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師課堂開課啦(10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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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叁上學(xué)期,隨著最后一科英語考試結(jié)束而結(jié)束,她一邊收拾一邊估計著分?jǐn)?shù),她回憶了整張考卷,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次考的都是被花了重點的。 她一抬頭,就看見大功臣沉斐之在窗口等她,他開口無聲,只說給她聽:“好了嗎?” 林青點點頭,把最后的筆收在筆袋里面。 自從那天起,沉斐之便把林青又接回家了,他說怕田老板還有余黨,以免打擊報復(fù),左樞大約也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自然而然把接送的任務(wù)交接給了沉斐之,時不時會告訴她一點關(guān)于田老板的事,而許佳佳則是離開了白市,她走了,她想重新開始,幸而那80W還是打到了她的從黑市的卡上,而這部分,許佳佳有意隱瞞了起來。 最起碼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她可以好好的生活,不需要擔(dān)憂很多事情。 “想什么?這么晚才出來?” 林青搖搖頭:“沒有,我們快走。” 出了校門,林青的手就被扣住了,沉斐之的手像塊爐火,冬天里也很暖,相反她的手倒是凍的像塊冰,但是沉斐之像是一點也不介意。 那個晚上他們坦誠公布談了一次,沉斐之責(zé)備她太冒險了,她窩在沉斐之的身上,聽著他責(zé)怪自己的話,心被熨帖過了一般,不知不覺也就哭了起來。 “說了你兩句就哭了。”沉斐之擦了擦她的眼淚,不知不覺語氣放緩了下來。 “害怕,我怕?!迸伦约涸僖惨姴坏降诙斓某醭?,到底還是一個學(xué)生,她和許佳佳兩人計劃的時候都沒有說過失敗,總是避開這個話題,但是她們只能互相打著氣,她并非怯懦,但是真實發(fā)生,讓她開始后怕起來。 沉斐之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似的,不再說重話:“不哭了,以后不會了,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彼D了頓,“以后什么事情要和我說,知道嗎?” 她的眼睛還帶著紅,看著他,好似費了很大的力氣:“我們,你,我們?!?/br> 半天說不了一句話,只有反復(fù)的幾個字。 沉斐之恍惚又回到那個晚上,她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問著他,眼神中透露著期待,他的周身被一五彩的泡沫層層包圍,只要他說一句不,那泡沫就會一個一個裂開,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她看著沉斐之的臉上又露出了,猶豫的神態(tài),林青的眼淚又要蔓延下來。 原來只是想逗逗她,又像小貓一樣哭起來:“傻?!?/br> 她使勁透過霧氣想要看清他的臉。 “這種事情要男生來?!彼吭谒亩叄嵵氐卣f:“和我在一起?!?/br> 心臟不受控制劇烈的震動起來,遠處突然走來幾個穿同樣校服的英才高中的學(xué)生,林青心虛想要把手從沉斐之的手中抽出來,卻被緊緊握住了。 她緊張地說:“有人?!?/br> 她的手卻被插入了連帶著他的手一起插到了口袋里面:“沒看到。” 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心里卻被淌過,她被他牽著往前走。 “今天的題目做的怎么樣?”沉斐之又拿起他做老師的一面,細(xì)細(xì)問她今天考試的內(nèi)容,他的記憶力超群,能夠念出考卷上面問題,他一問,作為學(xué)生的林青就回答出她的答案。 林青有時候覺得沉斐之真的不夠浪漫,她雖然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怎么談,但是沉斐之和她之間有時候用老師和同學(xué)來形容其實更甚,關(guān)鍵是有比之前管她更嚴(yán)格,尤其是學(xué)習(xí)上,雖然她承認(rèn)這樣的魔鬼訓(xùn)練之下,進步更快,但他們好像自從那晚之后關(guān)系又變得溫吞了起來。 想著想著就發(fā)呆了,沒想到竟然到家了,她沒有聽清沉斐之到底問了什么,胡亂得說了一個答案:“A?” “什么?” “答案是A?”她猶豫,“B?” 只有一個恍惚,就被沉斐之拉到了門后面,她的背被迫貼著門后,他的手背靠著門:“錯了?!?/br>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沉斐之似有輕喘,她的背部不由僵了起來,手指不知不覺磨著門:“C?” 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堵住了,他肆無忌憚清掃著她的口腔,喉結(jié)不由吞咽著,他的動作又兇又急,林青只能承受著,不由手抓住了他的校服衣領(lǐng),控制著他的動作,他的眼神越來越深:“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br> “D?”林青呼吸也重了幾分。 沉斐之趴在林青的耳邊,蓬勃的呼吸,讓她全身發(fā)顫:“問你是填空題,你答選擇題,看來是我這個老師教的不夠好,林青同學(xué)?!?/br> 他刻意把后面幾個字拉長了:“連題目都沒有審好?!?/br> 她不由雙頰發(fā)熱,白里透紅,一副板板正正的樣子,好像真的犯錯:“我聽錯了?!?/br> 委委屈屈更讓人想要蹂躪,沉斐之扶起了她的臉,將她吸入了他的眼底:“以前答錯了,你們老師怎么罰你?” 她抖了一下,想到了小時候老師經(jīng)常因為默寫錯課文而用鞭子打她手掌,也像被沉斐之震懾住了,干巴巴說:“用教鞭打手掌?!?/br> “教鞭?” 她還不知道已經(jīng)掉入了另一個被編織的陷阱里面,還確定點點頭。 “哪種教鞭?” “哪種?”她吞了吞口內(nèi)的液體,還混著他的味道,迷茫說:“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又長又粗?!?/br> 她只覺得背后被撞得更痛了,有硬物抵在了她的小腹上,沉斐之說:“現(xiàn)在記起來也不晚。” 林青和沉斐之自從那個晚上以后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同床過,肢體的觸碰都很少連教學(xué)都刻意拉開一定距離。只不過沉斐之會自然而然進到她的房間,到點了就會讓她睡覺,確認(rèn)她真的睡了才會從房間里面出去。 她以為那天晚上他的瘋狂只不過是一場夢不過今天又提醒著她,是真的。 她已經(jīng)被壓在床上,受著星星點點的親吻,她的校服外套早已敞開,頭發(fā)撒在床上,一只手被扣在一旁,而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鉆到她的衣服里面,一點一點親著她的肌膚,胸罩被卸在胸上,rufang被舔舐著,蹂躪著,吸吮著,她哪里受得了,下面黏膩得難受。 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從腹部,緩慢深入山谷,剝開叢林,開始在水中緩緩抽插起來,情欲爬上了她的臉,沉斐之用另一手把人從衣服里面剝開:“答錯了就要挨打?!?/br> 他又去尋她的唇:“先幫我把衣服脫了?!?/br> 她不知道從何下手,吶吶得看著他,讓他升起一股熱氣,他不繼續(xù)逗她,迫不及待從背部把他的衣服脫掉,他的頭衣服剛到肩部,只覺得一雙小手幫著他把衣服往下拖,他背部的山脊顯現(xiàn)出來。 又一次坦誠相見。 林青的手繞著他的肩部,親啄著他的唇,他只愣了一下,不一會又奪取了主動權(quán),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處,從她口中尋著甘甜,逗弄著她的舌頭,林青被帶著走,忘了換氣。 沉斐之放過她的唇部:“還不會換氣?是我教的不夠好?” “我忘了?!?/br> “要罰,是不是?”沉斐之蠱惑著她。 讓她不自覺答道:“是?!?/br> 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被撥到了膝蓋之下,卡著她的動作,他的手掌已經(jīng)包裹住了她的私處,揉著她的花蕊,另一只手被帶到了沉斐之的下半身,指導(dǎo)著她往里面摸,但卻同時碰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她迷迷糊糊問:“是什么?” “猜一下?” 她突然起了一股氣,還要考她:“我不考試!” “傻,”他刮了一下林青的鼻子,壓著嗓子:“避孕套。” 她漲紅了臉,縮了一下手,倒是激得沉斐之嘆喂了一聲:“輕一點。” 他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不能免俗對欲望的探索,況且身下的那個人總是不乖,次次在他的夢里徘徊,他的第一次勉強只能及格,對于他這種優(yōu)等生來說,必須爭取在下一次考試中取得優(yōu)秀,他克制又克制,籌備又籌備,終于等到了考完試的這天。 她那里又窄又細(xì),上次貿(mào)然開鑿讓她不好受,這次他沉下心來仔仔細(xì)細(xì)開闊著下面的溫床,一根,兩根,叁根,她的額頭冒著汗:“夠了,不要放了?!?/br> 他憑著記憶力去找到她的被遮蔽的小珍珠:“忍一忍,好不好?” 他去親她的敏感點,手下也沒有停止,林青只覺得他一個深入,中指碰到了她的那里,頭腦激得一片空白,身體一陣抽搐,花xue涌出一道水流,泅濕了被單。 她還在喘的時候,耳邊迷糊之間聽到撕拉一聲,膝蓋的束縛也完全沒了,他的硬物已經(jīng)抵住了xue口,上下磨著她:“林青?!?/br> “嗯?” “要進去了。” “什么?” 他的硬物已經(jīng)就著她的體液重重撞到了她的里面,“沒認(rèn)真聽講,林青同學(xué)?!?/br> 他壓著她一只腿開始,上上下下撞擊起來,她一只腿被繞在他的背上,另一只腿被壓在他的身下,這樣的姿勢比第一次還深,清楚看到她是如何吞吐著它,他不自覺得又重了幾分,隔著一層依舊還能感覺到里面的濕熱。 房間里除了兩道喘息聲,還有不知道是rou體撞擊發(fā)出的聲音,還是水流激打岸邊的聲音,越來越大,似有回音。 太兇了,讓她吃不消,不由嗚咽起來,在激蕩中,去抓他的手:“慢一點,太快了。” “求我?!背领持塘诉@么久怎么可能這么快結(jié)束,他輕了一點,但是依舊還是撞得她頭暈眼花。 “求你什么?” 他趴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林青聽完,羞得她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沉斐之倒是也不氣,只是加快了速度,玩弄著她的胸部,咬著她的耳朵,讓她的感官加倍,不知不覺就快到了高潮。 但是他卻停了下來,林青不上不下,她討好去摟著他的背部,去學(xué)他,舔他的耳朵:“斐之?!?/br> 他裝作不懂:“什么?” “給我好不好?” “給你什么?” 他又來戲耍她,他就是想讓她說剛剛教她的話,她說不出口,只能自己自力更生,去繞他的腰,想要學(xué)著他動,只是一縮。 就被沉斐之打了一下臀部,清脆入耳,她被壓著動不了,因為被打了,臀部連著臉都紅了,沉斐之責(zé)怪她:“不乖,今天說了要罰,是不是老師說了算?” “沉斐之!” “怎么了?”他似有無限多的耐心,緩慢抽出,又放入,仔細(xì)照顧著每一處。 林青嚶嚀了起來,又被懸在了半空之中,她又抓又咬,撼動不了他半分:“斐之,給我?!?/br> 作勢就要哭起來,沉斐之依舊不給她:“乖,說了我才知道?!?/br> “沉老師,我.....” 沉斐之獎勵似的重重撞了幾下,繞著的腳背不由彎曲起來:“沉老師,我錯了!” “恩?” 林青閉上眼,認(rèn)命似的:“求沉老師罰我,請老師,用教鞭打我?!?/br> 話音剛落,床就不受控制搖起來,末了,只聽見一聲又一聲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