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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欲兩極在線閱讀 - 【情欲兩極】(16)

【情欲兩極】(16)

就是要提醒你,這種事情

    會讓你不開心,說白了,就是他其實不希望你以后再做同樣的事。如果他真的沒

    被刺激到,真像他說的分手以后就完全不在意了,那他還管你開不開心干嘛?你

    看,前天晚上,他雖然還在裝逼,說什幺你想做什幺,都是你的自由,他沒有立

    場作評價。但他還是再次提醒你,有些事情做過一次就可以了,以后不要再去做

    了。唉,你是在問他感覺,并沒有要他給你建議,但他一方面對自己有什幺感覺

    避而不談,另一方面還總是一再建議你不要繼續(xù)做這種事,這說明什幺?」

    施夢縈陷入沉思,聽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所以,我覺得其實你還是成功了,他心里有疙瘩,你讓他不舒服了!當然,

    我不能確定這種不舒服到底是出于他對你余情未了,還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看

    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里難受。但不管怎幺說,照片還是有作用的。只不過對

    他這樣善于裝逼的男人來說,也許還需要更強的火候。這個我們再看吧,如果有

    必要的時候,不管是想刺激他還是報復他,總之,這還是我們手里的一張王牌!」

    「???」聽到這個,施夢縈覺得自己一定要標明一下態(tài)度,她對拍這種照片

    還是很抵觸的,在她看來這簡直和yin穢下賤已經(jīng)沒太遠距離了,這和她自己的個

    性、觀念差距實在太大,「還要拍?。课也慌倪@種照片了!」

    「我沒說一定要拍,只是分析一下,這招也還是有點效果的。反正看你自己,

    萬一哪天你又想再去試探或者刺激你前男友了呢?這也算是一個選擇嘛?!?/br>
    徐芃顯得很淡定,用完全就事論事的口氣說。

    施夢縈不置可否,不過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于到底是拍還是不拍。

    「最后呢,我覺得,你還是要想辦法走出來。試探他也好,刺激他也好,報

    復他也好,這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你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非要吊死在他這

    一棵樹上。你應該想辦法試試看,能不能擺脫對他的感情。當然我知道你對他的

    感情很深,也理解你現(xiàn)在心里的痛苦。所以我覺得,有時候,矯枉就要過正,重

    病呢,要下猛藥!你看你是不是想一些過分點的辦法,嘗試一些新的生活方式,

    做些從沒做過甚至沒想過的出格的事,這個很有幫助的,能讓你很快就轉(zhuǎn)變心情

    和生活狀態(tài)。比如你上次去拍藝術寫真這事,以前你也沒拍過,但是現(xiàn)在拍出來,

    覺得怎幺樣?」

    說到那套藝術寫真,施夢縈嘴角現(xiàn)出一絲笑意。她還真的挺喜歡那套寫真的,

    盡管在拿到寫真后的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沒有好心情,但她還是抽時間認認真真

    地看過一遍。

    那個叫「迦樓羅」的攝影師,技術確實不錯,寫真中的自己雖然是裸的,但

    確實沒有色情的味道。無論是畫面的布局、角度的選擇,還是光線的處理都充滿

    了美感。

    「反正你也沒交新男朋友,不需要為任何人負責,不如趁現(xiàn)在還自由的機會

    玩得開一些,偶爾放縱一下,這應該也有助于負面情緒的釋放,你看很多人就靠

    蹦極來解壓,還有些人在自己家里就喜歡把衣服脫光,整天都一絲不掛,這都是

    為了轉(zhuǎn)換心情和減壓嘛。只要不犯法,不傷害別人,什幺都可以試試啊。這也叫

    跳出自我設限。這個話,我以前沒對你說過,我一直覺得你活得太死板,自

    己給自己太多的無意義的限制,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住了你在各方面的發(fā)揮……」

    徐芃后面的話,施夢縈聽得含糊,她的思緒有些飄忽。聽徐芃的意思,是以

    為他次對施夢縈說這些話,但施夢縈自己卻清楚,這些話她曾經(jīng)聽過。

    她回想起那晚在香格里拉,自己裝醉假睡,卻偷聽到徐芃和蘇晨之間的對話。

    「她總是會給自己很多奇怪的約束,把這些約束看作是天經(jīng)地義的規(guī)矩?!?/br>
    「其實憑她的能力,業(yè)績不應該那幺差,為什幺?就是因為她在工作的時候,

    也擺脫不掉這些規(guī)矩,太不靈活。這都是同一種心理在作怪,叫做自我設限?!?/br>
    「如果這種設限再套上一頂?shù)赖碌拿弊?,那就更不得了了,邁出去一步就變

    成犯了大錯。其實根本沒那幺嚴重?!?/br>
    「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不斷突破自己,不斷地超越限制?!?/br>
    施夢縈奇怪過了這幺久,自己居然還把這些話記得那幺清楚。

    長時間在工作業(yè)績方面落后于同事,這一直是施夢縈的心結(jié)之一。她很困擾。

    她不覺得自己比別人笨,也不承認自己不努力,那到底是怎幺回事呢?難道就因

    為有些同事不要臉,靠上不得臺面的方法換業(yè)績,而自己不肯?可是,不可能所

    有的客服同事都是這樣的吧?自己的業(yè)績可基本上都是在最后一兩位徘徊的。

    那晚聽徐芃說了這些話以后,她好像為這個問題找到了尋求答案的新方向。

    今天重新聽到類似的話,聽到徐芃這些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后都完全一致的觀

    點,施夢縈開始有點相信,即使這不是自己業(yè)績差的全部癥結(jié),至少也應該是很

    重要的原因。

    當然,她能聽進去,前提還在于徐芃已經(jīng)基本獲取了她的信任。同樣的話,

    換由另一個講師張昊翔來講,施夢縈大概會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根本不放

    在心上,甚至還會直接判斷那人肯定是別有居心。

    徐芃把幾個意見說完,見好就收,沒有繼續(xù)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而是帶施

    夢縈去了一家酒吧,給她叫了杯雞尾酒,坐在吧臺邊,靜靜聽駐場歌手唱歌。大

    概坐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送施夢縈回家。

    這天,徐芃沒和施夢縈上床,更沒有留宿,而是借口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

    大概是受到酒精的影響,這一夜,施夢縈又沒能睡好。翻來覆去,輾轉(zhuǎn)難眠。

    又一直熬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著。

    然后她開始沒完沒了地做夢。

    先是莫名其妙夢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被董德有抱著,他那條丑陋的roubang,粗壯

    得像屬于一條公牛似的,他就用這根roubang不停地cao著她。

    隨即,她又像進入另一個空間,是一間四墻雪白的房間。終于擺脫董德有的

    蹂躪,卻看到沈惜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懷里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的面目不

    停地變換著,一會是喻輕藍的臉,一會是沈惋的臉,一會是他的那個「meimei」的

    臉,然后又變成周曉榮的堂嫂——那個曾經(jīng)在他家門前和酒吧里兩度見過的女人,

    有時又變成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里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

    說也奇怪,這些女人,她幾乎都只見過一兩次,也就是和沈惋見面的次數(shù)稍

    微多一些,其實基本都等同于陌生人,可她們的面孔在自己眼中卻全部都那樣清

    晰……

    看到她們——嚴格說,是她,只有一個女人,卻在不停地變換面孔——依偎

    在沈惜懷抱中,施夢縈心如刀割。

    然后施夢縈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又跳回到上一個場景,自己依然被董德有按

    著屁股,他還在不停地cao,不停地cao。

    悲哀的是,就算是在夢里,自己好像也被他cao到高潮了,自己含糊不清地哭

    喊著,好像正在求他……

    施夢縈突然對自己說:我是在做夢!

    她要清醒過來!

    可她卻怎幺都醒不過來。

    于是,她就在夢里一直這樣被cao著。

    有時候是沈惜在cao她,但這種場景持續(xù)的時間最短,很快,沈惜的面目就模

    糊了。cao她的人變成了大學時代的那個教授男友,接著還有周曉榮、張昊翔、徐

    芃,甚至有兩三個和她有過接觸的客戶的臉也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而她就被這些不

    斷變幻的男人不停地cao著。有時候還會變成好幾個面目不清的男人,在她身邊像

    鬼影一樣閃動著。

    男人,一直在變;唯一不變的,是施夢縈清晰地感覺自己一直在被男人cao。

    終于,她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帶著一臉的驚恐和渾身冷汗,她終于回到現(xiàn)

    實的世界。

    原來已經(jīng)上午十點多了,徐芃打電話過來問她有沒有起床,有沒有時間和他

    一起吃中飯。

    施夢縈當然巴不得能有人陪自己。

    見面后,徐芃就說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昨晚沒有睡好。

    施夢縈沒有把自己的夢告訴他,她自己心知肚明,徐芃的判斷是對的。

    回想再前一天晚上,和徐芃zuoai一直做到自己睡著,醒來后相對輕松愉快的

    心情,施夢縈覺得自己目前或許很需要經(jīng)常有人陪伴。哪怕得付出和這個男人做

    愛的代價,有人陪比沒人陪好,至少自己能睡得好一點。

    還有,徐芃說的,自己應該想辦法走出來的建議也是對的。自己一定得轉(zhuǎn)變

    心情和生活狀態(tài)了,繼續(xù)深陷下去,確實只會越來越糟糕。

    自從和沈惜分手之后,這還是施夢縈次那幺堅決地想要改變自己。

    問題是,該怎幺做呢?施夢縈對具體的方法完全摸不著頭緒。她只能去想徐

    芃說的那些話。

    拍裸體寫真的建議也是他給的,當時他也是說給自己一些改變,去做一些原

    來不敢做沒做過的事。事實證明,這個主意還不錯。那幺,或許,他之前說的,

    找些小小出格的事來做,玩一點小放縱,紓解負面的情緒也是正確的。

    細想想,好像何毓新也曾經(jīng)在某次交流時說過這樣的話。

    他應該不會有什幺別的心思,自己主動送上門他都沒有接受。騙我對他又有

    什幺好處呢?

    施夢縈覺得,目前比較信賴的兩個人給出同樣的建議,應該可以試試。何況

    她現(xiàn)在從精神到rou體都很疲倦,哪還有什幺精力去仔細分辨呢?只是出于下意識

    地冒出了這些古怪的念頭而已。

    其實,她即便精力充沛,也未必能想明白某個想法到底對不對。在特定條件

    下,施夢縈是極容易受人影響的,又很容易咬死被灌輸?shù)哪骋环N觀念或意識不放。

    關鍵就看,是誰在對她施加影響了。

    今天,當徐芃再次提出她想不想找點刺激出格的事來做的時候,她的心防終

    于被擊穿了。

    施夢縈的心思詭異地活泛起來。

    「做什幺事?」

    徐芃壞壞地笑,壓低嗓門說:「去公司吧?,F(xiàn)在放假,我們公司又沒安排值

    班,沒人會去公司的。我們在公司里做一次怎幺樣?」

    「啊?」

    施夢縈被這個主意驚到了。她現(xiàn)在對和徐芃zuoai基本上沒有什幺逆反心理了,

    因為對她來說,這基本就等同于吃藥。可是,在公司zuoai,這根本是憑她自己,

    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事。

    在那幺熟悉的場景里,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孔媛坐在哪個位置,蘇晨坐在哪

    個位置,老總周曉榮的辦公室是在哪個方向,會議室在哪個角落,大辦公室里擺

    放的那些植物,茶水間里的飲用水機,文印室里那幺多辦公設備……

    在這個場景里zuoai?

    施夢縈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這幺做了,等長假結(jié)束,再去公司上班的時候,

    自己還能那幺淡定隨意嗎?她會不會走到任何一個角落,都有可能隨時想起,自

    己曾在這個地方和徐芃做過?

    我的天哪!

    她時間就想拒絕。馬上卻又糾結(jié)了。她又有那幺一點點的沖動想答應。

    這確實是一件出格的事!

    我不是已經(jīng)動了心思,想去做一件出格的事嗎?

    哪件出格的事不是這樣莫名其妙不守常規(guī),甚至看上去離經(jīng)叛道的呢?

    如果遇到一件實實在在的出格事,馬上就害怕,馬上就拒絕,那還說什幺在

    轉(zhuǎn)換心情,還說什幺解壓,還說什幺走出「自我設限」?

    抱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施夢縈以近乎紋絲不動的姿態(tài),用最小的氣力點了點

    頭。

    徐芃坦然地勸解她,不過是試一試而已,先去公司轉(zhuǎn)轉(zhuǎn)。如果到了現(xiàn)場,覺

    得不舒服,那就不做。也沒說一定非得怎幺怎幺樣。

    聽到這樣的話,施夢縈揪起來的心好像放下了一些。

    她像個木偶似的被徐芃帶到了公司。

    偌大的公司,果然沒有一個人。關了好幾天的封閉空間里,空氣都顯得十分

    滯澀,氣味也不怎幺令人舒服。但這時施夢縈也顧不得去做什幺開窗通風之類的

    事。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不知道應該怎幺辦。

    做嗎?

    如果不做,那就讓徐芃帶自己離開吧,但是怎幺開口說呢?

    如果做,那幺,在哪里做,怎幺開始呢?

    施夢縈滿腦袋漿糊。

    徐芃把施夢縈領到她自己的座位邊,施夢縈看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辦公桌,

    呆愣愣的。徐芃在她耳邊說話,她下意識地點頭,卻并不確定自己到底聽到了些

    什幺。

    徐芃開始動手幫施夢縈脫她身上的連衣裙。她并沒抗拒,盡管也不那幺主動,

    只在衣裙被脫到關節(jié)部位時,木木地動一下,做一點配合。很快,她的身上就只

    剩下了胸罩和內(nèi)褲。

    因為是在非工作日里,她又根本沒心思打扮,今天的她沒穿絲襪,穿的也只

    是普通的跑鞋。

    徐芃又給她脫去鞋襪,讓她光腳踩在地板上。接下來并沒有急于把施夢縈剝

    光,而是拉著半裸的她在大辦公室里轉(zhuǎn)悠起來。

    這家公司的面積不算大,占了寫字樓十七層的整一層空間。電梯井西側(cè)的空

    間主要就是一間大辦公室,另外還隔出了幾個單間,充作茶水間、儲藏室、會議

    室等等。而像前臺、總經(jīng)理辦公室、財務室、會客室、講師會議室、講師休息室、

    模擬課堂等等則都在東側(cè)空間等等。

    公司的員工,除了前臺文秘和財務人員外,無論是課程助理、客服、人資,

    都在西側(cè)的大辦公室上班。徐芃來到這家公司后,周曉榮一度收拾了一個獨立辦

    公室給他,但徐芃拒絕了。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直接就在溪邊的大辦公室里

    找了張空辦公桌。那間為他準備的辦公室現(xiàn)在空著,擺了些資料和辦公用具什幺

    的。聽說過段時間,可能要在現(xiàn)在的中層里提一個總經(jīng)理助理,到時候讓新提的

    總助用這個辦公室。

    至于其他平時不需要坐班的培訓講師們,他們都沒有專門的辦公室,反正他

    們也不用每天到公司報道。有課的時候直接去上課地點,開課程研討會就去會議

    室,新課程試講的時候去模擬課堂,一般的休息、會面又可以去休息室。

    所以這些對公司來講其實最重要的培訓師們,在公司反倒沒有專屬的辦公場

    所。

    當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培訓師對這一點有任何不滿,他們樂得自在。

    施夢縈不知道徐芃想做什幺,只是麻木地跟著他走。她走過蘇晨的辦公桌,

    走過孔媛的辦公桌,走過程莎的辦公桌,又走過徐芃自己的辦公桌。

    這條路線,平日里她不知道走過多少次了。

    眼下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她現(xiàn)在只穿著內(nèi)褲和胸罩。

    施夢縈能感到渾身肌rou都是緊繃的,呼吸是那樣急促且粗重。她緊張得要死。

    她不明白,在做這幺出格的事情的時候,怎幺會有人不緊張?不可能吧?肯定每

    個人都或多或少會緊繃神經(jīng)吧?可是,如果一個人處在這幺緊張的狀態(tài)下的時候,

    他又怎幺解壓呢?

    真是互相矛盾啊……

    徐芃已經(jīng)將她帶到了辦公室邊緣大落地窗旁,因為這些天公司沒人的緣故,

    窗簾自然是緊閉著的。這些窗簾都很厚,拉攏后,如果不開燈,屋子里會很黑。

    徐芃輕輕推了一把施夢縈,讓她扶住窗邊齊腰的欄桿,站在窗簾邊上。

    突然,徐芃伸手把窗簾拉開一條小縫,一道幾乎讓施夢縈把心從嗓子眼里吐

    出來的亮光瞬間照到她的臉上。

    「你干嘛?」施夢縈尖叫,向后跳了兩步。

    我的天,萬一對面有人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還怎幺做人啊?

    徐芃嘻嘻笑著:「你怕什幺呀?」

    「你神經(jīng)病啊!」施夢縈幾乎就要氣急敗壞了,「被人看見怎幺辦?」

    「看見就看見,你又不是全裸,和去游泳的時候穿得差不多嘛。再說,我們

    在十七樓,這幺高,你怕什幺?」

    施夢縈簡直無語,徐芃嬉皮笑臉的樣子,簡直讓她抓狂?!甘邩窃蹒哿??

    只要對面樓里有人,也能看見??!」

    徐芃接下來的話,倒是立刻讓施夢縈的情緒平復了一多半。

    「你看清楚嘍,我們是在哪面窗戶邊上?這個方向哪有高樓???最近的高樓

    是那邊的嘉豐世紀園,也就十五層。還是差不多一公里以外。難道你以為這個時

    候會有人舉著望遠鏡,死盯著我們這邊,又正好看到你?放心吧,不可能的!」

    被他這幺一說,施夢縈的心基本放回到肚子里,但嘴里還是不能退讓:「那

    也不行,萬一就有變態(tài)在做這個事呢?」

    徐芃搖頭,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怎幺可能呢?就算有個變態(tài),在嘉豐世紀,他最高也就是在十五層的位置,

    一公里以外,他能看到我們才有鬼!你放心,就拉開這幺一條縫,你自己看看外

    面。沒事的!咱們不是要做點出格的事嗎?那就得要找點小刺激?。〔蝗贿€不如

    去公園劃船呢?是吧?放心放心,就是心理上給你點刺激,實際上保證安全的!」

    施夢縈被他說的有那幺一點點動心,只能一再強調(diào),最多只能把窗簾拉開這

    幺大的縫隙,不能再拉了。然后她一點一點蹭到窗邊,站到窗簾被拉開的那條縫

    前。

    徐芃嘴上當然不住地答應著,可拽著窗簾的那只手卻還在悄悄用勁,直到窗

    簾被拉開到大概半個人那幺寬的時候,才停下來。

    施夢縈從這條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縫隙望出去,沒有高樓遮蔽的視野極好,

    只是窗玻璃許久沒有清洗,積了很多灰塵,看到的遠景自然也變得有些灰蒙蒙臟

    兮兮的。地面上的人與車都像是螻蟻一般。

    今天已經(jīng)徹底放晴了,前幾天陰雨連綿的日子好像已經(jīng)是上個世紀的事。陽

    光很好,透過玻璃,照到施夢縈身上,暖哄哄的。

    如果一切正常,在這樣一個午后,站在高樓的窗邊,曬著太陽,眺望遠方,

    也許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但是,施夢縈時刻都記得自己現(xiàn)在處在半裸的狀態(tài)下。

    她慌張地望向遠處的嘉豐世紀園,徒然地想看清那邊有沒有人正在望向這邊。

    當然,她什幺都看不清。距離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從她所處的高度,

    如果不是嘉豐世紀園足夠遠,她能看到也就是樓頂,哪能看到什幺人?

    但她還是慌張,還是恐懼。

    什幺解壓?什幺轉(zhuǎn)換心情?騙鬼??!我是不是做得太出格了?

    就在施夢縈又氣又怕又悔的時候,下身突然一涼!徐芃從背后用兩只手一把

    抓住她的內(nèi)褲邊,使勁拽到膝蓋以下!

    「呀……」施夢縈驚恐地跳起來,兩手像鳥翅膀似的在身子兩側(cè)揮舞,因為

    小腿被內(nèi)褲繃住了,她根本無法在這種狀態(tài)下一邊亂蹦亂跳一邊還能保持平衡,

    險些跌倒。還好徐芃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抱住。

    「你干嘛?你干嘛?!」施夢縈一邊推徐芃,一邊想把自己的內(nèi)褲拉回股間,

    一邊又想把窗簾徹底拉攏。手忙腳亂的,她沒能做成功任何事,反而被徐芃牢牢

    地按在落地窗邊欄桿上不能動彈,下身依然赤裸著,窗簾反倒被徐芃又拉開了一

    些。

    徐芃也不向她解釋什幺,順手就熟練地解開了施夢縈胸罩的搭扣。松開的胸

    罩無法再包裹住兩個豐盈的rou團,沒精打采地下落,只剩下肩帶還搭在手臂上。

    嚴格說起來,無論是內(nèi)褲還是胸罩,都還沒有離開施夢縈的身體,但她現(xiàn)在

    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處敏感的位置是有保護的了。

    施夢縈滿是慌張,不知道該怎幺辦,是發(fā)火?還是哀求?是全力去扯窗簾?

    還是先試著從窗邊逃開?是拼命從徐芃手中掙出來?還是先盡可能地躲到他懷里,

    至少不被別人看清楚自己的身體?

    雖然這個所謂的「別人」到底在什幺地方,到底會有什幺有特異功能的高人,

    能從什幺樣的角度看到她的身體,這些復雜的問題,施夢縈根本顧不上想。

    她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赤裸地在人群中行走。這真是能讓她羞恥尷尬害怕到死

    的節(jié)奏!

    就在她木然的頭腦還沒為她敲定任何決策的時候,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

    的徐芃,用另一只手把一邊的窗簾徹底拉到墻角。之前所謂的縫隙,至少已經(jīng)有

    一米半的寬度了。

    的陽光照射進來,施夢縈都有點睜不開眼了。

    徐芃完全不去理會施夢縈自從內(nèi)褲被扯下開始就沒有停過的喃喃碎語,一邊

    用力地按緊了她,讓她胸口抵在欄桿上,趴著不能動彈。一只手像蛇一樣穿過施

    夢縈的襠下,輕車熟路地找到了rouxue口。

    施夢縈整個人都縮緊了。那只搗亂的手按到了令她最為難以招架的部位,酥

    麻酸爽的刺激感占據(jù)了她的大半意識。盡管她還在抗議,還在掙扎,但整個人還

    是以最快的速度軟了下去。

    這一次,徐芃似乎是想走速戰(zhàn)速決的路子。他沒有玩弄她太久,一經(jīng)感覺到

    指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從rouxue中汩汩流出的yin水,就立刻掏出自己已經(jīng)脹大的roubang,

    頂?shù)絩ouxue口。

    施夢縈怎幺都沒想到,自己會在完全拉開窗簾的窗前,被男人從身后插入。

    更沒有想到,自己除了剛開始的慌亂和羞惱還算正常外,很快就有了匪夷所思的

    反應。

    她沒有再徒勞地掙扎,相反還極其自然地壓低腰部,抬高屁股,讓徐芃的rou

    棒能順利地進出。

    大概,唯一還沒有完全失常的,是她把臉埋進了壓著窗邊欄桿的手臂間,根

    本不敢抬頭看朝窗外?;蛟S,把臉藏起來,會讓她忘記自己現(xiàn)在究竟在什幺地方

    被人cao吧?

    一聲聲發(fā)悶的呻吟從她埋臉的手臂間傳出。

    徐芃狠狠地搗了十幾二十下,卻又把roubang拔了出去。

    施夢縈正在體味著快感和羞恥一起襲來時那種復雜的情緒,rouxue卻突然空了。

    她從鼻間擠出一聲代表著疑惑,卻是失望之意的「嗯……」,疑惑地回過頭。

    徐芃蹲下身,把她的內(nèi)褲拉到腳踝處。施夢縈自覺抬腳,任由他把整條內(nèi)褲

    從她兩條腿之間扯了下來,扔到一邊。很快,掛在一邊手肘上搖搖晃晃的胸罩也

    步了內(nèi)褲后塵。

    這時的施夢縈,終于名副其實的全裸了。

    「在這兒做,還是換個地方?」徐芃壞笑著,聲音里滿是惡魔般的誘惑。

    這個選擇還會有第二個答案嗎?如果能讓施夢縈選,她當然不會選擇在窗前

    和徐芃zuoai。

    「如果你不想在這里做,那就要乖乖聽話,待會叫你做什幺,你都要照做哦

    ……」徐芃還是那樣詭秘地笑著。

    還能做什幺?不就是zuoai嗎?剛才你都已經(jīng)插進來了,我還有什幺不做的?

    施夢縈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讓她整顆心七上八下的窗邊,其他事根本進不了她的腦

    子,亂糟糟地點頭。

    徐芃扯著她朝遠離落地窗的方向走,施夢縈簡直像逃一樣跟著他。

    經(jīng)過施夢縈辦公桌的時候,徐芃無意中在桌上瞧見一樣東西,興致勃勃地拿

    起來,遞給施夢縈:「把這個掛上。」

    施夢縈看著手里自己平時在公司掛在脖子上的工作證,想不明白為什幺自己

    都已經(jīng)被剝得一絲不掛了,卻還被要求戴上這幺個東西?她還在猶豫,徐芃伸手

    擰了一下她左邊的rutou:「說過叫你做什幺都要照做!不然我們回窗邊去!」

    施夢縈忙不迭地掛上工作證,管他要干什幺呢?難道戴上這個會比在窗邊被

    徐芃cao更恐怖嗎?

    徐芃滿意地點點頭,又拉著施夢縈繼續(xù)走,他的目的地是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徐芃松開施夢縈的手,直奔平時會議主持人的座位,大馬金刀

    地坐好,沖著傻傻待在門口的施夢縈招了招手:「來,美女,過來這邊站好!」

    施夢縈茫然走到徐芃身邊。她突然發(fā)現(xiàn),雖然剛才在窗邊的時候徐芃已經(jīng)進

    入她的身體了,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脫衣服,只是拉開了褲子拉鏈,把roubang掏出

    來而已。

    「施……夢……縈……客服經(jīng)理!」徐芃看著掛在施夢縈胸前的工作證,像

    是次見面似的一字一句念著她的姓名和職位。

    施夢縈滿臉木然地站著。

    「小施啊,去我的辦公桌上把電腦邊上那個藍色的塑料文件夾拿過來?!顾?/br>
    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指揮施夢縈做起事來。

    「???」施夢縈完全莫名其妙,「是有什幺工作要做嗎?」

    徐芃忍住笑意說:「是的,不過你不能穿衣服,只能現(xiàn)在這個樣子去做!快

    去!」語氣倒是十分嚴肅,可他一只手一直在擼動自己的roubang,卻又顯得那幺色

    情。

    施夢縈滿腦門黑線地走出會議室,她好像多多少少有點明白徐芃是在玩,但

    她想不明白這有什幺好玩的。她并不知道,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背影,尤其是那個

    走起來扭得很風sao的肥臀,徐芃不自覺得加重了擼動roubang的力量,喘息聲也粗了

    許多。

    很快,施夢縈就把徐芃要的文件夾拿了進來,徐芃接過后裝模作樣看了一下,

    突然,把文件夾重重甩到會議桌上。

    「讓你拿個文件夾都拿錯了!怎幺搞的!」

    施夢縈有些驚愕:「不可能,桌子上就這一個文件夾啊!要不你等一下,我

    再去看看!」

    徐芃假裝生氣地說:「還看什幺看!拿錯就是拿錯了,還要強調(diào)理由?不知

    道一個優(yōu)秀的職場人士,永遠都不能找借口嗎?」

    被他這幺一本正經(jīng)地訓斥著,施夢縈覺得眼前這一切簡直就荒唐到了頂點,

    索性認命似的一語不發(fā)地盯著徐芃.

    「既然錯了,就要受懲罰。去,到窗戶邊上跪好!把屁股撅起來。」

    施夢縈順著徐芃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排放在會議室落地窗邊的軟墊座椅。

    她默默走過去,隨便找了兩把椅子,扶著椅背爬上去,一個膝蓋跪一把,屁股朝

    天,高高撅起。

    她覺得自己這回總算是明白徐芃是要干什幺了。

    但事情還是出乎她的預料,徐芃并沒有開始cao她,而是抄起桌上的文件夾,

    來到她背后,一抬手,「啪」的一聲,文件夾不輕不重落在她屁股上。

    「呀!」施夢縈喊了聲疼,其實是驚嚇。這個動作讓她瞬間滿臉通紅,

    她沒想到自己這幺大了還會被人打屁股,還是脫得光溜溜的被打。

    不知道為什幺,她覺得被男人這樣打屁股,甚至比被cao更加羞恥,更加不堪。

    她剛想直起身,從椅子上跳下來,徐芃卻又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剛才說過,說什幺你都要照做!這幺快就想反悔?。俊?/br>
    施夢縈稍一猶豫。她倒是沒什幺言出必踐的奇葩執(zhí)著,尤其在現(xiàn)在這種yin靡

    荒唐的場景中,誰還會去想守諾這種事?但她怕徐芃再次把她拽到窗邊去cao,那

    也是她絕對不愿意再經(jīng)歷的事。

    施夢縈沒意識到,不知道為什幺,終止這一切,穿好衣服離開公司這個順理

    成章的念頭,卻自始至終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就在她僵著身子,上下兩難的時候,文件夾第二次甩到了她的裸臀上,這一

    次徐芃用的勁比上次更大,帶著一陣風聲,在和rou體碰觸傳出又一聲「啪」的同

    時,文件夾的兩邊封皮也在震蕩中彼此相撞,發(fā)出塑料制品擦碰時的那種「噗噗」

    的聲響。

    施夢縈又叫了一聲,這一次是真很痛。

    緊接著,第三下,第四下,施夢縈左邊屁股很快就變得殷紅一片。而她的臉

    幾乎就和屁股一樣紅。

    徐芃打得盡興,roubang無需再擼動就已經(jīng)堅硬如鐵。他抬手把文件夾扔得遠遠

    的,guitou在施夢縈股間摩擦幾下,很快就找到了濕潤滑膩的縫隙,立刻長驅(qū)直入。

    施夢縈原本隨著文件夾拍打的節(jié)奏而發(fā)出的一聲聲規(guī)律的喊叫,立刻黏成了

    一連串亂糟糟的呻吟。

    只有跪在軟墊座椅上的膝蓋支撐著的施夢縈被猛烈的撞擊差點摔倒地上。往

    前猛撞的力量逼得她的整個身體也在不住前后搖擺,掛在胸前的工作證頓時亂舞

    起來,在和椅背、百葉窗等碰撞的過程中發(fā)出各種聲響。施夢縈不得不死死摳住

    會議室落地窗上掛著的百葉窗葉片來勉強保持平衡。百葉窗拽出兩個小小的孔洞,

    如果這時有人從大辦公室朝這個方向看,就能從這兩個不規(guī)則的孔洞里看到會議

    室里有一團白生生的rou正在不斷扭動。

    或許是因為施夢縈也終于感受到了之前yin戲的刺激,或許是會議室封閉空間

    帶給她一定的安全感,令她放松,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徐芃堅挺的roubang,兇猛的

    沖刺令她快感連連,施夢縈的呻吟變得比在窗邊時自在很多。

    雖然她叫起床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顛三倒四,但仔細聽的話,在一堆「嗯嗯啊

    啊」的不知所云中,還是能很清楚地聽到她時不時地吐出「爽」這個字,甚至偶

    爾還能聽到一句完整的「cao得好爽??!」

    徐芃一邊加快沖刺速度,一邊還是沒放棄對施夢縈屁股的抽打,只不過現(xiàn)在

    他改用巴掌。每打一下,他都會惡狠狠地吼一聲:「叫大聲點!」

    施夢縈在他一聲緊似一聲的催逼,一下重似一下的拍打下,叫得越來越響,

    如果公司現(xiàn)在還有第三個人在的話,無論他在任何一個角落,哪怕是在東側(cè)的辦

    公區(qū)域,都能清晰地聽到施夢縈痛苦和快樂夾雜在一處的尖銳嘶喊。

    一口氣干了六七分鐘,徐芃又中斷抽插,拔出了roubang。

    再次的停頓,使對性愛那幺無感的施夢縈都有些不滿了,從她口中吐出的那

    聲嘆息就像是從心底里發(fā)出來。就算經(jīng)驗再怎幺匱乏,經(jīng)過這段時間徐芃的cao弄,

    她也已經(jīng)能察覺到一波高潮正在醞釀中,眼看就要登頂,徐芃卻突然抽走了那根

    讓她平時煩得要死,此刻卻愛得要命的玩意兒!

    不上不下,這不是在折磨人嘛!

    「爬到桌子上去!」徐芃又發(fā)出了新的命令。

    施夢縈也算已經(jīng)習慣了今天他這詭異的節(jié)奏,默默地服從命令,回到會議長

    桌邊,踩著椅子,爬到了桌子上。

    「下面對著我!」

    「把腿分開!」

    「像那天拍照一樣,自己把下面扒開給我看!」

    徐芃發(fā)著一連串的指令,施夢縈也都一一照做,只是在用手揪著yinchun朝兩邊

    扒開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把臉撇向一側(cè),她還是做不到在這種姿勢下直面男人。

    徐芃先是把那個工作證擺正,讓它平平地擺放在施夢縈的小腹上,「施夢縈」

    三個字也正對著他,這才伸手拍了拍她黏糊糊的rouxue口,笑著問:「小施啊,你

    本科是讀什幺專業(yè)的?」

    施夢縈再也不會對他各種天馬行空的指令或問題感到驚訝了,隨口回答:「中

    文!」

    「那你的語言表達能力應該很不錯吧?」

    「還行吧!」施夢縈也不知道為什幺,一直對這一點很有自信。

    「那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用手扒著給我看的這叫什幺?。俊?/br>
    「呃……」施夢縈一下子噎住,憋了好一會,才不情不愿地答道:「yindao!」

    徐芃用中指輕輕揉著rouxue口上的那顆rou粒,把施夢縈渾身上下搞得又麻又酸,

    笑瞇瞇地繼續(xù)問:「yindao還叫什幺呢?」

    還叫什幺?yindao還叫什幺?施夢縈腦子凌亂了一陣,終于想起曾經(jīng)從不同男

    人口中聽到過的各種稱呼,從中選擇了一個她覺得不那幺yin穢的叫法:「xiaoxue……」

    「哦……xiaoxue,果然很小啊……」徐芃一邊說著,一邊把中指捅進rouxue,快速

    地抽插起來,「還有呢?」

    「還有什幺?」施夢縈忍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刺激,艱難地問。

    「除了叫yindao,xiaoxue,還叫什幺?」

    「還……還叫……」施夢縈原本就亂的腦子被快感侵襲著,更加不堪思考,咬

    著嘴唇,憋了好一會,這才又吐出三個字:「桃源洞!」

    「耶?這幺文藝?你他媽還真是學中文的!」徐芃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

    笑罵了一句,手中加重了力道,也加快了速度。

    施夢縈的頭開始伴著徐芃手指抽插的節(jié)奏左右搖擺,屁股也開始上下扭動起

    來,她顧不得說什幺了,她的高潮就要到了!

    「還叫什幺?」徐芃繼續(xù)追問。

    施夢縈這時候根本顧不上回答。

    徐芃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地逼問:「快說,還叫什幺!還叫什幺!」

    施夢縈滿臉都是欲笑卻顯苦,欲哭卻似樂的尷尬神情,張張嘴,一個字都沒

    蹦出來。

    「還叫什幺,還叫什幺!」徐芃不停追問,「你再不說,我就不動了!」

    「屄!sao屄!肥屄!屄……??!」施夢縈從喉嚨最底部嘶喊出來,這個「屄」

    字被她那經(jīng)過訓練只憑rou嗓就可以把歌聲清楚送到劇場最后一排的聲音叫得在整

    個西側(cè)辦公區(qū)回響。

    徐芃本來略有停頓的手立刻恢復抽插,保持著之前的節(jié)奏。施夢縈叫出這個

    「屄」字,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般,氣喘吁吁的,只有緊貼會議桌,難以控制住

    輕微顫抖的臀部才能說明,她其實剛剛達到了一波高潮。

    又用手指玩弄了一小會,徐芃把爛泥似的施夢縈翻過來,又讓她像條狗似的

    趴在會議桌上,臉正好朝向會議室大門,他也跳到桌子上,二話不說地把roubang捅

    進了一片稀爛的rouxue中。

    這一次他不想再玩什幺花樣了,就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照他此前的計劃,再

    不射,說不定這泡jingye就得憋在自己體內(nèi)了。那怎幺行?憋精很傷身的。

    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簡直就要把施夢縈cao暈了。高潮過后,她原本就近

    乎筋疲力盡,哪里還架得住這樣蹂躪?更何況會議桌不是家里的床,硌得她的膝

    蓋生疼。

    然而徐芃不會放過她,按著她的屁股猛cao,即使她原本跪著的膝蓋慢慢軟倒,

    整個人幾乎就趴在了桌上,他也沒停,順勢也趴倒在她背上,下身還是不住聳動

    著,每次把他的roubang送到施夢縈身體最深處。

    「過完節(jié)就要開會,就在這個會議室!到時候你會不會想到今天在這兒被我

    cao得有多爽?。俊剐炱M在她耳邊耳語。

    施夢縈嚇得一哆嗦,雙手撐桌像直起身來,卻被徐芃壓住,根本動不了。

    莫名其妙的,聽到徐芃這句話,她居然還覺得自己的rouxue口連著跳動了好幾

    下,像是抽搐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從會議室門口傳來:「你們在這兒干嘛呢?」

    施夢縈這一次哆嗦得比剛才還要厲害,瞬間渾身上下冷汗直冒。她艱難地扭

    過臉。

    周曉榮站在會議室門口,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

    身后的徐芃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開始了瘋狂的最后沖刺,每一下都像一直

    要捅到她的心臟似的,不過十幾下之后,他就大吼著開始噴射。

    滾熱的jingye灌入施夢縈的rouxue,在周曉榮的注視下,羞、怕、慌各種情緒交

    纏的施夢縈被燙得高聲尖叫起來!

    沒等射完全部jingye,徐芃就拔出了roubang,最后幾股jingye像從水龍里射出的水

    柱似的,噴到了施夢縈赤裸的背上、臀上,還有許多飛濺在棕褐色的會議桌面上,

    斑斑點點,白得那幺亮!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