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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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期一振停頓了一會兒,厚連忙搶答:“但這傷也是為了我受的,我會向大將請罪的!真的是非常感謝你,燭臺切君!” 看這些刀劍男士們還要彼此感謝道歉好幾個循環(huán),而三日月只是笑瞇瞇地,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山姥切與大俱利又各站一邊,一副不想進行任何社交的樣子。 狐之助嘆了一口氣,阻止了這場循環(huán)道歉:“諸位大人!狐之助感應到審神者大人回到了本丸,我們趕緊回去治療一下吧。” “說得在理,真想早點見到主人呢?!比赵逻m時地回復道。 因此,大家收拾收拾東西,抱弟弟的抱弟弟,撿資源的撿資源,還有一位是努力地保持著帥氣,就此回家了。 埃德加邊點頭聽著厚的解釋,邊一個個摸過去替刀劍們治療,也不管他們因精神力的進入而通紅的臉頰以及身后突兀飄起的櫻花,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就是本來只是刷了個11,結果一期一振少了一個刀裝、厚刀裝全毀帶輕傷、燭臺切中傷的所有原因了?!?/br> 聽到審神者的總結,一期一振第一時間單膝跪地:“都是我太過貪心,想要多帶回更多的弟弟們才導致的一切,還請主殿責罰!” 埃德加倒是被他的突然下跪嚇了一跳,“你的心情想必大家都可以理解,有什么好罰的嗎?”他上前一步,站在一期一振的身前,用雙手揉亂了那一頭整齊的藍發(fā),看著雞窩頭狀的一期一振,帶著笑意地又說道,“突然單膝下跪,我還以為你要向我求婚呢?!?/br> “……?。?!”一期一振當場臉紅到爆炸,頭頂似乎有縷縷白煙冒出,他小聲地解釋道,“我...沒,沒有那個...咳嗯...的意思,只,只是想道歉罷了——” 厚眼看著哥哥喪失了戰(zhàn)斗力,站出來背鍋:“大將,是我實力太弱卻還想和一期哥一起戰(zhàn)斗,結果連一圖都險些受傷才導致這樣的后果的,都是我的錯!” 埃德加對著他點了點頭,厚以為就是這樣作為隊長的他受罰就可以了,學著一期一振的樣子,向著大將單膝下跪,向上舉起自己的本體,低下頭、閉上眼地請求責罰。 然而,埃德加只是拍了拍一期的肩后走到了厚的跟前,蹲下身,壓下他的本體后用手指戳了戳厚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有勇氣承擔責任是很不錯啦,可我不認為錯在你與你的哥哥哦?” 厚疑惑地睜開了眼,看向自家的大將。 只見埃德加將停留在厚臉龐上的纖細手指順著他臉頰的弧度緩緩下移,最后用食指與拇指輕輕捏住了厚的下巴,厚都來不及反應過來臉紅,驟然就被捏著下巴將腦袋轉(zhuǎn)向了站在一旁的燭臺切。 “大家都表現(xiàn)得很好,沒有錯,錯的只有燭臺切?!?/br> “???” 七刀一狐八臉懵逼。 作者有話要說: 概括一下, 這位精神錯亂的患者埃德加病情大致是以下三者隨機出現(xiàn): 擅長撒嬌思維直接而幼稚(幼年期)、溫柔得能溺死還很會撩(少年期)、暴虐鬼畜抖S(反社會末期) 其實還有別的病,畢竟穿越前就病得不輕,正常人誰會想去統(tǒng)治世界還成功了╮( ̄⊿ ̄)╭ 第13章 第章 一時間快速的轉(zhuǎn)折讓刀們與狐之助共同上演了一場八臉懵逼,連一旁躺在地上不愿動彈的明石也震驚地歪過頭看了過來。 未等大家提問,埃德加自行解釋了起來,他先是一把抱起來厚讓他不再跪著,站直了身體,接著,大步邁到燭臺切的面前,用手捂住了他戴有眼罩的那邊臉。 “呃...主人......?”被觸碰的燭臺切想要躲開但忍住了。 “呵呵,癢?”埃德加戳了戳他的眼罩,“你的右眼根本就沒有事吧,反倒是這么個眼罩害得視線受阻才收的傷?” “啊...這是因為本體刀身在關東大地震中被燒毀,所以才——”燭臺切的眼神閃爍個不停。 一旁的大俱利伽羅也向其致以懷疑的眼神,“光忠你……?” 他似乎是憑著關系的親近而明白燭臺切正在心虛,卻又弄不明白原因。 埃德加將手從眼罩出拿開,又撫上了他的右臉,見燭臺切有稍微的恍惚,便用力把他臉頰上的rou往外拉:“被燒毀了,這里倒還是細皮嫩rou呢?!?/br> “我知道哦,因為我與你們'靈力'相連,所以很輕易地就可以感受到你的心情與想法,由于認識的人類里最帥氣的就是伊達政宗了,所以一直~模仿著他。” 埃德加再次上前一步,伸出另一只手,緊貼在燭臺切的左胸口,就著這個姿勢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地輕語: “都是因為你的心在說著,不更帥氣、更帥氣、更帥氣可不行!只有不斷這樣努力地帥氣下去才能夠得到更多的注視、更多的使用、更多的愛~~~” “愛”字被拖長了音節(jié),猶如一陣風被吹進了耳朵,刺激著鼓膜,“唔嗯?。俊睜T臺切反射性地捂住耳朵后退一大步,僵住了一會兒后才察覺到自己反應太大了,又慌忙解釋道,“主人您離我有些太近了,我...呃,害羞?!?/br> “害羞可要像一期和厚那樣臉紅的哦?”埃德加指了指一旁仍半跪在地捂著臉的一期,與蹲在哥哥身旁同樣紅著臉的厚。 “……” 你們一家怎么那么不經(jīng)撩!燭臺切mama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 …… “所以說,就為這個?”一旁的大俱利伽羅投來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這么概括有點不對啦!”燭臺切眼神飄忽,“就是為了帥氣而模仿政宗公戴了眼罩,結果在戰(zhàn)斗中因為視線有礙導致了...受傷.......”他越說就越?jīng)]有底氣,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總得來說,就是為了帥氣寧愿受傷呢?!比赵略谝慌钥偨Y道。 “我還以為這真的是燒傷!再加上對政宗公的思念!導致你選擇化為這樣的外形!”深感自己被欺騙了感情的大俱利伽羅咬牙切齒地說一句頓一句,“結果!你只是為了...帥?。?!” 眼看他氣得都要不管自己的人設了,發(fā)起話題的埃德加打斷了他的憤怒,向眾刀詢問:“大家認為,對于這種不對自己的安全負責的刀要怎么辦呢?” “刀解?!贝缶憷敛华q豫地回答,同時還向燭臺切刮去一道眼刀。 “......小伽羅。”燭臺切知道那是氣話,但也是為之心中一顫。 “由主人定奪就是了,對我這種仿品有什么好問的?!?/br> “……”聽到這種抑郁癥兒童的問題發(fā)言,埃德加一語不發(fā)地一把揪過他的領子,將他抱在懷里施以揉腦袋懲罰。 山姥切好一頓掙扎,才終于頂著雞窩頭,衣衫凌亂地掙脫了出來,蹣跚著找個角落坐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