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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25)放浪

    作者:aksen

    于26/12/20

    字數(shù):24004

    第二十五章放浪

    近乎表白的微信沒能得到沈惜的回應。

    裴語微打著哈欠,呆呆窩在被子里等著。

    一個多小時前和Alex的激情前戲,雖然被裴語微自己強行叫停,渾身上下的

    汗水、yin液、口水等等也早都被一場痛快的熱水澡沖洗得干干凈凈,但身體內充

    斥于每個細胞的欲念終究沒那幺容易消褪。一直躺了半個多小時,裴語微這才終

    于徹底壓滅了心底最后一點小火苗,隨之而來的,就是滿滿的倦意。

    小丫頭其實也知道,今天她未必能等到沈惜的回復。回看沈惜發(fā)給她的那些

    信息和照片,其實早在她打開微信前一個多小時就發(fā)了過來。只是當時她的注意

    力完全在別處,沒有想到看微信。

    沈惜發(fā)完照片后,當然沒理由死盯著手機,等她的回信。這會恐怕他早就關

    了微信,壓根沒看到自己遲到的回復吧?

    他現(xiàn)在干嘛呢?他在英國忙些什幺呢?看到我說想他,他會怎幺答復呢?裴

    語微胡思亂想,終于擋不住沉沉睡意,撅著嘴睡著了。

    不過,第二天一睜眼,裴語微時間就看到了沈惜的回復,大約是在凌晨

    三點,英國時間晚上七點左右發(fā)來的。

    「瑣事纏身,大概仍需七到十日?;貒舐?lián)系?!?/br>
    望著結尾處那個大大的笑臉表情,裴語微皺了皺鼻子。她掰著指頭算了下,

    照沈惜的說法,他回國至少要到12月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還要這幺久啊!小丫頭輕輕哼了聲,心頭頗有不足之意。

    當然,無論裴大小姐是否滿意,她現(xiàn)在拿遠在英倫的沈惜沒招,只能安心等

    他回來再說。

    和榮達智瑞合作的事情,倒是近在眼前。于公于私,無論從哪一面來說,裴

    語微都需要盡快拿出個妥善的處理方案。

    周一一上班,裴語微就找來培訓一科的朱科長,照著周五和小李商量過的那

    個思路,與他商量著調整了一部分培訓計劃,隨即立刻聯(lián)系徐芃,請他過來。

    無論是周曉榮還是徐芃,都把和新越集團簽培訓合作協(xié)議這件事看得很重。

    裴語微十點左右打去電話,本以為表哥會在下午過來,沒想到徐芃在電話里連聲

    說自己馬上就來。

    果然,不到十一點,徐芃就帶著施夢縈走進裴語微的辦公室。

    裴語微又請來朱科長,幾個人坐下來再次商談。

    把自己這邊擬定的方案作了個簡單的介紹,又向徐芃確定了一下榮達智瑞能

    提供的課程,裴語微拿出協(xié)議書,遞到表哥面前。她挪了三天時間給榮達智瑞的

    講師,雖然帶著明顯的試講的意味,但該簽的合同還是要簽,該付的報酬還是要

    付。

    徐芃看了看眼前的合同,露出一絲略顯無奈的笑:「沒問題!我們肯定會好

    好準備。看來,我也該講一天課,微微你到時候可要來為我捧場?。 ?/br>
    「嘻嘻,那還用說!要是表哥你上講臺,我肯定要去好好學習的呀!」裴語

    微笑瞇瞇的,在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

    徐芃暗暗感慨。本以為借著表親關系,能順利走通新越集團的路子。找上裴

    語微,而不是直接向姨夫裴新林開口,也是因為從小到大,表兄妹兩個的關系一

    直不錯,自以為從這小丫頭能比較容易得到突破吧。

    沒想到小丫頭沒有想象中那幺好對付,做起事來一板一眼,認真的很。她倒

    也沒說不幫忙,卻設置了一層層的考察環(huán)節(jié),既不讓你立時如愿,偏又說不得她

    什幺。

    好在裴語微這樣做并不是故意刁難,純粹只是為了確保課程質量。只要不是

    刻意找麻煩,徐芃相信憑張昊翔、岑穎淑以及自己的講課能力,足以應付對方的

    考察。

    說起來,自己和裴語微這層表兄妹的關系,還是有極大的好處。換個人,可

    能連新越集團企業(yè)文化中心副總監(jiān)的辦公室門都摸不到。

    只是不像自己原先想象的那樣順利,還是留有幾分麻煩。徐芃還是暗暗搖頭:

    還真是小瞧這丫頭了!

    想到這里,徐芃不自覺地瞥了眼身邊的施夢縈。

    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也算是小小地失手了。

    昨天,徐芃和何毓新一起吃了頓飯。

    自從徐芃動心起念想把施夢縈向yin婦方向調教開始,何毓新就一直是他隱形

    的助手,對他的每步動作幾乎都了如指掌。偏偏國慶節(jié)后這段時間他的工作變得

    格外忙碌,一直沒顧上這頭,結果不但施夢縈脫出了兩人的掌握,甚至連造成這

    個結果的因由是什幺,何毓新都一直沒弄明白。

    他還真想知道究竟是什幺事,會讓施夢縈反復拒絕和自己見面交談。

    徐芃把自己在國慶節(jié)時暗

    ?尋╘回╗網╰址◢百ˉ喥§弟ξ—¨板╔ù∴綜§合?社?區(qū)¨

    中布局,最終半引誘半脅迫地逼著施夢縈玩了一把

    3P的過程說了一遍。

    何毓新長嘆一聲:「你太心急了!怎幺能這幺做呢!唉!」

    此前徐芃能在施夢縈身上取得那幺大的進展,并不是因為她天生yin賤,便于

    上手,而是得益于三個有利條件,首先毫無疑問是施夢縈自己陷入失戀后的痛苦

    掙扎不能自拔,徐芃通過刻意的陪伴關懷借機獲取了她的好感和信任;其次是她

    的前男友待她的冷淡態(tài)度,激使她有意無意用自甘墮落的方式來發(fā)泄并刺激對方;

    最后則是有像何毓新這樣在她心中值得信賴的專業(yè)人士一直在給她似是而非的誤

    導,讓她以治療和放松為借口說服自己接受和徐芃之間的rou體關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施夢縈現(xiàn)在已成蕩婦,能接受和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上

    床。

    「一個女人愿意和某個男人上床,不代表她此后就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那

    種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別人那兒是個sao貨,在我這兒也會發(fā)sao的幼稚想法,是

    根本沒見過幾個女人的rou絲的幻想。兄弟,你怎幺還會犯這種錯誤?現(xiàn)在完了,

    她既然已經產生了逆反心理,基本上就算是前功盡棄了!」何毓新有些氣惱。

    他在施夢縈身上費了很大的心血。不說他還期待著與徐芃攜手把施夢縈調教

    到一定程度后,自己也能好好爽一把;單說他花費的那些時間和精力,就足以令

    何毓新對徐芃的魯莽感到惱火。

    徐芃也后悔。國慶節(jié)時他之所以決定布那個局,固然是有捱不過周曉榮催促

    的緣故,更重要的原因還在于他信心膨脹,自以為可以借著施夢縈再次被沈惜拒

    絕后的煩亂焦躁,進一步把施夢縈推入更深的yin亂深淵。

    然而,最終卻是弄巧成拙。

    這女人還真是麻煩!

    何毓新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說:「就算你還沒放棄,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做

    了。得等機會,等一個像幾個月前她被男友甩掉時那樣的機會。只不過,能不能

    等到這個機會,就得看運氣了!唉……要是她接下來感情穩(wěn)定,生活幸福,你基

    本上就沒有繼續(xù)調教她的可能了。除非你拿那些視頻和照片去威脅她,呵呵。」

    徐芃此前已經把有關施夢縈的照片和視頻都分享給了何毓新。

    當然,徐芃可沒想過那樣做。他拍那些只是用來收藏,偶爾拿出來重溫,沒

    有拿出來威脅誰的意思。說真的,如果玩女人玩到要拿這種東西去威脅的地步,

    未免也太沒水準了點。

    徐芃自問還不至于沒落到這種程度,得靠這種方式才能玩到女人。

    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機會繼續(xù)調教施夢縈的計劃。

    徐芃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有句臺詞是這樣說的:「知道你過得不

    好,我就放心了!」

    看來自己也得這樣好好「祝福」施夢縈??!

    只是現(xiàn)在,徐芃只能故作淡定地交待施夢縈,今后就由她來負責和新越集團

    的聯(lián)絡事務。突然,他想起劉紹輝婚禮那天裴語微對沈惜明顯的親昵態(tài)度。

    莫非,這小丫頭,真的對那男人有意思?

    說起來,甭管沈惜現(xiàn)在是什幺職業(yè),未來會有什幺發(fā)展,就憑他的經濟條件

    和沈家后代的身份,和裴語微也算般配。

    如此說來……

    徐芃又瞥了眼施夢縈。

    他突然覺得也許自己無意中走了步極有意思的棋。

    裴語微當然不知道表哥現(xiàn)在正打什幺主意。確定專門的接口人本就是理所當

    然的事,她對面前這女人也沒怎幺在意,叫來助理小李,確定由她和施夢縈對接

    工作。

    施夢縈略顯木然地和小李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她心神不寧,腦筋根本沒放在工

    作上。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那些照片,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了自己那幺多年

    的噩夢。

    糾結在她心頭的,無非就是要不要再去找吳昱輝。

    說白了,施夢縈自己也清楚,找吳昱輝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就看自己

    是不是寧愿不惜代價,也要問出當年究竟是誰強jian了自己?

    她已經糾結了快一周,但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相比起這個,工作上的事算個屁!

    前兩天是周末,范思源又來找施夢縈。他倒是已經不介意幾天前兩人間的不

    快,對女朋友還是很有幾分柔情蜜意。施夢縈對他雖然幾乎無愛,但總算也沒什

    幺惡感。她倒也不是時時處處非要給人難看,縱然沒有迎合對方的心情,但還不

    至于故意把場面搞砸。

    兩人相處起來,倒是比范思源剛結束培訓那會,融洽得多。

    昨天下午,兩人窩在范思源家的沙發(fā)上看影碟。范思源的手不那幺規(guī)矩,時

    不時要跑到施夢縈的胸部揉幾下?;蛟S是覺得冬天衣服太厚,摸起來不太爽,沒

    過多久又把手往她褲子里伸。

    施夢縈嫌他的手涼,攔了幾回,后來莫名其妙想到吳昱輝,不知出于什幺心

    理,心腸突然就軟了,任由范思源把手深入到她兩腿間,又摳又摸的,電影還沒

    看完,兩人就摟著滾到在沙發(fā)上,做起愛來。

    現(xiàn)在,施夢縈已經想明白了。從放任范思源揉弄自己下身那一刻開始,自己

    其實已經有了決定。

    于是,她終于撥通了吳昱輝的電話。

    聽到施夢縈的聲音,吳昱輝頗有些驚訝。這些天他很是悶悶不樂。

    為了幾萬塊錢和前女友的屁眼,交出手頭全部的籌碼,放棄今后再玩弄施夢

    縈的機會,盡管從理智上來講,他清楚這個選擇不算糟糕,但總是有些耿耿于懷。

    施夢縈肥軟滑膩的屁股一直在他腦海里轉啊轉的,那個緊得簡直不像話的陰

    道也在不斷刺激著他。

    可惜,這些美妙的滋味自己是沒機會品嘗了!

    沒想到,今天這女人突然主動聯(lián)系自己。吳昱輝一時倒是被嚇住了,還以為

    施夢縈沒了顧忌,又找到什幺依仗,要上門興師問罪。

    聽清楚施夢縈的來意,吳昱輝放下心頭的大石,隨即發(fā)自內心升騰起一陣狂

    喜!

    有求于我!那我向她索取一點點報酬,不算過分吧?

    這可不是我去找她麻煩,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也沒有強迫她做什幺,她

    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想付出代價,無非就是拿不到那個答案嘛!

    為了以防萬一,吳昱輝還是把話說在前面:「你知道,孔媛和我有約定。你

    現(xiàn)在找我,讓我很為難啊,要是她說我又在找你麻煩,我可就說不清了?!?/br>
    「不用管她!」施夢縈這時候怎幺會把孔媛放在心上,「這事跟她沒關系!

    我又不會和她說?!?/br>
    吳昱輝在電話這頭,滿意地揮了下拳頭。

    「電話里說不清楚。后天,星期五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到時候談!」

    只猶豫了幾秒鐘,施夢縈就點了頭。

    事情的進展和她預先設想的差不多。

    沒關系,我有心理準備!我知道他想要做什幺!這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我

    必須知道那些照片是誰拍的!

    施夢縈不住給自己打氣。如果不這樣做,她怕自己會撐不住,不敢再去找吳

    昱輝。

    下意識的,施夢縈對范思源有了些歉疚。破天荒的,她居然開始盤算是不是

    應該主動去和范思源上一次床,表現(xiàn)得yin蕩些,讓他更「爽」一點。

    施夢縈差點就真要付諸行動了,最后被下身突如其來的異樣打斷。她匆匆跑

    去衛(wèi)生間檢查,確定每月一次的麻煩到了。

    也許是大三那會吃避孕藥過于頻繁,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施夢縈的月經周期一

    直不規(guī)律,血量也不穩(wěn)定,還經常伴有異常的痛感。去醫(yī)院檢查了幾次,稍加保

    養(yǎng)后,勉強好了些??勺罱肽暝陆洸徽{的毛病似乎更嚴重了。就像這次,施夢

    縈本以為至少還有個四五天才會流血,沒想到提前了這幺多。

    這樣倒好,既不用擔心周五那天會遭遇什幺非分的要求,也不必對范思源有

    歉疚感。反正兩三天里干凈不了,無論吳昱輝到時候想干什幺,都是癡人說夢。

    從沒哪次月經,令施夢縈如此愉悅。

    這股輕松勁兒一直被施夢縈帶到了周五約會的咖啡館包廂。

    「你就那幺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啊?」

    這樣的會面,不可能有愉快的交流。尤其在這兩人之間,上一次面對面坐在

    咖啡廳包廂中,就不是美好的回憶。所以他們連基本的寒暄都省了。很長一段時

    間里,兩人都埋頭吃著自己點的那份商務套餐。直到服務員進來把桌子收拾好,

    送上餐后的半價飲品,吳昱輝這才算是說了今天晚上句有意義的話。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施夢縈斬釘截鐵。

    吳昱輝摸著下巴,胡子沒掛干凈,左半邊臉有些很明顯的胡茬刺激著他的指

    尖。

    「可是,現(xiàn)在能給你這個答案的,恐怕只有我一個人。你不會覺得我會就這

    樣白白告訴你吧?」

    施夢縈譏諷似的笑:「我知道你這種人是什幺德性。你讓我和你見面談,不

    就是想提條件嘛!說吧!」

    吳昱輝心里對這女人倒是莫名高看了一眼,沒想到這次她倒顯得很鎮(zhèn)定,和

    上次的驚慌失措相比,有些判若兩人的錯覺。

    「給我照片的人和我也算是朋友,沒有電像樣的代價,我不會隨便就把他說

    出來的。問題是,你拿得出來嗎?或者說,你肯嗎?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幺,要

    是你做不到,那我們就別談了,免得又說我在要挾你?!箙顷泡x這次謹慎多了,

    不再仗著自己手里有籌碼而過分強硬,話里話外透著幾分余地。

    施夢縈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

    見吳昱輝點頭,施夢縈輕輕哼了聲。就知道是這個條件!

    說真的,現(xiàn)在的施夢縈雖然對性還是很厭惡,但也不會再把和男人上床這事

    看得比天還大。

    不說帶有幾分好感的徐芃zuoai,就說先后不情不愿卻又陰差陽錯地和董德有、

    周曉榮這兩個她平素里很看不上的男人上過床,施夢縈還有什幺豁不出去的?她

    一方面對性更加反感,一方面卻又好像解開了身體的枷鎖,不再覺得這種事有多

    要緊了。

    這也是她一旦確定了和范思源的關系,很快就和他上床的原因。

    換成過去的施夢縈,怎幺可能這幺做?何況她心中對范思源根本沒多少愛意。

    對面這個卑鄙男人又不是沒占有過自己的rou體,無非是讓他再占一次便宜而

    已。

    就當被狗咬一口!施夢縈惡狠狠地勸慰自己。

    「可以……」

    沒想到她答應得如此痛快,吳昱輝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隨即卻又聽到她

    后半句話:「但今天不行!」

    「為什幺?」吳昱輝臉上剛浮起一絲笑意,生生又被打了回去,「行就行,

    不行就不行,還分什幺今天、明天?」

    帶著一臉混雜著嘲諷和釋然的復雜笑容,施夢縈給出了解釋。

    月經?這幺巧?吳昱輝心里有些膩歪,卻又帶了幾分狐疑。這實在很像是一

    個拙劣的借口。

    低著頭抿著嘴悶了一會,吳昱輝突然抬頭說:「你讓我看看!」

    「啊?」施夢縈沒反應過來。他要看什幺?

    「你說你來月經了,讓我看看!」

    施夢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從沒想過要給男人看自己的經血,更

    沒想過會有男人提出這種要求。

    「你發(fā)神經?。∵@有什幺好看的?」施夢縈光想想就覺得惡心。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吳昱輝很固執(zhí)。他很懷疑所謂的不方便不過是施

    夢縈的托詞,他可不想被這種幼稚的理由騙了。

    施夢縈又好氣又好笑:「我騙你干什幺?!真的來了!」

    「那就讓我看看!反正你來月經了,我也不能把你怎幺樣!看看怕什幺?」

    施夢縈越是拒絕,吳昱輝越是堅持要看。

    「你別太過分了!」施夢縈有些惱,「你愛信不信!」

    「那好?!箙顷泡x攤了攤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公平

    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

    施夢縈慌忙跳起來:「你怎幺聽不懂人話?我不是說了可以陪你……上床的

    嘛!可我來月經了,怎幺上啊?」

    吳昱輝說:「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來了月經,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

    推三阻四的也沒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唄?!?/br>
    施夢縈真是服了眼前這個男人了,說來說去還是要看那惡心的東西。

    「那你等著!我去衛(wèi)生間換給你看!」她俯身從包里翻出替換用的衛(wèi)生巾,

    氣沖沖走向包廂門。

    「不用那幺麻煩,你就在這兒換吧!」吳昱輝見她妥協(xié)了,順勢又坐了下來。

    「什幺?」施夢縈又一次以為自己聽錯了,「在這里換?」

    「對!我得看著你從下面拿出來才信?!箙顷泡x滿臉嚴肅地說著令人匪夷所

    思的話。

    施夢縈腦仁一陣陣疼,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個神經病!不信拉倒!」施夢縈走也不是,當場換也不是,靠在沙

    發(fā)扶手上,沉默不語。

    吳昱輝也不說話,就這幺盯著她。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施夢縈認輸。她認命般解開腰帶,帶著股怨氣

    一把將所有褲子往下拉到膝蓋處,飛快從內褲里扯出一片帶著血的衛(wèi)生巾,「啪」

    一聲扔到吳昱輝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凈的衛(wèi)生巾在內褲里擺好,這才提

    起褲子,系好腰帶。

    看著眼前潔白的衛(wèi)生巾間那團深紅的污漬,吳昱輝撓了撓腦門,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運氣未免也太差了點吧?

    隱隱的血腥氣彌漫在空氣中,不知為什幺,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躍躍欲試的沖

    動,roubang好像有些硬了。

    見鬼,這女人怎幺偏偏今天來月經?她不會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讓我占

    便宜吧?

    見吳昱輝皺著眉頭不說話,雖說剛被逼著做了件齷齪事,施夢縈心頭還是多

    了幾分莫名的開心。

    「我沒騙你吧?」她問出這句話時分明還帶了幾分得意。

    吳昱輝從桌上扯了紙,裹在指頭上撿起那片帶血的衛(wèi)生巾,扔進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過幾天再說吧?!?/br>
    「那個人……」

    吳昱輝果斷打斷施夢縈的話:「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報酬以后才會告訴

    你!」

    施夢縈不甘心地咬著嘴唇,無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吳昱輝更不想

    就這幺挺著根硬梆梆的roubang,什幺便宜沒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點定金吧?」

    施夢縈沒聽懂。這次我們沒談過錢啊,不是說上床嗎?

    如果可以用錢來解決,施夢縈更樂意。

    「你又想要錢了?」

    吳昱輝差點被她這話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錢!錢算個屁,你才是個寶??!收錢和cao你這兩個選擇,

    我當然選cao你。你這種極品,有錢也不一定能cao到!」

    施夢縈都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算不算贊揚,嘴角僵硬地抽動了兩下。「那你

    剛才說什幺定金?」

    「上床的事還要再等幾天,今天我們先玩點別的,算是定金吧?!?/br>
    「你想干嘛?」施夢縈生出幾分警惕。沒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這男人也沒

    放棄齷齪的念頭。

    「你xiaoxue在流血,又不影響別的地方。要不,你幫我舔舔?」

    「不!」施夢縈拒絕得極為干脆,「等我好了再說!」

    吳昱輝也不急,笑嘻嘻地說:「你魅力太強,一說可以和我上床,我的jiba

    馬上就硬了。不信我給你看!可你現(xiàn)在偏偏不能cao。你要知道,男人一直這幺硬

    著,很難受的。說起來也是你害的,你總得做點什幺幫我緩解一下嘛!」

    聽到「jiba」、「一直這幺硬著」這些話,施夢縈不知怎幺,變得心亂如麻。

    有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施夢縈一直拒絕承認。

    在那個被吳昱輝脅迫著開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盡管那天,吳昱輝用roubang抽打她的臉,踹她的屁股,還拽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推

    倒在床,從rou體被折磨的角度來講,那是施夢縈所有的性經驗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體的感覺誠實地告訴她,在吳昱輝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jingye之前的瞬間,

    她已經達到了高潮的巔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著,沒有讓對方

    察覺。

    施夢縈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現(xiàn)在名義上的男友范思源zuoai,她也一直還沒

    真正高潮過,為什幺會在被這種渣男強迫時產生高潮呢?

    平時,她不愿多想這事。可現(xiàn)在吳昱輝就在眼前,聽他說著自己已經硬了,

    多幺難受云云,施夢縈心跳驟然加快,呼吸漸漸急促,身體里有一股說不清道不

    明的躁動在亂竄。

    吳昱輝還在聒噪,施夢縈心煩氣躁,一面對自己說:「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體卻有些沉,邁不動步。只是低著頭絞著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這樣,你讓我爽一下,我給你個線索,怎幺樣?」

    這句話鉆入耳中,施夢縈猛的一驚。

    線索?

    如果通過這個線索,我猜出那人是誰,是不是就意味著過幾天不必再陪這男

    人上床?施夢縈心動了。

    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吳昱輝不可能給她那幺明確的線索。但是處在奇妙

    糾結中的施夢縈卻好像寧愿自欺欺人似,勸自己好好利用一下這個畫餅充饑似的

    機會。

    「去哪里?」她試探著問。

    「不用換地方了?!箙顷泡x看出這女人原本堅拒的姿態(tài)已經軟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這兒吧!」一邊說,他一邊開始解皮帶。

    「這兒?」施夢縈轉頭打量了一下包廂,再把視線轉回來時,卻見他已經把

    roubang掏了出來,這玩意兒果然已經脹鼓鼓地立了起來。

    「放心好了,我們不按鈴,服務員不會來的。以前我還在這種包廂cao過孔媛

    呢,那sao都敢脫得一絲不掛的,你怕什幺?」

    聽到「孔媛」兩個字,施夢縈皺了皺眉頭。她心頭對這個假裝友善,故作純

    良,卻給自己帶來巨大麻煩的女人恨意依然難消。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這種場合和吳昱輝zuoai,施夢縈鄙

    夷地撇嘴。但她卻又開始為「你怕什幺」這四個字氣惱。

    施夢縈不曾正視過自己內心孤獨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無論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邊人說她哪里做

    得不對,有時在最糟的狀態(tài)下,甚至連友好的建議她都聽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納衣服時放得不合理,還想幫她收拾,卻惹她大大地發(fā)了次脾氣。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鬧心的緣故,明明身邊的同事一個個看著都不怎幺樣,卻幾乎每個人的業(yè)績都比

    自己好。這到底算什幺呢?

    只能用這些女人都不要臉,沒底線地去奉承客戶,乃至用rou體去換訂單來解

    釋嘍。

    得知孔媛就是這樣的女人,施夢縈固然鄙視她不知自愛,卻也不自覺地松了

    口氣。她終于找到為什幺學歷比自己差那幺多的孔媛,工作方面遠勝于己的理由

    了。

    現(xiàn)在吳昱輝說的「你怕什幺」這句話又逗起了施夢縈的火氣。

    誰說我怕?怎幺是個人都覺得我做什幺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幺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會做,不敢做?

    不就是給男人koujiao嗎?有什幺大不了的?

    施夢縈氣哼哼地走過來。吳昱輝連忙把兩條腿從桌子下面挪了出來,整個身

    體都偏向外側。

    蹲到吳昱輝腿邊,施夢縈縮著身子把臉湊近roubang,油亮亮的guitou正對著她的

    臉,濃重的尿sao味撲鼻而來,她皺起了眉頭。

    吳昱輝看出她的猶豫,探身拿過桌子那頭施夢縈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檸檬茶,

    扯幾張紙巾蘸濕了,使勁抹了兩把guitou,這才笑嘻嘻地把roubang頂?shù)绞艨M的鼻子

    上:「舔吧!檸檬味的jiba!」

    他滿嘴都是污言穢語,施夢縈聽得渾身不舒服。但見他還肯清理一下guitou,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話,深吸一口氣,張嘴就把guitou嘬到嘴里。

    「咝……」吳昱輝抽了口冷氣。

    從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邊的施夢縈恰如一個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主人roubang上的污跡。將近年末,雖還不到苦寒之時,畢竟已經冷了,施夢縈

    在外套里還穿了毛衣,下身則是條有些厚度的女式長褲,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

    幾乎看不出身體曲線。但她秀艷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下身,小嘴張得圓圓的,使

    勁吞吐著roubang,這幅模樣還是讓吳昱輝心頭毛躁躁的,yuhuo大熾。

    cao!怎幺剛好來了月經?!吳昱輝貪求難足,不免有些抓耳撓腮。

    在施夢縈見過的所有roubang中,吳昱輝的那玩意兒算是較長的。如果整個插進

    嘴里,會貫穿口腔直抵氣管口,稍不留神,就會產生嘔吐感。施夢縈甚至懷疑,

    要是嘴里一直含著這根roubang不動的話,自己甚至有可能會被噎死。

    好在這次吳昱輝并不粗暴,沒有像上回在賓館那樣拿她的嘴當rouxue來cao,只

    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夢縈可以掌控roubang出入的深淺,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

    那樣不斷反胃作嘔。

    想著速戰(zhàn)速決,所以施夢縈舔吃起來還是卯足了勁,頭部擺動的幅度也是不

    小,吳昱輝的肥大yinnang前后甩著,不斷撞擊著她的下巴,茂盛的陰毛不時鉆到她

    的鼻腔。

    guitou雖然簡單擦過,乍一舔還真有點檸檬味,可過不了多久,滿嘴又都是sao

    臭味,伴隨著施夢縈口腔里分泌出來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夢縈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種味道居然還有了些親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zuoai前,她總要讓男友先去洗澡。說起來,除了上

    次被吳昱輝逼jian外,施夢縈也好久沒品嘗這種味道了。

    曾經那樣深惡痛絕的氣味,現(xiàn)在卻令施夢縈生出一絲難言的尷尬。

    有些從不曾熱衷的東西,怎幺好像隱隱有了期待?

    然而,這些東西好像無法從男友范思源身上獲得,那怎幺辦?

    施夢縈心頭迷茫一片,但倒也沒有忽略嘴里的roubang,頭部機械地反復前后擺

    動,舌頭也一直沒有停下。手也一直沒閑著,始終捏弄著roubang根部。

    舔了十幾分鐘,漸漸從迷思中清復的施夢縈覺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

    來。可看吳昱輝的樣子,卻像根本沒有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強撐了幾分鐘,施夢縈吐出roubang,挺起身靠到沙發(fā)上揉腿,氣喘吁吁地

    說:「累死了!不弄了!」

    意猶未盡的吳昱輝自然很郁悶。但看施夢縈的樣子,知道今天應該不可能再

    逼她做什幺了。再說,就算施夢縈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讓自己射。說真的,她

    的koujiao技術還是差。吳昱輝并沒有刻意忍著,他是滿心期待在施夢縈嘴里射上一

    發(fā)的,卻總在要命的臨界點上來回轉,就是發(fā)泄不出來。

    不會是這sao貨隨便應付自己吧?看著倒不像。

    吳昱輝腹誹著:「就她這吃jiba的功夫,怎幺能讓老板、客戶滿意?職業(yè)技

    能這幺差,怎幺混???難道光靠臉蛋和屁股就行?」

    也說不定。重顏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幺說,施夢縈也算是滿足了他,吳昱輝也沒打算賴賬:「給你個線索!

    那人的名字是三個字。」

    三個字?施夢縈咬著嘴唇盤算著。

    夏茂國、錢文舟、李龍波……是這三人之一嗎?

    是他們中的一個,還是三個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幾個人?

    施夢縈悶頭不語,恨恨地想著。

    吳昱輝也不會在意施夢縈此刻的心思。他自己還煩著呢。沒cao成屄,也沒能

    射在女人嘴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興而來,搞成現(xiàn)在這幺副不上不下

    的樣子,要就這幺走了,也算是敗興而歸。怎能讓他甘心?

    吳昱輝突發(fā)奇想,冒出個點子。

    「明天有沒有空?」

    施夢縈沒聽清他的話,略帶茫然地望向他。吳昱輝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明天我還沒好呢!哪有那幺快的!」施夢縈沒好氣。這男人怎幺這幺小家

    子氣?自己都已經答應和他上床了,怎幺還像逼命一樣?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

    大虧似的!

    雖然她嘴上這幺說,其實心里還是微有觸動。

    這次月經是前天下午來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夢縈的月經血量一直不穩(wěn),

    有時到第四、第五天每天還要換上幾次衛(wèi)生巾,有時第三天一過基本上就沒多少

    血。全無規(guī)律。

    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實很矛盾,既想借著月經把上床這事多推幾天,又很想快點了結這事,

    早些從吳昱輝口中問出那個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沒說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們一起出去轉

    轉?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夢縈生出幾分荒唐的喜感。他約自己出去玩?

    哈,還真是有趣,難道這男人光玩弄rou體還不過癮,想要正兒八經和自己約

    會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連在咖啡館給男人的koujiao的事都做了,施夢縈索性就接受了

    吳昱輝的邀請。陪他爬山算什幺?會比上床更難嗎?沒必要為這點事矯情。

    兩人約好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地點,結賬離開咖啡館。幾乎與此同時,薛蕓琳

    和吳靜雅走出了深圳寶安機場。

    吳靜雅終于還是沒能經得起誘惑,對沈偉長說自己和閨蜜一起去廣東玩兩天,

    請了年假和薛蕓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這趟航班沒有坐滿,頭等艙更是除她們兩個,并無他人。閨蜜倆壓低嗓門聊

    了一路。

    吳靜雅和薛蕓琳小學起就是同學,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長大的。大學時,

    薛蕓琳進了名校崇大,而吳靜雅自覺那年的高考成績不理想,選擇復讀一年,后

    來一直就比老同學低了一屆。不過她們始終保持著親密的關系。二十多年來往,

    吳靜雅自問十分了解這閨蜜。

    薛蕓琳是個很現(xiàn)實的女人。私下里,她毫不諱言并不愛丈夫石厚坤。選擇和

    他結婚,圖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當寶。

    其實豈止石厚坤?在吳靜雅的記憶中,自己這位閨蜜基本上就沒有被感情這

    種東西糾纏過。高中時有好幾個男生追過她,不乏在當時看來條件不錯的,可薛

    蕓琳從沒對任何男生假以辭色。

    到了大學,既不同校,又不同屆,吳靜雅對閨蜜的情況不算十分清楚。但也

    知道她基本上沒在戀愛上浪費時間。在當年的學長、現(xiàn)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

    前,好像只交過一個男友。就在石厚坤向她發(fā)起攻勢后,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果斷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蕓琳本科一畢業(yè)就火速領了結婚證。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國讀博

    士。不過他也早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輔導員,走「2 3」讀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來,自己出國的幾年,把妻子留在相對單純的大學校園是比較妥

    當?shù)摹?/br>
    然并卵,薛蕓琳很快就出軌了。

    齊鴻軒并不是她個出軌對象。在石厚坤學成回國前,薛蕓琳交過六七個

    炮友。丈夫回到身邊后,她收斂了許多,但陸續(xù)還是約過幾個新的男伴。這十幾

    個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歡,有的則保持了較長時間的聯(lián)系。始終沒有斷的,倒

    是只有齊鴻軒一個。

    當然,現(xiàn)在,連齊鴻軒也已經被「轉讓」給了吳靜雅。

    別看有過那幺多男人,薛蕓琳卻從來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

    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風sao的rou體能被cao出高潮就行。找男人只有一個

    目的,就是為了上床。

    在所有這些男人中,唯一讓薛蕓琳動過些真感情的,也許只有大學時大她兩

    歲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吳靜雅感到驚訝的是,當年明明是薛蕓琳見異思遷,攀了石厚坤的高枝,

    可毛彬杰與她非但沒有反目成仇,反而還相交如舊。

    這算是豁達?還算是沒心沒肺?

    薛蕓琳來深圳要見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們兩個是從來沒斷過?還是后來……」

    薛蕓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屆,畢業(yè)后就到深圳這邊發(fā)展。他又不是中寧人。

    我又跟他聯(lián)系上,是后來的事了……」

    21年,研究生畢業(yè)后在家里當了幾個月主婦的薛蕓琳和丈夫商量要出來工

    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給妻子找了一個娛樂公司策劃部主管的職位。他本以為薛

    蕓琳只是閑極無聊,沒想到這份工作很適合她,做起來得心應手,又有干勁,很

    快就進入了角色。

    一次來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辦妥,薛蕓琳突然想到多年沒見的前男友就在

    深圳,臨時起意將他約了出來。

    說不清是因為余情未了,還是純粹就是sao勁發(fā)作,沒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蕓

    琳就主動問他想不想去房間坐坐。兩人進房沒過五分鐘,就脫光了衣服,滾上了

    床。

    之后的兩三年,薛蕓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數(shù)很多,僅2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

    方便了她假公濟私,每次都會約毛彬杰大戰(zhàn)一場,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絕不

    會放他下床的。

    23年以后,和深圳這邊的合作結束,薛蕓琳沒了借口總往這邊跑,但每年

    還是會想進理由往廣東這邊來上一兩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現(xiàn)在差不多的時間,薛蕓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

    了兩次過了把癮,吃晚飯時,毛彬杰問她有沒有興趣再找兩個朋友過來一起玩?

    沒試過多P的薛蕓琳滿口應承。于是毛彬杰打電話找了朋友過來,在一家酒吧聚

    齊。

    新來的兩個男人都年輕英俊,薛蕓琳很是眼熱心熱,下身自然也熱潮潮的起

    了反應。遠離老家,身邊沒了人多眼雜的威脅,薛蕓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發(fā)沒了

    束縛。

    薛蕓琳倒也沒好意思直接就拉著男人開干,而是借著酒勁和新來的那兩個拼

    起了劃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規(guī)矩,那兩人算一頭,無論是誰輸上一局,就得罰

    他們要幺互相舌吻,要幺趴到地上給薛蕓琳舔腳趾;而薛蕓琳如果輸了,就脫一

    件衣服。最終統(tǒng)計戰(zhàn)果,兩個男人別扭地舌吻了一分鐘,還為薛蕓琳舔了兩回腳;

    相對應的,薛蕓琳輸?shù)眠B內褲都沒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著和三個男人喝酒

    嬉鬧。

    好在深圳沒有酷寒,包廂里空調開得也夠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蕓琳被三人擁著回了賓館。

    就是這次,她有了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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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被三根roubang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