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捕探案記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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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女色,這本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可聽說他有性癖,喜歡在情事上折磨女人?!壁w前星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挖耳勺,在被窩里閑閑的掏耳朵。 這樣的是符卿開是第一次聽說,“這,這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些不堪入耳的小道消息,自然沒有人敢把這些事往您耳朵里傳,只有小人物才能知道。”趙前星有些得意的說。 “你的意思是,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少?”武昱巖擱下手里的茶杯問道。 “那是自然,不是什么秘密了?!壁w前星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又軟軟的倒下去了。 符卿開端起桌上的茶水飲了一口,“所以說賈儒士很有可能知道曹恩這種喜好,那他但凡有點(diǎn)良知,都不會把女兒嫁給他?如果他不想把女兒嫁他,那便……”話雖未說完,但那人早已懂了他的意思。 倆人將杯中的茶水飲盡,臨走時還不忘開窗通風(fēng),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惹得趙前星在被窩嗷嗷直叫喚。 在去墨香書院的路上,符卿開梳理了一遍昨天在罪案現(xiàn)場的發(fā)現(xiàn),他總是喜歡從自己的角度說一遍,然后讓武昱巖補(bǔ)充一下。 “有幾點(diǎn),一,雖然說曹恩塊頭很大,但是很顯然,他是在蓋著被子的時候被殺的,很可能被子拘束住了他手腳的反抗活動,所以兇手不用有很大力的力氣,就能將他殺害。” “話雖如此,可賈儒士是老來得女,今年已經(jīng)快五十歲了,又是一介書生,制服曹恩,還是有些困難。” “嗯,這點(diǎn)先放著,曹恩尸首上的傷口主要集中心口和腹部,足足有三十刀,刀刀致命。再加上兇手那一口唾沫,說明最大的可能是仇殺?!?/br> “還得是深仇大恨。” “臥室西窗臺上有個腳印,西窗外面就是曹府后花園,那里人丁稀少,兇手很可能是從那里進(jìn)去的,然后一直潛伏在曹恩的臥室里,等待時機(jī)。” “所以兇手很可能熟悉曹府的構(gòu)造,或者說,他至少來踩過點(diǎn)?!?/br> “所以說,咳,咳?!狈溟_一路上頂著冷風(fēng)說話,一不留神被冷風(fēng)給嗆了一口,平復(fù)下來之后,居然開始打冷嗝了。 雖說已經(jīng)到了墨香書院門口,可符卿開也不能打著冷嗝進(jìn)去跟別人問話啊,他青天大老爺?shù)哪樏嫱睦锓拧?/br> 符卿開悶悶的走到墨香書院墻角邊,想把冷嗝憋下去,可越想什么,越不來什么。 嗝越打越厲害了,正郁悶著,被武昱巖突然湊近的臉嚇了一大跳,他靠的那么近,幾乎要貼上了。符卿開猛地一下跳開了,“你你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嚇?biāo)牢伊?。?/br> 武昱巖怡然自得的扯了一片墻壁上爬山虎的枯葉下來,用手指碾碎?!安淮蜞昧??” 符卿開傻站了一會,“真的!”他跑過去大力的拍了拍武昱巖的肩膀,“好兄弟,這招真厲害?!?/br> 還頗為男子氣概的拍了拍武昱巖的胸脯?!巴郏闵砩弦蔡擦税??!狈溟_甩甩自己的手,有些欲蓋彌彰感慨道。 “那是自然?!蔽潢艓r邁開長腿走向墨香書院,“等我??!”符卿開連忙追上。 第21章:墨香書院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幸好今天是休沐日,不然被書院里頭那一群黃口小兒看著自己先生被衙門里頭的人找出來問話,總歸是不大好的。 沒想到,先見到的竟然是賈儒士的女兒,她正在前院掃地,見到兩個外男,明顯很是驚訝,卻也擱下笤帚走了過來。她年華正好,穿一身淡粉衣裙,身姿婀娜,盈盈一拜,的確叫人心生好感。 面上也沒有絲毫的憂傷之色,不知道是不是曹恩已死的消息還沒傳到她耳中呢?“清河縣令符卿開,符大人,清河縣捕頭武昱巖?!蔽潢艓r指了指符卿開,又指了指自己。 “兩位先生好。小女名叫賈歡。請問二位,有何貴干。”她這樣態(tài)度得體,符卿開反而有些難說明來意。 “請問令尊在何處?”武昱巖沒有這樣的困擾,依舊自如的開口問道。 “父親,他正在房中休息?!钡降资情|閣兒女,官差乍然到訪,面上多少帶了些驚慌的神色。 “那麻煩姑娘為我們引路了。”符卿開說道。 他們?nèi)送鶅?nèi)院走去,“不知兩位大人,有何事找我父親。” 漂亮姑娘果真都愛俏,賈歡在前頭引路,偏過頭去問他們二人,舉手投足間,有暗香浮動。她耳朵上帶著的那對翠玉鑲金的耳墜子,連符卿開這個男子,都覺著很是別致新穎。 “一樁子命案有些情況想找你父親了解一下,打打殺殺的東西,賈姑娘芊芊弱質(zhì),還是莫聽了?!狈溟_很是體貼的說道,武昱巖的視線游離了一下,又定了定神。 賈歡輕扣房門,“父親,父親,衙門的符大人和武捕頭找您有事。” 房門霍的一下打開了,一個滿臉皺縮的瘦小男子面色不善的對著他們,有股淡淡的酒氣從屋內(nèi)飄散出來。 “怎得是你出來迎客,趙嬸呢。沒規(guī)矩,不好好待在房中?!币活D劈頭蓋臉的叱咤,末了,賈儒士烏紫的嘴唇還在欲吐出點(diǎn)什么埋怨,也許是礙于符卿開和武昱巖在場吧,并沒有發(fā)出聲來。 賈歡福了一福,眼圈紅紅的走了。 每當(dāng)這種尷尬的事情發(fā)生在面前的時候,符卿開就格外羨慕武昱巖那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冰山臉。 就比方說現(xiàn)在,符卿開尷尬的都不知道如何開場。武昱巖卻單刀直入的問,“賈先生,你知道曹恩已死的消息嗎?” 賈儒士哼了一哼,“還知道叫一句先生啊。”畢竟武昱巖長得高頭大馬的,又是朝廷的人,再也不是那個他想打手板就打手板的小弟子了。 賈儒士也就那么諷了一句,“知道啊,怎么?” “據(jù)曹恩死前透露,他與令愛本欲在本月月末結(jié)親,現(xiàn)下他已死,那令愛的婚事?” “這世上只有娶不到婆娘的漢,哪有嫁不出去的女人?” “聽說曹恩為墨香書院的建立,出了不少的力?”符卿開問道。 賈儒士的神色,忽的有些不自在起來,“有錢了之后自然想把面子裝飾的得體些,捐點(diǎn)善款,留個清名,舉手之勞的事兒?!?/br> “可為何不在書院外頭的碑上留下善名呢?”賈儒士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可笑,符卿開幾乎能從他的表情中讀到,‘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這可怎么說?!囊馑肌?/br> 武昱巖和符卿開兩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低頭嘆了口氣,“我之前教學(xué)生的時候,都是在茅草房搭成的私塾里頭,武大人也是知道的,一到刮風(fēng)下雨,就得停課。八年前,連那茅草破屋也在一次臺風(fēng)中分崩離析,我同小女也是徹底沒了棲身之所。曹恩那時有個他先頭妻房留下的兒子,請我過去當(dāng)入室的教書先生。”沒了強(qiáng)撐的表情,賈儒士看起來老了十歲。 “那兩年里頭,倒是平平淡淡,沒什么波折。后來小女漸漸大了,我覺得寄人籬下不太方便,又?jǐn)€了些積蓄,就想著在外頭租見房子住。曹恩那是卻提出給我捐個書院。他說的言辭懇切,說是為縣里頭做些貢獻(xiàn),又拉了些別的善款,自己卻不要那捐獻(xiàn)人的名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