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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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鳥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黑,隱隱約約看得見什么,盡情地感受著這種渾身都要被撕裂的疼痛,那種蟻蟲蠶食之感已經(jīng)越來越強烈,疼到他麻木。原來尸毒徹底發(fā)作是如此感覺,想想當(dāng)初給方兄治療尸毒之時,自己如此不認真的態(tài)度,讓他受了大苦了。他在此時,竟還想起這些事。 不行,他不能在此就這么死去。說好的,這場景他也不是沒想過,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緊要關(guān)頭”,試一下吧,就這么,豁出去了。否則,自己今天就要這么死在這里了?。o論是被尸毒所害,還是被魔王撕成碎片,都不是什么好看的死法,說出去,可是要被恥笑萬年的??!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分段簡直是要死掉了233333 走了下地鐵了啦啦啦啦啦啦外面大暴雨我還沒帶傘233333 第38章 混沌 待岑清酒抽了空閑時,洛飛鳥睜開的茫然的雙眼漸漸有了神色。 不可能是這尸毒解了,那只有一種可能,是他用了那個力量。 “說好的,不是說好的不能用么!”他瞇了眼,看洛飛鳥一眼,后者已經(jīng)爬了起來,像是在努力控制一樣,說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不死……控制……不傷,魔王……”念了幾個模糊不清的字眼后,好不容易清亮起來的眼又混濁了,泛了紅光,看來是被那力量給控制了。 岑清酒看了,只覺得無力。自己于他,能做什么呢?就算他不用這危險的力量,尸毒發(fā)作了,他一樣會死,自己最多是目送他的死亡,還不如賭上這么一把。 雖說洛飛鳥這人總是作死,讓自己身處險境,但他佩服洛飛鳥一點,他又那個勇氣,去賭那一把。 他喜歡這樣,總是能自然豁出去的洛飛鳥。不像自己,總是躊躇在原地,進退兩難之時,洛飛鳥早已離了自己好遠。他總是在追逐洛飛鳥,這種追逐,只有他自己察覺到了,并且他覺得很無力,很難過。 罷了,他既然都有這種覺悟,此時的生死一戰(zhàn)有何好猶豫?一起上罷!就算死,同他死在一起也好! 只有一點令岑清酒不爽,為何這種時刻,還想著同沈先生的約定,不傷魔王?本來說好的魔界救兵呢?他們食了言,只有洛飛鳥還在傻傻遵守著約定。想著,又是一陣心痛。 他沒有貿(mào)然上去送命,而是轉(zhuǎn)了個方向,對著在一旁全程觀察戰(zhàn)局的羅堯遙沖去。 羅堯遙控制魔王相當(dāng)專心,人都到近前了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被人用劍架在了脖子上,本能地一抖。 “停手吧,你還有回頭的可能?!?/br> “沒有了?!彼砬榈唬稚线€在翻動著,控制著魔王和洛飛鳥打的不可開交。 岑清酒是沒有傷他的想法的,這么做只是為了威脅他一下,也沒那么用心能攻擊洛飛鳥?!罢f吧,你小子有什么苦衷?” “就這態(tài)度???” 岑清酒輕哼了一聲。 “有啊。”岑清酒沒想到他會答得那么干脆,“我很沒用吧?你們看不起我吧?當(dāng)年因為沒有靈力每天在羅家被他們欺負,還被趕出來;被方修遠救了,還以為有個能依靠之所,結(jié)果成日不被他重視,成天給我親愛的顧師兄當(dāng)綠葉,還真是開心呢?!?/br> “綠葉也是有用的?!贬寰埔槐菊?jīng)地講著個冷笑話。 “別開玩笑了?!绷_堯遙輕哼一聲,“我跟著這個人,無論他成與不成,我總歸是能被人給重視了,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信,這樣還能有人瞧不起我,有人無視我?!?/br> “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呢?!贬寰圃谂赃吚湫σ宦暢爸S,“果然你跟他這種人,是臭味相投呢?!?/br> 這倆人,一人手上各控制著另外一人的生死,然后在這兒“愉快地聊天”,場景有多神奇就有多神奇。曾竹溪已經(jīng)不管他倆了,合著魔王一起去殺洛飛鳥了。洛飛鳥這會兒狀態(tài)還算穩(wěn)定,這靈氣和尸毒相互抵消,暫時看不出什么不對,對付兩個人還算游刃有余。 但不知這種平衡還有多久便會被打破,所以岑清酒這邊也要趕快了,速戰(zhàn)速決。 “???”羅堯遙倒是很好奇他為什么這么說,岑清酒看他一臉疑惑,笑著答:“用洛飛鳥一句話來說,被害妄想癥相當(dāng)嚴重啊。” “這羅家是人渣,他們拋棄你純屬是瞎了狗眼,而你師父和師兄,可是從來沒有瞧不起你。在你離開后,他們找你找得可是相當(dāng)辛苦啊。” “哼,他們那是怕我的魔王,怕我?guī)е鲪??!彼黠@不吃這一套,岑清酒卻還是繼續(xù)往下講:“那不也是看得起你?若真如你所說,那你根本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他們擔(dān)心甚么?” 羅堯遙沉默了,岑清酒覺出這少年人心性,必然不會堅定太久,現(xiàn)在再加把勁,就大功告成了。 “還有,若是你現(xiàn)在……不,無論你何事,決定回頭了的話,你師父也不會如何的。他說過好多次了,只是罰你,不會再做什么。畢竟,做出這種叛逃師門,與整個修仙界,江湖為敵的人,一般都是直接大刑伺候,你最多是回去領(lǐng)罰,罰你去抄幾遍書,知錯就好?!?/br> “你們少年人的叛逆心性,只要想開了,算不得什么。你師兄,可是一直很擔(dān)心你呢?!贬寰埔煌咕巵y造,講得還挺起勁,沒想到羅堯遙沉默了,怕是有些動心。 那邊曾竹溪覺出這邊不對,因為魔王的攻勢明顯減弱了。他便沖著這個方向大吼:“羅堯遙!你什么情況!” 這人就是個來壞事的,被曾竹溪這一吼,若是把羅堯遙這搖擺不定的心給拉了回去,那算是前功盡棄了。 “我憑什么信你?” “就憑你拿劍架在我脖子上,然后用這種話這種方式來威脅我?” “要么回去大刑伺候,要么就留在這里被你殺死?!?/br> “選一個咯?!?/br> 羅堯遙聲音冷冷,動不了頭,瞥了個冰冷冷的眼刀過來。 何藥溫倒是舞得這落光威風(fēng)凜凜,就算是不主修這劍道,平日里也是沒荒廢這技藝的。但此時他卻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本領(lǐng)而如此的勇猛,旁邊岑丹生正扶著手臂,指尖里滲出血來,那張白凈的小臉上生了痛苦而擠出的褶皺。 何藥溫怎可能置之不理,那童尸被他突然的爆發(fā)給震到了,連連招架不急,一點一點往曾竹溪的方向退去,希望他能幫自己一把??稍裣F(xiàn)在正專心同洛飛鳥打,哪來的多余精力去注意這邊。何藥溫正在氣頭上,也看出了這小子的目的,哪里會容許他得逞,稍一發(fā)功,一個箭步上前,便將他的頭顱削了下來。 聲稱永不愿傷人殺生的何藥溫此刻竟為了岑丹生破了戒,若是洛飛鳥清醒著,看到這一幕想必要笑他了。 “無妨,一具尸而已,縫縫補補還能用,談何殺生?!毙牡椎恼Z氣相當(dāng)冰冷,誰叫他傷了岑丹生? 掏出一方精致的絹布細細拭去劍上的血跡,他趕忙過去查看岑丹生的傷勢。 不過是被那童尸一爪給抓破了衣裳傷到了皮rou,傷口并不深,卻因為這小子爪上有尸毒,此毒正在一點一點蔓延開來,不容怠慢! “疼么?”何藥溫聲音聽上去相當(dāng)心疼,看著岑丹生咬得發(fā)白的下唇,不用問也知他此刻在忍受何等的煎熬。傷口不深,尸毒卻像是在傷口上撒鹽一般,更何況這發(fā)作起來如同火燎,如何不疼。 但岑丹生一點沒叫出來,在何藥溫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走,這小子弄死了,我們?nèi)湍銕熥??!彼~出了步子,卻又被何藥溫拉了回來:“師尊暫且還不需要我們的幫助,倒是你的傷勢還要緊,需盡快祛毒,若是蔓延開來,你可不像師尊一般能爆發(fā)靈力壓制。”他拉著岑丹生到一旁坐下,語氣里頗有些嗔怪的意味。 方才那幾個北師路的弟子給洛飛鳥治療尸毒的時候,何藥溫想著這里的走尸什么的多有毒性,若是中了毒,沒藥治豈不是等死?所以他特意找那幾個弟子要了許多來,就為了防止這萬一。結(jié)果沒想到一語成讖,這下是岑丹生中了尸毒;但手邊又剛好有藥能治,也算是悲中一喜事。 用小刀小心割下破損的衣袖防止被打磨成粉的藥裝在一玉瓶里,何藥溫從袖袋中取出一瓶一點一點往傷口上倒。這藥是有些刺激的,疼得岑丹生不由得倒吸一口氣。何藥溫是在哪兒聽得心疼,一邊責(zé)怪自己不夠小心,手上的力道又輕柔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