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巨喜歡他的超模男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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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隨著拍攝進程的深入,《夢亂》劇組將進一步深入山林采景。 白許鳴也終于要正式面對電影鏡頭的考驗了。 這天傍晚七點,從山谷里向上望去,天色一片紫紅,太陽像一只熊熊燃燒的巨大眼睛緩慢、沉重地墜入山的背面,朦朧的月亮伴隨微薄的銀光上升,以一種憐憫地姿態(tài)與落日同在一片天空。 翠綠的山林一半被夕陽點燃,一半被明月冰封,紅銀交相輝映,鳥獸鳴叫歸巢,形成一幅原始又夢幻的奇觀。 圓月懸于兩峰之間,溪水蜿蜒在山谷之中,仿佛是月亮流下的淚水。 白許鳴身穿瑤族傳統(tǒng)服飾,黑色的上衣讓他隱秘于夜色之中,紅色的頭巾又襯得那張臉極為顯眼,一雙玻璃珠似的眼睛憂傷惆悵地映照著粼粼波光。 賀之洲一頭亂發(fā),面頰沾著泥水和血跡,一身筆挺的軍服也被樹枝鉤得破破爛爛,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原始森林的冷酷無情并沒有削弱他的斗志,他站在溪流的那邊,右手小心翼翼地搭上了槍柄。 白許鳴站在溪流的這邊,半跪在鉆石一般的鵝卵石上,借著銀白透亮的月光,安靜又機械地清洗著一只只小罐子。 那些泥土色的小罐子沾上水后成了深棕色,像一顆顆腦袋似的扣在地面上,排成整齊的一排。 賀之洲警惕著靠近,他不敢貿(mào)然開口。 一步、兩步,腳下的泥土漸漸變成光滑的碎石,每踩一步都會發(fā)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在謐靜的山谷中,清脆、清晰,像野獸在磨牙。 二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而對面的年輕人依舊對他視若無睹。 直到他們之間只剩下一條小溪的距離——那是賀之洲的槍一定能命中的距離——這時,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沖動的勇氣,一股征服的勇氣。 就在他抬腳準備邁進溪水的一剎那,年輕人停住了手里的動作。 “別過來?!卑自S鳴說:“別再過來了,你們已經(jīng)死了很多人了?!?/br> 賀之洲猛地抽回腳,心中一震,有無數(shù)的疑問想要說出口:“你是誰?什么意思?龐玉虎已經(jīng)死了嗎?” 白許鳴搖搖頭,眼睛里盡是銀月冰冷的寒光。 “你快走吧,我就當從沒見過你。” “卡!”周導(dǎo)喊道:“白許鳴你過來一下?!?/br> 白許鳴馬上小跑過去,賀之洲也跟了上去。 周導(dǎo)指著顯示器,招呼他過來看:“你看這里,你的眼神是敵視的,這里有問題。首先,你的角色究其本源,是個善良的人,但他善良且矛盾,所以他既反對侵略者,又憐憫被殺害的侵略者,既好奇這個奇裝異服的人,但是又要壓抑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你的心里始終要存著畏懼,因為你常年服侍村子里的瑤老,意識在自我和被洗腦中掙扎,懂了嗎?” 白許鳴抿著嘴,看起來有些困擾。 確實,以他的水平,想要達到這么專業(yè)又富有層次的表演確實很難,但周訪導(dǎo)演是個較真的性子,他想拍到的東西就一定要拍到。 “你再去琢磨琢磨,”周訪看向賀之洲,道:“你再陪他對下戲?!?/br> “好?!?/br> 周訪站起來,對所有的工作人員說:“大家休息一刻鐘!” ☆、第56章 白許鳴和賀之洲走到臨時搭起來的休息棚子里擦汗喝水。敖旭給他拿了冰毛巾,白許鳴接過后就轉(zhuǎn)身走開了。 站在一旁的吳稚,看到這幅場景不禁憂心忡忡。 “路老板,他倆沒事兒吧?!?/br> 路集在玩消消樂,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男人么,有矛盾了打一架很正常,去,給我拿瓶水來,這瓶兒都不冰了?!?/br> 吳稚趕緊跑到小冰柜那兒給他拿了瓶新的。 “可是路老板,我覺得小鳴哥真的生氣了。” “他又不是女人,過會兒就氣消了,還怕他一哭二鬧三上吊啊?”路集放下二郎腿,換了個姿勢,手指翻飛不停:“這天兒怎么這么悶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吳稚看了看手機,說:“不會吧,天氣預(yù)報說晴轉(zhuǎn)多云,可能山里濕氣重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