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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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于27/07/07 字數(shù):24699 ****** 與本章情節(jié)相關(guān)之前情回顧: 為幫前同事及朋友施夢縈擺脫艷照威脅,孔媛欠下三萬元債務(wù),年前需要還 清,被迫前往足浴油壓店做推油技師賺錢。 在服務(wù)過程中孔媛巧遇前男友章浩,因爭執(zhí)導(dǎo)致大亂,造成店里損失,為能 繼續(xù)留店賺錢,被迫借老板的私房錢堵老板娘的嘴,暫時以將來rou償?shù)姆绞椒€(wěn)住 老板。 紅顏知己喻輕藍被上司sao擾,憤而辭職,邀沈惜約會。兩人zuoai并談心。 【第三十五章援手】 帶著一絲歉疚,沈惜匆匆下樓。剛跳下床沒多久,說走就走,自然羞愧。反 倒是悅?cè)籮iejie全沒放在心上,慵懶地靠著沙發(fā)說:「快去吧!正好我也要睡覺啦!」 喻輕藍的通達,令沈惜少了許多心理負擔(dān)。他一邊打火,一邊戴上藍牙耳機。 電話里「嘟嘟嘟」響聲不斷,遲遲沒人接。沈惜倒也不急,已經(jīng)是后半夜, 電話那頭的人想必已經(jīng)睡了。如果他立刻就接了電話,那才真的不正常。 過了好一會,一個明顯剛被吵醒的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大哥,什么事啊? 這都幾點了?」 沈惜沒說半句廢話:「江湖救急!求你幫忙!」 「呦!」那頭的聲音瞬間精神起來,「邪了門了!大哥,你還有求我?guī)兔Φ?/br> 時候?」 「我要撈個人。你在芝塘派出所有熟人嗎?」 電話里的口氣正經(jīng)了許多:「有。所長跟我關(guān)系不錯,副所長不太熟,但也 認識。撈什么人?」 「嗯……」沈惜略一猶豫,「一個女孩子,涉嫌賣yin。最好今晚就能把人接 出來,別留案底,行嗎?」 那人猶豫了一下:「嗯……應(yīng)該不難……你自己……沒什么事吧?」 他這是為「賣yin」兩個字擔(dān)憂。電話里的家伙絕不會怕受連累,只怕沈惜也 身陷事中。 「我沒事。是個以前碰巧認識的女孩子,具體怎么回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先把人弄出來。你能搞定嗎?」 話雖這么問,沈惜心里基本還是有底的,正與他通電話的,是高中同學(xué)翁明 灝,曾經(jīng)足球場上的鋒線搭檔,如今中寧市公安局警務(wù)督察處處長。他與沈惜同 齡,年方而立,已是正處級的三級警監(jiān),能力固然超群,當(dāng)然也少不了家庭背景 ,辦這么件小事,多半不費吹灰之力。 「應(yīng)該沒問題。不過如果派出所已經(jīng)把程序走完了,要馬上撈人出來,還是 會有點麻煩?!刮堂鳛灿性捴闭f,直指技術(shù)性問題,聽口氣還是比較樂觀,只 說會有麻煩。 「那我不管,你來搞定。」沈惜半點也不客氣,「該表示的,我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撈人這事我不太熟,你肯定有經(jīng)驗,我準(zhǔn)備什么比較好?最好是現(xiàn)金,現(xiàn)在都 半夜了,要買什么都不方便?!?/br> 「什么叫我肯定有經(jīng)驗?好像我天天在貪贓枉法啊!」翁明灝隨口叫了句屈 ,「我還不知道那邊是誰值班。要是所長在,那就不用擔(dān)心了,過些天給他送幾 瓶茅臺就行,我跟他關(guān)系不錯,這點面子還是有的。要是瞿副所長,我的面子多 少要打點折扣,你確實得意思一下,但也不用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他不可能在所里直接 收錢。事要是成了,過幾天約他出來吃個飯,到時候你露個面就行。對了……」 翁明灝頓了一下。 「如果不是很順利,我能報你的家門嗎?不管怎么說,執(zhí)中同志的孫子,永 華書記的侄子,肯定比我一個市局處長的面子大?!?/br> 沈惜沉吟了十秒鐘:「如果真的不順利,那就說吧!」 「行,我知道了?!箯纳蛳У倪@個決定,翁明灝似乎完全明白了他對這件事 的重視程度,「我現(xiàn)在就給芝塘派出所打電話。有消息我就告訴你。那女孩叫什 么?」 「孔媛??鬃拥目?,大S徐熙媛的媛……」 這個晚上,孔媛覺得一切就像一場夢。 噩夢。 水復(fù)山重,又莫名其妙柳暗花明。 自從十天前給老板試鐘后,孔媛發(fā)現(xiàn)老板娘待在店里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 張姐很可能是對她與老板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懷疑,但孔媛對此并不在意。有張姐坐鎮(zhèn) ,正好讓盧老板少了sao擾自己的機會。否則誰知道他會不會再以試鐘為名把自己 叫進房間?雖說店里的條件比較簡陋,但說真的,要享用一下她的rouxue也未必還 需要別的,有張床,有套淋浴設(shè)施,也夠了。 盧老板自掏腰包替她補上了一萬元的損失,根據(jù)兩人此前的協(xié)議,他可以隨 時要求孔媛脫下褲子。只是最近這一個多星期,他始終逮不著機會。 周五晚上的生意通常比較好??祖逻B做了兩個鐘,休息了還不到半個小時, 就又被張姐叫了出去,和她一起被招呼去見客的還有88號技師。 張姐把她們一起帶進了七號房。 兩人頗感詫異,本以為是來了兩個客人,要她們同時上鐘,沒想到居然是同 進一間房。欣麗的服務(wù)內(nèi)容相對簡單,從來沒有所謂的「雙鳳服務(wù)」,這是怎么 了? 進了房間她們又吃了一驚,屋里一共等著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精瘦的中年男 子脫了外衣,歪歪斜斜地靠在床上,無聊地換著電視頻道。另兩個年輕彪壯些的 ,一個守在門邊,一個則在床尾站著。 孔媛和88號小心翼翼將手里的托盤放在挨著墻的矮柜上,垂手站在張姐身 后。 「昆哥,這兩個是我們店里比較好的技師,您喜歡哪個?」張姐自打進門, 自然而然就弓起了腰,滿面堆笑。 那精瘦男子在孔媛兩人身上、臉上掃了幾眼,笑了笑:「看不出你們這個野 雞店也有幾個好貨,這倆還不錯,都留下吧?!顾S手又指了指另兩個男人:「 給我這倆兄弟也都找一個!」 「那當(dāng)然,那當(dāng)然,來,兩位兄弟,跟我來!」張姐招呼了一下那兩個男人 ,轉(zhuǎn)臉又對孔媛兩人仔細叮囑一番,無非是床上那位昆哥是個惹不起的大人物, 要她們好好服務(wù)。 張姐帶著那兩人離開,孔媛和88號則心懷忐忑地留下。那個昆哥拿起空調(diào) 遙控器,看了眼此時的室溫,坐起身開始脫毛衣,順口說:「你們愣著干什么, 脫衣服啊,我先看看貨色?!?/br> 88號不清楚這位「昆哥」到底是什么來頭,只知道連老板娘都擺出了少見 的百般討好的架勢,就學(xué)張姐擠出滿臉的媚笑:「老板,您要什么服務(wù)?。俊?/br> 昆哥臉上笑紋不多,看著總像是故意陰著臉,說話倒還客氣:「你們都有什 么服務(wù)???」 88號照例介紹了本店的服務(wù)內(nèi)容,無非還是A餐、B餐那套,最后又問: 「老板您想要什么服務(wù)?」 昆哥撇了撇嘴,笑而不答,只是揮手:「先脫衣服,先看看你們的屁股奶子 !」 88號沒摸清他的路數(shù),客氣地問:「那老板您是不是先去洗個澡?」 昆哥這時已脫得只剩下貼身內(nèi)衣,擺手示意自己不洗。 孔媛越想越覺得古怪,突然插了句:「老板,我是只做A餐的,您如果有別 的要求,我去換個技術(shù)好的過來?」 昆哥兩眼一瞇,冷眼瞪了下孔媛,冷笑兩聲:「你們兩個廢話怎么這么多? 叫你們脫衣服沒聽見?。渴裁碅餐B餐,羅哩羅嗦的!脫光以后去把sao屄洗干凈 點!等會……」他伸手在兩人間來回比劃,先指孔媛,再指88號,最后又回到 孔媛身上,「你先給老子吹一下,然后先干你,再干你!」 兩個女孩的臉色都變了。上鐘時被問到能不能cao屄不是一次兩次,但多是客 人的調(diào)笑試探,像今天這位昆哥這般頤指氣使,好像完全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似的 客人簡直前所未見。孔媛還想說什么,88號拉了她一下,努力保持微笑說:「 那,老板您稍等,我們先去拿毛巾?!?/br> 這是緩兵之計。88號想出去問問老板娘怎么辦。剛才張姐只說讓她們好好 服務(wù),沒提還要陪客人上床。88號在欣麗待了一年多,深知這家店作風(fēng)保守, 老板也反復(fù)警告技師,在店里最多玩到口爆,絕不能向客人提供性交服務(wù)。現(xiàn)在 怎么應(yīng)付眼前這客人?話說回來,就算真要陪客人上床,那是不是該事先講好怎 么算報酬?像小品里陳佩斯說的:「沒好處,誰投降啊?」 昆哥不耐煩地叫她快去快回??祖孪敫?8號一起離開,卻被昆哥一口叫 ?。骸改闼麐寔y跑什么?拿毛巾去一個人就行了,你過來!」 孔媛心底不住大叫糟糕。 看這男人的態(tài)度、談吐再加上老板娘面對他時的諂媚樣,絕不可能是正經(jīng)生 意人。多半是個混黑道的。孔媛瞬間想起和吳昱輝分手那天下午強暴了自己的鄰 居。眼前這人派頭和口氣要比那個男人大得多,想必是更加不能得罪吧? 不過孔媛還算鎮(zhèn)定,以自己今天的身體狀態(tài),一般男人都不會強迫她上床, 自覺應(yīng)該還是有些回旋余地。 昆哥見她磨磨蹭蹭不動窩,又催促了兩聲,隨手扒開內(nèi)褲,掏出roubang擼了兩 下,沒好氣地說:「你他媽過來??!脫光了,先給老子吹一吹!」 孔媛不想再繼續(xù)待在這房間了,必須把話說清楚,越拖局面越糟。 「老板,我從來不做B餐的,沒經(jīng)驗,技術(shù)也很爛,我出去讓老板娘給您找 個口活一流的技師過來,保證您爽!」說著,孔媛匆匆走到之前放托盤的矮柜旁 ,想要收拾東西離開。 剛拿起托盤,那男人一陣風(fēng)似的從床上跳起,惡狠狠地撲了過來??祖潞翢o 準(zhǔn)備,還沒拿穩(wěn)的托盤被一把掀翻,茶杯、精油、刮背石等等一干用具四散飛灑 ,噼啪聲不絕,茶杯、精油瓶之類的玻璃制品紛紛在墻面和地面上被砸碎。 孔媛右臉像被什么東西狠砸了一下,眼前瞬間一黑,隨即頭頂劇痛,昆哥死 死拽住她的頭發(fā),扯著她往床邊拽。孔媛幾乎難以保持平衡,差點就平拍著向前 摔倒,幸虧她愛打籃球,腳步靈活,協(xié)調(diào)性也好,踉踉蹌蹌好幾步,總算沒有真 的倒地。 驚慌失措之時,人往往顧不上許多??祖孪乱庾R地張開手臂,純粹本能地揮 舞起來。昆哥想要控制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xù)掙扎,兩人一個有心,一個無意, 推抓抱打了好一會。 突然,昆哥怒吼了一聲:「cao!」 孔媛還不明其意,但馬上又重重挨了一記耳光,緊跟著又是一腳狠踹在肚子 上,這下再也站不穩(wěn)了,一屁股坐倒在地,胳膊砸在柜角,痛得像要斷了似的。 這時孔媛終于從慌亂驚懼中清醒了些,眼前的景象變得清晰。昆哥捂著左眼 ,滿臉猙獰。他上前兩步,像是要在她身上再踢兩腳,沒想到他剛才匆忙從床上 跳下,現(xiàn)在赤腳著地,偏偏又一腳踩上一片碎玻璃,痛得他沒命似的往后跳了兩 步,坐到床邊,抬起腳板,拔出了扎進rou里的玻璃碴子,一道細小的血流順著腳 板淌下。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昆哥再次氣急敗壞地跳起來,略顯滑稽地跳開地 上的玻璃碎碴,來到孔媛身邊,在她肚子和大腿上狠狠又踹了兩腳。 這時張姐、88號終于驚恐地推門沖了進來,緊隨她們身后,昆哥那兩個兄 弟也出現(xiàn)了,兩人都赤著上身,穿著推油時穿的一次性紙內(nèi)褲。他們一見遍地狼 藉,老大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上前就把孔媛架了起來,各自扣住她一只手,左邊 那個毫不客氣地掐住孔媛的脖子,將她死死按在墻上;右邊那個空著一手,就在 孔媛肚子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給了幾拳,打得孔媛渾身亂顫,面色慘白。 昆哥這時已松開手,瞇著左眼,慢慢退回床邊。剛才一瞬間的劇痛令他驚怒 ,甚至隱約有怕眼睛被戳瞎的擔(dān)憂,現(xiàn)在疼痛漸漸退去,擦去淚水,發(fā)現(xiàn)還能視 物,火氣也就消了一些。 剛走到門邊就聽到里面動靜怪異的張姐嚇得不輕,既擔(dān)心得罪了昆哥,又怕 再鬧一次,像上次似的把客人都趕走。 進了房間,她顧不得詢問前因后果,順手先把房門關(guān)上。只要把事態(tài)控制在 這個房間里,其他客人自有別的技師安撫。自己專心搞定眼前的昆哥就行。 「昆哥,這婊子搞什么?要不要給她破個相?」一個手下咋咋呼呼的,問昆 哥接下來怎么收拾孔媛。昆哥陰著臉沒說話,一會看看孔媛,一會又看看老板娘 ,不知道在想什么。 張姐緊張地跑到他身邊,一眼就瞅見他翹起的腳板上的淡淡血跡,忙不迭吆 喝起來:「呦,昆哥,怎么流血了?您沒事吧?」她忙叨叨地招呼88號趕緊再 去拿兩條干凈的毛巾進來,再找些創(chuàng)可貼或者紗布。 昆哥哼了一聲,瞅了眼被手下打得身子傴僂的孔媛,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先 把她松開。那兩人略松了手,但還是分別按著孔媛一邊肩膀,強壓著她跪倒在地。昆哥沖這邊勾了勾手指,有人在孔媛屁股上踢了一腳,她會意地四肢著地,手 足并用地爬到昆哥身邊。 張姐讓到一旁,給孔媛留出正面的空間跪在昆哥面前。 昆哥仰起身,抬起腳板,幾乎就把腳丫子直接杵在孔媛臉上。 「臭婊子,給老子把血舔干凈!」 既慌且怕的孔媛不敢回絕,伸出舌頭,將殘留在昆哥腳板上的那點血漬都舔 去了。她的唇舌剛離開腳板,昆哥不悅地喝了一聲:「媽的!這么隨便就舔好了?給老子把腳舔干凈點!」 孔媛無可奈何,只能再次把臉湊上去,忍著濃烈的腳臭,一寸寸地舔舐著男 人腳底粗糙的皮膚,滿嘴咸腥的唾液,又不敢吐掉,只能全都咽下。好在昆哥沒 有腳氣之類的毛病,除了沒洗過的腳味道比較難聞外,倒沒別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88號終于取來了新毛巾、紗布和碘酒,張姐蹲下身,賠著笑 :「昆哥,您看是不是先給您包一下?傷口還是趕緊處理一下比較好?!?/br> 昆哥這種在道上混的,對這道還不到兩厘米的傷口,根本不放在心上,但他 現(xiàn)在正想著拿這個茬做由頭搓磨眼前這幾個女人,當(dāng)然不會說「不要緊」這類的 話,就允許張姐來包裹傷口。 傷本就不厲害,隔了這么一會,基本上也已不再出血,孔媛舔舐后,更是幾 乎連半絲血跡都看不到了。說是處理傷口,無非也就是涂了些碘酒,又裹上紗布 而已。整個過程里,張姐的氣力倒是一多半放在了不住口的道歉上。 她心里悔到了家,也怕到了家。 眼前這個昆哥,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混混。他就是水寶清手下的老棍兒,本名 陳緄。這個拗口的名字是他父親的杰作,身為高中語文老師的陳父本想借這個名 字寄托「榮袞華儀,以托子孫」之意,順便顯擺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沒想到兒 子從小就不學(xué)好,初中畢業(yè)后進了職高,立刻交上了一堆狐朋狗友,開始在外面 瞎混。 在老棍兒混的圈子里,認識「緄」這個字的屈指可數(shù),絕大多數(shù)人都念了白 字,讀成「昆」。一開始叫「昆子」,等他混開了些,小弟們又叫「昆哥」。陳 緄剛開始還會跟人解釋,說這字念「gǔn」,后來自己想想,覺得整天被人叫 「滾」也沒什么好威風(fēng)的,所以后來盡管沒去改身份證上的名字,但他自己其實 已經(jīng)默認了「陳昆」這個通用名。 奇怪的是,過去他本人很在意名字的準(zhǔn)確發(fā)音時,沒幾個人在乎他到底叫什 么。等陳緄無所謂了,又有些人想起他曾經(jīng)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這個字念什么。有人 拿這個來調(diào)侃,再加上陳緄經(jīng)常吹噓自己有根大roubang,cao女人功夫好什么的,慢 慢的,轉(zhuǎn)了音的「老棍兒」這綽號又叫開了。 現(xiàn)在,基本上跟他身份差不多或者地位更高些的,都叫他「老棍兒」,小弟 們則喊「昆哥」。 老棍兒在水寶清手下專門負責(zé)管理賣yin這攤買賣。皮rou生意本也是他們這個 團伙的一個大進項,但這些年隨著大佬倪崢的正行生意和賭場、高利貸這幾個攤 子越做越大,再加上丁芳這個異軍突起的大雞頭參與競爭,賣yin這一攤的地位大 不如前。水寶清不會來親自過問,全都扔給老棍兒打理。 老棍兒倒是一門心思想要好好干,就算爭不過丁芳,也要撐住半壁江山。所 以這幾年,他對手下的雞頭實行了嚴(yán)格管理,更底層的小姐更加辛苦,抽成很少 ,還不斷被逼著增加接客量。有些原本動心想要入伙,拿一部分收入換靠山的樓 鳳,見他這副樣子,寧愿繼續(xù)單干,承擔(dān)被公安掃黃,被嫖客欺負的風(fēng)險,也不 敢到昆哥手下來做。 今天老棍兒來這一片是來巡視業(yè)務(wù)。這里是麗橋區(qū)和云明區(qū)的交界處,十幾 年前云明高校區(qū)還沒形成規(guī)模,整片就是是典型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即便到了如今, 這里還有大量城中村存在,算是中寧市區(qū)相對混亂的區(qū)域。 在附近的小區(qū)里,藏著老棍兒管理下的三個大雞窩,有將近五十個賣yin女在 這里日夜用yin水汗水累積著財富。老棍兒在各個窩點都看了看,轉(zhuǎn)到晚上十點多 ,正準(zhǔn)備回家,路過欣麗,看見招牌一時興起上了樓。 按說老棍兒不可能對這么家小店有什么興趣。真要想發(fā)泄,隨便找個手下的 小姐來一炮就行了。但他對欣麗還有點模糊的印象。老棍兒去年就來過一次,那 次也是興之所至,想簡單爽一把,順便看看有沒有不錯的貨色可以發(fā)展成雞窩新 成員。結(jié)果令他大失所望,一連換了三四個技師,不是年紀(jì)偏大,就是身材干癟 ,敗了興致,直接走了。 倒是柜臺邊那個大屁股老板娘,看上去rourou的,五官也端正,透著良家sao婦 的味道,讓他很有興趣,不過很快也忘在了腦后。 剛才巡視雞窩,正碰到幾個婊子接客,不清不爽地聽了陣模模糊糊的叫床聲 ,路過這里,一想到那個saosao的老板娘,頓時有了感覺。 老板又沒在,還是老板娘看店。 一見老棍兒登門,張姐笑臉相迎。 雖說欣麗這個小門面靠不上倪家的勢力,但勉強也算是混江湖的,她哪敢不 認得昆哥?正因為他們夫妻壓根還不配讓昆哥來罩著,所以更得巴結(jié)這位爺。萬 一把他得罪了,只怕今后生意就沒法做了。 老棍兒跟著她走進房間,張姐正在開空調(diào),倒茶水一通忙乎,老棍兒卻十分 自然地伸手捏著她的屁股,使勁揉了幾把:「老板娘,要不你親自服務(wù)吧,這大 屁股,做臀推肯定爽啊?!?/br> 張姐滿臉尷尬,開店好幾年,各種客人她也見得多了,毫不避諱在她面前晃 悠過的jiba也不下十根,但畢竟她自己不是干這個的。對某些不要臉的客人她能 做到熟視無睹,笑臉相迎,可要她對著別的男人浪起來,還是困難的。 當(dāng)然她不敢直接把老棍兒的手打掉,任由他摸了會,借著查看窗簾后的窗戶 是否緊閉的機會,走了開去,轉(zhuǎn)頭笑道:「昆哥真會開玩笑,我都快成老太婆了 ,昆哥你會倒胃口的。稍等下,我去挑兩個好的過來!」 叫上88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她是欣麗最紅的技師,別說她正在休息,就算她 在上鐘,張姐也會找個人去把她替下來。同時叫上孔媛,則明顯是不懷好意了。 前幾天赤裸的孔媛拿紙擦抹下身的場景,一直印在張姐的腦海里。她百分之 百確信,老公肯定已經(jīng)被這sao貨勾上了床。對此,張姐當(dāng)然不痛快。老公時不時 以「試鐘」為名在技師身上占點便宜,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這不代表能接受他直接 拉著女人在店里上床。 給孔媛一點顏色看看,是張姐這幾天一直在盤算的。 所以老棍兒一來,張姐馬上想到要把孔媛叫來。孔媛一向堅持只做手推,而 像老棍兒這種人絕不可能滿足于打打飛機。張姐倒想看看,在昆哥面前,孔媛是 不是還能堅持原則。要她真的還是那么犟,得罪了昆哥,說不定會被狠狠收拾一 頓,正好給自己出氣。 萬沒想到,孔媛是被昆哥收拾了,但簍子捅得也不小。昆哥腳上見了血,這 就不是惹得他不高興那么簡單了,恐怕不止孔媛一人倒霉,自己這間小店多半也 得陪葬。 早知如此,就換個技師過來。只要答應(yīng)多給抽成,再把昆哥的江湖地位說一 說,還怕找不到肯陪他上床的技師?現(xiàn)在除了孔媛外,所有技師都做口爆,私底 下答應(yīng)客人出臺的還不知道有多少。誰跟錢有仇? 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看著孔媛被老棍兒兩個手下毆打,張姐已經(jīng)顧不上幸災(zāi) 樂禍,反倒?jié)M心恐懼。她跪蹲在老棍兒腿邊,都不敢站起來,仰著臉不住賠笑。 能不能為孔媛討下情來,無所謂,自己別被連累了才要緊。 老棍兒此刻想的是借由頭,把這風(fēng)sao老板娘干了,當(dāng)然另兩個婊子也都別想 逃。他耷拉著臉,刻意晾了張姐一會,一直沒開口。等她說得口干舌燥,突然伸 手隔著衣服直接捏住了她一邊rufang。張姐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下意識地往后一縮,自 然而然站起身來,身子抬起一半,瞥見老棍兒滿臉不快,心里一哆嗦,趕緊又蹲 下,恢復(fù)為最初的姿勢,主動把上半身貼到老棍兒腿邊。 這下老棍兒半點不客氣,直接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隔著毛衣揉起她的胸來。 「你這家jiba小店很牛啊,一個賣屄貨叫她給老子吹一下,還敢給我臉色看?!還敢跟老子動手?在你這么個破地方見了血,我還能出去混嗎?」老棍兒劈 頭蓋臉地亂罵,像是怒不可遏的樣子。 張姐越來越怕,又吹又哄地連聲賠情道歉。 「老子到你這兒來玩,是給你們面子。這小婊子把我搞得很掃興。老板娘你 說說,怎么辦吧?」 張姐連忙表態(tài):「昆哥您說了算!」 「哼!我說了就算?」老棍兒突然拿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那要你這老板 娘陪我爽爽,可以吧?」 張姐苦著臉笑:「昆哥又開玩笑!我這么個老太婆,下面都松了,怕是沒法 讓昆哥您滿意。這兩個都還不錯!您先消消氣,我教教她們怎么服務(wù)昆哥!」 老棍兒不以為然地搖搖頭:「還用你教?」轉(zhuǎn)臉見孔媛垂著臉跪在一邊,抬 腳在她肩膀上踹了一下??祖铝⒖烫痤^,老棍兒用腳趾在她臉上蹭,哼了一聲 :「小婊子,就問你一句話,今天我能不能玩你?」 孔媛滿臉為難:「該叫您昆哥,是嗎?剛才是我不對,膽子小,被您一巴掌 打傻了,亂抓亂打,我給您賠罪!您當(dāng)然能玩我,我們這種婊子,長個爛屄不就 是為了昆哥想cao的時候讓您cao的嘛!可我昨天剛來了那啥,還流著血呢,不吉利!」 她現(xiàn)在也是悔到家了。沒必要為了一點點微妙的小心思,瞞下自己來了月經(jīng) 的事實,只想著去找個口活好的技師來對付。要是一開始就直說,說不定對方主 動就會要求換人。大不了自己逃不過為他koujiao,那也遠好過現(xiàn)在的局面。 「cao!」老棍兒頓感掃興,「真的假的?你給她看看!」他示意張姐上前檢 查。張姐心里別扭,又不敢違拗,就問能不能帶孔媛去衛(wèi)生間。老棍兒不耐煩地 揮揮手,讓她自便。 張姐拽著孔媛進了衛(wèi)生間。很快傳出她又急又氣的聲音,隔著門也聽不太清。老棍兒估計自己已經(jīng)控制了場面,沒必要再讓兩個手下杵在這里,就讓他們回 各自房間去享受。 等手下帶上了門,老棍兒對88號招招手。 88號見那兩人恨不得掐死孔媛的勁頭,心里很慌。就剩她一個人面對老棍 兒,更是害怕,見他招呼自己,不敢拖延,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到床邊。 「你還要我再說一遍?脫衣服!」老棍兒狠瞪了她一眼。 88號趕緊脫,她平時基本都做B餐,每次都得全裸,所以短裙里根本就沒 穿內(nèi)褲,脫起來倒也方便,沒幾下就變得一絲不掛。她身形纖細,胸和臀都算不 上豐滿,陰毛稀疏,下身看著倒像是未完全發(fā)育的小姑娘似的。 「沒rou啊,把屄扒開讓我瞧瞧?!估瞎鲀禾籼拗纳聿摹?8號現(xiàn)在沒有 半點反抗之心,老老實實地挺起小腹,岔開雙腿,剝開兩片rou唇,將rouxue中的溝 溝壑壑完全坦露出來。老棍兒摸了兩把,又將指尖捅進去攪了兩下,把手指湊到 鼻子邊聞了聞:「屄倒挺嫩,味道不錯?!?/br> 說著便拍了拍roubang,「給老子吹一下!」 88號乖乖跪好,把roubang吞到嘴里,賣力地吸舔起來。她的身材條件偏差些 ,能成為欣麗最紅的技師,全靠sao蕩逼真的假呻吟和純熟鮮辣的舌上功夫,這一 通猛吸狂舔,搞得老棍兒不住倒抽冷氣,一手按著他的后腦,不住地聳著下體, 爽得直哼哼。 又過了一會,張姐帶著一臉尷尬的笑走出衛(wèi)生間,孔媛低著頭緊跟在她身后。 「昆哥,這丫頭沒說謊……」 「cao!」不等她說完,老棍兒就懂了。他拍了拍88號的臉頰,示意她暫停。 「不能cao這婊子,老子很不爽。老板娘,你說怎么辦?」 張姐小心翼翼地湊近,老棍兒那根尺寸確實可觀的大號roubang被88號舔得亮 閃閃硬梆梆的,就在她面前筆直翹著。她不敢不看,但又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忐忑 地笑著。 「聽這兩個小婊子的意思,你們店里只玩虛的,不讓cao屄,是吧?」 張姐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剛想補充一句「昆哥您當(dāng)然想怎么樣都可以」,老 棍兒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緊跟著說:「那能賺什么錢?你們這樣搞,沒前途??!」 「沒辦法,不敢搞得太過火,公安三天兩頭要來?!?/br> 「哼!老板娘,你說我為什么要到你這無聊的小jiba店來?」 張姐一頭霧水。大爺,我巴不得您別來!我怎么知道? 「上次來的時候,就覺得老板娘你不錯,看你的屁股又圓又翹,老子的jiba 就硬。怎么樣?今天你讓我玩玩?」 張姐心里叫苦不迭,之前老棍兒說要她服務(wù),還以為是男人們常見的隨口討 便宜,哪想到他居然真的對自己有想法。這可怎么辦? 如果他們夫妻做得是別的營生,或者今天欺上門來的只是一般混混,張姐說 不得就要翻臉了,大不了就報警。在這個國家,權(quán)黑勾結(jié)雖然不少,但專政力量 還是強大,尤其是在面對小混混時還是極有威力的。雖說得罪江湖小人不是最妥 善的方法,可如果真被逼到絕路,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可偏偏他們自己也在經(jīng)營打著擦邊球的色情行業(yè),天然就不敢和警察多打交 道。何況面對的又是老棍兒這樣著名的江湖大哥。說真的,對像張姐這樣的市井 小人物而言,倪崢、水寶清這些名字反倒是陌生的,像老棍兒這樣的「中層干部」反倒大名鼎鼎,如雷貫耳。 這種老大說句話就能讓你倒大霉,在公安那里他們多半也有過硬的關(guān)系。得 罪了他們,真的是黑白兩道都走不通了,那還讓人怎么活? 所以,張姐對老棍兒才會如此諂媚,也正因如此,現(xiàn)在聽到他提出非分的要 求,從心底來說萬分的不情愿,可她仍然不敢直接說半個「不」字。 「昆哥,我都這么老了,還是找年輕漂亮的來給您服務(wù)吧?」 「哼,老不老的,cao過才知道!再說老屄耐cao,搞起來才爽!你看!jiba多 硬,保證shuangsi你!」老棍兒又拍了拍自己完全雄起的roubang,看他的眼神,簡直就 準(zhǔn)備要起身直接扒老板娘的衣服。 「昆哥,在店里,不太好吧……」張姐既不想接受,又不敢抗拒,完全不知 所措,昏頭昏腦地找著理由。 「哼!」老棍兒突然翻臉,「一個比一個金貴是吧?小婊子不讓cao,老婊子 也不讓cao!行,那我走了!」他毫不猶豫地拿起床頭放著的毛衣,往頭上套。 張姐再蠢也知道老棍兒這句「我走了」絕不是息事寧人的意思。真讓他這樣 怒氣沖沖地走出欣麗,這家小店未來的日子保證難過。她慌得顧不上別的,撲上 去一把攥住老棍兒的胳膊。 「昆哥!我沒那意思!怎么能讓您就這么走呢?」 老棍兒停下動作,翻了翻白眼:「那你他媽什么意思?」 張姐扭扭捏捏地又磨嘰了幾句,搞得老棍兒很是不耐?!干僬f廢話,老子今 天就想玩玩你的老屄,你直接說讓不讓cao吧?」 張姐眼前閃動此前孔媛挨揍的畫面,如果自己再說一個不字,很可能眼前虧 逃不掉,未來的禍?zhǔn)乱步舆B不斷。她畢竟還是純粹的良家婦女,理智不斷在提醒 她不答應(yīng)恐怕要倒霉,可就是張不開嘴說出「讓cao」這兩個字。 老棍兒又等了一分鐘,終于沒了耐性,一把推開張姐:「磨磨蹭蹭的!拉倒!你這家jiba小店明天開始最好不要開門,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出點什么事!」 本就心亂如麻,被他這么一嚇,張姐徹底慌了,她挨著床站著,兩腿發(fā)軟, 膝蓋抵在床沿上,要沒這點阻擋,恐怕直接就跪倒在地了。 「昆哥……」她只能無力地叫喚著,說不出別的什么。 老棍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陪你昆哥好好玩玩!就我這大jiba,肯定讓你 欲仙欲死。說不定過幾天你就主動來找昆哥cao你了。要是我玩得夠爽,以后你這 小店就由我罩著!你又不吃虧!」 被老棍兒反復(fù)地脅之以威,誘之以利,張姐終于放下了最后一點堅持,頹喪 地點了點頭,隨即為難地轉(zhuǎn)頭看了看孔媛和88號兩個。 「……要不讓她們先出去?」 「干嘛?你還怕被她們看?你是老板娘,應(yīng)該好好培訓(xùn)她們怎么伺候男人! 就讓她們看著,看看你這老屄的sao樣!」老棍兒才不想放走孔媛兩人。 他示意孔媛上前:「你下面有血,嘴總可以用吧?給老子再吹一吹!」 孔媛忍著身上的劇痛,木然地跪倒,正要含住老棍兒的roubang,他又拍了拍她 的頭頂:「把衣服脫了!流著血就給你留條內(nèi)褲,別的全脫光!」孔媛只好起身 脫衣,老棍兒瞅了眼張姐:「你干嘛呢?脫?。 ?/br> 屋子里還有另外兩人在,張姐滿心別扭,可也無計可施,慢騰騰地開始脫衣 服,沒過多久,屋子里三個女人都變得光溜溜的,只有孔媛身上還剩下一條內(nèi)褲。 老棍兒滿足地躺倒,享受著孔媛細致熱烈的koujiao服務(wù),又示意張姐自慰,把 下面弄濕一點,等會方便他直接開干。緊接著又命令88號去給張姐舔弄下體, 好讓她濕得更快些。三個女人被他指揮得團團轉(zhuǎn),忙得不亦樂乎。 玩了好一會,老棍兒這才讓張姐過來在自己面前趴好。一個被一叢濃密黑毛 包圍著的油汪汪的肥xue就在他面前,在它上面的一點的位置,褐色的屁眼一下下 抽動著,之前有些流淌到屁股上的yin水還沒完全消失,搞得半邊屁股看著也透著 幾分水亮。 「小婊子很會舔?。 估瞎鲀号ゎ^夸了88號一句。其實這倒與她沒什么關(guān) 系,88號舌功確實了得,但沒有給女人koujiao的經(jīng)驗,再加上心里緊張,一通忙 活下來基本上全是無用功,幫了倒忙也說不定。張姐本身yin水就多,盧老板和老 婆上床的時候,總開玩笑說她下面就是個水龍頭。三十多歲的女人,興致正盛, 自慰了許久,她也升起了幾分欲念,此刻高聳著屁股,不自覺地輕微扭動著,原 本心頭的不情愿淡了許多,要不是顧忌到身邊還有孔媛兩人在,說不定已經(jīng)開口 讓老滾兒趕緊cao她。 老棍兒將roubang對準(zhǔn)肥xue,毫不客氣地一插到底,隨即排山倒海似的狠命捅了 起來。本還想著盡可能別發(fā)出叫聲的張姐只忍了不到兩分鐘,終于憋不住快感, 尖聲亂叫起來。 老棍兒的抽插十分粗野兇猛,猙獰的表情乍看倒像是頭發(fā)了情的野獸,嘴里 不時嘟囔著「婊子」、「爛屄」之類的詞語。cao了一會,可能是受到連綿不絕的 「啪啪啪」響聲的刺激,他揚起手,在張姐的屁股上不停地抽打,每一記巴掌都 落得極重,脆響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伴隨著張姐的慘叫,很快兩邊臀瓣上血紅一 片。 張姐的身體在反復(fù)的沖撞和掌摑下,劇烈地顫抖和扭動。她身上rou多,rufang 豐盈,此刻倒吊著,垂得長長的,像兩個長圓條狀的小燈籠,不住晃動,時而前 后飛甩,時而又在原地搖擺。張姐雙頰通紅,配上迷離的眼神,神情除了痛苦外 還有一絲詭異的僵硬。 孔媛在旁,臉色還算平靜。88號卻看得心驚膽戰(zhàn),不由得想若是這些巴掌 都落在自己屁股上會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老棍兒會不會在張姐身上發(fā)泄完就此 離開。如果他不走,還想再玩一場,那接下來倒霉的多半就是自己。 沒過多久,老棍兒悶聲嘶吼著,把一大泡jingye都射進了張姐的rouxue。玩良家 女子的時候,他基本都不戴套,張姐則壓根不敢提讓他戴套的事,現(xiàn)在下身被灌 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興奮之余,立刻開始擔(dān)憂。 「就說老屄耐cao!」老棍兒心滿意足地抽出roubang,躺倒在一邊,「不錯!你 這老板娘果然有味道!」 張姐滿臉尷尬的笑,捂著下身跳下床。她得趕緊去沖洗一下,最好是趕緊出 門去買避孕藥。 老棍兒剛爽完,懶得理她,叫孔媛上床來舔他滿是殘留汁液的roubang。他果然 沒有立刻就走的意思,在孔媛用嘴幫他清理了粘糊糊的roubang后,趴在床上,叫8 8號上來給他做全身按摩。 「休息一下,然后再干你一炮!」 88號心里叫苦,但不敢違拗,只能抖擻精神為他按摩,上上下下忙活了好 一會,又趴到他身后一邊用舌頭舔弄他肩頸處的皮膚,一邊用雙乳不停在他背上 滑動游走。老棍兒被伺候得很舒坦,覺得roubang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他本想叫 孔媛來給他做毒龍,但突然從自己的屁眼聯(lián)想到了她的屁眼。 就算前面不能用,后面行不行?如果孔媛早就已經(jīng)被人搞過屁眼,那干起來 也是熟門熟路;如果她還沒被開過后門,那就更好了,今天晚上就來給她的屁眼 開苞,肯定可以把她干得哭爹喊娘的。叫這小婊子裝模作樣,唧唧歪歪! 想得正在興奮勁頭上,房間門猛的被推開,之前已經(jīng)出去的張姐驚慌失措地 跑進來:「昆哥!快穿衣服,公安來了!」 老棍兒被她嚇了一跳,猛地翻身起來,正趴在他背上的88號險些被掀到床 下。 只過了兩秒,老棍兒就鎮(zhèn)定下來。公安有什么好怕的?這一片歸芝塘派出所 管,而這個派出所不管是所長還是副所長,都和他多少有些交情。要知道,附近 有他們好幾個雞窩,他又怎么可能不和分管這片的派出所打交道呢? 心里一定,老棍兒又懶洋洋地趴倒。 照慣例,欣麗店門口也裝了攝像頭。警車在店門前一停,張姐就從監(jiān)控里看 到了。公安掃場這種事她遇到過好幾次,本不至于如此驚慌,但今天與往日不同 ,老棍兒正在房間里享受。他是黑道人物,不知道會不會帶來什么其他麻煩。再 說他說不定正摟著88號或者孔媛大干特干,那自己可就洗脫不掉組織賣yin的罪 名了,這可是刑事罪! 就在她跑進房間這么一會,大堂里已經(jīng)響起一陣陣洪亮的喊聲。警察火速地 控制了樓梯口,毫不猶豫地直接奔向各個緊閉房門的房間。 好幾個房間陸續(xù)響起驚叫聲。張姐的心不住往下沉,今天生意不錯,除了老 棍兒這一伙三人外,還有五個客人正在上鐘,這下真是被一鍋端了。 孔媛沒有類似的經(jīng)驗,與張姐相比當(dāng)然顯得更為緊張。不過88號曾和她說 起過,中寧的警察,習(xí)慣上不把打飛機、口爆之類的行為算作賣yin,就算他們來 掃場,基本上也就是把技師和客人帶去派出所查一下身份證,做份筆錄。有時甚 至根本不管客人,只把技師帶走。技師們進了派出所也不必慌,要是沒被抓現(xiàn)行 ,咬死說只是按摩;被抓了現(xiàn)行就說是次。反正警察們也不會真的揪著她們 這幫技師不放,自有老板會去打點。 但愿果真如此吧。 很快,這個房間的門也被推開,一個年輕警察大踏步地進來?;蛟S是沒想到 這個房間里會有四個人,其中兩女一男基本還是全裸的,他明顯愣了一下,張張 嘴沒發(fā)出聲音,呆了好幾秒,才大喊道:「都站起來!你們在干什么?你不許穿 衣服!站好!」 孔媛和88號緊張地跳下床,她們很想遮擋赤裸的身體,卻被這個年輕警察 喝阻,只能用手捂著隱私部位,窘迫地站在角落。張姐早收拾好了,心情相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