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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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過失敗的嘗試,一度已經(jīng)有了少許的侵入,但施夢縈對肛交其實還是沒什么 概念的,只是下意識覺得這是一種很不正常的性交方式,很臟,有點變態(tài);而且 不用別人提醒,用常識想想就知道屁眼被插,尤其是次被插,肯定要比前面 痛得多。 這兩點就是她抗拒肛交的全部理由。 無論是那一點點心理不適也好,還是對疼痛的恐懼也好,對施夢縈來講,是 可以被愛——至少是她自以為的愛——所征服的,她會感動于自己為愛而付出的 那份決絕,只是她從來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好準備。 拒絕的次數(shù)多了,施夢縈也莫名有些心慌,生怕會讓興致勃勃的崔志良過分 失望。 男人過分失望后會發(fā)生什么,她不是太清楚,但相信不會是什么好事。 她已經(jīng)承受不起那樣的糟糕結(jié)果出現(xiàn)了——只是這份潛藏在心底深處的心思 ,施夢縈未必清楚,或者未必愿意承認。 對肛交,她內(nèi)心不是只有排斥。 上次在公司偷窺周曉榮和譚伊娜在會議室zuoai,聽叫床聲才知道原來這個風 sao的新同事正在被老板插屁眼。 在聽到她那些yin詞浪語而變得面紅耳赤的同時,施夢縈也難免好奇:難道肛 交并不那么痛,其實還很shuangma?「……我三個洞都能cao!……我cao!太里面了… …」 「都射進來!我的屁眼裝不下,會噴出來的!」 「數(shù)不清!我每天都換一個男人cao!每個人都喜歡干我的屁眼……?。【褪?/br> 像你現(xiàn)在這樣……cao爆了!啊啊哈啊……」 譚伊娜yin浪的叫聲至今還會清晰地回響在耳邊,施夢縈心里也有一點小小的 觸動:可能……也許……還真的有點舒服?如果……真的不那么痛,就跟愛的人 試試吧?經(jīng)過反復掙扎,施夢縈終于同意讓崔志良試一試,但還是再三強調(diào):「 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停下來!」 崔志良大喜過望。 玩肛交是他在施夢縈身上要完成的最重要的目標之一,一旦捅過她的屁眼, 占領她身上最后的處女地,心里就半點遺憾都沒有了,隨時都能抽身。 他過來時其實就隨身帶著潤滑液,但為了不讓施夢縈覺得他蓄謀已久,從而 產(chǎn)生反感情緒,他還特意假裝出門去轉(zhuǎn)了轉(zhuǎn),謊稱是剛從成人用品商店買到了潤 滑液,其實天知道東苑三區(qū)附近究竟有沒有成人用品商店。 盡管已經(jīng)松口,但施夢縈的心理壓力依然很大,崔志良還算比較有耐心,并 沒有一得準許就迫不及待去插,為緩解施夢縈的緊張——也是為了自己一會能玩 得更爽,他耐著性子玩著前戲。 他足足帶了三小瓶潤滑液,一點都不吝嗇,將施夢縈整個大屁股抹得油光水 滑。 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顯得那樣僵硬,崔志良教她先騎到自己身上用 滑膩的臀部擦蹭roubang。 施夢縈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正經(jīng)的前戲,渾渾噩噩地照做,看過許多AV的崔 志良看著這女孩就像AV里的那些女優(yōu)一樣,挺著水滑閃亮的肥臀,賣力地上下 前后蠕動,心里說不出有多爽了——這種服務,他想都不敢想讓裘大小姐為他來 做。 興之所至,他索性把肛交的花樣又往后推,不惜倒空了一整瓶潤滑液,把施 夢縈全身上下都抹得滑不留手,隨即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讓她用全身幫自己按 摩,感受著兩個rou團從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游動到臀部,崔志良的roubang硬得發(fā) 痛,以一種極不舒服的姿態(tài)別在床鋪和身體之間,身后傳來的刺激差一點讓他直 接發(fā)射。 當然,崔志良沒有在這些花樣上花費太多時間,施夢縈雖然做得賣力,畢竟 不是專業(yè)的雞,無論是胸推還是毛推,技術都顯得粗糙,爽一把就行了。 兩人很快又回歸到了正題。 這次換成施夢縈趴下,跪趴在床尾,聽從崔志良的安排,竭盡所能地塌腰翹 臀,任由他在自己屁眼周圍擠著潤滑液。 涼颼颼的潤滑液抹了一層又一層,時不時還被送到肛門口,一點點往里塞。 崔志良的手指已經(jīng)捅進她的屁眼慢慢抽插至少四五次了,這種滋味很怪異, 又脹又澀,帶著一絲輕微的疼痛,倒還沒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她欣然地安慰自己:好像確實不那么可怕嘛。 但這一切在崔志良的guitou頂?shù)狡ㄑ凵蠒r就徹底改變了,施夢縈清楚地感覺到 一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棍狀物壓迫著自己完全緊縮的小屁眼,完全不同于平時大 便時那種由里向外的自然綻放,而是像要打開密封包裝袋一樣毫不留情地撕扯。 沒等她說出「先等一下」 這句話,劇烈的疼痛瞬間讓她感覺像是丟掉了整個下半身。 彷佛是被人用蘸了水的皮鞭狠抽了似的,施夢縈如同百米比賽搶跑一樣連滾 帶爬地朝前勐竄,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原本高噘屁股跪趴在床尾的自己,是怎么 在一瞬間就已經(jīng)到了床頭。 站在床邊的崔志良甚至還保持著原本按住她屁股向前勐頂?shù)淖藙?,整個人都 愣在那里。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施夢縈顧不得說什么,下身難忍的不適逼得她直接跳下床,狼狽地跑去衛(wèi)生 間,過了很久都不見回來。 郁悶的崔志良中途過去看了一下,她低垂著頭,捂著腦袋坐在抽水馬桶上, 不知在想些什么。 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崔志良顯得非常失望。 好不容易才得到給她屁眼破處的機會,卻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局面,極為無 趣。 又過了十幾分鐘,施夢縈終于面無表情地回來了,坐在床邊愣了許久,突然 開口說:「很疼?!?/br> 這算是她的交代。 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聲,隨口說:「那算了吧?!?/br> 拿起手機看起了新聞。 剛剛吃了苦頭,自覺很委屈的施夢縈沒有得到想象中的關懷和安慰,她并不 完全是傻蛋,也能體會崔志良此刻的不快,只是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就那樣 呆愣愣地坐著。 兩人無語良久。 沉默的時間長了,施夢縈越來越感覺好像自己有點對不起崔志良,使他掃興 了。 如果剛才忍一下,讓他完全插進去,也許就好了?可一旦回憶起那種不可思 議的劇痛,她又堅定地相信自己絕對沒錯,是非要玩這種奇怪花樣的崔志良過于 異想天開了。 自己已經(jīng)勉為其難地陪他嘗試過,疼得受不了才放棄,如果他對此都不能體 諒,那只能是他的問題。 崔志良一直都沒說什么,既沒有寬慰,也沒有抱怨,只是顯得很沉默,過了 一會靠在床頭看起了電視。 整個下午的時光就這樣沉悶而緩慢地度過,吃過晚飯,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 要去上班為由,早早離開。 盡管略微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施夢縈沒把這個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 戀愛嘛,磕磕絆絆總會有的,何況兩人分開了那么多年,重新在一起還沒多 久。 而崔志良盡管沒有爆發(fā),卻遠不像她那樣云澹風輕。 屁眼是施夢縈對他最大的吸引點,到嘴邊的鴨子都飛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 的。 他當然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冒著多大的風險。 腳踩兩條船本來就難,何況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負的。 之所以寧可冒險也要和施夢縈搞在一起,純粹只是因為自己能從她的rou體得 到足夠的樂趣。 無論是長相、身材,施夢縈無疑都要勝過裘欣悅,單從心理體驗而言,cao施 夢縈和陪裘欣悅zuoai,兩種完全不同的滋味也是前者更令他滿足。 還有就是施夢縈的屁眼,這是崔志良最念念不忘的企圖。 人都是有慣性,或者說是惰性的,在某種強烈的愿望支撐下,盡管明知不妥 ,還是舍不得未達目的就罷手。 他還想再堅持一段時間,總覺得只要自己小心些,短時間內(nèi)做到左右逢源應 該不算太難。 等到該玩的玩了,該爽的爽了,然后再撤!想得是挺好,沒想到危機感竟會 來得這么快。 他和施夢縈說清明節(jié)假期后兩天自己都要值班,會很忙碌,所以不會聯(lián)系得 太頻繁。 穩(wěn)住了這一頭,崔志良假裝剛從老家掃墓歸來,專心致志去陪正牌女友裘欣 悅。 如果只論省心程度的話,裘欣悅絕對是女友的典范。 只要崔志良能有合理理由,裘欣悅從來不會在他「有事要忙」 的時候,還刻意黏著他不放。 在這方面施夢縈則要麻煩許多,隨時都可能接到她的電話或者短信,要想暫 時「屏蔽」 她,非得找個借口,說自己在一段時間內(nèi)必須關機或者靜音,否則誰也不知 道手機什么時候會突然響起。 清明假期最后一天下午,裘欣悅突然接到兩個閨蜜的邀請,幾乎沒給崔志良 任何準備時間,拉著他出了門。 這個計劃外的約會令他手足無措,路上想借故給施夢縈發(fā)條微信,做好預防 工作,突然發(fā)現(xiàn)平時用來和施夢縈聯(lián)系的那個手機竟然沒帶在身上。 沒帶這個手機自然不會被打擾,從這點上來講,這算是好事。 可等崔志良晚上回家后,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在短短四個小時里,自己的電話上一 共有三十七個未接電話,二十四條未讀短信,全都來自施夢縈。 剛想聯(lián)系她,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施夢縈的聲音聽來非常焦慮,口氣也很是不善,明顯已經(jīng)鬧起了脾氣。 崔志良解釋自己下午被主管拉出去處理緊急業(yè)務,只帶了工作用的手機。 好不容易安撫住施夢縈,放下電話,他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驚膽戰(zhàn)。 騙這個女人并不難,簡單的謊言就能搞定。 可她那種明明一直沒人接,卻還是連打三十多個電話的執(zhí)著勁太恐怖了。 施夢縈就像一個時刻都需要陪伴,完全缺乏獨立生活的勇氣和能力的孩子, 這是最糟的玩伴,遲早會把自己玩進去。 當年真是沒看出來,這女人竟然這么麻煩!崔志良在一瞬間有了決定:不能 再等了!必須馬上想辦法甩掉這個包袱!即便沒能玩到她的屁眼,也顧不得那么 多了!抱著同樣迫不及待的心情,陸優(yōu)這幾天都急切地等著錢宏熙的回信。 兩人的交情確實很靠得住,清明假期結(jié)束后的天,消息就來了。 接到錢宏熙電話時,陸優(yōu)正躺在床上休息。 他剛射完精沒多久,還有些疲憊。 殘渣黏液差不多都被呂秀茵舔干凈了,但已經(jīng)過了幾分鐘,又有不少殘精流 出,roubang頂端又變得濕乎乎的。 今天是星期二,呂秀茵沒課,所以從昨晚開始,兩人就黏在一起,折騰了大 半夜,直到日上三竿才懶洋洋地起床。 吃過中飯,興致不減的陸優(yōu)直接在餐桌旁又干了呂秀茵一次,射完后回臥室 躺在床上休息,就在呂秀茵跑去洗澡這個空檔,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錢宏熙」 三個字,陸優(yōu)像被開水燙了似的,直接從床上彈起身來。 「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錢宏熙的聲音顯得有些刻意懶散,或許是不想讓陸優(yōu)覺得他在這件事上費了 很大的勁。 「嗯,打聽了一圈,問到了。」 「怎么樣?齊鴻軒的老婆靠譜嗎?」 「她和沉惜應該不是親戚,但從我打聽到的來看,找她可能還真的靠譜。這 事三兩句話說不清,見面再說吧?!?/br> 「行!」 陸優(yōu)顯得有些著急,「我現(xiàn)在就在北河柳苑這邊,要不你過來一趟?晚上一 起吃飯。」 按說陸優(yōu)求錢宏熙辦事,有了消息應該是他過去找對方,只是兩人交情確實 過硬,在這種小節(jié)上也不那么在意。 北河柳苑附近有一間很有名的餐廳,他的意思就是在這邊見完面,晚上直接 過去吃飯。 錢宏熙推辭:「我現(xiàn)在有些事要辦,晚上才能過來。到時候你還在那邊?那 我七點以后到。吃飯今天就免了,下次吧?!?/br> 陸優(yōu)也不跟他瞎客氣,既然他說有事,也就不啰嗦了。 晚上七點半左右,錢宏熙登門。 陸優(yōu)沒必要跟他扯閑篇,上來就問:「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錢宏熙抿了下嘴,兩頰的肌rou收攏,眼睛瞇攏,顯得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味 道。 「怎么說呢?嗯,應該說是朋友,但也可以算是親人,就看怎么想了……」 陸優(yōu)沒聽懂:「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 「聽我慢慢說。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跟誰打聽的,呵呵,還記得汪振華嗎?」 「汪振華?」 陸優(yōu)對這名字有著極其模煳的印象,想了半天終于不那么確定地問,「初中 同學?」 「對,就是他,成績很好,但在班里幾乎不說話那個!」 「怎么找了他?我記得那時候他和齊鴻軒的關系也不怎么樣吧?」 「哈哈,你別看他和齊鴻軒沒交情,但他在寧南讀的本科,和齊鴻軒老婆是 一個學院的。專業(yè)雖然不一樣,但都在學生會干過,所以認識她。沉惜也是寧南 的,哦,對了,他jiejie沉惋,就是你表嫂,跟汪振華還是同班同學呢,你想不到 吧?」 這確實讓陸優(yōu)有些意外:「呵,還真沒想到。」 「說實話,我身邊還真找不到什么人了解齊鴻軒老婆跟沉惜到底算什么關系。后來想到汪振華好像就是寧南的,想問他能不能找到同學、朋友什么的幫忙打 聽打聽,沒想到這小子說他就知道?!?/br> 「你剛才說又是朋友,又是親人,到底算什么關系?」 陸優(yōu)還記得剛才那段讓他煳涂的話。 「首先,肯定這倆人之間沒有血緣,連姻親都不算。據(jù)汪振華說,他們剛開 始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是在他們學院一次學生會活動,一個什么比賽里面認識的。但后來發(fā)展極其神速,沒幾天就哥哥、meimei叫開了。 當時他們學生會里一直有人在說,人文學院五朵花里難度最大的一朵, 居然被一個理科實驗班的家伙摘走了?!?/br> 「那就是談戀愛唄?」 陸優(yōu)覺得這層關系很明確,為什么要說得那么玄?「可他們偏偏就沒談戀愛!具體的汪振華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敢確定兩個人沒談戀愛。因為后來沒過多久 ,齊鴻軒的老婆談了一個男朋友,那人他也認識,不是沉惜。而就算齊鴻軒老婆 有了別的男朋友,沉惜和她的關系好像一點都沒變化,還是那么好。沉惋那時候 也在學生會,所以學生會里的人都知道沉惋的弟弟和齊鴻軒老婆親如兄妹,就是 不談戀愛?!?/br> 陸優(yōu)聽得有點頭痛。 這層關系很讓他傷腦筋。 如果兩人的關系真像錢宏熙說的那樣,找齊鴻軒的妻子幫忙,好像確實是條 路子;可正因為這里面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很濃,反倒讓人覺得棘手。 想聯(lián)系齊鴻軒的妻子,就離不開齊鴻軒來牽線搭橋,可作為丈夫的他到底是 怎么看待和妻子那樣親密的沉惜呢?如果他對沉惜有所不滿,那找他幫忙,拜托 他妻子來聯(lián)絡沉惜,他會樂意嗎?「如果是這樣,你覺得找齊鴻軒合適嗎?」 錢宏熙明白陸優(yōu)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我也吃不準,是有點曖昧。換成是 我,自己老婆有這么一個藍顏知己,也會不爽。齊鴻軒這小子,平時喜歡裝大度 ,其實肚量比我還小,對沉惜多半是滿肚子的不滿,說不定不肯幫你這個忙。」 陸優(yōu)就是擔心這個。 「我有點好奇,你為什么不找熘子?你不找他打聽沉惜的消息,這個我可以 理解,你肯定是怕還沒問出什么來,這事已經(jīng)傳到沉惜耳朵里去了。可你完全可 以找熘子幫你傳話啊,就算他不行,還能找他哥出面呢。憑劉老大的面子,事情 成不成另說,幫你搭個線肯定沒問題?!?/br> 這次輪到陸優(yōu)苦笑:「如果是熘子自己和沉惜熟,我可能就找他了。可惜啊 ,我知道他多半沒這個面子,就像你說的,最后還得求劉銘遠出面??晌疫@事, 最好別讓劉銘遠插手,所以干脆就不跟熘子提這碼事?!?/br> 「好吧,你有自己的判斷,我就不多問了。不過這樣一來,最靠譜的恐怕還 是齊鴻軒的老婆……」 陸優(yōu)沉默了一會,猶豫著問:「雖然前段時間跟齊鴻軒吃過飯、聊過天,其 實這些年我跟他沒什么聯(lián)系,對他完全不了解,你跟他要熟一點,覺得找他能行 嗎?」 錢宏熙認真想了一會,最后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他覺得應該還是有cao作性 的。 「大家畢竟十幾年的交情了,只要裝作不知道他老婆和沉惜之間那點彎彎繞 ,只說聽說他們關系挺好,直接開口請他幫忙,齊鴻軒多半不好意思直接拒絕。 畢竟嫉妒別的男人跟自己老婆關系好這種理由,不太好出口吧?要是他沒有合理 的理由,也不好回絕你,對吧?」 陸優(yōu)緩緩點頭。 「再說,除了情面,你也可以給他點好處。這小子挺裝的,又想讓我們覺得 他是大學老師、知識分子,其實心里很羨慕我們有錢,偏偏呢,還要裝得很清高。他一個大學講師,家里頂多也就是吃穿不愁,能有好處,他當然樂意。」 「呵呵,拿人手軟是嗎?」 「就是這意思。對了,你包的這個女孩子,呂什么來著?她不就是崇大人文 學院的嗎?齊鴻軒老婆就在人文學院教書,說不定她們認識,叫出來問問?」 陸優(yōu)被他一提醒,才想起這茬,連忙叫呂秀茵出來一問,她果然認識宋斯嘉 ,只是完全不熟。 「她名氣挺大,但不是我們系的,我只是在學院辦公樓里的教師墻上見過她 的照片,沒上過她的課?!?/br> 陸優(yōu)有點好奇:「她應該還很年輕吧?哪方面的名氣很大?」 「美女老師??!你不知道,在大學女老師里面,她那樣的長相、身材,真的 就是極品了?!?/br> 陸優(yōu)看向錢宏熙,后者點點頭:「嗯,是很漂亮。就算不在大學女老師這個 范圍里看,也算是漂亮的。」 「哦?」 這么一說,陸優(yōu)還真的有點想看看齊鴻軒老婆到底長什么樣了。 盡管呂秀茵對宋斯嘉并不完全陌生,但畢竟沒什么實際聯(lián)系,問不出的 ,陸優(yōu)就準備讓她回房間,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對了,我認識她老公!」 呂秀茵突然想起了什么。 陸優(yōu)和錢宏熙都覺得驚訝:「你認識齊鴻軒?」 「是啊。宋斯嘉有名,所以同學間偶爾也經(jīng)常傳一些她的事,傳得多比較多 的一點,就是他們夫妻倆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在人文樓里看見過他倆在一起 走,她老公還親了她一下。我報過那個姓齊的選修課,特別沒勁。我就是奔著每 個學期的選修課學分去的,聽著沒意思,總共也沒去過幾次。」 錢宏熙若有所思:「那照理說,他也應該認識你???上次吃飯,他還假裝不 認識,跟我打聽呢。」 「對呀,上次吃飯得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他也來了?!?/br> 陸優(yōu)聳聳肩:「說不定他是真沒認出來。你不是沒去上過幾次課嗎?可能他 對你沒什么印象。」 呂秀茵撇嘴:「我覺得他不可能不認識我,他主動跟我說過好幾次話。最后 一堂課劃重點,他還特意把我叫過去,說我很少去上課,沒有平時成績什么的。 為了別讓他扣我的考勤分,我還討好他,跟他聊了很久呢。他以為自己裝得很好 ,一本正經(jīng)的,其實那個色瞇瞇的意思特別明顯,不過一看就知道是有賊心沒賊 膽那種,心里什么都想了,就是不敢真的撩我?!?/br> 陸優(yōu)「哈」 了一聲。 呂秀茵覺得自己沒什么信息可以再提供了,乖乖先回房間。 錢宏熙望著她的背影,隨口問:「怎么樣?這妞還可以嗎?」 「還行,會說話,也不煩人,玩起來也不錯。不過我本來就只包了她半年, 等時間到了,就換一個?!?/br> 「呵呵,要不是她現(xiàn)在還算是你的女人,我倒覺得干脆找她出馬,齊鴻軒說 不定二話不說就幫忙了,只不過這樣就得讓他占些便宜?!?/br>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聽錢宏熙這樣說,陸優(yōu)不但沒生氣,反而像是開始思考什么。 「得了,別想了,再怎么也沒必要送自己的女人出去,齊鴻軒他配嗎?呵呵?!?/br> 錢宏熙發(fā)現(xiàn)隨口一句玩笑話似乎令陸優(yōu)有些心動,趕緊示意自己不過是說說 而已,「不過這個思路可行。你不妨就找這丫頭幫忙,在崇大里找一個平時也出 來賣的女生,像她們這樣的,多半也會認識幾個別的校雞。齊鴻軒這小子色心肯 定是有的,如果能安全又免費地玩自己學校的學生,他會不上鉤?到時候甜頭嘗 過了,總不至于讓他幫個小忙,還推三阻四的?!?/br> 陸優(yōu)覺得這招可行。 「哈!這小子,花花腸子有,偏偏沒膽子。讀書又有點讀傻了,我總覺得他 搞不清自己到底應該是什么定位。要是他一直那么慫,老老實實過日子,也就算 了,萬一哪天真搞出些什么事來,多半就死在他這點貪心和色心上。」 錢宏熙對自己這位老友可是沒留半點面子。 陸優(yōu)無所謂地搓了搓手:「只要他現(xiàn)在能幫上我的忙就行,今后怎么樣,就 看各人的造化了?!?/br> 說干就干,陸優(yōu)沒有拖延癥,周二剛和錢宏熙商量過,周三就向齊鴻軒發(fā)出 了邀請,約他周五晚上出來,大家見見面,玩一玩。 這件事說到底只與陸優(yōu)有關,錢宏熙可以幫忙打聽消息,但和齊鴻軒溝通的 事,他就不會出面了。 陸優(yōu)叫上了齊鴻軒,直奔金煌娛樂城。 這里是倪崢在中寧市區(qū)最重要的一個場子,平時主要由中等個子,面團團一 臉閑笑的劉建斌掌管著。 杜臻奇曾帶陸優(yōu)來玩過幾次,也給他辦了VIP卡,算是在特別優(yōu)待名單上 的重要客人。 在計劃中的兩處娛樂城落成之前,陸優(yōu)在中寧并沒有「主場」,招呼朋友得 在幾個熟的場子中挑選,金煌就是常來的一處。 娛樂城里各色花樣不少,陸優(yōu)帶齊鴻軒直奔五樓的賭場。 齊鴻軒沒想到今天來的竟是這種場所,畢竟是名校老師的身份,難免有些害 怕。 「老陸,這里應該是違法的吧?」 陸優(yōu)不在意地揮揮手:「放心,這里有背景,很安全。到這里來的人都是有 頭有臉的,如果真曝光了,他們肯定比你更麻煩?!?/br> 說著,他湊近齊鴻軒,小聲說:「看到那邊那個穿綠衣服的女人沒有?三十 多歲那個了,她爺爺過去是市人大的老主任;那個……那個剃光頭的,他是武山 那邊的商人,搞礦的,身家上億,也是那邊市里的政協(xié)委員;那小子,寸頭那個 ,是個富二代,他爸跟錢宏熙他爸關系不錯;哈哈,那邊那個,那個胖子,他就 更絕了,麗橋區(qū)的副區(qū)長。你說公務員泡賭場,被發(fā)現(xiàn)了會是什么下場?他都敢 來這里,你怕什么?」 被他這么一說,齊鴻軒倒是放心了不少,但很快又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在中寧土生土長,待了三十年,陸優(yōu)則是高中畢業(yè)就離開了這座城市,現(xiàn) 在在這邊也只能算半主半客,可陸優(yōu)對中寧那些財勢過人的大人物的熟稔程度明 顯遠勝于己。 這彰顯出的,分明就是他和那些人同屬一個階層,而自己卻只能仰望他們。 一想到這個,齊鴻軒就滿心別扭。 多年以前,齊鴻軒、錢宏熙和陸優(yōu)三個人里,要數(shù)齊鴻軒的學習成績最好, 錢宏熙馬馬虎虎,中等偏上,陸優(yōu)雖然不能算差生,但排名是很靠后的。 他家里的情況在三人中也不占優(yōu),所以,盡管三人玩得不錯,但齊鴻軒總是 帶著一種俯視的心態(tài)與陸優(yōu)相處。 沒想到十幾年過去,現(xiàn)在的陸優(yōu)風生水起,甚至混得比錢宏熙還強,而自己 反倒成了吊車尾的那個。 大學老師這個名頭無非也就是說著還好聽,論起實利來,和真正的有錢人比 ,屁都不是。 「來來來,我們也去玩兩把,德州怎么樣?別的我也不怎么會?!?/br> 陸優(yōu)不是很清楚老朋友在想什么,熱情地招呼他走進一個專玩德州撲克的小 包廂。 「嗯,行吧……」 齊鴻軒對別的玩法心里也沒底,說到撲克,還有點小自信。 包廂里的牌桌邊已經(jīng)坐了四五個客人,還站了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中年 荷官——這讓偶爾會看AV,看慣了片頭廣告,以為賭場里都是美女荷官甚至是 裸體美女荷官的齊鴻軒略感失望。 坐上牌桌,小小玩了一把,氣氛慢慢熱烈起來,齊鴻軒也算是正式投入到了 賭局中。 最近這段時間,齊鴻軒表現(xiàn)得很老實,簡直就過著三點一線的刻板生活,除 了自己家、爸媽家還有學校,幾乎哪兒都沒去過。 甚至連上周四吳靜雅約他開房,都被他支支吾吾地推掉了,搞得她很不高興。 沒辦法,剛被妻子嚇了一跳,還沒搞清楚她到底有沒有找人暗中盯著自己, 齊鴻軒哪敢在這種時候亂來?但過了這些天,再也沒出任何狀況,齊鴻軒慢慢也 就松懈下來。 經(jīng)過這十來天里的反復觀察,他基本確定應該沒人跟蹤自己。 即便曾經(jīng)有人盯過,現(xiàn)在應該也已經(jīng)撤了。 所以這次陸優(yōu)相邀,他很痛快就答應出來了。 和男性老友聚會,是完全能拿出手的正當理由,想必妻子也沒什么可說的。 提心吊膽地過了這幾天,正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陸優(yōu)本人就是做賭場生意的,但他對此并不熱衷,只是偶爾小賭怡情地玩玩。 從技術上來講,他不是什么「賭神」 級別的高手,今晚又帶著想多輸些給齊鴻軒的心思,自然輸多贏少。 兩局下來,齊鴻軒贏了四五千塊,心情越來越好。 自我感覺一好,他又變得有點得意忘形,喋喋不休地吹噓著打牌也是需要技 巧的,玩牌尤其要懂概率,而自己在數(shù)學上還是很有自信的,云云。 看齊鴻軒這副得意的勁頭,陸優(yōu)心底暗笑,但也不準備跟他抬杠,今天只要 順著他,讓他保持心理愉悅即可。 當然,陸優(yōu)也沒指望用這幾千塊就打發(fā)掉齊鴻軒,這些都只是前菜,接下來 還有別的安排。 同臺的幾個賭客都是陸優(yōu)讓助理安排的托兒,兩個多小時下來,毫不費力地 讓齊鴻軒賺了一萬多塊。 陸優(yōu)也沒準備讓他一直贏下去,示意另幾個賭客借口或換臺,或抽煙,暫停 了賭局。 利用這個機會,他建議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帶著齊鴻軒去了賭場角落里一 個貴賓休息室。 休息室里并非空無一人,沙發(fā)上坐著兩個女孩,右邊的一個看著非常水嫩, 十八九歲模樣,茶色短發(fā),戴了一副草紫色的無框眼鏡,盡管是翹腿坐著,無法 明確判斷身高,還是能看出她應該和宋斯嘉差不多高,因為在室內(nèi),她沒穿外套 ,超短皮裙下是兩條豐腴的長腿,束身低胸背心還勾勒出一對完全不輸呂秀茵的 豪乳,暴露在外的部分白花花的,rou光閃爍,分外奪人眼球。 左邊那個稍微年長些,外貌五官比另一個略勝幾分,穿得要保守的多,但也 還是能看出身材也算不錯,至少胸部的雄偉程度,在中國女生的平均值以上。 乍然見到兩個美女,齊鴻軒不由得愣住,還以為這里已經(jīng)被人占了,陸優(yōu)帶 錯了房間。 陸優(yōu)顯得很自在,這本就是他的安排。 他嘿嘿笑著,指著那個比較年輕的女孩,輕聲說:「這個是專門給兄弟你準 備的,是你們崇大的大一本科生,怎么樣?還對口味嗎?」 「崇大的?」 齊鴻軒眼睛一時離不開她胸前那抹雪白,喃喃地反問了一句,過了一會才反 應過來,「給我準備的?什么意思?」 「哈哈!」 陸優(yōu)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么意思,反正這位小女生今天晚上就陪著齊老 師你了,你要給她上課也行,做點別的也行,反正你說了算?!?/br> 「???」 齊鴻軒聽得有點暈,陸優(yōu)的言下之意他應該是聽懂了,但一方面不敢相信自 己竟能遇到這種好事,另一方面又隱隱擔心會不會要自己買單——看這女孩的樣 子,如果真是在讀的崇大女生,還不知道會要什么樣的高價呢。 一方面擔著心事,另一方面也欠缺心理準備,齊鴻軒顯得有些木訥,在那女 孩一口一個「齊老師」 的叫喚聲里暈頭暈腦地被拉到她身邊坐下,一只手還被扯著按在了她豐腴有 勁的大腿上。 陸優(yōu)自然地摟住另一個女孩的腰,坐到了對面。 那女孩熟練地幫他點上一支煙,又送上了一杯酒,突然咯咯笑著扭了一下腰。 從齊鴻軒的角度看不太清,似乎陸優(yōu)原本摟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點,如 果沒弄錯,應該正按在那女孩的豐臀上,不知在做什么怪。 有陸優(yōu)做榜樣,齊鴻軒也自在了許多,他大著膽子嘗試向身邊女孩更敏感的 部位擦蹭,她毫無反感,嘻嘻笑著,反倒把身體朝他的方向黏得更緊。 來到這個房間,借的是牌局暫歇的理由,陸優(yōu)隨便找了幾個話題東拉西扯, 等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覺得齊鴻軒整個人都已經(jīng)放松下來,完全沒有任何警戒的 心思,這才突然提出自己過幾天可能會求他幫個小忙,現(xiàn)在暫時還沒想妥,過幾 天找他的時候可一定要幫忙。 身邊有美女作陪,又可以肆意地上下其手,齊鴻軒這時很有些心猿意馬,聽 陸優(yōu)說得這么輕松,也沒放在心上,隨口就答應下來。 面對陸優(yōu)時,齊鴻軒的心思很復雜。 從他堅持的自我認知而言,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俯視陸優(yōu),實際上內(nèi)心卻又 很羨慕他,面對他的財富和人脈,不自覺就有強烈的自卑。 在這種交織的情緒下,聽他在美女面前說有求于己,莫名覺得顏面有光,大 包大攬地拍胸脯保證只要能幫得上忙,就一定會幫。 陸優(yōu)表現(xiàn)出一副很感激的模樣:「那就好,說好了??!全靠兄弟你了!你接 下來是準備再去玩兩把,還是找地方指導指導你這位學生?」 齊鴻軒略感猶豫,轉(zhuǎn)頭看向那女孩,女孩爽朗地笑著問:「齊老師,你喜不 喜歡運動?要不,我們一起去做做運動吧?」 齊鴻軒有點懵,還沒來得及反應,女孩湊到他耳邊,沙著嗓子悄聲說:「我 做你的運動器材,好不好?齊老師就在我身上運動嘛!你喜歡騎著還是在后面?」 齊鴻軒被她那種沙啞中略帶幾分性感的嗓音刺激得roubang連著翹了幾下,他控 制了一下呼吸,再次看向陸優(yōu)時,神色間的意味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陸優(yōu)心領神會,聳了聳肩,摟著另一個女孩站起身,笑了笑說:「我過去再 玩兩把,你自便。在這里上課也行,娛樂城里有專門的教室,想去那邊 的話,我找人帶你過去?!?/br> 「就這,這兒挺好……」 齊鴻軒顯得有些狼狽,他沒想換地方,一來確實是覺得這個房間的環(huán)境足夠 好;另一方面他也怕去了別的地方還要自己額外付費。 陸優(yōu)由得他去,瞄了眼那個大胸脯的女生,刻意露出一絲男人都能懂的笑容 ,施施然離開房間。 他這一離開,齊鴻軒整個人都像換了幅樣子,尤其是想到眼前這女孩是自己 學校的學生,莫名其妙又端了起來,他的手還沒離開女孩的大腿,卻看似很正經(jīng) 地問:「你是哪個系的?」 「旅游管理。」 那女孩回答得也很自然,好像是端坐在齊鴻軒身前,而不是膩在他身邊,被 他摸著大腿。 「哦……旅服學院的……江德鍇教你嗎?」 「哎,你也認識江老師?。课疫@學期就有他的課?!?/br> 「呵呵,他跟我同一屆的?!?/br> 「那,齊老師,你教我一點江老師沒教過的唄……」 那女孩突然岔開了雙腿,引導著齊鴻軒的手往最深處去,她也大大方方隔著 褲子直接按在了他的roubang上。 齊鴻軒不客氣地摳弄著指尖觸到的柔滑,盡管還隔著內(nèi)褲,但明顯是情趣款 式,手指甚至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滑膩的汁液,女孩嗯嗯呀呀地哼了起來,媚笑著開 始為他解皮帶。 「江德鍇教過你什么???教你給他脫褲子嗎?」 「沒有……不過江老師假裝無意,用手撞過我的胸,嘻嘻……齊老師,你們 男老師講課的時候,是不是都在幻想cao我們女學生?。俊?/br> 「呵呵,怎么會呢?那不是成了衣冠禽獸了?」 齊鴻軒滿意地看著女孩俯身那舌頭在guitou上不停地卷弄,「不可能總想著cao 女學生的……」 「那你……」 女孩仰起臉想說什么,齊鴻軒按著她的頭又重新壓回到自己襠下。 「只有像你這樣的小美女,老師才會想用jiba好好教教你……」 女孩咯咯笑著:「jiba能教什么?」 「能教的多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