內(nèi)還是要敏感得多,女人敢發(fā)聲的也多,處理起來要認真嚴重得多,當然不會 明著來。問題是,你想不想看到別的更關鍵的部位?哈哈,只要你想,總會有機 會的?!?/br> 「這說不準,有可能哪天我還真的想看看呢。」 「喂,你這算分心了吧?光看帥哥還能練好球嗎?」 「哈,這你是高看我了,無所謂分不分心啦,就算不看帥哥我也打不好。我 懷疑可能我根本沒有打網(wǎng)球的天賦,練到三個星期的時候,隔壁那個球場和我差 不多時候開始課程的中年大媽已經(jīng)像模像樣了,我還是打得很爛,擊球不是掛網(wǎng) 就是出界,現(xiàn)在總算稍微好一點。后來練截擊,又總是夠不著,越努力越顯得笨 ,哈哈,實在是糗死了。我這個專教算是有耐心的,一堂課兩個小時,一遍遍講 要領,示范動作,鞏固練習,但我又總是做不到位。想想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br> 「唉,你這么想會好一點,他也不是義務陪你的,這兩個小時你付了費,總 算沒白麻煩人家?!?/br> 「那倒是?,F(xiàn)在快滿兩個月了,總算比剛開始那會像點樣子了。不過課程也 快結束了,我只報了三個月的短期班嘛,再有三、四個星期就該到期了?!?/br> 「那你如果想要發(fā)生點什么,可得抓緊!哈哈?!?/br> 「看情況吧,有感覺有機會了再說,沒機會就算了。哎,對了,你知道孫易 峰跟他老婆關系不好嗎?」 巫曉寒突然轉了話題。 「啊?這倒沒聽說,其實我們幾乎沒什么聯(lián)系,他家里的事怎么會跟我講? 你怎么知道的?」 聽巫曉寒這么說,沉惜首先想到的,是之前在向陽吧見到他們夫妻時,孫易 峰那副寵妻狂魔的樣子。 這對夫妻關系不好?「他自己跟我講的?!?/br> 這倒讓沉惜有些意外:「哎?你們又聯(lián)系上了?」 「嗯,他主動加我的微信,也不知道從誰那里打聽來的。我覺得沒必要非得 不加他,反正我沒什么話跟他說,他發(fā)消息過來就隨便應付幾句唄。你說我今年 是不是爛桃花?跟我聯(lián)系最多的總是前夫、前男友什么的?!?/br> 「呵呵,爛桃花還不如沒桃花呢。不過你不是也碰到帥哥教練了嘛,不完全 算是爛桃花啦。孫易峰跟你說這些,有什么隱含的意思嗎?」 「呵呵,應該有吧,雖然暫時還沒講開,出于試探和鋪墊的階段,不過猜也 能猜到了。隨便他,反正不管他想要干嘛都是白想,他在那邊空想,我也少不了 半塊rou。」 孫易峰跟妻子王靜娟的關系確實大不如前了。 兩人剛在一起時還算親密。 在大學里,察覺到王靜娟對自己有幾分暗戀的意思,孫易峰可是全力以赴去 追求這個小學妹的,不說別的,光沖著她有一個身為中寧市市長的父親,他也絕 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婚后,小夫妻也保持了至少兩三年的恩愛。 但岳父王啟聲隨后官運轉衰,能帶給孫易峰的蔭庇幾近于無,相反還因為有 這么個倒了霉的岳父,無形中給他帶來了許多障礙,這難免令孫易峰對這段婚姻 頗感不滿。 再加上王靜娟的性格非但沒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成熟,骨子里那種文青大小 姐的脾性反而愈演愈烈,這也使他對妻子越來越不滿。 早幾年他還盡力遮掩忍耐,這兩年連門面功夫也做得少了,夫妻感情每況愈 下。 只是當著外面,兩人還能默契地裝出一副舉桉齊眉的模樣。 夫妻倆都心知肚明,家庭關系處得不好,對兩個人和兩個家庭的面子都有損 害,必須得有所顧忌。 這一點上,孫易峰做得尤其出色,在妻子的閨蜜圈里留下了「寵妻狂魔」 的印象,還因為在岳父失勢后依然與妻子保持良好關系賺了一份好名聲。 但別因此就以為孫易峰是個軟性子,他不可能無底線地容忍妻子,也不是不 會發(fā)脾氣。 兩周前,就在他生日那天,孫易峰突然在電腦上看到了妻子和一個網(wǎng)名叫「 無所謂」 的男人的網(wǎng)聊記錄。 只有寥寥幾句,但「親愛的」、「吻你」、「高潮」 之類的字眼還是顯得很扎眼。 之前的記錄全被刪了,只剩下兩天前最后這幾句,可能是王靜娟清理過聊天 記錄,而清理完成后兩人又匆匆聊了幾句,她忘了再刪一次。 王靜娟平日里文藝范兒十足,說得好聽些是大氣,說難聽點就是馬虎,思維 舉止和嚴謹從來都不搭邊,以她這種性格,還能記得及時清理聊天記錄,可見這 兩人之間發(fā)生過多少不能被他這個丈夫知道的對話。 對妻子的不滿早就積累得滿了,之前大多數(shù)時候還只是冷戰(zhàn)或小小口角,一 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來大吵一場好好發(fā)泄發(fā)泄,終于抓到了這么一個把柄,孫易 峰當場就爆發(fā)了。 王靜娟自覺有些小理虧,所以一開始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有想忍氣吞聲、息事 寧人的意思,但孫易峰脾氣越發(fā)越大,話說得也越來越難聽,漸漸倒把她的火氣 逗上來了。 大小姐我怎么你了?王靜娟覺得自己很委屈。 這個「無所謂」,是王靜娟過年前后經(jīng)過朋友介紹認識的網(wǎng)友,從沒見 過面。 只是這男人說話風趣,博學多聞,個性上也顯得非常成熟,很快博取了她的 好感。 在對方的巧妙引導下,慢慢卸下了她的防備心理,兩人開始碰觸那些曖昧敏 感的內(nèi)容,一個多月后彼此熟悉了,也不再避忌直接提和「性」 有關的話題。 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在網(wǎng)上聊sao,確實不太妥當,可不管怎么說,天地良心 ,王靜娟沒有真的出軌,孫易峰罵她的那些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孫易峰才懶 得去分辨妻子到底是精神出軌還是rou體出軌,發(fā)泄過后,不想再和她多說,摔門 而出。 他想把蘇晨約出來開房,好好釋放一下,但是被拒絕了。 那幾天蘇晨陪著雷耀庭搞得昏天黑地的,根本沒空。 直到十來天后,蘇晨才騰出時間來和孫易峰約會。 這段日子,孫易峰一直與妻子冷戰(zhàn),之前想要發(fā)泄的欲望已經(jīng)涼了許多。 看蘇晨的勁頭,卻比他還要更瘋狂些,不但一邊zuoai一邊要求他抽她耳光, 還總是嫌他打得太溫柔。 孫易峰一向都對下手力道控制得很有分寸,不想做得太過分。 「你就不怕明天去上班的時候臉上有印子不好看?」 蘇晨完全無所謂:「隨便啦!抽吧!我這種賤貨就該被狠狠地抽!」 孫易峰拿她沒辦法,只能狠下心重重給了她兩記耳光。 蘇晨一邊慘嚎,一邊叫著痛快。 接下來她又要求孫易峰死命揪她的奶頭,用皮帶抽打身體甚至是陰部,還在 他想上廁所時,主動提出要喝他的尿。 這一晚上玩下來,雖然孫易峰也覺得確實比過去要更刺激一些,但的還 是擔心,他覺得蘇晨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很不正常,近乎失控。 孫易峰暗暗警告自己,短期內(nèi)還是離蘇晨遠一點。 對他來講,找女人只是為了找個樂子,不想搞出什么麻煩來。 蘇晨的狀態(tài)非常糟糕,在酒吧巧遇前未婚夫涂浩是主因,另外則是毫無防備 地被雷耀庭突兀地補插了一刀。 經(jīng)過那一晚的癲狂,蘇晨甚至都不知道在迷醉中最終自己的肚子里裝了多少 男人的尿,身上又被澆淋了多少,總之第二天在某賓館的床上醒來時,連她自己 也無法忍受渾身的sao臭味。 房錢已經(jīng)有人結了,但從她離開賓館回到家里的一路上,無數(shù)路人對她投以 怪異的目光,令她倍感煎熬。 /家.0m /家.оm /家.оm 窩在家里休息了幾天,再想聯(lián)系雷耀庭,卻發(fā)現(xiàn)他的態(tài)度極其冷澹,對自己 的興趣似乎降到了冰點。 如果真讓雷耀庭這條大魚脫網(wǎng)而去,那自己之前所有的犧牲努力可全都打了 水漂,蘇晨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相比較之下,遭到公司小小的處罰,反倒不值 一提了。 在酒吧狂喝尿那晚之后,接下來兩天蘇晨都沒去公司。 周曉榮和徐芃以為她一直在陪雷耀庭,也沒放在心上。 周六時徐芃給雷耀庭打電話,無意中開玩笑說他霸占自家公司客服的時間也 太久了,對方?jīng)]好氣地說自己星期三以后就沒見過蘇晨,霸占個屁!徐芃這才趕 緊又給蘇晨打電話,才知道原來這兩天她壓根沒去陪雷耀庭,只是窩在家里休息。 這令徐芃頗為不悅,倒不是非逼著你要去陪男人,但至少得來上班吧?自說 自話給自己放假算幾個意思?蘇晨沒多解釋什么,只說自己陪完雷耀庭后,第二 天就來了月經(jīng),身體很不舒服——當然,這也確實是實話。 這話含混不清的,倒有一種像是被雷耀庭折騰得太慘才提前來了月經(jīng)的意思 ,這樣一來,徐芃不方便再多說什么,只告訴她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至少要找 他說一聲,免得公司里其他人說三道四,然后就掛了電話。 事后公司也只是象征性地按沒有及時請病假給了蘇晨一點小處罰,不痛不癢 的。 徐芃這段時間顧不上理會蘇晨,的精力放在施夢縈身上。 自從她上次忘了去新越集團走訪客戶,徐芃就敏銳地捕捉到了信號,刻意開 始觀察她。 這兩個星期下來,施夢縈的狀態(tài)w到了極點,走訪客戶時忘帶資料, 給客戶送合同又帶錯文件,替請假的同事代班做一天課程助理,卻把講師要用的 課件不小心刪了,簡直就有一種要把每件工作全都搞砸的架勢。 這女人為什么變得如此神不守舍,徐芃不清楚,但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幾乎 就是去年同時段的她的翻。 莫非她又被男朋友甩了一次?若果真如此,那真是天賜良機,不枉自己一直 忍耐等待,或許苦苦等待的機會就這么來到了手邊!徐芃沒有急著追問,只是看 似不經(jīng)意,實際上很費勁地幫施夢縈把工作里的種種紕漏都想辦法彌補抹平,不 留后患。 十幾天下來,徐芃所表現(xiàn)出的時時處處、不動聲色的關懷照顧,倒是令施夢 縈對自己此前對他長達數(shù)月保持警惕和冷澹的態(tài)度深感不安,大為內(nèi)疚起來。 除了關照施夢縈,徐芃也沒忘了要和雷耀庭那邊保持聯(lián)系。 他很清楚最近蘇晨在這小子身上付出的代價,自家客服已經(jīng)「服務」 得如此到位,怎么也該有些回報吧?可令徐芃始料不及的是,雷耀庭的態(tài)度 反而還不如以前,這幾天打電話給他,別說聽到什么好消息,連稍客氣些的口吻 都沒聽過。 雷耀庭此刻焦頭爛額,還能指望他怎么客氣?他對蘇晨的冷澹一半是因為眼 見她被自己的損友們一泡泡尿灌在嘴里,淋在身上,短期內(nèi)沒了胃口,另一半也 是因為他現(xiàn)在實在沒這心情去想男男女女的事了。 上周五爽約沒去雅福會見沉惜,雷耀庭的心一直懸著。 他以為晚些時候,杜臻奇總會向他交代一下事情最終是個什么結果,沒想到 等了一個周末,表哥也沒給他打電話。 可能是這事已經(jīng)擺平了,表哥覺得沒什么了不起的,就不特意來跟我說了? 雷耀庭這樣安慰自己。 星期一剛一上班,雷耀庭就迎面挨了一記悶棍。 優(yōu)森網(wǎng)總監(jiān)火急火燎跑來告訴他,府前區(qū)公安分局的警察突然登門,聲稱接 到群眾舉報,優(yōu)森網(wǎng)有拍攝、傳播色情圖片并以其牟利,并引誘、脅迫未成年甚 至幼齡少女拍攝色情圖片的嫌疑,省里這兩個月正好有一個打擊網(wǎng)絡色情的專項 行動,因此要對優(yōu)森網(wǎng)的人體攝影業(yè)務展開全面調(diào)查。 這次調(diào)查撒開的網(wǎng)空前大,從優(yōu)森網(wǎng)員工到外聘攝影師,從合作的經(jīng)紀公司 到獨立模特,只要能和優(yōu)森網(wǎng)挨上點邊的,短時間內(nèi)幾乎都被查問了一遍,即便 說不上幾句話也要先把電話打過去把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意思說上一遍。 很多人紛紛來電詢問優(yōu)森網(wǎng)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引得警察搞這么大的動 作?有幾家大型模特經(jīng)紀公司,尤其是上海、北京的合作伙伴甚至宣稱這些調(diào)查 給他們造成了惡劣影響,要求優(yōu)森網(wǎng)給予賠償,還提出今后可能要終止與這邊的 合作。 僅僅一天,雷耀庭的手機和公司電話就幾乎同時被打爆,到了晚上,連邱靜 如都打電話過來,沒好氣地問為什么警察會去她的奢侈品店找她問話,搞得她的 店員都以為自家老板娘犯了事要進去了,優(yōu)森網(wǎng)和他雷耀庭到底在搞什么鬼?就 這一天工夫,雷耀庭上了火,嘴唇起了好大一個泡。 事情還沒完,到了第二天,優(yōu)森網(wǎng)這邊的調(diào)查還在繼續(xù),更壞的消息傳來。 雅森集團從去年年底開始就試圖在云明區(qū)和麗橋區(qū)拿下兩塊地皮,其中之一 修建新的廠區(qū)和公司辦公大樓,另一塊則建員工福利房。 照雷同剛的設想,要盡可能把福利房小區(qū)搞大,在內(nèi)部定向出售給員工之余 ,剩下來的房子還可以向社會發(fā)售,踩踩房地產(chǎn)市場的水。 福利房小區(qū)的項目名稱都已經(jīng)定了,就叫「雅森家園」,到時候再設法運作 一下,在小區(qū)周邊多設幾個公交站,就以「雅森家園站」 為名,無形中等于在公共交通網(wǎng)上為雅森集團長久打免費廣告。 這事原本差不多已經(jīng)快要搞定了,突然傳來消息,說批地的事被攪黃了。 看在雷同剛的面子上,相關部門還是給了一個明面上說得過去的解釋,表示 只是暫停而非徹底凍結,但稍有閱歷經(jīng)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肯定在哪個環(huán)節(jié)上 出了問題。 只是雷同剛暫時還沒想到是寶貝兒子闖了禍。 雷耀庭再蠢也能猜到一切都是沉家在報復,何況他并不是真的蠢。 眼下的局面,一切暫時都還沒有擺到明面上,沉家的手段里既帶著警告,又 還有逼迫,但釋放出的信號依然是「只要合作,咱們就不撕破臉」。 他現(xiàn)在腸子也已經(jīng)悔青了,周五那天為什么不去赴約呢?其實那次他放沉惜 的鴿子,天地良心,真不是蓄謀所為。 在表哥答應會到場為他撐腰后,雷耀庭自覺底氣壯了不少,再三為自己鼓勁 ,要去和沉家老三正面杠一杠。 周五整個白天,他一直躍躍欲試地想象著各種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和對話,喃喃 自語地預演了好多次。 但隨著約定見面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卻莫名地越來越慌,一次次提醒自己該 出發(fā),再不走就要遲到,可屁股卻沉沉地黏在沙發(fā)里站不起身,下意識跟自己說 ,再等等,再等等……一等就捱到了即使立刻出發(fā)也不可能及時趕到的時間,到 了這一刻,雷耀庭反倒不急了,索性就留在家里。 他安慰自己,反正表哥說過會去為自己撐腰的,干脆就全交給他來搞定。 想必不會有太大問題,在中寧能當面駁杜臻奇面子的人應該沒多少,即便自 己不到場,這事也能有個結果。 雷耀庭是這樣想的,至于是不是真的信,就只有天曉得了。 現(xiàn)在事實證明,杜臻奇明顯沒有擺平沉惜。 只隔了一個周末,沉家的回擊就一波接一波地到來。 最讓雷耀庭戳心的是,原本是圈子里私下解決的事,沉家現(xiàn)在完全放到了官 面上來搞,走的都是官方路徑輸出傷害,這樣很不上道很不講規(guī)矩好吧?中寧的 公子哥之間相互斗法置氣,誰是動用官面關系的?這不是太霸道了嗎?星期三下 午,沉偉揚找了個圈子里的朋友給雷耀庭帶話,讓他想清楚接下來該怎么辦。 雷耀庭慌忙找杜臻奇問計,總算表哥還沒完全放棄他,愿意接電話,卻再也 沒提出面幫他撐腰的話,只讓他自己看著辦,哪怕先忍一口氣,早點息事寧人最 好。 雷耀庭望著辦公室窗外暗下來的天色,心情愈發(fā)灰敗,恨恨地想:我自己看 著辦?我要知道該怎么辦,那還愁個屁啊!世界永遠是平衡的,有惶惶不安的, 自然就有春風得意的。 在云明區(qū)西面,幾乎要與雙湖區(qū)接壤,中寧電子科技大學、省外國語學院、 省師范大學這幾所高校之間的某條不那么起眼的小路上開著一個小小的音樂酒吧。 今天晚上,這里正在舉辦一個充滿「情趣」 的慶功Pr,參加者們一個個酒酣耳熱,歡悅如狂。 薛蕓琳坐在黃子君身邊,看著他被一個只穿內(nèi)衣的小女孩——怎么看頂多也 才讀大學一、二年級——灌了一小瓶啤酒,在周圍嬉笑喧鬧的氣氛中雖然不得不 保持著笑容,心底卻難免不快。 今晚這個Pr是為了慶祝君樂隊在某省衛(wèi)視的音樂選秀節(jié)目中成功晉 級,被邀來的都是平日里最要好的朋友和少數(shù)樂隊的死忠鐵粉——大部分是來自 高校區(qū)十幾所大學里的文藝少女們。 過完年,薛蕓琳刻意減少了君樂隊在佳晟文娛組織的活動中的演出機會,私 底下卻不遺余力地幫他們向外推介作品,接觸各種工作機會,介紹業(yè)內(nèi)大佬。 這幾年,薛蕓琳在佳晟文娛當策劃總監(jiān),在圈內(nèi)認識了不少人脈寬廣的朋友 ,機會合適的時候,推薦個把有潛力的樂隊完全不成問題。 之所以明抑暗揚,一方面是愛屋及烏,既然對黃子君有了感情,當然也希望 他的樂隊能早點火起來;另一方面也是為考慮自己的安全,越是和黃子君戀jian情 熱,越要減少和他在明面上的來往,要避免君樂隊總在自己公司這一畝三分地里 活動,想辦法早點混出去。 那個選秀節(jié)目,就是薛蕓琳幫忙推薦的,通過朋友幫忙,君樂隊甚至沒有經(jīng) 過正式海選,僅憑寄了張走了個程序就被選入正賽。 三月下旬他們參與了節(jié)目錄制,成功拿到了pss卡,突破輪。 上周四的電視屏幕上,他們晉級這一段在第二期節(jié)目里播出,一夜之間吸粉 無數(shù)。 所有晉級選手后面的比賽錄制將會在勞動節(jié)假期后進行,所以中間這段時間 ,君樂隊先行返回了中寧。 節(jié)目播出后的第二天晚上,他們組織圈內(nèi)朋友和部分鐵桿粉絲舉行了一個小 小的祝福宴。 這頓飯,薛蕓琳沒去吃,君樂隊不是佳晟文娛的簽約樂手,在公開表現(xiàn)出來 的態(tài)度里,她已經(jīng)疏遠了這支樂隊,所以她沒有正當理由出席這個公開舉行的祝 福宴。 今晚這個小范圍的私下聚會,薛蕓琳就沒什么顧忌了。 為了能讓「琳琳jiejie」 分享自己小小成功的快樂,除了樂團成員以外,黃子君特意沒叫任何一個圈 內(nèi)人,免得有人認出薛蕓琳這個佳晟文娛的策劃總監(jiān)。 正好這兩天石厚坤去應林探望一個重病的好友,至少要去兩天。 據(jù)他講,這人是他在德國留學時的同學,才華橫溢,年未不惑卻病入膏肓, 說來不勝唏噓。 薛蕓琳懶得管那么多,只知道這樣一來,自己就不必cao心怎么跟丈夫解釋, 甚至在外留宿問題也不大。 來之前薛蕓琳精心打扮了一下,妝容極為精致,憑空年輕了五六歲。 披著一件淺褐色的短風衣,看著頗有幾分利落瀟灑,里面只穿了緊身無袖短 上衣配包臀短裙,光腿沒穿絲襪,進入酒吧包廂,把短風衣一脫,整體氣質(zhì)天翻 地覆,看上去帶點小太妹的辣味。 就今天這個模樣,就算是認識她的人,只要不是很熟,迎面一晃眼根本認不 出來。 這個音樂酒吧很隱秘,是君樂隊最早開始駐唱的根據(jù)地之一,從老板到服務 員都熟得不得了,鉆進最角落的包廂,就好像來到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根本不會 被人打擾,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連喝帶玩,連唱帶跳,二十幾號人鬧了大半個晚上,除了黃子君、老標、陽 子這三個樂隊的男成員以及另外三個圈外老友以外,剩下的幾乎都是青春少女, 姿色或有高下,豪放度完全不分高下。 快到半夜時,包廂地上橫七豎八都是空酒瓶,三分之二女生都已變成半裸, 其中有幾個連胸罩都摘了,光著上身亂舞,烏發(fā)飛甩,雪乳狂轉,連被湊上來的 男人亂舔奶頭也毫不在意。 玩得最g的兩個女生不但早就成了全裸,甚至已經(jīng)分別被灌了滿嘴的 jingye。 這倆女生陪著陽子來了些K粉,感覺上來后,不但不拒絕被男人們亂摸,還 摟在一起把各自的身體舔得濕噠噠亮閃閃的,男人將roubang塞進她們嘴里時也毫無 抗拒。 /家.0m /家.оm /家.оm 黃子君以前玩鬧似地也磕過藥,但接觸次數(shù)還少,暫時還沒有上癮。 他問薛蕓琳要不要一起來「劃幾道」,而薛蕓琳在這方面拿得很穩(wěn),絕對不 肯碰,見她如此堅決,黃子君倒也沒有勉強。 盡管不想沾毒品,但周圍那些小姑娘一個個都表現(xiàn)得「如狼似虎」,種種yin 浪的小模樣,甚至連薛蕓琳這種段數(shù)的,都不得不隱隱擔心自己是不是年紀太大 ,又表現(xiàn)得太有底線,玩不開,遲早會讓黃子君覺得無趣。 今晚來的半數(shù)以上小姑娘都是黃子君的腦殘粉,薛蕓琳心里有數(shù),他肯定和 她們中的某些人上過床,至于數(shù)目多少就不好說了。 有幾個女孩毫不遮掩地勾搭著黃子君,能看得出只要他有點那意思,這幾個 女生能當場脫得精光騎到他身上去。 她們對一直霸占著黃子君身邊位置的薛蕓琳表現(xiàn)得很不友好,其中一個還看 似禮貌實際卻飽含惡意地叫了她一聲「阿姨」,這更讓她倍感不爽。 這些女孩普遍在二十歲左右甚至更小,一看就是大學生說不定還有高中生, 即便少數(shù)幾個看著稍大一點的,開始工作的年頭也不會多久,在這么一群妖精之 間,無論薛蕓琳打扮得多年輕,還是能看出歲月在她身上的洗磨。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起了要為自己這個年紀的女人出口氣的心思,也是仗著今 天這群人里沒人認識自己,薛蕓琳索性把自己最浪的一面拿了出來,跳上茶幾, 踩著高跟鞋和著音樂跳了一段脫衣舞,上衣和短裙一件件丟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黃 子君身上,身上只保留了一條大紅色蕾絲邊T褲和同色胸罩,像條蛇似地扭著, 兩團驚人豐碩的rou球本來就露出一半,被她這樣扭動搖擺,乳rou亂滾,隨時都像 要從胸罩里炸出來似的,兩條肥白的長腿間,幽暗的森林在包廂昏黃的燈光下若 隱若現(xiàn),似真似幻,看得幾個男人眼睛發(fā)直。 薛蕓琳沒學過跳舞,說實話跳得真的很一般,甚至說笨拙也不為過,可她那 一身曾經(jīng)滄海的媚骨sao顏,又怎么能是那些初出茅廬還只會搔首弄姿的小meimei可 比?她往茶幾上一站一舞,在場男人的目光幾乎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要不是很 明顯她只貼黃子君一個人,肯定有人想上去準備跟她好好「交流交流」 一下了。 薛蕓琳剛跳上茶幾,黃子君一左一右的位置就立刻被兩個女孩占領了。 左邊那個裸著上身的姑娘挺著一對香瓜大小的肥乳直往他身上蹭,右邊那個 則悄悄把手按在了他褲襠的位置,隔著褲子揉搓起了roubang。 被兩個妞左右夾攻地挑逗了十幾分鐘,黃子君心頭火熱,突然看到舞得盡興 的薛蕓琳跳下茶幾,一張俏臉似板非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心頭頓時一凜,忙不 迭起身掙脫了那兩個女孩的糾纏,笑瞇瞇地湊到薛蕓琳身邊,熟練地摟住了她的 腰。 薛蕓琳白了他一眼,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剛才爽了?」 「嘻嘻,還行……」 黃子君也沒否認,嬉皮笑臉地緊貼住半裸的薛蕓琳,扯著她躲到了較為昏暗 的角落。 「硬啦?」 「嗯,硬了。」 「硬了就插唄,那個大胸的小妞還不錯,你怎么不爽一下?」 薛蕓琳笑得無比燦爛。 黃子君輕輕拍了一下襠,湊到薛蕓琳耳邊:「不是早就答應了jiejie,所有精 液都留給你的嗎?再說,她的胸再大哪有你的大?jiejie的胸可以直接悶死我。sao jiejie,我想在你的奶上射!」 「射個屁!!找那兩個小sao貨去?!?/br> 薛蕓琳扭了下身子,避開黃子君摸向自己前胸的魔爪,黃子君卻鍥而不舍地 繼續(xù),最終還是把手探進胸罩,抓了滿手的肥糯溫香。 「jiejie,我真的好硬了,讓我cao吧!」 「跟你說了,找那兩個小sao貨去!」 黃子君像足小奶狗似地整個人都膩在薛蕓琳身上:「小sao貨沒意思,我就喜 歡caojiejie這個大sao貨!」 薛蕓琳鬧了一小陣別扭就順了心,三十多歲的女人,傲嬌太久就不再可愛反 而讓人厭煩。 她俯下身在黃子君下身彈了一下,說:「那你記得要射的時候戴套,我這幾 天差不多是危險期?!?/br> 黃子君連聲答應,拉著她直奔衛(wèi)生間。 薛蕓琳本就有要在那幫小sao貨面前爭面子的心思,顧不得這種時候被拽著鉆 衛(wèi)生間意味過于明顯,大大方方地過去,甚至搶在黃子君之前就進了衛(wèi)生間。 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衛(wèi)生間里早就一派春意盎然。 唯唯趴在鏡子前,一手撐著鏡框,一手扒著洗手池,身后站著褲子褪到腳邊 的老標,正在不停地聳動著。 怪不得在薛蕓琳跳上茶幾跳脫衣舞之前,這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薛蕓琳剛進門就想朝外閃,但被身后的黃子君擋住了,尷尬地站在門邊。 老標扭臉瞅了一眼,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咧了咧嘴:「哈哈,你們也 要來?我這剛開始也沒多久,要不咱們再比比?」 黃子君看向薛蕓琳,后者內(nèi)心不太想留在這里做給別人看,主要是她對老標 完全沒興趣,不然的話就算是多P也無所謂。 何況這家伙說的「比比」,也有點沒把她和唯唯放在心上,純粹只當是個東 西的感覺。 唯唯有沒有自尊,薛蕓琳不關心,她自己可不是男人的玩物。 但黃子君眼中閃爍的精光證明他對這個建議頗有興趣,而在他倆進門后,唯 唯的呻吟聲明顯漲了一個八度,屁股扭得也更sao了。 這明顯就是一種挑釁啊,接收到了這個信號,薛蕓琳倒也不急著走了。 黃子君突然問:「這怎么比啊?我倆比,她們呢?不能讓她們無聊啊,那可 太對不起她們了?」 唯唯抬起頭來,從鏡子的反光里盯著兩人,滿臉潮紅地說:「我們也可以比 啊,比sao比浪比賤都行??!」 一看這小妮子此刻的神情,再想到過去黃子君和她也是滾過床單的,薛蕓琳 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氣,幾步走到鏡子前,手扶著洗手池邊,笑著說了句:「那唯 唯你稍微讓點地方給我,好讓我發(fā)sao啊。」 她一把將T褲扯下,一直拉到膝蓋位置,噘起屁股,凌空劃了幾個圓,扭轉 臉說:「cao我啊,我早就濕了,君爸爸大jibacao我!」 黃子君和老標相視一笑,roubang頂端在薛蕓琳rouxue邊頂了頂,果然感覺潮滑軟 潤,確實已經(jīng)涌出了不少yin水,二話不說就整根捅了進去。 在性方面,唯唯是不會輕易認輸?shù)摹?/br> 作為一個音樂人,最不缺的就是激情,而作為一個女鼓手,她又擁有一般女 生遠遠不及的爆發(fā)力和耐力。 要知道,音樂圈里無論有沒有名氣,胡天胡帝的人絕不比潔身自好的人少, 性根本和家常便飯差不多,有時還是他們的進身之階和謀生手段。 君樂隊從去年起稍微有了些名氣,托薛蕓琳的福,又接了不少活動,算是小 火了一把。 但在他們還籍籍無名時,日子過得也很艱難,想要上個演出總得四處求爺爺 告奶奶。 有一次一支國內(nèi)知名的樂隊來中寧辦演唱會,需要安排暖場,君樂隊非常想 得到這個機會,哪怕只在開場前能唱上一兩首歌也好,可總也沒個確定的回話。 就在他們泡在演出場地到處托人的時候,與無意中來演出場地踩場的知名樂 隊成員們巧遇。 沒過多久,有人過來遞風,說那支樂隊的某某看上了唯唯,如果她能過去好 好陪他放松一下,就保證他們能上演出。 唯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等第二天回來時,她那副樣子簡直就像被五條公狗輪了一夜——其實真實情 況也差不多,因為一共有三個樂隊成員和她上了床,基本上搞了一整夜,其中有 兩個還是吸g了的。 哪怕被搞成了這幅慘樣,也沒能把唯唯干趴下,她不但順利幫樂隊搞到了那 次機會,當晚在舞臺上的表現(xiàn)也完全沒打折扣。 演出結束后她又被帶走,直到第二天下午那支樂隊離開中寧才重新見到她現(xiàn) 身。 可無論她何等「身經(jīng)百戰(zhàn)」,恐怕也不能與十幾年來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間的 薛蕓琳相比。 說出來恐怕君樂隊的人都無法相信,這位大娛樂公司的熟女高管睡過的男人 ,比生冷不忌的唯唯還要多!兩個男人像兩臺打樁機般你起我落,兩個女人的叫 聲則此起彼伏,「哥哥」、「爸爸」、「老公」、「大爺」、「主人」 之類的稱呼滿屋亂飛,近似笑聲的痛嚎,疑似哭泣的低吟,夾在不哭不笑間 的哼鳴也層出不窮。 盡管此前老標和唯唯在衛(wèi)生間已經(jīng)干了好一會了,但他向來以持久力著稱, 而黃子君通常是樂隊三個男成員中發(fā)的堅持時間最短的,在外面被各路小妖 精撩撥得太狠,進來后薛蕓琳為了和唯唯比sao,叫得扭得比平時更浪三分,這些 都令黃子君愈發(fā)難以持久。 這場較量才持續(xù)了十分鐘,他居然就已經(jīng)有了要射的感覺。 捧著薛蕓琳的肥臀不住狠搗,黃子君突然低著嗓子吼起來:「你剛才說,今 天是你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