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應龍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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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身為一個假會計忙著做賬忙的焦頭爛額,依舊是存稿箱,以上 新坑預收戳一下唄:[綜]Just We通往新世界 ☆、第九十二章 縮水 自十八世紀末,一批為了避開與他們對立的圣堂教會達成某種目的西洋人踏上名為冬木的這片土地,并與保管地脈的本地魔術家族共同構(gòu)筑大圣杯系統(tǒng)以謀求達到‘根源’開始,魔術師召喚英靈作戰(zhàn)的圣杯戰(zhàn)爭一共進行了五次。 然而就像是遭受了某種詛咒一般,前四次的圣杯戰(zhàn)爭都因為種種原因意外的在中途就遭受失敗。哪怕是這提前近五十年開始的第五次圣杯戰(zhàn)爭,如今看起來也要在那兩個大家伙的爭斗中再次失敗了,再加上戰(zhàn)斗地點是埋藏著大圣杯系統(tǒng)的柳洞寺,搞不好這次連大圣杯系統(tǒng)都要被這場爭斗波及破壞掉了。 “會失敗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即便是對立狀態(tài),但是它們也絕不會允許人類接近‘根源’的?!盇rcher的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畢竟那可是‘真理’啊?!彼堄信d致的盤腿坐在高臺上,身為弓兵階職的良好視力讓他很輕易的就看到了戰(zhàn)斗之處的狀況,抬起頭看看籠罩在那兩個龐然大物上空密布的,時不時還泄露出紫色雷電的烏云,“真是強悍而又美麗的生物,看起來這場爭斗要結(jié)束——那個鐘是什么?” 一道暗黃色的光芒自天邊而來,直奔此刻仍舊處于爭斗之中的龍與天使,讓若不是全神貫注觀察著戰(zhàn)場狀況的話,Archer也會忽略掉那道低調(diào)的光芒與裹挾在光芒之中的,對比龍首而言就像一個小巧的掛在角上的裝飾物的黃銅鐘。那鐘的模樣實在是太過于平平無奇了一點,如果不是因為此刻出現(xiàn)在那里,想必就算是丟在路邊也不會有誰去注意的。他看著那個小小的鐘毫不客氣的砸在了龍首兩只珊瑚角中間的位置,隨后龍立刻發(fā)出痛苦的吼叫聲,身軀猛然用力收緊狠狠地勒住天使,伴隨著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與天使吃痛發(fā)出的呼喊又快速的松開,旋即消失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天空中的烏云終于釋放出了醞釀許久的雷電,全數(shù)傾瀉在了骨骼斷裂無力癱在地上的天使身上。 那可真是無比壯觀的景象,鋪天蓋地的紫色雷電糾結(jié)在一起,裹挾著狂怒的氣勢從天而降,聲勢浩大的轟擊著那一片區(qū)域。十二翼的天使在這片雷電中掙扎著,反抗著,最終只能無力的在雷電構(gòu)筑的紫色世界中化為細碎的魔力分子在這片天地中失去了蹤影。 當一切結(jié)束之后,原本一直被霧霾灰塵掩蓋的灰暗天空碧藍如洗,美麗的就好像剛才宛若天神動怒降下神罰的場景只是一場夢境一般——如果沒有被巨大的天使損壞的部分建筑以及此刻已經(jīng)成為一片焦土的柳洞寺作為對比的話。 衛(wèi)宮士郎面目扭曲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套著寬大的衣衫懷里抱著一口小黃鐘,眉眼精致臉頰上還帶著嬰兒肥,額頭上一片紅腫,淚水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小孩。如果不是對方頭上長著兩只珊瑚角,眉心處貼著一片出現(xiàn)裂紋微微滲血的鱗片以及腰部以下和剛剛消失無蹤的兩個龐然大物之一一般無二的軀體和后肢,他真的以為對方只是因為那場爭斗被波及以至于走丟了的普通小孩兒。 “喂,大叔,你是那個糟糕大叔吧,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有點不太確定的看著眉目間還帶著一些熟悉感的小孩,忍不住上前一步試探性的伸手想要觸碰那孩紅腫的頭,“我先帶你回家處理一下頭上的傷口吧,你這個樣子根本沒法去醫(yī)院。”頭上長角的家伙腰部以下非人類肢體的家伙怎么可能帶去醫(yī)院啊,會被人當做奇怪的生物解剖掉的吧。 小孩子這種生物,如果沒人哄還好,一旦有人哄的話,那么就會立刻把所有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釋放出來,并且別人越哄還越來勁。而衛(wèi)宮士郎面前的這一個疑似智商掉到跟外貌年齡同一水平的家伙正是如此,所以他毫不客氣的一手抱著小黃鐘一手伸向衛(wèi)宮士郎并且放聲大哭起來。 真是太丟臉了,盡管身體還沒恢復成正常年齡但是掉線的智商卻已經(jīng)提前回歸的聞人白把自己卷成一小團縮在角落里散發(fā)著頹喪陰暗的氣息玩自閉。他低著頭任由小小的黃銅鐘在自己面前叮當作響發(fā)出只有他才能聽到的斥責,面色隨著鐘的晃動變得越發(fā)慘白起來,緊皺的眉頭看起來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樣。 黃銅鐘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鐘,那可是自東皇太一隕落后就再無蹤跡的東皇鐘。作為先天至寶的東皇鐘早就能夠化身原形了,只不過這次的事情鬧騰的有點大,因此部門里閑著的前輩第一時間化身原型低調(diào)的跨海來教訓一下惹事兒的小輩,沒有遞交申請算是偷渡的那種。她不太高興的將聞人白所在的角落形成一個小小的力場籠罩在在其中:“竟然大意到被人類算計到力量外泄還失去理智,看起來你在外面的這些年過得很是安逸啊?!彼贿呎f一邊微微晃動朝著聞人白施加壓力,對于犯了錯的小孩子,好好教育一番長長記性也是一件好事。 聞人白抿起嘴巴,承受著壓制在身上的力量,雖然他戰(zhàn)力全開的時候的確可以懟天懟地,但是面對成名已久兼具毀滅與創(chuàng)造能力的前輩大能,也只有乖乖挨揍的份兒:“這次教訓的教訓我記住了,同樣的錯誤我以后不會再犯,夏前輩?!彼吐曊f道,“之后去那些算計我的人類那里找回場子的事還希望您不要干涉?!?/br> “這是理所當然的!吃了虧就得把場子找回來,難道你還打算把這個悶虧給咽下去不成!咱們不主動惹事兒,但是事找到頭上也絕不沉默!”依舊保留了夏柔之名的鐘仙子脾氣一如既往地火爆,一個小小的鐘鐺虛影從鐘上分離出來凝成實體變成一個小小的裝飾纏在聞人白的手腕上,“不過你到底是個剛成年的小鬼,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就跟我們說,小的吃虧老的出面找回場子也是理所應當?shù)?,家里永遠是你的后盾,明白么。”東皇鐘在半空中來回晃了幾圈,“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是,我明白了,但這件事我想親自解決?!边€帶著嬰兒肥的臉上掛著非常嚴肅的表情,聞人白認真的點點頭,然后沖著鐘拱手行禮,“前輩慢走?!钡鹊界姀氐紫е?,他才吐出剛才被教訓時強行壓下去的血,一臉頹喪的無力趴在地上,“真是個可怕的前輩,還以為真的要被壓成壁虎了呢?!?/br> Saber忽然伸手攔住打算拉開門進屋的衛(wèi)宮士郎,自己上前一步但在他的身前:“士郎小心,屋子里有血腥味。” “啊,大概是大叔吧,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的狀態(tài)并不是特別好來著?!毙l(wèi)宮士郎眨眨眼睛,舉起手中的醫(yī)療箱晃了晃,“嗯,等會兒你看到他的時候可千萬別笑啊?!?/br> Saber并不知道為什么衛(wèi)宮士郎要讓自己忍住不要笑,不過她在看到屋內(nèi)的景象時的確沒笑,反而變得出離憤怒起來,碧綠的眼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快步走上前去抱起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邊還有一小灘血的孩子:“這到底是誰干的,竟然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手!”她的臉上露出非常凝重的表情,這個孩子的狀況讓她忍不住想起過去的某件讓她非常憤怒的事情,她甚至還在思考如果抓到那個傷害孩子的敗類要如何處置對方才好。 “那個,Saber,你不覺得那個孩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衛(wèi)宮士郎提著家用醫(yī)療箱匆匆跟了進來,“應該是之前跟那個天使打架的時候傷到內(nèi)臟這會兒把淤血吐出來了。” 因為衛(wèi)宮士郎的提醒,稍稍冷靜下來的Saber這才認真的打量起自己懷里的孩子,唔,也許不是孩子,而是半人半異獸的幼崽。再加上剛才衛(wèi)宮士郎說的那些話,也就是說自己懷里的這個壓根就不是什么孩子。碧綠的眼眸正對上隱隱泛著金色的漆黑眼瞳,再加上對方那一臉比較微妙尷尬的表情,立刻面無表情的松開手把對方往地上一扔。如果對方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小孩或者幼崽的話那可能還要擔心一下,既然這家伙只是因為某種原因變成的小孩兒,哼,摔這一下都是輕的,她偏過頭不開心的撇撇嘴。 聞人白一臉不開心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里塞著衛(wèi)宮士郎特制的兒童餐,左看右看看天花板看盤子里的食物就不是看一邊臉上帶著趣味笑容盯著他瞧的言峰綺禮。討厭的教會討厭的天使討厭的圣杯,每次一沾著這種事兒他都得倒一次大霉,所以說幸運E簡直就是一種充滿了惡意的屬性。 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軟爛的食物,聞人白忽然用力把手中餐具拍在桌子上:“不行,不做點什么這口氣我是絕對咽不下去的?!甭晕е稽c嬰兒肥的臉上滿是殺氣,“說起來教會的職責是監(jiān)控圣杯戰(zhàn)爭吧,我讓你們監(jiān)控,綺禮,我們?nèi)チ此?,去把大圣杯從柳洞寺的地下挖出來?!彼贿呎f著一般猛地站起來邁開步子氣勢洶洶的就要往前走,結(jié)果卻忽略了此刻半人半龍的狀態(tài),肚皮下短短的爪子被一直延伸到尾巴尖尖上長的過分的鬃毛給纏住了,結(jié)果站立不穩(wěn)踉蹌著直撲向大地寬廣的懷抱——如果不是時刻關注著他的言峰綺禮動作快,他大概真的要跟大地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困死了,今天不是存稿君,大概下一章要等個兩三天了吧。 作為一個設計師同時身兼半吊子會計、文員、客服以及售后投訴等數(shù)職的我,大概是一個假設計師吧【心情復雜】 今天的我也好想揍老板一頓啊_(:з∠)_ ☆、第九十三章 祭壇 此時的柳洞寺早已成為一片焦土廢墟,甚至在還有一處地方在雷擊之下形成了一處大坑,無論是誰第一眼看到這樣的場景時都不會第一時間想起此處的原貌。紫色的細小雷電如同蛇一樣在在坑底來回游走著,碰撞著產(chǎn)生火花隨后又熄滅,看上去危險極了。 “哎呀哎呀,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地脈的力量了?!比税榷棠壳叭蕴幱谟揍虪顟B(tài)的聞人白笑瞇瞇的趴在言峰綺禮的肩上晃動著長長的尾巴,“這下可以加快恢復的速度了,我真是受夠了這種幼小的狀態(tài)了?!彼吲d的將后肢抓在言峰綺禮的肩上蓄力,然后猛地一蹬朝著坑底飛撲過去,結(jié)果卻被言峰綺禮手快的揪住了尾巴,只能無力的被倒提在半空中。 長發(fā)與身上的衣服因為重力的緣故全部掉下來,遮住了聞人白的臉,露出了白白的肚皮以及腰腹連接處的過渡的細小鱗片。聞人白不開心的扭了扭把影響視野的衣服推上去露出點松手,你這樣我可是會生病的喂。” “你真的想把大圣杯從這底下挖出來?”言峰綺禮不為所動的抓著聞人白的尾巴,“別人不清楚,但是經(jīng)歷過十年前那次事情的你我還不知道那個東西的本質(zhì)到底是什么么?!?/br> “那你打算阻止我么?別開玩笑了,難道你就不想對這種一成不變的無聊爭奪做點什么嗎,至少也要來點有趣的改變吧。”聞人白的臉上帶著興味與惡意,結(jié)果卻因為還帶著嬰兒肥的幼童面容變成了狡黠的樣子,“說起來算上這一次提前開始的爭奪,這種比賽已經(jīng)進行了五次吧,但是你就沒想過為什么過去的每一次都無法成功而是因為種種意外失敗呢。” “是啊,為什么呢?”思考著聞人白提出的問題,言峰綺禮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對啊,為什么呢?有句老話叫實踐出真知,所以把大圣杯挖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接觸過阿賴耶的聞人白自然清楚其中真正的原因,但他還是很愉快的慫恿或者說蠱惑言峰綺禮贊同他的觀點,“你覺得我們能挖出來什么?” 就如同聞人白了解言峰綺禮的本性一樣,言峰綺禮對于聞人白的性格一樣非常的了解,他抓著冷冰冰的尾巴盯著那張帶著嬰兒肥的精致臉蛋:“你想要干什么?” “當然是把大圣杯挖出來啦?!甭勅税撞[著眼睛笑瞇瞇的說道,他看著言峰綺禮仍舊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無奈的聳聳肩攤開手,“好吧,我只是想借助這里的力量讓自己得以恢復,順便把大圣杯給挖出來而已?!闭f實話比起地脈來說,殘留在這里的雷電力量對他的恢復效果要更好,而且比起順帶的恢復體型,事實上他真正想干的是把埋在這里的東西給挖出來看看那個能通往根源的所謂大圣杯系統(tǒng)到底是個啥。 言峰綺禮看了聞人白那張看似純良的臉好一會兒,不置可否的松開手,任由手里的幼崽大頭朝下的做自由落體,然后以臉著地的姿態(tài)掉進腳下的坑里。 明明拿在手里并不重,體型也不大的聞人白在與地面接觸的一瞬間卻如同一個質(zhì)量極大的重物砸下去一般濺起了大量的灰塵與碎石土渣,飛揚的塵土籠罩在那一小片地方不能散去。而坑底那些殘留的細小雷電則是如同找到了目標一樣迅速的匯集壯大隨后飛快的朝著聞人白所在的方向沖過去。 噼里啪啦的電擊聲消失,煙塵散盡之后,恢復了自己成年時應有體態(tài)并且化身人形的聞人白站在那里。除了兩鬢垂下的兩縷細發(fā),兩側(cè)少量黑發(fā)編著細細的辮子與大部分的長發(fā)被發(fā)繩松松垮垮的從中段偏下的部分束在身后。暗金色的長角不復幼崽時細瘦伶仃的樣子,宛如珊瑚一般生長并且變的繁茂崢嶸起來。他的衣服看上去古老又簡練,沒有廣袖,只有半袖的繡金紋黑色外袍,以及戴在手上同色的一直包裹住小臂的半截手套與從領口處露出得雪白的里衣。寬大的腰封將衣服束起來讓他看上去腰顯得更瘦,分開的衣擺下,略微肥大的褲子收進與衣服同色的繡紋錦緞靴子中。英俊的臉上帶著愉快的笑意,看上去如同從古老的時間中走出的世家公子。 他的確是從古老的時代中走出來的,只可惜不是什么無害的世家公子,而是一頭來自神話傳說的龍。言峰綺禮這樣想著。聞人白向前伸出手張開五指,他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看上去非常的輕松愜意,而周圍的土石以及一些被雷電燒焦的殘渣卻好像受到了無形的力量一樣開始震顫并且被托舉起來,在半空中漂浮并且被不斷地壓縮凝聚成一個巨大的圓球。 言峰綺禮看著隨著文人白的動作不斷被壓縮但體積仍舊緩慢擴大的球體:“你打算用這種方式挖出地脈么?” “你在開玩笑么,綺禮,地脈那種東西,就算是我從這里將地球挖穿到另外一面,也不可能把這個挖出來的,所謂地脈只是一個代稱,一種現(xiàn)象而非物質(zhì),就像空氣與風的區(qū)別,并沒有實質(zhì)?!甭勅税卓v身一躍從坑底跳了上來,站在言峰綺禮身邊看著下方的圓球,“不是說了么,我要把大圣杯挖出來?!?/br> “所謂大圣杯,同樣也是沒有具體形體的無形之物?!蹦壳耙呀?jīng)卸任監(jiān)督者的言峰綺禮這樣說道,“你除了越來越深的坑以外不會得到任何東西?!?/br> “大圣杯只是個說法而已,事實上我想我已經(jīng)找到了?!甭勅税卓粗蝗凰莸牡胤?,原本伸出的手猛地用力一抓,在半空中懸浮凝聚起來的球體迅速碎裂開來紛紛的墜落下去,將塌陷的地方徹底的砸開,露出了一個造型為六邊形,下大上小如同階梯一樣的石臺。 六枚碩大的寶石鑲嵌在石臺的六個角上,復雜精妙的花紋相互嵌套關聯(lián),將六枚寶石連在一起,構(gòu)成一個巨大的魔法陣,環(huán)繞著石臺中心那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