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捕探案記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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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卿開氣悶的看著桌上兩碗已經(jīng)有點泛涼赤豆湯,開始檢討自己的意志力薄弱。怎么被美色一誘惑,就神智不清醒,怎么不論他說什么,自己都只知道點頭了呢! 他捏起湯匙嘗了一口,“屁!還說什么回來的時候赤豆湯還是溫的,牛皮吹破了吧!”他憤憤不平將湯匙丟回碗里。 此時武昱巖已經(jīng)躲過守貨倉人的視線,從貨倉頂上的天窗,滑了進去。幸好那天窗足夠武昱巖通過,不然他的要是鉆到一半卡住了,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借著從天窗照進來的一點淺淡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見,那貨倉里頭除了中間那一條讓人通行的過道,其余四處都堆滿了裝滿了米糧的袋子。 ‘這樣多外表看上去一模一樣的袋子,叫他如何找出那幾袋里頭裝著不一樣東西的呢?’武昱巖有些束手無策了。 就在此時,庫房的大門處傳來些許人聲,隨即而至的就是鑰匙捅進鎖眼的聲音。 武昱巖來不及多想,連忙飛身上梁,將自己蜷縮在那月光照不到的一個死角。 沈堂生的聲音和一個蒼老一些的聲音響起,武昱巖猜想另一個應(yīng)該就是看守庫房的。 “少爺,請進。” 這時又有個頤氣指使的聲音粗聲粗氣的吼道:“快些,當哥幾個都是閑人嗎?哪有許多功夫陪你在這空耗,做事這么磨磨唧唧的,不知道閣主怎么瞧你瞧得上眼!居然挑了你做這事兒!” ‘閣主?’武昱巖在心里頭默默記下。 “幾位大哥稍安勿躁,桑伯,那幾袋有貨的都擺在哪里?”武昱巖還從未聽過沈堂生這樣跟別人低聲下氣的說話。 “在西南角,那幾袋是最早卸下來的,所以擺在最里頭?!?/br> ‘糟糕。要往自己這邊來了?!m然武昱巖知道自己這個角落,就算是別人目光掃過,只怕也很難發(fā)覺。但怕只怕,這幫人里頭有高手,能聽出自己的吐納來。 若是符卿開在這里,大概會說,‘哪有派這樣的高手,來運貨的道理?’ 那伙人的腳步聲漸漸近了,武昱巖還有聽到板車一類的車轱轆轉(zhuǎn)動的聲音,看來是要全數(shù)搬走了。 武昱巖豎起耳朵聽他們搬袋子的聲響,期盼能聽出什么來分辨這里頭裝的到底是什么??上Р⒉蝗缢?,武昱巖一想,干脆等下跟在這幫人后頭,講不定能叫他捉到一條更大的魚! 在桑伯落了倉庫的鎖以后,武昱巖飛快的從天窗鉆了出去。他在蹲在庫房頂上,看到那一伙人大約有七八個,每人都推著一輛板車,車上豎放著兩三大袋的東西,正沿著一條小徑鬼鬼祟祟的走。 武昱巖連忙跟上,又不敢跟的太近,怕叫他們發(fā)覺。這伙人走的沿著河岸走,這河岸邊上都是些商戶,不怎么住人,夜里頭門一關(guān),整條街就空空蕩蕩了,也難怪他們選這條路線。 這里拐彎多,轉(zhuǎn)過一個拐角時,武昱巖怕跟丟了,走的急了些,踢掉了一顆小石子。石子撞在墻上,一聲響。車轱轆聲頓時停了下來,有返身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武昱巖站在原地,手悄悄的按著刀把上。 “喵~~”墻頭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了一只三花的小貓,它從墻頭越下,優(yōu)雅的從武昱巖的腿邊路過,拐過那個彎。 “喵~~”它又叫了一聲。 “哈哈,大哥,原是只貓,你也太草木皆兵了!”有個人笑著說。 “噓!禁聲!”那個近在咫尺的聲音惡狠狠的說,腳步聲再度響起,卻是越離越遠了。 武昱巖不敢莽撞了,這樣的好運氣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回。 他本想遠遠地跟著那伙人,卻見他們在不遠處的河岸旁,停了下來。 河上邊的橋洞底下,駛出兩條船來,他們連人帶貨一齊上了船。武昱巖暗道一聲糟糕,‘看船這架勢,是順風又順水,又不知這一路要駛到哪里去,不知能不能跟的上。’ 也沒有功夫給武昱巖叫他想那么多,船已經(jīng)開了,武昱巖趕緊施展輕功跟上。 武昱巖只怕跟丟了這船,險些撞上人家民居的墻,他躍上人家屋頂之后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一條死路。 ‘早知剛才應(yīng)該游水的!’武昱巖后悔不已。 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行回去了。 赤豆湯已經(jīng)冰冷,油燈也已經(jīng)剪了兩次燈芯,符卿開先是生氣而后是焦急,再就變成了憂心忡忡。 在武昱巖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符卿開只覺得胸口的大石落了地。 他沖上前去,發(fā)現(xiàn)武昱巖愁眉不展,心里的埋怨頓時散的一干二凈?!霸趺戳??莫不是受傷了。” “沒有受傷,只是我把人給跟丟了?!蔽潢艓r坐下來先飲了三杯茶水,同符卿開講了講剛才發(fā)生的事兒,只是略去了自己險些叫人發(fā)現(xiàn)的部分,言語間滿是懊惱。 第70章:逗鳥 “無妨,怎么說這也算一個線索,并不是一無所獲。”符卿開用袖子仔細的擦著武昱巖臉上的汗水。 “我這可有件大事發(fā)生?!狈溟_做出一副了不得的神情。 武昱巖一時弄不清楚狀況,叫他給唬住了,“什么事?” “有人吶,把牛皮給吹破了?!狈溟_朝桌上的赤豆湯努了努嘴。 武昱巖啞然失笑,“是,一不留神,吹過頭了。留著明天喝吧,今日實在乏了。” 一聽武昱巖說自己乏了,符卿開瞬間就心疼上了,也不再多說些什么了,拾掇拾掇就睡下了。 這春日是真的來臨了,屋前屋后的鳥叫聲就沒有斷過。符卿開特意囑咐了說不讓人趕,將還讓人將那些吃剩下的米面晾干,裝在許多個曬干的柚子皮的,擺在院中。 眾人原先不過一味的照做罷了,清掃院子里頭的鳥糞時,還頗有些微詞。后來鳥兒漸漸熟了這些人,在他們?yōu)叩臅r候,也會落在他們肩頭。在他們坐在廊下曬太陽時,也敢蹦蹦跳跳的在他們的腳背上、膝頭上呆上一會。 先是灰撲撲的傻里傻氣的麻雀兒,后來來了一些叫不上名兒,羽毛色彩極漂亮的鳥兒。小丫鬟們、老嬸娘們也漸漸品味出一些閑情雅趣來,再用不著符卿開吩咐,都能將這院里收拾的干干凈凈,再擺上幾個裝了鳥食的柚子殼。 符卿開這幾日倒是沒有再賴床了,可是起的還是沒有武昱巖早。等他伸著懶腰出門的時候,武昱巖已經(jīng)在廊下坐了好一會了,這他是如何得知武昱巖坐了好一會的呢?且看武昱巖膝上、肩上皆落著幾只小鳥兒。 符卿開一走近旁,那幾只翼下有鵝黃色羽毛的鳥兒,撲扇著翅膀即刻飛走了。 “我居然這么不得鳥兒心嗎?”符卿開頗為怨念的說。 “鳥兒膽小,一個影子就能嚇得它們魂飛魄散。小時候見別人往樹上丟炮仗,一聲響后,落下兩只鳥兒來,活活叫炮仗聲嚇死過去的?!蔽潢艓r朝院里的陽光伸出手,陽光躺在他的掌心,剛才忽的飛走的鳥兒,又有一只膽子大些的飛回來,落在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