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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欲兩極在線閱讀 - 【情欲兩極(修訂版)】(13-15)

【情欲兩極(修訂版)】(13-15)

紀(jì)念日這天,夫妻倆把各自的禮物送到對方眼前。

    宋斯嘉拿出來的是一對波羅的海天然琥珀茶杯,從外觀看明顯是一套,夫妻

    倆人手一個。在琥珀的寓意中,有一條是「永葆青春,夫妻和睦」。因為有寓意

    的彩頭,在今天這個日子,這對茶杯算是很不錯的。

    但相比之下,還是齊鴻軒用心更深。為對應(yīng)年「紙婚」的說法,他特意

    找朋友幫忙做了本結(jié)婚紀(jì)念冊,里面貼滿了各種與兩人相關(guān)的照片,記錄著從戀

    愛開始一直到婚后的整個歷程:兩人一起去過的地方,看過的電影,聽過的歌,

    做過的事……在底頁,他還用中英法西日五國語言寫下了「老婆,我愛你」這句

    話。

    宋斯嘉回贈給他一個香吻。

    這天剩下的時間,夫妻倆重溫了當(dāng)年的很多快樂往事:去次約會時的五

    彩蓮餐廳吃了中飯;去次看電影的影院重溫了當(dāng)時的感覺;還去了去年齊鴻

    軒求婚成功的撫祥湖邊的公園散步……

    而到了晚上,則會齊了兩家的老人和一些往來緊密的親戚,一起吃晚飯。通

    常來說,結(jié)婚紀(jì)念日是夫妻倆自己過,但他們的紀(jì)念日正好碰上長假,接下來還

    有好幾天可以單獨相處,所以也不介意在這個日子里與長輩們一塊小小地?zé)狒[一

    下。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夫妻倆才回到家中。

    照慣例,宋斯嘉總是先洗澡的那個。等她洗完出來,看到齊鴻軒正在手機(jī)上

    玩德州撲克,她連聲催促丈夫趕緊去洗澡。

    齊鴻軒玩得正開心,還想等打完手中這局牌再說,沒想到宋斯嘉一改平日里

    從不強(qiáng)迫他做什么的習(xí)慣,撒著嬌逼他立刻馬上去洗澡,不得耽擱。

    雖然搞不懂妻子在鬧什么,但齊鴻軒還是決定在這種小事上聽她的話。

    直到洗完澡,走出衛(wèi)生間,他才意識到妻子今天到底要唱哪一出!

    實話實說,早上收到琥珀茶杯時,齊鴻軒是有一點小失望的,他倒也沒想過

    要妻子送他多珍貴多稀奇的禮物,可就這么一對茶杯,未免過于簡單了些,幾乎

    只需要花半個小時去禮品店逛一圈就能買到。對于兩人間的個結(jié)婚紀(jì)念日來

    講,不是很配得上。

    而真相終于在此時揭曉,白天那對茶杯,原來只是打個前站,甚至它根本就

    是個幌子,或者是個欲揚先抑的小花招!

    宋斯嘉為結(jié)婚周年紀(jì)念精心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直到現(xiàn)在才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她的禮物就是她自己。

    或者說,是一個與平日里的宋斯嘉截然不同的她!

    在壁燈柔和的光芒映照下,宋斯嘉穿著一套半透明的情趣修女服坐在床上。

    纖秀的修女帽,額前一抹雪白,繡了個花式的十字架,這可能是整套修女服

    中唯一正常的部分。宋斯嘉頸間戴了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往下直到臀部全是近

    乎透明的黑色薄紗,緊緊地繃在光潔飽滿的rou體上。胸前有兩個鏤空的洞,恰好

    釋放出那對豐盈的rufang。衣擺只到恥骨以下一點,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外,小巧

    的奶白色丁字褲的前半部分只能將將遮掩住陰毛,正中位置還繡了一個漂亮的十

    字。過膝的透明黑絲,其下是一雙亮得晃眼的高跟鞋。

    這真是一個前所未見的宋斯嘉!

    齊鴻軒的眼睛都看直了。

    宋斯嘉笑意盈盈,緩緩起身,暴露在外的rufang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齊鴻軒

    的視線從微晃的雙乳游弋到半遮半掩的股間,又回到她秀美的面孔,不那么文雅

    地吞了口唾沫。

    「好看嗎?」宋斯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咬著下唇問。

    齊鴻軒啞著嗓子吐出兩個字,連他自己都聽不清,趕緊咳嗽兩聲,清了清喉

    嚨,這才用比較正常的聲音說:「當(dāng)然好看!哪來的?」

    宋斯嘉做了個好看的鬼臉:「廢話!當(dāng)然是在網(wǎng)上買的!」

    這是她特意留給丈夫的驚喜!

    宋斯嘉知道丈夫?qū)ψ约荷眢w的迷戀,這也是正常的,結(jié)婚才一年的年輕夫妻,

    對彼此的rou體當(dāng)然應(yīng)該充滿欲望。齊鴻軒在這方面的鬼主意也不少,婚后沒多久,

    就或明或暗地提過幾次,是不是買些玩具、制服之類的增加一下夫妻間的情趣。

    對這些既不熱衷也不反感的宋斯嘉覺得未嘗不可,曾經(jīng)頗感興趣地上網(wǎng)搜了一下,

    但結(jié)果很失望。她能找到的那些情趣內(nèi)衣絕大多數(shù)設(shè)計簡陋,制作粗糙,基本上

    就是為了生硬地突出生殖器,滿足最底層的那種rou欲,毫無真正的情趣可言。

    因為看不上,所以宋斯嘉一直都沒買過。對此,齊鴻軒也沒辦法,總不能對

    妻子講,我就喜歡那種簡單粗暴的rou感吧?

    這次宋斯嘉想給丈夫一個大驚喜,又想到他一直以來都很期待自己能穿上情

    趣內(nèi)衣,始終沒能滿足他這個愿望,索性就在今天讓他過過癮吧!

    要買情趣內(nèi)衣,宋斯嘉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去逛實體店,只能上網(wǎng)選。最終選

    定的這套修女服,可是她找了幾十個網(wǎng)店,在上百套的候選內(nèi)衣中挑出來的。

    齊鴻軒要是還敢說她不用心,她就敢讓他未來一個月都別想再碰自己了。

    宋斯嘉原本還有一點點擔(dān)心買了內(nèi)衣卻沒機(jī)會穿,因為算算日子,她的經(jīng)期

    就在國慶假期里。自小熱愛運動,底子又好的宋斯嘉一直都很健康,經(jīng)期也向來

    很準(zhǔn),不出意外的話,每月頭兩天是最可能來月經(jīng)的,要真是這樣,那就非常掃

    興了。

    好在今天完全沒有要流血的跡象,甚至連常見的月經(jīng)前的腰酸神乏都沒有出

    現(xiàn),那豈不是說不光今天,未來的兩天都可能不會來嗎?宋斯嘉有些驚訝,對她

    來講,經(jīng)期不準(zhǔn),還真是非常罕見的。當(dāng)然她不會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懷孕了,上個

    月的月經(jīng)是準(zhǔn)時來的,夫妻倆上次zuoai是十幾天前齊鴻軒生日那天,那天雖然讓

    丈夫爽爽地在自己體內(nèi)射了兩次,但第二天她及時吃了避孕藥,應(yīng)該不會有意外。

    那經(jīng)期延遲,多半就是避孕藥的影響了,晚個一兩天也不算奇怪,正好能讓自己

    有個完美的紀(jì)念日。

    「我看了好多學(xué)生裝、護(hù)士裝、女仆裝什么的,覺得都好土啊,一點創(chuàng)意都

    沒有,最后選了這個,你覺得怎么樣?」宋斯嘉一邊說,一邊頑皮地裝模作樣在

    胸口劃了個十字,同時還很夸張地扭了一下胯部,甩出一個迷人的弧線。

    「很漂亮!這個好!這個最好看!老婆你的眼光還會有錯嗎?」

    齊鴻軒還能說什么呢?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兩顆眼珠都釘死在妻子身上。聯(lián)想到

    生日那晚,宋斯嘉也為自己準(zhǔn)備了一個類似的驚喜,齊鴻軒簡直快要感激涕零了,

    妻子對他的感情真的是令他感動。

    只有在這個時刻,齊鴻軒內(nèi)心才會突然充滿自信,完全不再顧忌沈惜的威脅。

    宋斯嘉,是我齊鴻軒的女人!是所有的心思都系在我身上的女人!她挖空心

    思要讓我開心,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的rou體進(jìn)獻(xiàn)在我面前,我還需要嫉妒或者畏

    懼別的男人嗎?

    宋斯嘉就是我的!別人誰都搶不走!

    在感到滿足的同時,在內(nèi)心深處誰都無法探查的地方,齊鴻軒又浮起一絲淺

    淺的歉疚。

    家有嬌妻,既賢又美,本是無可挑剔的,但他在外還有個割舍不掉的老情人,

    難免對妻子有所虧欠。

    說起來,齊鴻軒和這個情人在一起的時間,比和妻子要長久的多,早在他大

    三個學(xué)期時就勾搭到了一起。

    那時的齊鴻軒是崇濱大學(xué)環(huán)境科學(xué)與工程學(xué)院學(xué)生會副主席,某次參加各學(xué)

    院學(xué)生會干部會議,結(jié)識了當(dāng)時主持學(xué)生工作的輔導(dǎo)員薛蕓琳。盡管他們都要老

    老實實叫一聲「薛老師」,其實這女人不過比他高了三屆,走的是本科畢業(yè)后留

    校當(dāng)輔導(dǎo)員,滿兩年后自動轉(zhuǎn)為本校研究生的路子,論起真實年齡,她也就大齊

    鴻軒兩歲多,其實該算同校師姐。

    崇濱大學(xué)位列「95」,學(xué)生競爭當(dāng)然激烈,「二加三」模式由輔導(dǎo)員自

    動轉(zhuǎn)研究生這條路,并不是誰都能走的。通常來講,要么是后臺硬,要么是人緣

    好,如果只針對女生而言,那還要加一條,就是漂亮到?jīng)]天理。

    早這些條件里,薛蕓琳占了兩條,首先她非常漂亮,而且是那種端莊與妖艷

    摻雜在一起的漂亮,一眼千變,百看不厭,只比相貌,齊鴻軒承認(rèn)她要比宋斯嘉

    勝出三分。然后她的背景也夠硬,雖說自己只是單純工人家庭出身,但嫁得很好,

    本科一畢業(yè)才滿二十二歲,就和剛在崇大信息學(xué)院獲得碩士學(xué)位的學(xué)長石厚坤結(jié)

    了婚,據(jù)說石家的背景相當(dāng)了不得。

    也不知當(dāng)時兩個人到底是哪里看對了眼,總之認(rèn)識沒多久就干柴烈火般地滾

    上了床。直到有過rou體關(guān)系之后,齊鴻軒才知道這位年輕的學(xué)姐老師居然已經(jīng)是

    結(jié)婚一年多的人妻了。不過她的丈夫石厚坤兩個多月前赴德攻讀博士,至少要滿

    三年才會歸國。

    婚后,薛蕓琳一直和丈夫一起與公公婆婆同住,石厚坤出國,她覺得單獨與

    公婆住在一起有所不便,在和丈夫溝通后,搬進(jìn)了崇大的單身教師宿舍,倒是為

    她與其他男人來往創(chuàng)造了便利條件。

    齊鴻軒很快就完全被薛蕓琳熟美的rou體征服了。他不是雛兒,大二快結(jié)束那

    會,他剛剛成功勸服女友脫下內(nèi)褲,將最神秘的位置完全向他開放,他的roubang已

    經(jīng)在女孩奇妙的孔洞中探過險,在之后的整個暑假里,他拉著女友樂此不疲地玩

    著這種最令人感到快樂的游戲。

    但是女友青澀的rou體,怎么能和薛蕓琳相比呢?這位師姐盡管比齊鴻軒他們

    都大不了幾歲,卻完全可以算是熟透了,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就是一股令男人

    難以抵擋的誘惑力。

    齊鴻軒不知道具體該怎么形容,用最俗的話來說,就是「sao」吧,sao出天際

    的那種,卻又是一種高級的放蕩,讓人心癢難耐,讓人欲罷不能。

    次在薛蕓琳的寢室里和她zuoai,齊鴻軒其實心底充滿了忐忑,而她只是

    嬌嬌柔柔地跪倒,抬起臉,大眼睛眨呀眨地盯著他,用手扶著他的roubang慢慢吞入

    口中,嫩滑的舌頭在guitou上挑逗似的席卷,從鼻腔輕輕哼出一聲聲軟媚,沒過多

    久,齊鴻軒就難以自持地射了她一嘴!

    這么快就射了實在令他羞愧欲死。這絕不是他的真實實力!明明和女友在一

    起的時候最短也堅持了十分鐘的,明明自己的女朋友經(jīng)常被自己插得求他輕一點

    的!

    薛蕓琳把jingye吐在掌心,難掩滿眼的笑意:「小弟弟,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這句話使齊鴻軒從心底升騰起一股yuhuo,恨不得馬上就向展示一下自己最Man

    的那一面。這一刻也并未隔得太久,看著薛蕓琳把掌心里那一大攤jingye均勻涂抹

    在她兩個肥乳上,又細(xì)心地用舌頭幫他清理了roubang,沒過多久,血氣方剛的齊鴻

    軒再次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

    輕輕一碰就變得黏滑酸sao的rouxue,圓糯豐美的肥碩雙乳,挺翹嫩紅的rutou,

    勾人心魄的媚眼,薛蕓琳身上的一切,都令初嘗rou味不久的齊鴻軒徹底淪陷,難

    舍難離。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沒過多久,齊鴻軒就和剛告別處女身沒幾個月的女友分了手。

    此后的歲月里,他一直和薛蕓琳保持著穩(wěn)定的炮友關(guān)系,通常每個月會有一

    到兩次約會。他隱約也猜到這位學(xué)姐可能不止自己一個性伴侶,但一直都覺得自

    己應(yīng)該是最讓她滿意的那個。即使是丈夫石厚坤2年學(xué)成歸國,他們也沒

    斷了關(guān)系,只是默契地都加倍添了小心。

    有時候齊鴻軒也會產(chǎn)生這樣的疑問:薛蕓琳和自己在一起,圖什么呢?

    如果兩人的來往僅限于在石厚坤留德那段時間,齊鴻軒完全可以理解,青春

    的rou體需要發(fā)泄欲望,在學(xué)弟中發(fā)展一個情人,解決一下生理需要,很正常???/br>
    石厚坤回國之后呢?薛蕓琳的娘家和石家之間有著巨大的門第間的差距,坦白講,

    無論是她當(dāng)年能留校走「二加三」模式讀研,還是后來她找到現(xiàn)在的工作,完全

    都是依賴夫家的背景或石厚坤個人的面子,她為什么還要冒風(fēng)險堅持和一個普通

    的大學(xué)講師長期偷情呢?

    齊鴻軒固然自視甚高,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家庭條件,和一般人比當(dāng)然算是

    不錯,但無非就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生活無憂而已,和薛蕓琳的夫家之間是沒有

    可比性的。

    「難道她老公不行?或者是我太厲害,她離不開我?」二十幾歲的齊鴻軒曾

    想過這種可能。而現(xiàn)在剛過了而立之年的他已經(jīng)不會再這樣想,他甚至已經(jīng)學(xué)會

    不再追問為什么。

    完全沒必要。

    細(xì)算下來,齊鴻軒和薛蕓琳之間來往已經(jīng)快要進(jìn)入第十年了,如果這也算是

    一份「感情」的話,其實要比他和宋斯嘉之間更纏綿深厚。

    但是從次上床開始,他們兩人就從來沒有誤會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愛情。

    用薛蕓琳有一次特別直白的表述來說:「我喜歡被你cao,但我沒想過要被你愛。」

    薛蕓琳不缺愛,以她的長相身材,從初中開始,「愛」她的男孩兒都是要排

    隊的。

    齊鴻軒也不需要從她那里索取愛。如果非要矯情地去用「愛」這個說不清道

    不明的標(biāo)準(zhǔn)去衡量,薛蕓琳其實根本就不是他的菜。齊鴻軒愛的,是高中同學(xué)宋

    斯嘉那種女孩。大學(xué)時的初戀女友蘇凌艷,盡管長得并不太像宋斯嘉,但在氣質(zhì)

    上是有那么幾分神似的。

    令齊鴻軒沉迷的,是薛蕓琳的rou體,是她汗水淋漓的身軀,是每次狠cao之后

    濕滑粘稠的下身,是兩人都高潮后房間里那股說不清是酸還是腥的氣味,每多觸

    碰一次那副身體,齊鴻軒就會沉淪一點。

    四年前,母親安排了相親,齊鴻軒突然發(fā)現(xiàn)高中時曾經(jīng)拒絕過自己的老同學(xué)

    宋斯嘉竟然再次坐到了自己對面,成了相親的對象!兩家的母親似乎都有意成全

    這段姻緣,而宋斯嘉本人至少沒有再次直接給自己送上「好人卡」!

    這真的是夢想照進(jìn)現(xiàn)實的奇妙體驗,對齊鴻軒來講,宋斯嘉就是他青春記憶

    里的女神,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自己居然有機(jī)會能終生擁有這位女神,他簡直就

    要為自己的這份幸運而發(fā)瘋了!

    在交往了三四個月后,宋斯嘉終于松口承認(rèn)兩人之間是戀人關(guān)系了,他終于

    牽了女神的手,親吻了女神的唇,并漸漸深入得到了親近女神的機(jī)會。這時,

    齊鴻軒一時沖動想要徹底斷絕和薛蕓琳之間的來往。就在他剛下定這個決心的那

    幾天,沒等他開口,薛蕓琳突然用手機(jī)發(fā)來一條彩信,是一張她只穿著丁字褲的

    下體照片。

    這是兩人彼此間的小情趣。薛蕓琳次發(fā)來這種照片時,還附帶說明:

    「已癢,求cao!」后來就只需要照片,根本無需說明了。

    齊鴻軒下體鼓起的部位在瞬間幫他做了最正確的決定。

    就算要分手,也得先去cao一回再說!

    這樣的極品sao女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等齊鴻軒走進(jìn)賓館房間,薛蕓琳一把扯掉身上裹著的浴巾,張開大腿,吃吃

    浪笑說:「jiejie不行了,快來救我!」

    齊鴻軒暈頭暈?zāi)X地?fù)渖先?,在手指觸碰到她身體的同時,就把「結(jié)束關(guān)系」

    這四個字沉底甩到了九霄云外。

    他舍不得這個女人,更準(zhǔn)確地說,舍不得那個蜜洞,舍不得她渾身的sao勁。

    就這樣吧,愛宋斯嘉,然后用薛蕓琳的rou體來發(fā)泄男人的欲望。對我來說,

    這女人就是一個用來裝jingye的洞,這樣區(qū)分應(yīng)該足以來區(qū)分這兩種關(guān)系了吧?齊

    鴻軒這樣告訴自己。

    如果說到感情,那當(dāng)然完全傾向于宋斯嘉,根本無需猶豫,愛,深愛,一生

    之愛!齊鴻軒甚至可以毫不臉紅地大聲宣傳自己在感情方面絕對是忠誠的,因為

    他真的這么想,他從沒有對薛蕓琳付出過感情,他只需要她的rou體而已。

    當(dāng)然,作為一個好男人,面對宋斯嘉的好,他還是會時不時為自己在外面有

    情人而感到一絲小小的歉疚。于是,他會更加小心地與薛蕓琳來往,生怕被妻子

    察覺到任何細(xì)小的破綻。在他心里,如此加倍刻意小心,并不是怕妻子知道真相

    后會鬧得不可收拾,而是他不愿宋斯嘉難過。

    如果不能做到rou體忠誠一輩子,那至少要做到騙妻子一輩子,這也算是一種

    責(zé)任感!

    齊鴻軒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過這句話,他覺得很有道理。

    對薛蕓琳只有rou欲而沒有愛情,齊鴻軒不會為這種想法感到有任何不安,反

    正對方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在這一點上,薛蕓琳甚至比他更灑脫,不但從不奢求愛

    情,甚至還主動給他介紹了新的情人。

    是的,從上個星期開始,齊鴻軒不但在外面有情人,而且數(shù)量還翻倍了。

    他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新情人。

    就在他生日的第二天,宋斯嘉去找沈惜踢球的那個下午,齊鴻軒和薛蕓琳又

    約了一次。雨收云散后,她側(cè)躺在他身旁,一邊用rufang蹭他的手臂,一邊捏弄著

    軟塌塌皺巴巴的roubang。

    「我問你,現(xiàn)在有個和我差不多的良家少婦,想找個可靠的婚外性伴侶,你

    有沒有興趣?保證漂亮干凈!」

    「???」齊鴻軒每次射完精后,反應(yīng)都會比平時慢半拍。

    薛蕓琳沒在開玩笑,她說的是自己的閨蜜,也是小學(xué)和高中時的同學(xué)。

    這女人叫吳靜雅,比薛蕓琳還大兩個月,再過半年,就要年滿三十三歲了,

    結(jié)婚七年,有個快六歲的兒子。

    聽薛蕓琳介紹,她夫家的背景和石厚坤家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更

    重要的是,石厚坤無論無論父祖如何顯赫,本人畢竟已經(jīng)脫離官場,走了技術(shù)路

    子,現(xiàn)在是一家著名跨國企業(yè)的軟件工程師;而吳靜雅的丈夫則子承父業(yè),盡管

    現(xiàn)在還沒什么顯赫官職,但據(jù)說能量不小,眼看還會有廣闊的上升空間。

    坦白講,和吳靜雅偷情的風(fēng)險要更大一些。

    「怎么樣?敢不敢?」薛蕓琳把guitou從皺皺的包皮中剝出來,用兩根手指捻

    著,笑嘻嘻地看著齊鴻軒。

    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敢」字。就算真的不敢,也一定要找出各種看

    上去不那么慫的借口,何況齊鴻軒也沒覺得有什么可怕的,有什么不敢?石厚坤

    家里厲害,自己和薛蕓琳還不是來往快十年了?無論是自己的妻子,還是她的丈

    夫,又有誰察覺了?

    無非是做得小心一點。

    齊鴻軒聽一個朋友說過,偷情這種事,往往是在女人那邊露出破綻。他很認(rèn)

    同這種說法。女人的心理素質(zhì)差,莫名其妙會心虛,莫名其妙會心軟,關(guān)鍵時刻

    很靠不住。最可怕的是,女人多搞幾次以后,一個弄不好就搞出感情來了,萬一

    被偷情偷出愛情來的女人纏上,那真是天大的麻煩事。

    但像吳靜雅這種女人,肯定不會有這種麻煩。首先,她是薛蕓琳的閨蜜,性

    格固然會有差異,但總的氣質(zhì)、套路應(yīng)該差不多,應(yīng)該很清楚出來玩的規(guī)則吧?

    其次,憑她老公的身份背景,除非她吃錯藥了,否則怎么會為了偷情對象而放棄

    婚姻?她所求的無非出追求rou欲和刺激感。

    盡管打從心里不覺得有什么,但齊鴻軒自認(rèn)很謹(jǐn)慎,覺得還是應(yīng)該多問幾句:

    「家庭美滿,生活幸福,那你閨蜜為什么還要出來玩?」

    薛蕓琳皺皺眉頭:「這她可沒說,就是想出來玩唄……為什么這種事對

    你很重要嗎?你也沒問過我為什么要找你,還不是玩了我十年?!」

    齊鴻軒聳聳肩,不再說話。

    幾天后,薛蕓琳出面安排把三人約在一起吃了頓飯,介紹他們認(rèn)識。

    出乎齊鴻軒的預(yù)料,吳靜雅和薛蕓琳的差別還是很大的。人如其名,這是個

    五官秀雅的文靜女子,盡管比薛蕓琳還要大一些,可天生童顏,說是才二十四五

    歲,也不令人感到驚訝。她個子嬌小,比閨蜜矮了大半個頭,穿了身合體的連衣

    裙,留著齊耳短發(fā),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欲女」的味道,談吐也十分斯文得體,

    一頓飯吃下來,齊鴻軒隱隱有大學(xué)里的同事,而不是潛在的偷情對象共進(jìn)晚餐的

    感覺。

    在飯桌上當(dāng)然不會那么直白地提到約炮的事,像普通朋友聚會似的吃過飯,

    三人告別,兩個女人是一起走的。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薛蕓琳打來電話,表示吳

    靜雅對他沒有什么不好的觀感,表示愿意試一試。如果齊鴻軒也愿意,就在周六

    下午一點半到四點間開好房間,她到時候會過來,至于能不能直接進(jìn)入下一階段,

    就看到時兩人相處的感覺了。

    「能不能搞定,看你自己的本事,我就不幫不上忙了。你訂好房間以后,和

    我說一聲,我?guī)湍戕D(zhuǎn)達(dá)。如果這次事成了,那以后你們之間該怎么聯(lián)系,小雅自

    己會跟你說,我就再也不摻和了?!孤犙κ|琳在電話里愉悅的口氣,倒像是推銷

    手下妓女的老鴇,一點都沒有要把自己的情人分給閨蜜的不快。

    齊鴻軒的理解是,一來她們兩人看來關(guān)系確實很好;二來薛蕓琳原本對自己

    就不是愛情,正好自己對她也是如此,誰也不虧誰。聽她剛才說的那些,看來吳

    靜雅還真是次出來偷情,做事顯得很謹(jǐn)慎。這樣最好,態(tài)度越保守,隔離得

    越嚴(yán)密,時間控制得越嚴(yán)謹(jǐn),齊鴻軒就越放心。

    這才是偷情的節(jié)奏!

    上周六,齊鴻軒在一家四星酒店訂了房,像薛蕓琳、吳靜雅這種女人,你在

    快捷酒店開間房就想玩上手,也未免太不把人家當(dāng)回事了,這方面齊鴻軒還是想

    得很明白。

    下午一點四十分,吳靜雅如約而至。

    可能她在這方面真的是零經(jīng)驗,與一個只見過一次的男人在賓館房間獨處令

    她很不安,何況她心里肯定也清楚,緊接著就要面對是不是上床的選擇,這種心

    照不宣的感覺令她有些坐立不寧,略顯枯燥的寒暄對白進(jìn)行了十幾分鐘,兩人漸

    漸開始陷入沉默。

    齊鴻軒也只比她略好一些。別看他和薛蕓琳來往近十年,好像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

    實際上在那段關(guān)系里,薛蕓琳是更主動的那一個,齊鴻軒并沒有從零開始勾引一

    個良家少婦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的局面使他也覺得有勁使不上,為了驅(qū)散彼此間的尷尬,

    齊鴻軒打開電視,隨意換了幾個頻道,停在某個正在連續(xù)重播的綜藝節(jié)目上,電

    視里不時傳出笑鬧聲,使整個房間不至于顯得過分沉悶。

    吳靜雅還是不怎么說話,大部分時候盯著電視屏幕,抿著嘴笑。

    齊鴻軒有些煩躁,他覺得這個下午搞砸了。眼前這女人再坐一會,可能就要

    提出告辭。薛蕓琳說過,她把時間限死在下午一點半到四點之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

    了半個多小時,再磨蹭一會,就算想zuoai也剩不了多少時間了。

    正在懊惱地胡思亂想,吳靜雅突然站了起來。齊鴻軒嚇了一跳,以為她真的

    要走,趕緊也站起身,正在想自己究竟是應(yīng)該有風(fēng)度地說幾句場面話,還是試著

    挽留她一下,卻聽她帶著一絲尷尬小聲問:「你洗過了嗎?」

    「???」齊鴻軒愣了幾秒鐘,隨即反應(yīng)過來,差點想連扇自己幾個嘴巴,

    「洗過了,洗過了!我開完房就已經(jīng)先洗了!」

    「那我也去洗一下,不好意思哦……」吳靜雅細(xì)聲細(xì)氣,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

    姑娘。

    她坐到床邊,脫下披著的米白色針織小坎肩,略一猶豫,又把黑色包臀半身

    裙也脫了,只留下上身的半袖雪紡衫和腿上的rou色玻璃絲襪,隨即像是羞澀到了

    極點,不敢朝齊鴻軒看上一眼,紅著臉逃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看著女人的這幅模樣,齊鴻軒胸口像是點起了一團(tuán)熊熊的火。

    女人,未必非得是一副索求無度的sao樣,才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薛蕓琳有她

    的魅力,但像吳靜雅這樣,「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同樣能令男人心動不已。

    沒過多久,吳靜雅裹著浴巾走出來,掀開靠墻那張床的被角,整個人鉆了進(jìn)

    去,用被子把絕大部分身體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隨即在被窩里窸窸窣窣地動了一陣,

    像是把浴巾也解掉了。

    她也沒對齊鴻軒說什么,只那樣靜靜靠在枕頭上,斜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

    電視屏幕。

    齊鴻軒有些茫然,吃不準(zhǔn)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做。呆了一陣,他慢慢走到兩張床

    之間,坐到另一張床上,正對著吳靜雅橫陳的身體,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裸肩,想

    象著被子里的風(fēng)光,從小腹到胸口,好像有一團(tuán)異樣的guntang的氣體在滾涌翻騰。

    吳靜雅能感受得到身邊灼熱的目光,不時地將視線轉(zhuǎn)過來,和齊鴻軒對望一

    眼,報以一個溫柔的淺笑,又將目光移回到電視機(jī)上。

    過了一會,齊鴻軒大著膽子斜坐到吳靜雅躺著的那張床邊,他的身體擋住她

    的視線,但她也沒說什么,只是不再看向電視機(jī)的方向,垂下目光,還是不敢直

    視齊鴻軒的臉。

    試探性地把手隔著被子按在她的腿上,齊鴻軒感到吳靜雅的身體明顯僵了一

    下,但她對他的動作沒有提出抗議。受到鼓勵的齊鴻軒索性把手伸到她暴露在外

    的肩膀上,輕輕撫摸起來。

    吳靜雅緊緊抿著嘴唇,視線依舊低垂。

    輕撫了一會,齊鴻軒將原本蓋到吳靜雅鎖骨以上的被子稍微向下拉了拉,使

    她的肌膚裸露出來,手自然也就進(jìn)一步向下游走,伸出一根食指輕捻著她一

    邊鎖骨。

    吳靜雅的臉變得緋紅,頭越來越低,氣息越來越粗。

    「我們做不做?」齊鴻軒俯下身,湊近她的臉,聲音低沉地問。

    吳靜雅沒說話,只點了點頭。以她頭部低垂的程度,幾乎無法判斷那動作是

    點頭,還是自然的頭部晃動。但齊鴻軒當(dāng)然不會對此有任何誤解,他欣喜地站起

    身,快速將身上的衣褲脫去,只留下一條內(nèi)褲,二話不說鉆進(jìn)被窩。

    被子下吳靜雅的身體火一般燙,齊鴻軒一上床,她整個人就滑到他的懷里,

    軟得像一灘泥似的,緊緊摟住他,面孔緊貼在他的胸前。

    齊鴻軒也在幾個女人身上有過性的體驗,但要說起最熟悉還是妻子和情人這

    兩個。宋斯嘉明爽,薛蕓琳妖媚,和吳靜雅都是截然不同。在完全不熟悉她的習(xí)

    慣和喜好的情況下,他不敢馬上就有過于激烈的舉動,只是一直抱著她的軀體,

    輕撫她光滑的背脊。

    慢慢的,吳靜雅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只是縮在他懷中,開始有所動作,她把

    手伸到齊鴻軒胯下,費勁地將他的roubang從內(nèi)褲里扒出,溫柔地揉搓。

    齊鴻軒很快就有了最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

    「先進(jìn)來好不好?別的等會再……」吳靜雅聲若游絲,近似耳語,她的臉色

    火紅,像是因為要求男人「先進(jìn)來」而感到無地自容。

    齊鴻軒現(xiàn)在想的就是暫時一切都順這個女人的意思來,直到他徹底摸清她的

    套路。他舔了下她的耳垂,說:「好,等一下,我拿套子?!?/br>
    他剛想起身去自己的包里取避孕套,吳靜雅卻突然兩手發(fā)力,將他抱得更緊。

    「不用,我對乳膠過敏,不能用套子的……」

    「那怎么辦?對你不太好吧?」齊鴻軒并不喜歡戴套,覺得隔了這么一層總

    是覺得意猶未盡,但無論是薛蕓琳還是宋斯嘉,大部分時候都非常堅持要他戴上

    套子。在妻子那里,他還能時不時地假裝忘記或明著歪纏多爭取幾次直接插進(jìn)去

    的權(quán)利,而在外面和情人幽會時,總是要以女人的意愿為主?,F(xiàn)在聽到吳靜雅竟

    然說不用戴套,還是因為她自己的身體原因,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但裝裝

    樣子還是很必要的。

    「沒事,你直接插進(jìn)來好了。」

    「這樣會不會對你……」

    「真沒事,我生過孩子了,現(xiàn)在一直在吃進(jìn)口的長效避孕藥,直接來好了!」

    齊鴻軒眼睛一亮,女人都這樣說了,那他還猶豫什么呢?一翻身就壓到了吳

    靜雅身上。

    女人用比他所想象的更熱烈的態(tài)度迎接他。

    現(xiàn)在她努力撇開腿,希望將插入身體的roubang迎接到更深入的位置的模樣和之

    前的羞澀文靜實在不太相配,可強(qiáng)烈的對比產(chǎn)生了更加強(qiáng)烈的誘惑感。

    這女人三十多歲,還生過孩子,可她的yindao,遠(yuǎn)比齊鴻軒期待的要緊致細(xì)膩

    得多。她的動作略顯饑渴豪放,但呻吟聲卻依然如故,像小女孩感受到疼痛時那

    樣,從鼻腔里擠出一點點「嗯嗯嗯」的哼鳴。她偏過頭去,只用緋紅的側(cè)臉對著

    齊鴻軒。

    隨著齊鴻軒不斷加速抽插,她的神情越來越有光彩,漸漸的她正面朝向男人,

    美目半睜,滿滿的都是如水的柔情,她的叫聲也開始變大,原本一聲緊似一聲的

    「嗯嗯嗯」,終于變成聽著更令人痛快的「啊啊啊」的大叫。

    又插了一會,她徹底睜大雙眼,急促喘息著問:「我能在上面嗎?」

    齊鴻軒哈哈笑了聲,他巴不得由這女人來動,想看看這個一直游走在斯文和

    yin蕩之間的女人騎在上面的時候會是個什么樣子。

    翻身做主的吳靜雅令齊鴻軒大開眼界,想不到只是換了個姿勢而已,這女人

    卻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明明還是剛才的秀雅童顏,還是剛才的嬌小身軀,

    可她擺動起腰臀來卻越來越有sao媚的勁頭,叫床聲也越來越放肆。她用一只手撐

    著齊鴻軒的肚子,確保自己大幅度的擺動不至于突然失去平衡,另一只手使勁揉

    搓rufang,拇指和食指擠捏rutou,看得出來一點都沒有留力,卻好像一點都不覺得

    疼。

    「你還能撐多久?……啊……你什么時候射?」吳靜雅喘得越來越急,體力

    似乎接近極限,但精神卻明顯越來越亢奮,她突然低下頭,連聲問道,「現(xiàn)在想

    不想射?啊……你還要過多久射啊?」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齊鴻軒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這到底是希望自己快點射呢?還是要自己堅持得

    更久些?他一邊配合著她的搖擺,將腰腹向上挺,有節(jié)奏地聳動下身,一邊氣喘

    吁吁地回答:「再過一會吧,快了,應(yīng)該快了……」

    聽他這么說,吳靜雅突然跳起身,rouxue瞬間徹底離開了齊鴻軒的roubang,不等

    他發(fā)聲質(zhì)疑,她就直接跪趴到他的兩腿之間,毫不猶豫將剛從身體抽離的roubang吞

    入口中,小手死死箍住roubang底端,飛速擼動,唇舌并用,又吸又舔。

    沒過兩分鐘,齊鴻軒就嗷嗷叫著將一股濃精射進(jìn)吳靜雅嘴里。在股jingye

    噴射而出的時候,她就停止擺頭的動作,把整張臉埋入胯間,雙唇緊閉,牢牢裹

    住整根roubang,同時還不停吞咽射到嘴里的jingye,擺出一副舍不得任何一滴jingye從

    唇邊流失的架勢。

    直到感覺口中的roubang完成了最后一次抽搐,徹底變得萎靡不振,也不再有液

    體猛烈地噴出,吳靜雅才吐出這團(tuán)已經(jīng)變得軟塌塌皺巴巴的小東西,紅暈滿臉地

    抬頭看了眼齊鴻軒,再次將舌頭湊到roubang頂端,將溝縫里所有殘留的jingye混著其

    他雜垢卷入口中,全都吞咽了下去。

    看著她吞咽jingye時像是品嘗到了天下美味般的滿足神情,感受著roubang被她溫

    軟的舌尖不停舔舐的酸麻,齊鴻軒有點發(fā)呆。

    直到把整根roubang舔得干干凈凈,吳靜雅這才爬回到齊鴻軒身邊,再次把臉埋

    到他胸前,像耗盡了最后一絲氣力似的一動不動。

    齊鴻軒緊緊摟著她。

    過了好一會,吳靜雅才揚起臉,輕聲細(xì)語地說:「我特別喜歡jingye的味道,

    可是平時不太好意思……你的jingye味道好濃……」話沒說完,本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

    常白皙的面孔再次滿臉飛霞。

    齊鴻軒實在說不清這到底是個淑女,還是個蕩婦。

    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氣質(zhì),不正是吳靜雅這類女人的味道嗎?

    齊鴻軒相信自己應(yīng)該是撿到了一個寶。

    想想以后自己很可能可以左擁右抱,動如薛蕓琳,靜如吳靜雅,那簡直是神

    仙般的日子。

    吳靜雅確實非常有自制力。盡管剛才zuoai時表現(xiàn)得那樣滿足沉醉,躺在齊鴻

    軒懷里時又像是非常溫馨愉悅,可一到下午三點二十分,她就毫不猶豫地起床,

    去衛(wèi)生間里仔仔細(xì)細(xì)地清洗了足足二十分鐘,再把頭發(fā)吹干,還特意刷了兩遍牙,

    穿戴整齊,一臉歉意地微笑著向齊鴻軒告辭。

    她走出房間時,時針正指向下午三點五十五分。

    走之前,兩人互相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就是將來要長期往來的信號了。

    她離開后不到五分鐘,齊鴻軒收到一條短信:「謝謝你下午請我喝東西!」

    齊鴻軒覺得自己在看到這條短信的同時,roubang又硬了起來。

    即使過了好幾天,一想到這條短信和吳靜雅在床上的風(fēng)情,齊鴻軒還是立刻

    有了一股強(qiáng)烈的沖動。本是抱著對妻子的歉意才反思自己在外面還有兩個情人的

    行為,可現(xiàn)在完全轉(zhuǎn)向了另一個方向,在看到妻子身著情趣內(nèi)衣挑逗他時就已經(jīng)

    發(fā)硬的roubang,簡直馬上就要爆炸了。

    齊鴻軒決定緩一緩,否則此刻不管是插進(jìn)妻子的雙唇間還是rouxue中,幾乎可

    以肯定,用不了幾分鐘肯定會炸裂。宋斯嘉平日里端莊大氣,很少露出現(xiàn)在這樣

    的媚艷風(fēng)情,面對這樣的妻子,自己要是插不了幾下就射了,實在太沒面子。齊

    鴻軒絕不容許自己表現(xiàn)出那種慫樣。

    心里有了謀算,齊鴻軒深吸幾口氣,盡力平復(fù)興奮的心情,坐到床邊,將妻

    子拉到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托住一瓣飽滿的臀丘,另一手攀上了赤裸

    的乳峰,順便送上一個纏綿的熱吻。兩人唇舌交纏,無休無止,直到實在撐不住

    必須騰出空間來換一口氣為止。

    「老婆,你這個樣子太漂亮了!」齊鴻軒箍著妻子的腰,松不開手。

    宋斯嘉微笑不語,但刻意地聳起了胸,讓丈夫可以摸得更自在一些。

    雪白的豐乳瑩白如玉,形狀極美,飽滿渾圓的半球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顫動,

    誘人之極。即便齊鴻軒見慣了薛蕓琳那對遠(yuǎn)勝常人的巨乳,對妻子這對美乳還是

    毫無抵抗力,像搓面團(tuán)般狠狠揉捏一陣后,又把嘴湊上去,叼住一粒肥嫩的rutou,

    唇舌并用,吮得嘖嘖作響。玩到興起,他突然伸出舌頭,在整個rufang上舔了一遍,

    過程中他還刻意多弄了些口水出來,頓時把rufang表面弄得油光水滑,滿是他口水

    的味道。

    「哎呀,你討厭!」宋斯嘉并沒有過分的潔癖,但畢竟是個女人,骨子里還

    是愛干凈的,當(dāng)然不喜歡丈夫在自己rufang上涂滿口水的舉動,只是現(xiàn)在是夫妻情

    濃之時,抗議也只是停留在口頭上,生理本能還是讓她更快就忽略了這一點點小

    骯臟。乳尖傳來的酥麻快感,柔柔地鉆到下腹、四肢、直到頭頂。她微閉雙眼,

    緊蹙眉頭,情不自禁地從鼻腔中擠出幾聲難捱的呻吟。

    「討厭什么呀?」齊鴻軒嘿嘿賊笑著,「你看看你自己?」

    宋斯嘉聞聲低頭,面孔不由自主添了幾抹羞意。原本乖巧精致的小rutou,已

    經(jīng)鼓脹了一大圈,英勇地頂立在最上端,上下彈動,因為沾滿了唾液而泛著晶晶

    亮的水光。

    妻子這既羞且惱的神情落在齊鴻軒眼中,不可避免地在腦海里與前幾天的吳

    靜雅做了個對比。宋斯嘉的羞里多了些自然,惱里又帶著份灑脫,令他驚艷卻也

    多了點難駕馭的感慨。

    吳靜雅的那種樣子,才讓齊鴻軒覺得完全是為自己準(zhǔn)備的,cao起來帶勁又毫

    無壓力。

    可誰讓宋斯嘉是自己的女神呢?既然是女神,當(dāng)然就沒那么好駕馭啦!慢慢

    來,今天不是結(jié)婚周年紀(jì)念嗎?才一年時間,未來的時間長著呢!

    結(jié)婚是周年,破處也是周年。

    要不是親眼看到guitou上斑斑點點的碎紅,齊鴻軒絕不會相信這個時代還有二

    十八九歲的美麗處女。在戀愛過程中,他旁敲側(cè)擊地問出宋斯嘉之前交過兩任男

    友,那時他就基本確信自己女朋友的處女膜肯定早就被某個幸運兒捅穿了。

    易地而處,齊鴻軒相信自己肯定不會放過這種美事的。

    正因為帶著這樣的潛意識,齊鴻軒從一開始就覺得兩人之間可以直奔主題。

    男人女人嘛,還不就是那點事?留著膜的時候可能還有些矯情,已經(jīng)破了這一層,

    肯定就隨性多了。

    就像自己大學(xué)時的任女友蘇凌艷,從大一個學(xué)期開始談,足足用了

    快兩年的時間,才終于成功說服她與自己上床。前期確實顯得很艱難,但一旦邁

    出最關(guān)鍵的一步,后來的事就變得水到渠成。在給蘇凌艷破處后,很快就到了暑

    假,只要她身體沒什么不方便,齊鴻軒幾乎每周都要和她搞個至少五六次,兩個

    月下來,避孕套用掉了整整三包,還不算有很多次他壓根就沒有帶套,蘇凌艷原

    本的矜持完全不復(fù)存在。

    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宋斯嘉竟比蘇凌艷更難搞。倒不是因為她在性上有什么

    禁忌,而是她身上有一種令人氣沮的磁場,每次想要對她提出這方面的要求,齊

    鴻軒總會莫名其妙生出幾分怯意。別說要求上床了,就是牽個手,他都費了老大

    的功夫。在宋斯嘉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整整三天后,齊鴻軒才大著膽子向她伸出手,

    當(dāng)然她并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十分自然地把手遞到他的掌心間。

    在那個瞬間,齊鴻軒心里想的是:原來沒那么難啊……

    按說他也不是沒碰過女人的宅男rou絲,怎么可能會在這么幼稚的事情上顯得

    如此不堪?說到底,是曾經(jīng)的女神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吧。

    交往兩個多月后,兩人約了看電影,坐在影廳最后一排情侶座上。愛情題材

    的影片把氣氛渲染得極好,這黑暗中,齊鴻軒次試著向她索吻,也終于得到

    了宋斯嘉的回應(yīng)。

    天知道,當(dāng)時他做好了會被拒絕的準(zhǔn)備。

    又過了一個多月,他才摸到了宋斯嘉的裸乳,而又在三個月后,他才次

    得到將roubang塞進(jìn)女友嘴里的機(jī)會。但在婚前,這基本上就是最后一步,他敢于正

    面提出想要上床的次數(shù)本就不多,而宋斯嘉每次都是輕描淡寫地說:「等等再說?!?/br>
    其間還有兩次走到分手邊緣的時候,在戀愛過程中,齊鴻軒一直充滿了強(qiáng)烈

    的危機(jī)感,這份關(guān)系能延續(xù)下來就讓他非常滿意,倒是根本沒心思去挑剔女友是

    不是愿意陪他zuoai。他還可以欣慰地對自己說:至少,宋斯嘉并不介意用嘴幫我

    釋放。

    說起來,宋斯嘉koujiao的功夫當(dāng)然不如薛蕓琳那樣出神入化,但和蘇凌艷比起

    來是要好的多了。她熟練的唇舌功夫還從側(cè)面印證了她肯定早就不是處女的猜測。

    之前一切的躊躇、不甘、揣測、糾結(jié),全都在新婚之夜有了終結(jié)。

    婚禮是在晚上舉行的。新房裝修完還不足三月,兩人的母親都是醫(yī)生,都堅

    持裝修后的房子至少要通風(fēng)三個月才能入住,絕不同意他們過早搬進(jìn)去,所以新

    婚這一夜,夫妻倆是在酒店為新人舉辦婚禮附贈的高級套房中度過的。

    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又辦了婚禮,一切法律的、世俗的流程全都走遍了,齊鴻軒自

    覺妻子不可能再有任何推脫余地了,心底的膽怯終于消退大半。宋斯嘉洗完澡裹

    著浴巾出來,立刻被他撲倒在床上。

    妻子的身體是緊繃繃的,每一個轉(zhuǎn)折的動作都顯得僵硬生澀,但齊鴻軒這時

    壓根沒有留意。盡管有伴郎擋酒,但這一晚他喝得也不少,在酒精和美色的雙重

    刺激下,此刻他的神智也不那么清醒。被拉開的浴巾下,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女體,

    這是齊鴻軒次看到宋斯嘉一絲不掛的裸體,根本無需別的什么刺激,roubang已

    經(jīng)變得堅挺如鐵。

    他只做了些簡單的前戲,趴在宋斯嘉腿間幫她舔了那么一小會,嫩紅的rou唇

    間,亮晶晶的yin液潤潤地布滿xuerou,他試著輕輕按了一把,手指從yinchun間劃過,

    在小rou蒂上撥弄了幾下,宋斯嘉整個人都弓了起來,之前被他吸舔時始終不發(fā)一

    聲的她終于忍不住哼哼起來。隨著齊鴻軒手上動作變得愈發(fā)用力,她的聲音也變

    得越來越重,整個身體扭來扭去,無規(guī)律地翻滾挺動著。

    xue間汁水淋漓,齊鴻軒覺得差不多了。在他潛意識里,宋斯嘉并不是處女,

    因此前戲到這一步完全已經(jīng)足夠。他沒有抬頭,沒有看到妻子迷蒙的眼神中帶著

    的一絲畏懼和溫柔,抄起她的腿,跪著的膝蓋朝前挪了幾下,直接將guitou頂?shù)絩ou

    唇上,伴著滑膩的yin液慢慢刺了進(jìn)去。

    宋斯嘉身體素質(zhì)本就遠(yuǎn)好過一般的同齡女人,又因為酷愛鍛煉,練就了良好

    的柔韌性和耐力,yindao也顯得尤其緊實。齊鴻軒感覺roubang被緊緊夾住,竟然隱隱

    處在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和一種無形卻韌性十足的推力的來回角力之中。盡管rou壁間

    蜜水橫流,但還是讓他在xue口的每一步進(jìn)入都顯得艱難無比。

    這種既爽又躁的感覺令他很是不快,齊鴻軒決定快刀斬亂麻,趕緊先完全插

    進(jìn)去,宣示自己對女神的徹底占有,然后再慢慢玩。恰好宋斯嘉被下體傳來的陌

    生的情欲刺激攪擾得燥熱難安,韌而有力的長腿一挺,翹臀猛地彈起,趕上齊鴻

    軒正要發(fā)力猛插,兩股力道加在一起,竟使這一下徹底插到了盡頭,「啪」一聲

    脆響后是宋斯嘉難以自抑地仰頭尖叫。

    出人意料的強(qiáng)烈疼痛令宋斯嘉從此前的沉醉里清醒,但齊鴻軒卻好像完全沒

    意識到妻子的不適,開始發(fā)力猛插起來。次zuoai,就沒有享受到循序漸進(jìn)的

    過程,直來直去的體驗讓宋斯嘉殊少快感,但生理上的刺激畢竟還是有的,一方

    面是因為被不停地重重撞擊,另一方面確實也有g(shù)uitou在yindao中抽動帶給她的異常

    感覺,身軀不由自主地像痙攣般抽搐,原本就非常緊實的蜜洞縮得更緊了。

    齊鴻軒在這個美妙的洞里只堅持了大概七八分鐘,就再也忍耐不住,猛烈地

    噴射起來。

    直到拔出roubang,看到guitou上除了白糊糊的黏液外還有星星點點的紅,齊鴻軒

    才懵懵地想到了那種完全不合常理的可能。

    自己真的是少見的幸運兒?。∨癫粌H成了自己的妻子,甚至連初夜也留給

    了自己!每每想到那夜自己roubang上的血色,齊鴻軒總會忍不住激動地哆嗦起來。

    可惜,最近這一年來,兩人都很忙,不然齊鴻軒一定要每天晚上都插在妻子

    的身體里,真是怎么玩都不會厭?。∷€有很多想法,很多創(chuàng)意沒能在妻子身上

    實現(xiàn)呢!

    一想到這兒,齊鴻軒突然想起一直以來的某個愿望,正好可以借今晚這個機(jī)

    會提出來,本來他一直擔(dān)心宋斯嘉不愿配合所以不敢啟齒,今晚的氣氛看上去很

    有成功的可能。

    「老婆,你這是次為我穿情趣內(nèi)衣哦!要不,我們拍幾張照片紀(jì)念一下?」

    「神經(jīng)病!」宋斯嘉在丈夫腰上輕輕扭了一把,「想什么呢你!想搞艷照

    門?。。俊?/br>
    齊鴻軒摟著妻子不放,正想進(jìn)一步勸說,突然發(fā)現(xiàn)正被她坐著的那條腿開始

    發(fā)麻酸痛起來。宋斯嘉比他矮不了多少,身材豐滿勻稱,看著毫不顯胖,實際分

    量卻不輕。記得前不久學(xué)校里組織教師們體檢,回來她還念叨自己的體重已經(jīng)超

    過了斤,非要減肥不可。

    斤,乍聽起來好像是有點超重,可如果有這體重的,是個身高超過一

    米七的女人呢?應(yīng)該比標(biāo)準(zhǔn)體重的上限還略低一些。齊鴻軒絕對相信,妻子的體

    脂率比自己要完美的多。

    只是,身材完美,不代表絕對重量可以被忽視,這么個大高個的女人在自己

    一條腿上坐久了實在是吃不消,他不得不抱著她換到另一條腿上坐,一邊咧著嘴

    故作輕松地笑,一邊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哪來的艷照門???咱們在自己家

    里拍,放在自家電腦里,還不行就找個從來不拿出去用的盤存著,總之絕不會

    讓老婆你美美的照片跑出去,那不就行了嗎?老婆,你今天這么漂亮,拍幾張嘛!」

    宋斯嘉對此不太感興趣,但磨不過丈夫的反復(fù)央求,最后連耍賴撒嬌的爛招

    都使了出來,想想如果能保證存放照片的電子設(shè)備絕不離開家門,應(yīng)該也沒什么

    大問題,無非是夫妻間的小情趣而已,她終于松口同意了,但還是特意限定了條

    件:只能用她的手機(jī)拍,而且除了平時放在臥室里的那臺電腦以外,不能把照片

    放進(jìn)其他任何存儲設(shè)備。

    只要能拍照,對這些條件,齊鴻軒當(dāng)然滿口答應(yīng)。

    依著宋斯嘉的性格,要么就不答應(yīng),既然同意了,就沒什么好扭捏的。除了

    像扒開yinchun這類純粹表現(xiàn)rou欲的姿勢,她沒有任何興趣去做之外,對于在鏡頭前

    展現(xiàn)性感身體這一點,宋斯嘉表現(xiàn)得非常自然。

    或站或跳,或躺或跪,她主動換了許多姿勢,到最后,齊鴻軒越拍越覺得妻

    子是把當(dāng)年拍婚紗照的勁頭拿出來了。

    「老婆,下次再買一套情趣婚紗,我給你再拍一套性感婚紗照!」

    宋斯嘉手扶膝蓋,半蹲下身,豐臀后翹,對著手機(jī)甜甜一笑,在齊鴻軒按下

    拍攝鍵后,這才呸了一聲:「想得美你!還想有下次?」

    拍了二十來張照片,宋斯嘉擺姿勢也擺得累了,懶得再折騰,跳到床上,側(cè)

    躺著看向正在回看剛拍的那些照片的齊鴻軒。

    每張照片都令他興奮不已。讓妻子身穿情趣內(nèi)衣,再拍下這樣的性感照片,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紀(jì)念日實在是好東西,可以幫助人實現(xiàn)那些看似不可能

    的夢想!

    平心而論,齊鴻軒是深愛宋斯嘉的。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把吳靜雅和薛蕓琳全

    都拋在腦后。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能不能借紀(jì)念日的東風(fēng),再讓妻子多滿足自己幾

    個愿望。

    齊鴻軒興沖沖地跳上床。

    「老婆,要不,今天我們試試插后面吧?」

    「又問這個?不行!你這人怎么這么惡心,總想插后面……啊,輕一點……

    別咬……」

    「你的奶頭太香了,看著就想咬一口……老婆,試試看嘛,聽說有些女人肛

    門高潮比yindao高潮還強(qiáng)烈呢……說不定你就是……」

    「是個頭!我不想做后面……都這么硬了……你是不是不想做前面???那就

    哪兒都沒得做嘍……」

    「好嘛好嘛……不做后面……老婆你再幫我舔幾下……」

    「唔……洗過就是不一樣,上次臭死了……你別頂,別急嘛……」

    「老婆,等會我射在哪兒?」

    「唔……啊?什么?」

    「等會我射在哪兒?射在里面嗎?」

    「今天隨便你……唔,別頂我的喉嚨嘛,我這不是在給你舔嘛!」

    「真的隨便我射在哪兒???」

    「唔……」

    「射你臉上好不好?」

    「變態(tài)!你怎么那么變態(tài)?」

    「哪里變態(tài)???老公的jingye射在老婆臉上,多正常啊!等會再給你拍張照片!」

    「神經(jīng)??!你想都別想……啊……別咬大腿,舔就好了……」

    「我現(xiàn)在先讓你的水流在我的臉上,等會讓我射在你臉上嘛,這樣很公平哦,

    好不好老婆?」

    「等會再說……啊……」

    「不要再說了,就這么說定了……好了,老婆,都濕透了,我要來嘍……老

    婆,結(jié)婚紀(jì)念日快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