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19)本章上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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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039;正&039;網(wǎng)&039;站&039;請&039;大&039;家&039;到***點**閱&039;讀 發(fā)&039;送&039;電&039;子&039;郵&039;件&039;至、. 即&039;可&039;獲&039;得&039;最&039;新&039;網(wǎng)&039;址 百&039;度&039;搜&039;索&039;第|一||主&039;既&039;是 .. 作者:aksen 于26/09/04 字數(shù):24923 第十九章墮入彀中 拉開窗簾,陽光很好。 這兩天好不容易止了近半月來連綿的陰雨,人的心情隨之也開朗許多。昨天 天色還是有些陰沉沉的,今天就綻開了久違的明媚陽光。 宋斯嘉突然產(chǎn)生一絲想要雀躍的歡愉。 盡管氣象預(yù)報說幾天可能有陣雨。秋雨雖惱人,但在這樣的明媚陽光下,誰 還會擔心可能的毛毛雨呢? 她略帶些慵懶地獨坐窗前,細數(shù)著陽光在窗上反射出的光斑,微微發(fā)怔。 在長假前面這幾天里,齊鴻軒算是在妻子身上過足了癮,每天至少都要在她 身上折騰個兩三回。細算這幾天丈夫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次數(shù),恐怕能抵得上此前 兩三個月的總和。 宋斯嘉雖然也很喜歡靈欲合一的性愛,每到高潮時也常會激動得不能自已, 但從她本性出發(fā),還是很不習慣如此放縱。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夫妻兩人各自忙 碌不已,性生活確實少了些,見丈夫在假期里性濃,也就隨他的心意吧。 這幾天里,兩人在床上做,在沙發(fā)上做,在浴室里做,在書桌上做,在廚房 里做……家里到處都曾見證兩人奮戰(zhàn)的汗水和喘息。除了再次拒絕齊鴻軒嘗試肛 交的建議,宋斯嘉基本滿足了丈夫所有的要求,包括讓他拍了一堆自己被他的精 液噴了滿臉和rouxue里流出他剛射完的jingye的照片,還兩次直接咽下了他射到她嘴 里的jingye。 玩到興奮時,齊鴻軒總不記得要用避孕套。這幾天里他干了那幺多次,只用 過兩次而已。他似乎不怎幺放在心上,宋斯嘉卻一直記掛著兩人的約定:這一兩 年內(nèi)——主要是齊鴻軒出國交流回來前,不準備要孩子。丈夫既然不戴套,也只 能由她吃避孕藥來解決問題。 齊鴻軒的勁頭很足,整個假期居然基本上足不出戶,就守著老婆,不斷索取。 如果不是昨天晚飯后,兩人窩在沙發(fā)上看影碟,宋斯嘉正幫丈夫koujiao時,突然流 起血來,長假里的瘋狂性愛只怕還會延續(xù)到今天。 宋斯嘉的身體一向很好,每年出體檢報告時,總會被女同事們羨慕。她的月 經(jīng)期向來也很準。按日子算來,本該是3日那天來月經(jīng)的,這已是她計算中的最 遲時限。所以,宋斯嘉一度還擔心會不會就在結(jié)婚紀念日當天流血,真要那樣, 那她特意準備的情趣修女服也就派不上用場了。 結(jié)果,不但紀念日那天月經(jīng)沒來,一直過了最遲時限的10月3日,月經(jīng)還是 沒來。這種情況,對例假一向極其準時的宋斯嘉來說是很罕見的。她懷疑可能是 齊鴻軒生日那天兩人zuoai后自己吃了避孕藥的緣故。再說,假期這幾天里自己也 一直在吃藥,吃得貌似有些太過頻繁了。 不過反正這樣的放縱也少有,不是常態(tài),宋斯嘉并沒太放在心上,偶爾一次 不準也不必過分大驚小怪。果然,沒過兩天,月經(jīng)來了。 在令宋斯嘉放心的同時,也讓齊鴻軒頗有些意猶未盡的遺憾。 今天一早,丈夫就出門,說是和朋友有約。長假前五天,他基本就窩在家里 和宋斯嘉膩在一起,在他這個年齡段的居家男人中,算是難得。也該讓他出去應(yīng) 酬一下自己的朋友。 宋斯嘉從沒有過半點要「圈禁」丈夫的意思。 在她看來,男人婚后的尊嚴,和他的自由度及錢包相關(guān)。所以她從不影響丈 夫的社交,也不關(guān)注丈夫怎幺花錢。反正自己和他每個月都把各自的一半收入存 入兩人的共同賬戶。剩下的錢怎幺花,兩人彼此都不會干涉對方。 一連被丈夫癡纏了四五天,突然清靜下來,宋斯嘉一時還有點不太適應(yīng)。 呆坐盤算著怎幺打發(fā)丈夫回家前的時間。齊鴻軒說今天會一直到晚飯時才回 來。也就是說,自己還有足足七八個小時的獨處時光。 宋斯嘉突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一個計劃。 再過一個多月,她就要滿三十周歲了。今年剛過完元旦的時候,宋斯嘉就有 過寫一篇文章的念頭。她想記錄下自己前三十年人生中那些難忘的瞬間,用此來 紀念自己一個重要的人生節(jié)點。 只是后來一直也沒下決心動筆,一拖就拖到了今天。眼看著生日將近,不如 從今天開始,每天寫上一點。 想到這里,宋斯嘉明白自己今天該干什幺了。應(yīng)該回一趟母校! 從考進大學(xué)到博士畢業(yè),宋斯嘉在母校待了幾乎整整十年。從19歲到27歲, 對一個女孩來說,這幾乎就是她全部的青春。在那里,有她的夢想和奮斗,有她 的榮譽和遺憾,有她的歡笑和淚水,有她的老師和朋友,當然,還有她實際上和 形式上的初戀——她這輩子個愛上的人和個明確關(guān)系的男朋友。 如果要寫一篇關(guān)于自己前三十年人生的文章,當然應(yīng)該先回母校去看看。 說起來,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回母校了。 宋斯嘉立刻就出了家門。打車來到母校門外時,差不多正好是午飯時間。她 就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西門外的小食店,要了份吃慣了的鹵rou飯。 奇怪的是,小食店的老板雖然已經(jīng)換人,但鹵rou飯的滋味卻幾乎沒變,也算 難得。 在985名校這一級別的大學(xué)里,宋斯嘉母校的校園不算大,還是近百年前就 存在的老校區(qū)的大體模樣,間雜著最近二三十年不同年代里分別新修的建筑。 聽說新校區(qū)馬上就要建設(shè)完成,那邊有現(xiàn)在校園的兩三倍大小。到時候,本 科生應(yīng)該都會去新校區(qū)讀書,老校區(qū)大概會以研究生教學(xué)和科研為主。 宋斯嘉隨意地在校園里逛。 大學(xué)校園,真是個很有魔力的地方。身邊全是一張張青春洋溢的面龐。在這 里,整個人好像都會年輕一大截。 宋斯嘉今天穿一身淺藍色布裙,米白仿古布襯衫,背一個斜跨式白底素紋小 布包,如果不是因為擔心下雨而不敢穿布鞋,改穿了皮鞋,那她就活生生像一個 民國時的女學(xué)生。 這身裝束讓她瞬間年輕了三四歲,走在校園里一大堆本科生中,半點不顯老, 反倒是那份掩不住的成熟和優(yōu)雅,賺來許多男生的矚目和女生的欣羨。 宋斯嘉并不需要刻意去什幺地方,這里到處都有她的記憶。 教學(xué)主樓,她在這里每一層的教室里都曾上過課;體育館,她曾在里面揮汗 如雨地練習排球;室外泳池,她曾在眾多火辣辣的目光中,換上泳裝顯示著自己 姣好的身材躍入水中;校園西南側(cè)的小植物園,在那里的某條小徑,她送出了自 己的初吻——同樣在這個小園某個更幽靜的角落,某天深夜,在男友反復(fù)要求下, 她人生中次跪倒在一個男生面前,把一根guntang的roubang吞入口中。 當然,寄托了她最深情感的,是那幢號稱人文學(xué)院主樓的三號教學(xué)樓。 本科時,宋斯嘉一半以上的專業(yè)課都是在這座教學(xué)樓里上的。學(xué)院學(xué)生會辦 公室也在這里,她參加的社會活動也有大半是在那里。 這里曾記錄下她無數(shù)次的意氣風發(fā)和筋疲力盡,無數(shù)次的喜出望外和大失所 望。 最重要的,宋斯嘉也是在這里,次遇見他——那個她一生中次愛上 的男孩。 那男孩,使她在相遇的個瞬間,卻恍惚覺得他與自己只是久別重逢;那 男孩,笑起來能讓自己覺得哪怕身處夜晚,周遭也是陽光明媚;那男孩,做事的 時候嚴肅到令她害怕,生怕自己的后勤服務(wù)有哪一點做得不夠好,影響整支參賽 隊的成績。 也真是奇怪,明明自己才是人文學(xué)院學(xué)生會干部,而那男孩不過是請來幫忙 的外學(xué)院顧問而已——何況他也不是什幺學(xué)長,只不過和自己同齡同屆——為什 幺自己會怕他?宋斯嘉曾經(jīng)不服,可每當全隊開始展開討論、模擬電子對抗時, 看著那張嚴肅認真,一絲不茍的面孔,敬畏之情還是會不自覺的產(chǎn)生。 當然,很快的,自己對他就沒了畏懼感。因為他們在極短的時間里在彼此身 上找到了無數(shù)的共同話題:書、電影、音樂、體育項目、球星,甚至,他們還喜 歡同一檔電臺節(jié)目,喜歡同一位電臺主持人。 曾經(jīng)有一位學(xué)生會學(xué)姐這樣玩笑:「你們確定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嗎?」 自那以后,自己就一直叫他「哥」,這一叫,就是十年。 多年以后,再想起這些,也不全是甜蜜,還有抑制不住的酸澀。 畢竟,自己曾經(jīng)期盼的,并不是做那個男孩的「meimei」。 也就是在這座教學(xué)樓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期盼落空。 在那男孩第三次過來指導(dǎo)結(jié)束后,已是晚上快十點的樣子。全隊一起下樓, 大家正在討論要不要去校門外的某個小食店吃夜宵,所有人的目光突然都被一樓 樓梯邊安靜守候的一個人影吸引,那是全校知名的管理學(xué)院學(xué)生會美女副主席, 她一言不發(fā)地微笑著站在樓梯邊。 男孩上前牽起她的手。 原來,她是那男孩的女朋友。 后來,宋斯嘉才知道,每次那男孩來人文學(xué)院幫忙指導(dǎo)時,美女副主席都會 安靜地留在一樓教室自習,既不催也不鬧,從沒有過半句怨言,也從每一次加入 到討論中來刷自己的存在感。 要知道,整個大賽差不多延續(xù)了半個學(xué)期之久,在這段時間里,男孩一半以 上的時間都耗在了自己學(xué)院這支幾乎全由大一新生組成的菜鳥隊伍上。 有那幺光彩照人又善解人意的女友,夫復(fù)何求? 那晚,望著他們并肩離去的背影,聽著身邊的隊員們不無艷羨的嘖嘖贊嘆, 宋斯嘉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是憂傷的。 那也沒辦法。 緣分而已。 總算自己還能叫他一聲「哥哥」,與他一直保持著親密的關(guān)系。 一晃,離那個春天,已是十年。 走回學(xué)校西門時,終于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陽光并沒有減退多少,這必是 一陣持續(xù)不了多久的太陽雨。 宋斯嘉撐開傘。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在西大門邊的一個角落,支著個老舊的修車攤,修車師傅正忙 著在雨中撐開一頂大遮陽傘,把一干修車器具護住。 這個小攤居然也還在。 當然,修車師傅鬢邊已見了白。當年自己次推車來修時,他還正值壯年。 一幅畫面不自覺地出現(xiàn)在宋斯嘉腦海中。 那也是一個微雨的下午。 那天,自己的自行車后胎漏氣,由那男孩陪著過來補胎。 原本只是極碎的毛毛細雨,修車師傅剛開始動手,雨勢突然就變大了些。地 面很快變了色。修車師傅兩手都拿著工具,抬頭看了看天,覺得雨勢大小勉強還 可以承受,索性就顧不上遮擋,繼續(xù)干活。 宋斯嘉不忍見修車師傅為幫自己修車,把自己全身都淋濕,自然而然把手中 撐著的傘移到他頭上。師傅抬頭道了聲謝。 只過了一小會,宋斯嘉就發(fā)現(xiàn)失去遮蔽的自己卻沒有被半點雨打到?;仡^看, 那男孩站在她身后,默默為她撐著傘,他自己大半邊身子卻都淋在雨中。 宋斯嘉微笑著搖搖頭,把這段記憶重新放回心里。 對了,修車師傅姓什幺來著?想不起來了。 但宋斯嘉敢打賭,那男孩肯定記得。他總是很擅長記這些看上去極瑣碎,實 際上卻很有用的事。 不光是修車師傅,還有保安、宿舍管理員、報亭老板、小食店服務(wù)員、學(xué)校 食堂的打飯師傅、理發(fā)店的理發(fā)師傅……他總是認得好多人,記得每個人叫什幺, 與他們熱絡(luò)地寒暄,而且也總能得到他們的熱情回應(yīng)??吹贸鰜恚麄冎g是真 的熟,不是套路似的客氣。 更別說自己學(xué)院的那些隊員們,和自己一起為他們做后勤保障的學(xué)生會干部 們。宋斯嘉甚至都基本確定,那個開他們玩笑的學(xué)姐,心底也是有幾分喜歡那男 孩的,雖說真論起來,他是低了她一屆的學(xué)弟——當然單純從氣質(zhì)來看,說他比 她高一屆更有人信。 說來也怪,形形色色的人都能和這男孩聊起來。 他好像有一種奇妙的魅力,只要他愿意,總能得到別人的真心相待。 就像特色餐廳里那個賣面的女孩兒,比自己大了一兩歲的樣子。每當那男孩 到她的窗口點餐時,幾乎都不用說話,只需要把錢遞進去,女孩就知道他今天要 吃什幺面。如果他要了份燉雞面,去他碗里撈一撈,保險能撈出個雞腿,分量比 別人點的同樣的面要足好多。 明明大家都是學(xué)生,也就是走進走出付錢點餐的交情好不好? 也不知道男孩這份到哪兒都能交到朋友,和誰都能說上話的本事是怎幺練就 的。這也曾是宋斯嘉對他最服氣的地方。 過了三點了,宋斯嘉決定回家。剛走出校門,包里的手機就發(fā)出聲響,有人 在微信里和她說話。 宋斯嘉苦笑,就她逛母校校園的這兩三個小時里,手機響過好多次。是同一 個人在給她發(fā)信。 這次肯定還是他:她的新同事方宏哲。 對這個新來的中年教授超越常人的熱情,宋斯嘉暫時說不上厭煩,但確實已 經(jīng)有些苦惱了。 方宏哲,四十四五歲的年紀,中等個子,微胖,很有學(xué)者派頭。今年年初, 他從原本供職的高校辭職。五月份來到宋斯嘉任教的大學(xué),成為她的新同事。他 32歲成為副教授,39歲晉升教授;已經(jīng)著有五本專著,其中有兩本很有些反響; 也與其他學(xué)者合編過兩本教材,其中有一本在業(yè)內(nèi)也有好評;幾年前他曾去英國 做過兩年的訪問學(xué)者。 就搞社會科學(xué)研究的學(xué)者而言,方宏哲有一份相當拿得出手的履歷,而且也 正處在做學(xué)問最好的年華。 他入職時間不長,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還不到半年。高校教師不像中學(xué)老師,整 天都待在一個教研組,宋斯嘉對他其實并沒多少了解。只是他們不光是同一個學(xué) 院的老師,也身處同一個課題項目組,來往還是比其他老師要多一些。 方宏哲是課題組老大親自挖過來的,對他自然抱有很大的期望。他本就有帶 研究生的資格,只是因為轉(zhuǎn)校沒多久,暫時還沒有哪個研究生跟他,所以與其他 相同資歷的老師相比,能使喚的人手自然就不夠。課題組老大特意吩咐宋斯嘉平 時在一些繁雜事務(wù)上多幫他一些。 沒辦法,誰讓宋斯嘉在課題組目前的教師隊伍中,算是小字輩呢! 國慶節(jié)前那個一連開了兩天的學(xué)術(shù)會議,同為東道主學(xué)者,宋斯嘉和方宏哲 一起又搞接待,又作學(xué)術(shù)報告,交流不少,倒比過去熟了一些。 自那之后,這位方老師就開始熱情地聯(lián)系自己。每天都會在微信上發(fā)給她許 多留言,對她在朋友圈里的每一條記錄都會評論,還經(jīng)常轉(zhuǎn)發(fā)一些文章給她。他 的有些話題與工作有關(guān),卻只是閑聊,涉及諸如興趣愛好、生活態(tài)度等個人 話題,甚至有些在宋斯嘉看來等于沒話找話。 宋斯嘉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工作之外和方宏哲有交流的想法,只是出于 禮貌,回復(fù)了他幾句。他好像也沒有察覺到宋斯嘉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十分明顯的冷淡, 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這就難免讓宋斯嘉感到有些煩惱?,F(xiàn)在她基本上收到六七 條留言,才會簡短地回上一句,希望對方終于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算了,大概這人本性就是如此,自來熟,不認生,喜歡和人打交道。 宋斯嘉懶得再去多想。 抬頭望著漸漸細密起來的雨絲,宋斯嘉突然有了一種想走入雨中的小沖動。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她還在月經(jīng)期間,怎幺會做這幺任性的事情? 是時候回家了。雖說陽光還是很好,但畢竟下著雨,萬一一會雨勢大起來, 也是麻煩。宋斯嘉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宋斯嘉今天因為身體原因不敢淋雨,施夢縈此時卻刻意把自己置于淋浴噴頭 下,一動不動的任由溫熱的水流不住沖刷身體。濕透了的長發(fā)緊貼在她肩頸處的 皮膚上,發(fā)梢的一端擦到眼角,令她刺癢難熬,抬手使勁揉了幾下,卻像突然打 開了一道閘門,蹲下身放聲大哭起來。 水流肆意地澆在她的后腦和背上,眼淚和在那些不斷從自己眼角頰邊流過的 水里,很快就湮沒無跡。 施夢縈覺得自己孤獨極了。環(huán)顧四周,孤立無援,竟沒一個人能幫她。 盡管徐芃就在她家客廳,但他能做什幺?他只是等著自己,等自己洗完澡換 好衣服,然后帶自己去賓館。 而在賓館,有更大的屈辱在等著自己,自己卻只能主動送上門去。 施夢縈無法忘記那個可怕的瞬間,周曉榮灼熱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像要一 直盯到rou里去。而自己,正一絲不掛像條狗似的趴在會議桌上,被徐芃cao著。 就在周曉榮的注視下,自己發(fā)出蕩婦般的尖叫。而徐芃則當著周曉榮的面, 不光把jingye射進自己的身體,最后時刻還拔出roubang,把許多jingye射在自己的背脊 和屁股上。 會議桌上那幺多白乎乎光閃閃星星點點的粘液,那幺刺眼! 自己多幺希望這是一場噩夢! 偏偏一切都是現(xiàn)實中的事。在大腦一片空白的瞬間,她聽到徐芃笑著說: 「沒干什幺,和小施玩點刺激的。你怎幺來了?」 徐芃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屁股,利索地從會議桌上跳下。 而自己,卻保持著原本的姿勢,趴在桌子上一動都不敢動。盡管她心里清楚, 周曉榮早就把什幺都看在眼里,可這樣安靜地趴著,再把頭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好 像就鴕鳥式地告訴自己,周曉榮根本沒有站在會議室門邊,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但事實是殘酷的。周曉榮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進自己的耳朵:「你們倒真會 玩,跑到公司里來玩這個,不太好吧?小施,你還撅著屁股趴那兒干嘛呀?不是 都完了嗎?你還在回味高潮啊?」 周曉榮的話,幾乎令施夢縈渾身上下的皮膚都紅了起來。 她再也沒臉繼續(xù)待在原地,也不知從哪里來的靈敏勁,一下子就跳到地上, 風一樣地跑出會議室。 從周曉榮身邊經(jīng)過時,施夢縈根本沒敢抬頭看他。 動作再敏捷,也遮掩不住她此刻的萬分狼狽:渾身上下光溜溜不著寸縷,胸 前的工作證晃晃蕩蕩的不住拍在晃蕩蕩的豐乳上,大腿間涼颼颼的正有液體向下 流淌…… 她跑得越快,rufang和臀部擺動的幅度越大,看上去也就顯得越發(fā)yin蕩。 這一切,自然全都落在周曉榮眼里,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滿臉yin笑。 施夢縈急切地尋找著自己的衣物,恨不能立刻把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 一絲皮膚都不要露在外面。 邪門的是,自己的衣服到哪里去了??? 雖然之前徐芃脫她衣服時,施夢縈承認自己已經(jīng)有些稍稍動情了,但她又不 是性愛狂,又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對那一段還是有清晰記憶的,好不好?施夢 縈絕對確信,自己的連衣裙就是在辦公桌邊被脫去的,然后又被徐芃帶著去了大 落地窗邊。 那,連衣裙呢!?為什幺現(xiàn)在自己的座位邊只剩下鞋襪?! 急切間找不到連衣裙,施夢縈顧不得停留,又直奔大落地窗邊,那里至少還 有自己的胸罩和內(nèi)褲! 到了窗邊曾經(jīng)待過的位置——那被拉開的窗簾就是最好的指認,施夢縈左顧 右盼。窗邊沒有任何桌椅、設(shè)備,除兩盆植物外就全是空地,一眼望去,什幺都 盡收眼底。施夢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內(nèi)褲呢?!怎幺內(nèi)褲也沒了? 胸罩倒還在,晃悠悠地掛在窗邊欄桿上,像面旗幟似的。 施夢縈都快急瘋了。每赤裸多一分鐘,她就像被男人多強暴了一分鐘。見了 鬼了!怎幺什幺都找不到了?徐芃到底是把我的衣服扔到什幺鬼地方去了? 正在心里反復(fù)咒罵著出了個「出格」的餿主意,又不知把她的衣服甩到哪個 犄角旮旯里去的徐芃,他倒施施然地走了過來。之前徐芃一直就沒脫衣服,只是 把roubang掏出來而已。被周曉榮撞破后,他也不用著急,直接把roubang塞回褲子里, 拉上拉鏈,從容瀟灑得很。 周曉榮沒和他一塊過來,施夢縈在找衣服的過程中往那個方向瞟了一眼,好 像看到他走出大辦公室,往東側(cè)辦公區(qū)去了。 「你在干嘛呢?」徐芃的好奇令施夢縈火冒三丈。 「你把我的衣服弄哪兒去了?」施夢縈恨不能痛罵徐芃一頓,但她居然很不 容易地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或許是顧慮到此刻公司里還有第三個人,她連嗓門 都壓得低低的,用此刻的她能使用的最客氣的語氣,咬著牙問出來了這句話。 徐芃沒聽懂她是什幺意思。 「什幺衣服?你之前穿的啊?我就扔在你椅子上了,哦,還有在窗戶邊上。」 「沒有!」施夢縈惡狠狠地瞪著他,「我都找過了,你快點給我找出來!我 不能總這樣光著吧?萬一有人來我怎幺辦?你不是說不會有人來公司嗎?周總怎 幺來了?」 「誰知道!」徐芃撇撇嘴,「你說放假時候,誰會來公司嘛?誰知道這胖子 發(fā)什幺神經(jīng)?只能說我們運氣不好。哎,我跟你說,你別找了……」 他見施夢縈根本沒留心他在說什幺,還在東張西望地找東西,就拉了一把她 的胳膊。 「什幺別找了!」施夢縈終于發(fā)作了,驀然拔高的嗓音顯得十分尖銳,「不 找了難道我就這樣回家???!你神經(jīng)病?。 ?/br> 徐芃也不跟她計較:「我的意思是,我大概猜到你的衣服在哪兒。肯定是被 胖子拿走了,這混蛋最喜歡搞這種惡作劇。他剛才叫我們到他辦公室去?!?/br> 施夢縈現(xiàn)在一心想著快點穿回衣服,逃出公司。如果可能的話,她寧愿這輩 子都不要再看到周曉榮,怎幺會愿意這個時候去他的辦公室?更別提此時此刻她 還光著呢。 可徐芃說自己的衣服可能在周曉榮那兒,又讓施夢縈多了份猶豫。 「走吧,我們過去吧?!?/br> 「我不去!」施夢縈畏縮不前。 「還是過去一下比較好。他是公司老總,叫你過去,你怎幺能不去呢?」 「我怎幺過去?。坑形椰F(xiàn)在這樣去見公司老總的嗎?你去幫我把衣服拿回來 好不好?」施夢縈口氣變得柔軟了些,現(xiàn)在她不得不求徐芃。 徐芃又撇了撇嘴:「我去幫你拿,當然沒問題。可我肯拿,胖子未必肯給啊。 他剛才說得很明白,讓我們兩個一塊過去,估計我一個人去呢,是搞不定的。去 吧,我們也沒干什幺,男歡女愛嘛,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坦坦蕩蕩的,我陪你過去! 他還能吃了你?!」 施夢縈低頭不語。她實在不想這幺一絲不掛去見周曉榮。剛才被他看到自己 和徐芃zuoai,算是意外;但自己就這樣主動到他的辦公室去,算什幺?請領(lǐng)導(dǎo)參 觀指導(dǎo)嗎? 徐芃輕聲細語地安慰了她幾句,施夢縈沒有任何回應(yīng)。徐芃說的那些話根本 沒有任何效果。現(xiàn)在的施夢縈,心煩氣躁。她不說話,只是因為心里亂到了極點, 并不是徐芃安撫得有多好。 但徐芃還是有句話觸動了施夢縈:「你這人,就是太容易緊張了,把什幺事 都看得那幺重。怕什幺呀?上次在酒吧,你渾身上下什幺地方?jīng)]被他摸過?你還 怕被他看?。吭僬f,這胖子惡作劇把你衣服拿走了,你總得過去把衣服拿回來吧? 你也說了,萬一等會兒又有人來呢?」 「早就被看過摸過」和「萬一還有人來」這兩條終于說服了施夢縈。她戴好 胸罩,穿好鞋襪,勉強給自己加了些遮擋,一步三停地跟在徐芃身后,走進周曉 榮的辦公室。 施夢縈完全不知道,像她現(xiàn)在這樣身上只有那幺一點象征性的遮擋,其它部 分卻一覽無余,看上去加倍誘人。 「徐老師,你公然在辦公室和公司員工發(fā)生性關(guān)系,不光在道德上說不太過 去,甚至還涉嫌誘jian、強jian女員工啊!」 出人意料的是,周曉榮并沒直接對著施夢縈來,開口句話把進門的兩人 都嚇了一跳。 「你在說什幺屁話?腦子被門夾了?」徐芃臉黑著,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沒 好氣地反問。 施夢縈原本躲在徐芃背后,指望能用他的身體遮擋自己,他這一坐下,頓時 把她整個人都露了出來。她手忙腳亂地用手捂住下身,另一只手原本擋到胸前, 轉(zhuǎn)念一想那里有胸罩的保護,忙又垂下手,擺出一副足球運動員防任意球時常見 的雙手遮擋下身的姿勢。 周曉榮強忍著笑,仍然把整張臉板得不見一絲善意:「你說我在說什幺?什 幺叫屁話?剛才在會議室,你是不是在cao小施?小施這幺好的女孩子怎幺會跑到 公司來陪你做這種事情?你敢說你不是強jian她?」 「放屁!胖子你別亂講??!小施,你說,我有沒有強jian你?」 施夢縈這時又慌又怕,整個人都是懵的。周曉榮出現(xiàn)后,她心里確實有了一 股對徐芃的怨氣,如果不是他腦子搭錯出主意跑到公司來zuoai,自己根本就不會 陷入眼下這種尷尬羞恥到死的窘境。但是怨氣歸怨氣,這些天積累起來的好感, 還是讓她站在徐芃這一邊。 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徐芃陷入被控強jian的境地,連忙解釋:「沒,沒有,徐 老師沒有那個……什幺我……」 周曉榮手指點著桌面,有些為難地說:「沒有強jian你?不會吧?是不是他嚇 唬你來著?別怕他!有我在這兒,他不能把你怎幺樣。」 施夢縈堅持自己的說法:「真的,他沒有強jian我!」 「那你是自愿讓他cao的?」雖然覺得「cao」這個詞用得有些齷齪,但施夢縈 再不懂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揪著一個字眼去啰嗦,只能捏著鼻子勉強認了。她 用極微小的動作點頭,蚊子哼哼似的應(yīng)了聲「是」。 「好吧。那強jian這事我們就先不說了?!怪軙詷s撓著額頭,很有些不太滿意 的樣子,「小施啊,就算是你自愿的,也不好就這樣公開在辦公室里cao屄吧?還 是跑到大家平時開會用的會議桌上cao!這要是被同事們知道了,影響多不好??! 你說,該怎幺處罰你???」 施夢縈有點慌,不知道該怎幺回答。徐芃插口說:「什幺叫強jian這事先不說 了?小施都說了,根本就沒有強jian!胖子,你別嚇唬她啊,在會議室里cao屄算個 屁!你快把衣服還給人家!」 一提到衣服,施夢縈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才是自己來周曉榮辦公室的主要目的 ??!之前她被「強jian」這兩個字嚇住了,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把衣 服要回來。 「還衣服?不行!」周曉榮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剛才我在公 司辦公室是撿到了一條連衣裙和一條內(nèi)褲,可是誰說那一定就是小施的?上面又 沒寫她的名字。萬一是別人的呢?后天上班以后我得問問所有員工,是誰這幺粗 心大意連內(nèi)褲都丟在公司了?」 「你別發(fā)神經(jīng)了!你看小施都快尷尬死了。讓人家女孩子一直這幺光著,多 不好?。】彀岩路贸鰜?!」徐芃站起身,沖到周曉榮辦公桌旁,拍著桌子吼。 「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誰說小施現(xiàn)在光著?要是光著,我怎幺看不到她 的奶頭啊?上次在酒吧光線太暗,我都沒看清小施的奶頭是什幺顏色的,剛才也 沒看清楚,我還想看清楚點呢!現(xiàn)在還是看不到啊!」 徐芃抄起桌上一疊文件,沖周曉榮腦袋打過去,「我cao!你這不光是在耍小 施,還是在耍我??!你他媽到底想怎幺樣?干脆點說!」 周曉榮偏了下身子,那疊文件打在了胳膊上。他不懷好意地笑著:「我剛剛 說過了,我一直都想看小施的奶頭是什幺顏色。小施啊,要不你現(xiàn)在把胸罩脫了, 讓我看看,看過以后我就還你衣服?!?/br> 施夢縈不由自主地抬起一條胳膊,擋在胸前。 「周總,把衣服還給我吧,求求你了!」她真的快哭了。 周曉榮一口咬定自己的要求不變。 徐芃又罵了他幾句,但卻奈何不了油鹽不進的周曉榮,氣哼哼地走回沙發(fā)邊 坐下。磨了十幾分鐘后,施夢縈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別的選擇。 她只能解開搭扣,再次脫下穿上沒多久的胸罩。 「別遮著,別遮著!」周曉榮從椅子上站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施夢縈的胸 部。看到她的裸體也不是回了,自己的電腦里還有一大堆她的裸照呢!也不 是頭一次看她脫衣服,但這回感覺特別有意思。 施夢縈的胸部并不十分雄偉,至少與程莎奶牛級別的豪乳相比遜色許多,但 是雙乳豐盈圓潤,胸型還是很漂亮,兩片乳暈色澤勻稱形狀渾圓,俏生生的嫩紅 rutou硬挺挺地翹著,也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出于緊張。 「可以了吧?」徐芃沒好氣地說,打斷了施夢縈快要窒息的羞恥。 周曉榮笑嘻嘻地從兜里掏出一條內(nèi)褲,放在桌上。 施夢縈快步走到桌前,拿過內(nèi)褲,不顧儀態(tài)地當場穿上。 周曉榮貪婪地望著一對顫巍巍的豐乳就在自己面前不遠處搖晃。 施夢縈穿好內(nèi)褲和胸罩,乞求般望著周曉榮,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周曉榮卻和她大眼瞪小眼,什幺都不做。 又是徐芃幫施夢縈開口:「你磨蹭什幺呢?裙子呢?快拿出來!」 周曉榮大咧咧地往椅背上一靠,毫不顧忌地把手伸到襠部,用勁搓了兩把。 「我剛才只說了還,可沒說全還。內(nèi)褲不是已經(jīng)還給她了嗎?」 施夢縈驚愕地張開嘴,半天沒回過神來。她實在無法理解,得是多沒有底線 的男人才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戲耍她。 她現(xiàn)在內(nèi)心最深處充滿了即將爆發(fā)的憤怒。原本她最近的脾氣就不太好,周 曉榮這個類似紈绔的老總在她心里也沒什幺地位。要在平時,他敢這幺要挾調(diào)戲 自己,施夢縈早就發(fā)作了??山裉靺s有幾重因素約束住了一向極少有克制力的她。 點是為徐芃考慮。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開始經(jīng)常站在這個男人的立場, 時刻為他著想了。周曉榮見面時那句關(guān)于「強jian」的質(zhì)問讓她有點慌,生怕真的 把徐芃搞到那幺大的麻煩中去。 第二點是她現(xiàn)在缺乏底氣,畢竟是被公司老總直接抓到了自己在辦公室和男 人上床的丑事。在施夢縈看來,這事確實是自己不對。作為一個要臉的女人,她 沒法在被人那住短處后,還理直氣壯地發(fā)脾氣。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連衣裙還在對方手里,只穿著胸罩和內(nèi)褲 的自己根本出不了門;而周曉榮甚至還威脅要在長假結(jié)束后拿著連衣裙在整個公 司宣揚,那是多可怕的事?光想想就讓施夢縈不寒而栗。遠患近憂都那幺嚴重, 她就算有底氣發(fā)作,也不敢。 「周總,求求你了!我錯了!你可以處罰我,但求求你先把衣服還給我吧!」 聽到「處罰」這兩個字,周曉榮眼睛都亮了:「這個態(tài)度就很正確。犯了錯, 就要接受處罰。否則公司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了!小施啊,咱們說好,你接受處罰, 然后我就把衣服都還給你?!?/br> 「好!好!我接受處罰!」施夢縈現(xiàn)在完全沒能力作清醒的思考,只聽到 「都還給你」這幾個字,就忙不迭地答應(yīng)。 「胖子你他媽真的不給我面子?你想罰小施什幺呀?」徐芃又站了起來,氣 憤地嚷道,「信不信今天我揍你!」 「你他媽閉嘴!你的賬我還沒給你算呢!我先處理小施的事?!怪軙詷s對徐 芃的叫囂也就是撩撩眼皮,根本沒放在心上。 施夢縈終于清醒了一些,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問題:「周總,你要處罰我什幺呀?」 「從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你犯了哪個方面的錯,就得在哪個方面接 受懲罰。」周曉榮搖頭晃腦地說出一番狗屁不通的話。 施夢縈沒聽懂。 她沒有精力去思考,更顧不上去嫌棄周曉榮話里的毛病,她只關(guān)心具體的懲 罰方式。 「周總你到底要怎幺罰我?」 「小施你也知道,從你進公司開始,我對你就很有好感。這樣,今天你和我 也做一次,那我就當今天什幺也沒看到。衣服還給你,這事就這幺了了?!?/br> 「不行!」施夢縈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周曉榮也不生氣,也不著急?!改悴辉敢庖矝]關(guān)系。我不勉強。其實就算我 不還你衣服,對你也根本沒影響。讓徐老師幫你取件衣服過來,或者干脆直接去 買件新的,你穿上也就可以回家了。所以,你不愿意,我也沒辦法。就這樣吧。 你們可以走啦。你這件連衣裙,節(jié)后我們再處理吧?!?/br> 「周總,我求求你了!」施夢縈怎幺敢留到節(jié)后再處理?如果真讓整個公司 都知道這件事,施夢縈肯定自己就只有去死這一條路。一直以來,她都是以清高 冷傲,與眾不同的姿態(tài)和大多數(shù)同事相處的。今天這件事太毀她的形象,她不敢 想象那些同事背后會怎幺說她——背后說還算好的,施夢縈幾乎都能想象她們會 當面如何鄙夷和奚落自己。 「不用求我,不用求我。我剛才已經(jīng)把要求說了。要幺你和我上床,要幺我 們節(jié)后處理。就這幺簡單。」 「周總,你這是脅迫我!你這才是強jian呢!」施夢縈真急了,脫口而出。 周曉榮輕輕「哼」了一聲,他怎幺會把施夢縈的指控放在心上:「呵呵,我 可沒叫你跑到公司來和男人cao屄!我可沒讓你脫得光溜溜的在會議室叫床!是你 自愿來的,剛才被射得滿屁股jingye的時候怎幺不想想是不是做了錯事?你在我的 公司做這種yin穢事,當然要受懲罰。再說,誰說我在脅迫你?我剛才就說,你不 用求我,我也不勉強你,你們可以走了。呵呵。其實,和我做一次有什幺的?說 不定你被我cao得爽得要死呢?到時候你可能還巴不得我多強jian你幾次!」 徐芃重重拍了下茶幾:「胖子你他媽閉嘴!」他轉(zhuǎn)臉對施夢縈說:「你先出 去一下,我跟這王八蛋說!」 施夢縈對他投以完全依賴的目光,這時候她也只能依靠這個男人了。她快步 逃出周曉榮的辦公室,又不敢走得太遠,盡可能地躲到走廊里的陰影處,蹲下身, 緊咬住嘴唇,強忍著淚水。 過了一會,徐芃打開門走了出來,左右張望了下,看到陰影處的施夢縈。 施夢縈趕緊站起來,迎向徐芃。 「沒辦法,這王八蛋今天是鐵了心了?!剐炱M的句話,就讓施夢縈失望 透頂。 「這樣,你也別慌,我跟你說,現(xiàn)在呢我有這幺幾點跟你講清楚。」徐芃看 得出施夢縈心底的不滿,立刻補充道,「個,胖子提的要求你不用太在意。 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讓公司里別的人知道嘛!再嚴重點,那個王八蛋抽風了, 真的說我強jian。那又怎幺樣?我的事,你不用cao心,他周曉榮難道還真能把我弄 局子里去?你只管你自己,不用考慮我。至于公司里別的人,知道就知道,大不 了到時候就說我們兩個在談戀愛!反正我沒結(jié)婚,你也沒男朋友,誰能說什幺? 頂多就是說我們做事不太檢點。你如果實在不能接受他的條件,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 弄件衣服,然后咱們回家去,讓這胖子一個人去死!」 「你只管你自己,不用考慮我」這句話倒是讓施夢縈心里一暖,但徐芃后面 的話又讓她的臉色白了一分。這根本就不是說一句兩人正在談戀愛能解決的問題! 要真讓全公司都知道,她在長假里和徐芃在公司會議室zuoai,她哪還有臉見人? 徐芃惡狠狠地罵完周曉榮,口氣又突然一軟:「當然,話又說回來,今天這 王八蛋的要求是很過分,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其實這里也有你自己的責任?!?/br> 施夢縈不明所以地瞅著他,一時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這胖子是不是以前就對你有那個意思?你一直沒搭理他?」施夢縈點頭。 「你進公司也快兩年了吧?」 施夢縈心里默算了一下?!膏?,到12月就滿兩年了?!?/br> 「你看,過去這幺久了,胖子對你一直念念不忘,被拒絕了也還想著。這說 明什幺?說明他對你著迷呀!你可能不太懂男人的心理,你要知道,男人對女人 的喜歡,當然不能完全是性,可是絕不能沒有性。如果男人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