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3 兄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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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可真會吸……”男子揉著女子柔軟的臀rou,感受著她的甬道緊緊裹纏著她的roubang,最里面的宮頸像一張小嘴吸吮著guitou,直爽得頭皮發(fā)麻。 從來沒有這么爽過,國外的那些洋妞跟她完全沒得比。這女人的蜜xue堪比名器,握力十足,汁水充沛,一進(jìn)去就爽得不行,要是自制力薄弱一些的,估計分分鐘就得交代出來。即使是他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歡場老手,也要時時不忘抑制住射精的欲望,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按著她的雪臀大肆沖刺一輪之后,樂海笙又一次死死絞著roubang渾身戰(zhàn)栗起來。 “咦,這么快又高潮了?賀雍行他該不會就是因為上你上得太爽了才決定跟你訂婚的吧?”如果真是這樣他也不會有疑問就是了,男人本來就是這么注重rou欲的動物。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樂海笙斷斷續(xù)續(xù)地啜泣著,拼命扭動著雪臀想要掙脫那根仍在她蜜xue中橫沖直撞的roubang。偏偏男子正被她那狹窄短淺的甬道夾得正爽,一時不查竟真讓她給甩脫了出來。 “靠!”男子正爽得不行,哪里肯放,見樂海笙扭著腰往前爬動,圓圓白白的小屁股也在她面前搖搖擺擺,眸中yuhuo更甚,伸手就將她拖了回來,就著這力道腰身一挺,又將roubang狠狠插了進(jìn)去。 “啊——啊啊……”樂海笙被頂?shù)貌铧c閉過氣去。roubang太粗太長,不但把她填充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還輕而易舉地頂?shù)搅藢m頸口,若不是guitou太大宮口太小,說不定還能被他給捅進(jìn)zigong。宮頸處異常地敏感,只要一被頂弄就讓她渾身酸軟無力,只能哀哀切切地呻吟著任人魚rou。 “嗯?自己爽了就想完事?我還沒射呢!想跑?沒門!”男子死死地掐著她的細(xì)腰,大力頂弄,盯著面前女子葫蘆一般線條美妙的細(xì)腰圓臀,以及腰下、臀上那一對微微下凹的的圓潤腰窩,眸色更是發(fā)紅,覺得這個姿勢還沒能過足癮,又一把握住她撐在床上的手臂拉向自己,拉得樂海笙從跪趴變成了跪坐,又被身后的男子惡意地大力沖撞,整個人如同風(fēng)中浮萍一般,只能靠著男子的掌握來保持平衡。 樂海笙哪里經(jīng)受過這么肆無忌憚的性事,先前有限的經(jīng)歷中,不管是李衡、林海生還是林翊,就算再瘋狂也會顧及到她的感受,對他們來說性愛優(yōu)先的是給與她快感。而現(xiàn)在身后的男人卻只顧著自己的感受,一點都不管她是不是已經(jīng)無法承受。樂海笙雖然醉得糊涂,但也本能地感覺到委屈,眼淚刷刷地流了出來,偏偏哭聲卻被男子撞得七零八落,還以為是叫床呢。 臥室門并沒有被關(guān)上,歡愛的聲音似有若無地飄到了樓下剛剛打開大門的男人耳朵里。他的目光掃過餐桌上盛著紅酒的酒杯,然后舉步上樓。 正抱著樂海笙的雪臀全力cao干的男子當(dāng)然也聽見了他的腳步聲。眼中閃過了興奮的神色,想到這一幕就要被弟弟看到,roubang又脹大了幾分。他一手抓著她富有彈性的臀rou,另一手揚(yáng)起來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叫出聲來!” 樂海笙猝不及防地痛叫了一聲,蜜xue內(nèi)壁立即應(yīng)激地收縮起來,深陷xue中的roubang頓時被絞得死緊。本就在咬緊牙關(guān)進(jìn)行最后沖刺的男子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酥麻刮過脊背,拼盡全力將roubang頂?shù)阶钌?,竭力擠壓著宮頸,jingye激射的同時,也硬是逼著女體深處噴出了晶亮的yin液沖刷過guitou。 然后才緩緩抬起頭,盯著立在門口的男人笑了笑,還若無其事地?fù)P手打了個招呼:“喲,回來了?” 賀雍行一言不發(fā)地朝這邊走過來。 男子盯著他,故意緩慢至極地拔出半軟不硬的roubang,讓賀雍行親眼看著自己的jingye從他的未婚妻的蜜xue里緩緩流出。 樂海笙軟軟地趴倒在床上,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只是仍然斷斷續(xù)續(xù)地啜泣著,緊閉的眼簾里不時沁出淚珠兒。 男子盯著她淚痕斑駁的臉,忽然皺了皺眉,但是還沒等他弄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就被走過來的賀雍行迎面一拳打得向后仰倒。 這一圈力道極大,打得男子嘴角沁出了血絲。男子也不惱,只撫了撫受傷的臉,仍舊笑得色如春花:“喲,生這么大的氣做什么?俗話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們還是親兄弟呢,親哥哥穿了你一件衣服而已,沒必要氣成這樣吧?” 賀雍行彎腰抱起渾身赤裸的樂海笙,聞言投來冰冷的一瞥:“賀簡言,我沒你這樣的兄弟?!?/br> “嘖嘖,可真絕情呢?!鼻扑饦泛s蠒r那小心翼翼的溫柔模樣,相比之下,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似乎還真有點可憐呢。 樂海笙迷迷糊糊地在賀雍行懷里動了動,忽然在睡夢中哭出聲來:“賀雍行,你這個壞蛋……欺負(fù)我……討厭你……嗚嗚嗚……” 賀簡言挑了挑眉——原來這傻姑娘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成賀雍行了啊。想到自己出精出力忙活半天只是做了別人的替身,忽然莫名覺得有點不爽。 賀雍行低頭親了親懷中女子輕蹙的眉眼,溫柔地安撫:“海笙乖,好好睡覺?!比缓筇ь^直視賀簡言,冷冷道:“從我家滾出去!” 賀簡言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轉(zhuǎn)身走出了這棟別墅。 而賀雍行則是抱著樂海笙走向了浴室,細(xì)心地洗去她身上的那些曖昧的痕跡。只是賀簡言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卻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掃了一眼主臥里凌亂不堪的床,賀雍行皺了皺眉,抱著懷里的女子走向次臥。 把她放到床上,賀雍行低頭輕輕啄吻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要以自己的方式為她消毒。 他并不怪她。 賀簡言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盡管他們是一對孿生兄弟,長相也極為相似,但是性格卻是大相徑庭。賀簡言從小就膽大任性,肆意妄為,到處惹禍,還常常連累弟弟。大概是因為有這么個惹是生非的哥哥,賀雍行倒是相反地變得少年老成、沉穩(wěn)持重。 小時候,鬧騰的賀簡言總是更能吸引住父母的注意力。但是長大以后依然如此,結(jié)果就是父親漸漸開始屬意將更加可靠的賀雍行作為繼承人來培養(yǎng),一開始賀簡言還覺得這是少了負(fù)擔(dān)。但是漸漸地,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落入了尷尬的境地——同一個圈子的公子小姐們開始有意無意地忽略他,平日里總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開始去討好賀雍行……賀簡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弟弟遠(yuǎn)遠(yuǎn)地拋在了后面。 身為長子和哥哥,賀簡言怎么甘心!中二期的他開始處處和弟弟作對,凡是弟弟的東西他都要搶走,凡是弟弟想要的東西他都要去得。賀雍行青春期間的那些曖昧對象們,最后都無一例外地被賀簡言拐到了床上。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越是鬧騰,父親越不會考慮將他當(dāng)成繼承人。 于是,中二病病入膏肓的賀簡言開始到處作死,惹禍生事。在無數(shù)次為賀簡言收拾爛攤子之后,父母終于忍無可忍,將賀簡言送去國外。 沒想到,一別幾年,再回來的賀簡言雖然學(xué)會了偽裝,芯子卻沒有多少變化。 還是一樣以跟他搶女人為樂。 但是,海笙是不一樣的。 跟年少時那些自己湊上來討好他、硬是以他的女朋友自居的女生不一樣。海笙是他的未婚妻,是他選中了打算共度一生的女人。 當(dāng)他結(jié)束工作,從母親打來的電話中得知了賀簡言詢問他別墅的大門密碼時,他就心生不祥之感。匆匆趕回來時,賀簡言果然已經(jīng)得手了。 這并不能怪海笙。海笙從來沒有見過賀簡言,又喝了酒,分不出兩人的區(qū)別不是她的錯。 賀簡言不該對她出手,這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底線。 ———————————這里是作者有話說的分割線———————————— 謝謝蘇佑然童鞋的花枝丸串和湘雅童鞋的幸運(yùn)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