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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119

    兩人的對話漸去漸遠(yuǎn),焦適之猛然想起在最后兩人離開的時候,皇上返身回去搗鼓了片刻,隨后才同他一起從窗口溜出來,難道……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焦適之仍是安靜地鍛煉完,隨后才去敲了敲朱厚照的門,得到應(yīng)聲后才推門而入。

    朱厚照正一臉惺忪地用冷水擦臉,焦適之在旁邊看著天子昏昏欲睡的模樣,眼里帶著笑意:“皇上,昨天晚上您是不是跑回去放火了?”

    朱厚照把巾子甩在臉盆上,轉(zhuǎn)過頭來看他,“怎么,成功了?”

    焦適之笑道:“聽說昨天月樓被燒了。”

    朱厚照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看來昨天晚上那第三層還真的是發(fā)生了挺重要的事情,我不過是把蠟燭踢翻而已,若是真的守備森嚴(yán),該是一下子便會發(fā)現(xiàn)才是,怎么會拖到真的燒光的程度?!?/br>
    “或許也是他們自己有意為之,剛好一把火把證據(jù)燒了干凈?!苯惯m之說道。

    朱厚照點頭,與焦適之一起去吃飯。

    他們在南京待了七八天,而在這段時間內(nèi),關(guān)于月樓的消息源源不斷地傳到他們這里,最后朱厚照直接下令把各地的月樓都抄了,也懶得去追查下去。

    面對李東陽的質(zhì)疑,朱厚照聳肩說道:“月樓或許重要,然而這不過是背后之人斂財?shù)氖侄?,能做到如此的不過是那幾人罷了,要想查出來還不容易,我為何還要放著令他繼續(xù)坐等收錢,還不如都給自己留著?!?/br>
    “可是皇上,如此一來便沒有證據(jù),您……”李東陽說道。

    正德帝輕笑了聲,“證據(jù)?朕便是最大的證據(jù)?!?/br>
    李東陽無話可說。

    普通的案件歸于刑事,令刑部大理寺并都察院審核,這是交托于官員的偵查職責(zé)。然而對此之外的謀反等大案,證據(jù)不過是為了令皇上信服的手段。

    如今皇帝都親眼所見,這證據(jù)有或者沒有,又有什么重要呢?

    正德帝最討厭的便是秋后問斬這樣的手段了,推遲便意味著變數(shù),他自己能查出來的東西,為何還需要令渣滓留存下來?

    南京的事情不過是南巡途中的一個插曲,很快他們便繼續(xù)啟程,此時明面上皇上南巡的御駕,剛剛出了山東。

    正德帝一行人到了長江流域后,步伐便變慢了,除了滿眼秀麗的風(fēng)景外,更重要的是由于前兩年江南的官場剛剛震動過,正德帝欲花費更多的時間在這上頭,正好巡視一下如今的江南。結(jié)果并不能算非常好,但是相比較之前的確是好上不少。

    親眼所見的平安喜樂,永遠(yuǎn)是奏章中的團(tuán)花似錦無法比擬的。

    朱厚照幾乎在每一個沿江的城鎮(zhèn)都停留了一兩天,不再是如同逛街一般的方式,而是走街串巷地出現(xiàn)在一些樸實無華的小巷子,那里才是大多數(shù)平凡百姓的生活,也是最能直接體會到的地方。

    當(dāng)船只漸漸離開碼頭,前往下一個地方時,朱厚照背著手站在船頭,和風(fēng)吹動著他的發(fā)絲,略顯燥熱的天氣被這些風(fēng)流吹去,留下些許清涼。

    距離他們出京至今,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蛟S前面那半個月時間,朱厚照是真的把南巡當(dāng)做一場游戲,然而在南京之后,皇上的態(tài)度大為轉(zhuǎn)變,沉浮的心態(tài)盡皆散去,開始了他真正意義上體察民情的舉動。

    事實上,面對皇上的改變,焦適之很開心。

    皇上剛剛出宮,對宮外的事情好奇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對他治下的山河也滿是驚奇,那種如同稚童般的驚喜總是令焦適之心軟。然而他們不能這么一路玩下去,南巡的意義并不在此。而且從南京的時候或許是露出了些許端倪,在他們離開后,一路上偶爾會有隱隱的刺探,不過因為他們并無計劃,那些人并不能夠真正尋到他們的落腳點。

    在焦適之的請求下,周身護(hù)衛(wèi)的錦衣衛(wèi)達(dá)到了兩百人,比起皇帝出行行頭來說不值一提,對正德帝來說卻是一個壯舉了。

    而等到他們進(jìn)入江西境內(nèi),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一路上李東陽帶著幾位大臣與皇上辯駁了三天,氣得正德帝差點想把他們都丟到河里去,如果不是得到了焦適之的即使阻止的話,或許此等“慘劇”真的會發(fā)生。

    “我不過是去巡視個地方,連續(xù)半個月在我耳邊嗡嗡叫,真是巴不得把他們?nèi)慷继呦麓?!”朱厚照被焦適之阻止后,一路憤憤不平地被他拉到船艙。

    焦適之無奈地看著在床榻上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皇上,“皇上,您是不是忘記了,您帶出來的幾位大人年紀(jì)不小,請您多考慮考慮他們那身板。我們一路走過來,的確是舟車勞累,以他們的身體真的是難為了?!?/br>
    焦適之說得沒錯,畢竟他們這樣連軸轉(zhuǎn),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在南京前還有閑散的時間,南京之后就一直如同繃著神經(jīng)一般,那幾位大臣里已經(jīng)有一兩個身體出現(xiàn)明顯的不適,然而還在堅持著。

    這份堅持不是為了做給朱厚照看的,而是如此難得的體驗,若是錯失了,以后或許就再也沒有如此能親近百姓的機會了。

    人若是一直高高在上,便不能很好地體會到他所有保護(hù)的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做官是這樣,做皇帝也是這樣。

    至于幾位大人為何如此鍥而不舍的試圖令朱厚照改變主意,是因為隨著接連不斷地查探,寧王朱宸濠的確是有那么一點點不對勁。而那么一點點不對勁相較于其他藩王的不對勁來得不同了點。

    寧王手底下或許有私兵。

    這很正常,很多藩王也會豢養(yǎng),而且爭取留有護(hù)衛(wèi)的權(quán)力便是為了在明面上也能如此。

    但是寧王的私兵數(shù)目是十萬,這就完全不一樣了。

    整個江西都幾乎被寧王打造得猶如鐵通,基本上紋絲不動。這樣的情況若不是正德帝特意派人查探,或許根本無法查覺。

    被焦適之的話語打敗,朱厚照往后一靠,“為何父皇在的時候便安安穩(wěn)穩(wěn),到了我手上便是一灘爛泥?!?/br>
    “皇上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焦適之笑道。

    朱厚照瞥了他一眼,“自然是真話?!?/br>
    “真話便是,先帝做得并不是十全十美,所以到了皇上手上,才有了您發(fā)揮的余地不是嗎?”焦適之沖他眨了眨眼睛,那清澈波瀾令朱厚照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正德帝呢喃道:“你在誘惑我。”

    焦適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往后退了三步,十分誠懇地說道:“我沒有?!?/br>
    “你沒有?!敝旌裾彰銖娬f道,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同時把視線挪開,“我可不想要這樣的發(fā)揮余地,只會給我找麻煩?!?/br>
    “呵呵……”焦適之輕笑起來,若是皇上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為何一定要進(jìn)入江西呢?

    當(dāng)正德帝站在船頭眺望遠(yuǎn)方時,焦適之總是能從他眼里望見那閃耀的碎光,帶著美好的意味。若是伊始登基時皇上猶有不甘與放縱,如今親眼經(jīng)歷這般大好山河,卻只余下那洗滌的美感。

    ……

    街道上人來人往,如同之前每一個尋常的日子。

    不過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大街小巷里充滿了紅衣的人,那些都是寧王府的守衛(wèi)。事實上,這樣的場景從三天前就開始了。

    奇怪的場面引起了熱議紛紛,對寧王府突如其來的情況,他治下的百姓其實還是挺好奇的。江西的百姓在寧王的治理下過得挺好,這導(dǎo)致他們對寧王的印象也不錯,例如在這個時候,他們即使在傳著小道消息,卻仍然帶著善意。

    “你覺得寧王府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小妾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