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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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甭屣w鳥將自己的顧慮一講,何藥溫還若有所思了一番。 “此人也是心機,知曉自己做事若是太過張揚,就會招致其他門派的仇恨,日后若要發(fā)展下去,對于自己便不利。而今,若要指控此人,只得去收集此人所有的惡行記錄,說不定還能使人動容。”何藥溫苦笑,這也不過是說笑罷了,哪有這么簡單的。 “那這魔王,能否使世人清醒呢?”他忽然又心生一計,想到了那魔王。如果能用,這既是他們的王牌,又是被人攻擊的活靶子,畢竟是樹大招風(fēng)。 “嗯......”洛飛鳥倒是覺得不錯,但又想起了沈先生的要求,不能傷他,若是這效果太好,超出了預(yù)定要求,保不齊這魔王就在萬千修士的仇視當(dāng)中就被撕碎了。 可不得不說,這是個好法子。 但從前的魔修與人界的羈絆,跟現(xiàn)在完全不同,若是把那沈先生惹惱了,就算他是人類,怕是也不會對人界手下留情。 罷了罷了,這些都是后話,以后再說,現(xiàn)在先把修仙界,人界,這些瑣碎事安定下來。大敵當(dāng)前,未來的事就算再嚴謹,也比不過眼前。 “那......即日起,將魔王重生再世的消息放出去,曾竹溪他們......就當(dāng)附帶的好了。”洛飛鳥想了一想,這么吩咐了下去。 何藥溫應(yīng)了一聲要退下去照做,卻被洛飛鳥喚了一聲又回來了:“不行,還是要讓他們來我們東芝派報告一番,說是要聚齊天下能人異士一起行動。好歹不會讓他們失手傷了魔王?!?/br> 這還真是辛苦,也不知這一條究竟有多少人能遵守了,讓弟子們提防著點吧。至少在曾竹溪他們一行人行蹤暴露之前,魔王還算得上是安全的。 這第一個找到他們的必然不能是他人,除了自己,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消息放出去沒幾天,全江湖都知道魔王重生了,還是在一女子身上。 洛飛鳥早就帶著何藥溫出發(fā)了。他這次沒去叫岑清酒那個靠不住的家伙。本來是要自己一人獨行的,可何藥溫說是要試試自己的新武器,還非要在實戰(zhàn)中測試,硬是要跟來,洛飛鳥也攔不住,索性不再阻攔了。便將宗內(nèi)事宜在此全部扔給二弟子和三弟子畫鈺、畢嵐,這倆也算靠得住的,所以洛飛鳥一直都不很擔(dān)心。 什么叫孽緣?洛飛鳥就覺得這倆人就跟在跟蹤自己一樣的! 當(dāng)洛飛鳥看到岑清酒和岑丹生的時候轉(zhuǎn)身就要走了,打算各奔東西互不相擾,結(jié)果自己徒弟先沖著岑丹生去了。 這倆人絕對是在跟蹤自己! “沒有啊,這次是我?guī)е∈咫S便走的?!?/br> 洛飛鳥要吐血了。 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為啥非要跟姓岑的這么有緣?。?/br> 夜幕已經(jīng)落下,四人就在這竹林子里尋了一空處,以篝火堆為中心,搭了個臨時的營地。岑丹生和何藥溫兩個在那兒烤著撿柴火時候摘來的一大堆果子,聊得開心。整個場景一片祥和之氣。 才怪! 依舊是他倆聊得開心,這邊岑清酒和洛飛鳥二人相顧無言,尷尬得要死。這場景,仿佛還似曾相識。 洛飛鳥看著那堆熊熊燃燒的火焰,犯了困。才剛?cè)章湮魃街畷r,吃飽了干糧,又無事可做,便困了。他沖著眾人揮了揮手,打了個哈欠起身朝著睡覺的地方而去。 忽然聽見什么動靜,是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聲音很輕,不像是風(fēng)吹過一般的大動靜,倒有點給人種刻意的感覺,這是他懷疑的一點。一想到會有什么人在此埋伏,他滿腦子的困欲一下子全消散了。 “什么人?!”他這么低聲一喚,篝火邊三人忙回頭來看他一眼,顯然是一個都沒注意到這詭異的聲音。 良久,什么也沒發(fā)生,何藥溫都快要問他是否是聽錯了,就見那方竹林深處,跑出來一個人。 不對,后面還有!一個,兩個......一下子多到數(shù)不完。 頭頂!眾人猛一抬頭,上方有人順著高高的竹滑下來,皆是一副穿著夜行衣的模樣,單露了雙眼睛,看不出本來面目。 人數(shù)奇多,將四人團團圍在中間。但洛飛鳥奇怪,若是要埋伏他們四人的話,這么多人未免有些太大張旗鼓。還有更奇怪的一點,他并未從這群人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殺氣。習(xí)武多年的人,對于這簡單的判斷,絕對不會有錯。 黑夜中,唯有那堆篝火最是醒目,襯得周圍的黑暗更是如墨色一般,這群黑衣人更是融入黑暗,數(shù)不清具體是有多少人。 一個人從中走出,站在了火光所能企及只地,在四人面前站定。 朝著一臉疑惑的岑清酒微微點頭示意,然后對著洛飛鳥,一把拉下臉上的黑色布口罩。 這下洛飛鳥認出來了,這,這是玄衣派! 這人洛飛鳥見過,在仙盟舉辦的大會上,江湖上所有的門派——不管是仙修還是凡修,所有的宗主、掌門,都必須聚齊開的大會。所以洛飛鳥不可能沒有見過。 “陳宗主,你這是何意?”洛飛鳥聲音冷冷,指著這一群人,相當(dāng)不滿這陳旌的行為。 那陳旌倒是一笑,不以為然:“洛宗主,是你誤會了。我們是聽聞魔王一事,相應(yīng)號召,前來投奔洛宗主的?!?/br> 洛飛鳥一直覺得此人輕浮,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還是來幫自己的,又有什么理由趕人家走啊。 洛飛鳥“哦”一聲,算是知曉,指了指篝火邊兒上一出空位,示意他請坐,然后順勢坐在岑清酒旁邊最后一個空處。 陳旌吹了聲口哨,然后就聽十分輕微的一陣動靜,旁邊的人已經(jīng)退下了。他這么指示完,坐在了洛飛鳥所指之處。 洛飛鳥微不可查地大量了一下,既然要吹哨子,看來來的還遠遠不止方才那幾個人。 待眾人全數(shù)落座,洛飛鳥相當(dāng)好奇地問了一句:“不知陳宗主是如何找到這里來的?” “我們玄衣派最擅長跟蹤調(diào)查,豈會不知洛宗主身在何處?”他說著還相當(dāng)自豪地哈哈大笑兩聲,洛飛鳥只覺得若是跟這種人結(jié)了仇怨,那將會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對于魔王一事,洛宗主打算如何?”此人性子直爽,講話亦是單刀直入毫不委婉。 洛飛鳥一愣,對哦,這隊伍召集完畢之前是要干嘛? “咳,現(xiàn)在才剛開始,要等待前來同我們匯合的門派、人手足夠多,再前去討伐。所以我們目前所要做的就只是尋出魔王的老巢,在這一路上,多廣招些賢士,壯大我們的隊伍。”洛飛鳥這一派看上去正兒八經(jīng)的說辭純屬臨時瞎編,此刻他覺得自己比岑清酒還要不靠譜。 說實話,自己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是自己行動得太莽撞了。如今倒是臨時理了理思路,也明確了自己的目標(biāo),該如何對別人宣傳此事。有了今天的玄衣派,明天就還會有其他門派。自己所要做的是滅了曾竹溪,保全魔王;而別人所想,是毀了這將要滅世的魔王。如何在這之間平衡,到時兩軍真的開始交戰(zhàn),卻不知是該如何向眾人解釋。 好在這番說辭在陳旌眼中也無甚紕漏,就這么算是圓過去了:“哦,那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還是閑的,只需找到魔王所在之處對伐?” “嗯?!甭屣w鳥想著自己的心事,隨口這么應(yīng)了一聲。 “哦對了?!焙嗡帨乜磶熥鸢l(fā)呆,想得出他在思慮什么,接了話頭:“這魔王現(xiàn)在是沒有自主意識的,這一點我們在告示當(dāng)中已經(jīng)提到過,陳宗主可知?” 陳旌點點頭。 “那好,現(xiàn)在魔王是附身在一個女子尸身之上,被兩個魔修控制,且這兩個魔修,他們要利用魔王的力量,一統(tǒng)修仙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