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捕探案記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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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昱巖把符卿開扶起來,“怕是今夜要在此度過了,我們?nèi)ひ粋€(gè)背風(fēng)的地方,等到明天天色明了,再去找出路?!?/br> 符卿開走的跌跌撞撞,武昱巖怕一時(shí)拉他不住,再摔一跤就完了。于是便還是抱著他,返身走了幾十米,尋了一塊大石頭,在背風(fēng)的一側(cè)席地而坐。 符卿開用袖子擦了擦臉,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昱巖!你是不是傷著哪里了,我袖子上有血腥氣!別瞞著我!” “莫擔(dān)心,手劃傷了而已。”武昱巖捉住符卿開的手,按在自己受傷的掌心。 符卿開拿回手,捻了捻,感受了下手指上的微微黏膩感?!疤蹎幔俊狈溟_心疼極了。 武昱巖覺得這點(diǎn)小傷沒什么,只是符卿開在自己懷里懷里不安分的扭動(dòng)著?!霸趺戳耍俊?/br> “就這么讓我在你身上躺一夜?挨到明天早上起來,你身子骨吃得消?”符卿開說著,掙扎著要爬起來。 武昱巖將他按回自己懷里,“我就這么虛嗎?” “不是虛不虛,我好歹也是個(gè)男人,那分量壓在你身體一夜不是開玩笑的,再說這泥土地面也干燥不泛濕,直接坐地上有什么不行?!甭牫龇溟_的語氣有些急了,武昱巖只好遂了他的意愿。 “那靠在我懷里頭行嗎?我冷。”武昱巖自然不會(huì)覺得冷,只是他知道說什么話,能讓符卿開無法拒絕。 雖然符卿開也不會(huì)相信他這句話,但是他還是乖乖的往武昱巖懷里頭縮了縮,埋下頭,聲若蚊蠅的說了一句?!皩?duì)不起?!?/br> 武昱巖一下皺起眉毛來,“為什么要說對(duì)不起?” “要不是我摔了一跤就不會(huì)……” 符卿開的話還沒說完就叫武昱巖給斷了。 “要不是我引你去那沒光的地方你就不會(huì)摔跤!若要?dú)w責(zé)我現(xiàn)下的處境,那我才是罪魁禍?zhǔn)?。”武昱巖截了符卿開的話,傻子也能聽出來他這番話,是動(dòng)了氣的。 符卿開看不見,只能伸手去摸武昱巖的臉,摸到他眉間緊縮,薄唇緊閉,便拼了命的去揉開他眉間的溝壑,又將他下拉的嘴角用兩根食指撐著上揚(yáng)。 武昱巖不言不語的任由他擺弄,就是不說話。符卿開沒了法子,只能在武昱巖唇上胡亂的親了幾下。發(fā)覺武昱巖還是冷冰冰的不說話,符卿開‘哼’了一聲,從他懷里起身才一瞬,原本像木頭一樣的武昱巖就迅速的將他按了回去。 “別動(dòng)?!?/br> “不生氣了?”符卿開趴在他懷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以后不要說這種話了,知道嗎?”武昱巖長長的嘆了一口。 “嗯,不說了?!狈溟_說完這句之后,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只感覺到武昱巖溫?zé)岬男乜谠谄鹌鸱恢螘r(shí),符卿開逐漸陷入了睡夢(mèng)中。 武昱巖卻至始至終沒有真正睡著過,只是假寐而已,在這荒郊野外,他是無論如何不能放寬心去睡覺的。 終于平安無事的等到了天明的時(shí)候,武昱巖摸了摸符卿開的披發(fā),“醒醒,卿開,醒醒。” “唔,嗯?”符卿開睡眼惺忪的抬起頭,“天亮了?” “嗯,我們?cè)缧┱业交厝サ穆?,免得爹娘他們?dān)心?!?/br> “好。不過先去昨天鬼火的那兒看看?!狈溟_還是對(duì)昨夜的事情耿耿于懷,借著陽光他重獲了視力,更是迫不及待的要去瞧瞧。 在朝陽的光芒下,這塊土地顯得更加稀松平常,就連那個(gè)石雕的羅剎像在日頭底下,也顯得慈眉善目了許多。 “這里還算是蒼岸寺的地界嗎?”符卿開問。 “算。”武昱巖說。 “那看來得回去問一下年長的僧人,看他們知不知道昨晚的鬼火到底是個(gè)什么來歷?!狈溟_是非得把這個(gè)事情搞搞清楚了?!白甙??!?/br> 武昱巖和兩人沿著狹長谷底走了快兩個(gè)時(shí)辰,卻不覺得累,“昱巖你覺不覺得……” “我們?cè)谧呦缕侣?,我們?cè)谙律?!”武昱巖也正有此想法。 “昱巖,盡頭堵住了!” 其實(shí)不用符卿開說,武昱巖也已經(jīng)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通道讓一塊一人多高巨石給堵住了,這巨石看起來在這里有些年頭了,上頭遍布著厚實(shí)的青苔。 符卿開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這塊石頭,疑惑的向右側(cè)傾了傾頭。 不過這塊巨石叫武昱巖看著有些眼熟,“翻過去,我有預(yù)感,翻過去就是出路?!?/br> 武昱巖斬?cái)嗍谏蠏熘囊桓鶚涮?,他自己借著輕功飛上了巨石,又放下樹藤,將符卿開拉了上來。兩人站在巨石的頂端看向另一面,符卿開一時(shí)間反應(yīng)不過來,只聽武昱巖說了一句,“我們來過這兒?!?/br> “?。渴裁磿r(shí)候?”符卿開詫異的看著面前平攤的磚石地面和不遠(yuǎn)處的朱色柱子,還有一叢叢明顯修剪過的花卉,這里分明是某間宅子的后花園嘛! “不過倒是沒有來過這里,這是沈堂生的私宅,上次請(qǐng)我來赴宴的那里?!蔽潢艓r說。 “原來是他家?!狈溟_腦海里一閃而過什么東西,卻抓不住,“走吧,我們回蒼岸寺吧,免得爹娘擔(dān)心,還得出來找我們就不好了?!狈溟_說。 武昱巖凝視著腳下的巨石沒有回答,過了一會(huì)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便又急匆匆的往蒼岸寺趕去,等到他們倆終于站在徹夜未眠的父母meimei跟前時(shí),符卿開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 兩人渾身上下臟兮兮的,衣服上盡是泥漬、破洞、草葉子,頭發(fā)里也都是土腥味。他們只說自己不小心從山坡上滑了下去,后來想辦法走了出去。 看他們倆的樣子著實(shí)狼狽,武母怎么忍心再數(shù)落他們什么,連忙請(qǐng)人給他們燒了熱水,好讓他們快快的洗個(gè)熱水澡,休息一下。 他們倆個(gè)人分別坐在兩個(gè)浴桶里頭,符卿開被熱水一暖,頭靠在浴桶沿上,險(xiǎn)些睡過去,整個(gè)人緩緩滑進(jìn)浴桶里。 武昱巖先邁出浴桶,連忙拉了一把符卿開一把。符卿開一下子回過神來,“去床上睡吧。” 接下來的記憶符卿開都模模糊糊的,只覺得自己讓云裹住了,舒服極了。 在記憶重新啟程的那一秒,就是符卿開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醒了?”武昱巖坐在床沿邊上看他。 符卿開還沒有說話,肚子就先叫喚起來。 “起來吃點(diǎn)粥?”武昱巖揉了揉他的肚皮,又伸手將他扶起來。 “你睡過了嗎?”符卿開走到桌邊,武昱巖正從砂鍋里盛出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