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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時間,白勉鎮(zhèn)的火車站大變樣,原來跟候車室相連的站臺被鐵欄柵圍住,只有持票的人才能進去。亂糟糟的小攤小販經(jīng)過整頓,都有了合格的營業(yè)執(zhí)照。沒人管理的進站口有穿了制服的地勤指揮維持秩序。 熱火朝天的火車站上演著一幕又一幕離別團聚,肖緣今天穿了一件姜黃的連衣裙,白色小皮鞋,外頭罩一件坎肩,頭發(fā)是時下最流行的卷發(fā)。她是小巧的鵝蛋臉,不留劉海時整個臉蛋露出來,膚白眉黑,怎么看怎么洋氣。 有些緊張地扯扯衣裳,摸摸頭發(fā),抱怨肖蘭,“我看都沒人弄我這個頭發(fā),是不是不好看,感覺怪怪的。原來長頭發(fā)多好?!?/br> 肖蘭翻個白眼,又一個從她們面前過去的人忍不住回頭看肖緣,“你得了啊,沒完沒了了。這不挺好的,你不習慣而已,前幾天去省城你也看見了,多少人燙你這個頭發(fā)沒你好看呢。” 喧囂息壤的火車站廣場,肖緣聽見一輛又一輛的火車鳴笛聲近前,不知等了多久。伸著長脖子,終于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軍綠色聲影從站口一步一步走過來,那一刻,鼎沸的人聲、息壤的人群全部消失,他們的眼睛里只剩了彼此。 “來了——來了——何兆!”肖蘭抱著虎子還墊著腳尖看。 “何兆!”肖緣像只歡快的小鳥,飛撲進何兆懷里。何兆手里的旅行包脫手,砸在地上,孤零零沒人理會。他緊緊抱著肖緣,深吸了口氣,聽見她帶著小聲道:“你終于回來了,好想你啊?!?/br> 再鐵血的漢子,那眼淚也不爭氣一竄就上了眼眶,兩個人就像暌違十來年的親人,緊緊摟在一起。肖緣抱著硬邦邦的腰桿,心里又苦又辣又酸又甜,哭得開始打嗝。 何兆的心窒息般收緊,粗糲的指腹幫她揩掉眼淚,“別哭了?!?/br> 肖蘭慢慢走上來,笑瞇瞇,“不見人的時候沒事人一樣,這會兒曉得哭了。小虎子看著呢,要羞你了?!?/br> 肖緣不好意思理理妝容,又看了何兆一眼,見他一瞬不瞬看著她,連招呼都忘了,憋著臉紅道:“我姐跟我一道來接你,今天在城里住下,明天回河子屯?!?/br> 然后接過小虎子,教他喊小姨夫。小虎子圈著肖緣的脖子,貼著她的臉,怯生生看何兆,那小模樣,可憐又可愛,肖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虎子乖,回去小姨給你買糖?!?/br> 何兆先還有點陌生,一看肖緣跟小虎子極其親昵,當下鼻腔里悶悶哼了一聲。一群人往外走,何兆一手提著包,一手搭在肖緣腰上,肖蘭在前頭引路。 腰上癢癢的,那雙大手guntang的厲害,肖緣抬頭瞅了何兆一樣。幾年不見,何兆越發(fā)高了,肩背厚實,臉上曬黑了,活脫脫男人味濃郁的青年。 何兆低頭看她一眼,一言不發(fā),相較幾年前,人穩(wěn)重了不止一星半點。 王家早準備了飯菜。何兆不愧是當兵回來的,言行舉止一絲不茍,以前的那股痞勁兒找不到一絲影子,不說端正嚴肅,說話條理清晰,言語伶俐,半句不廢話。 肖緣不自在,一晚上不怎么往他跟前湊,總覺得陌生的很。肖蘭也不習慣,跟肖緣說悄悄話,“瞧瞧現(xiàn)在多穩(wěn)重啊,當初你嫁給他,哪個看好,現(xiàn)在可算爭氣了?!?/br> 肖緣含含糊糊應(yīng)了一聲,吃完飯桌子擦了,碗洗好了,她還磨磨蹭蹭跟肖蘭聊天。何兆也就跟王青山說話,誰都不急,最好還是肖蘭悄悄推了肖緣一把,“再坐下去,明天了?!?/br> 趕著他們回去休息,何兆站起來,拉過肖緣的手,握得死緊。出了門。 肖緣悄悄看何兆一眼,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步子邁的老大,要不是握著她的手又熱又緊,該以為他心如止水。 肖緣在城里為了照應(yīng)店鋪,租了房子,路上簡單跟何兆解釋了幾句。他低低應(yīng)著,肖緣有點悵然若失,竟然懷念起先前動不動就逗她、總把情話掛在嘴邊的何兆。 鑰匙插進孔里,肖緣低著頭,“這房子我住半年了,啥都齊全的,咱們先歇一晚,明早就……” 話沒說完,就被一把擁進屋子,眼前一黑翻了個身,嘴就堵上了。肖緣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推,何兆輕輕松松將她兩只手捏住,含著她的嘴唇又吸又咬,那模樣,活似要把她吞進肚子里。 不一會兒,嘴上就麻木了,大手攏著小巧柔軟的rufang,或重或輕揉捏搓弄,抓得她渾身發(fā)癢,勉強咽唾沫,喘氣道:“何兆……” “叫我小兆哥,像以前那樣喊我?!彼恼Z氣有點委屈,仿佛被冷落。肖緣還緊張著,哆哆嗦嗦繃著身子,快揉成一灘水,聽到他不滿地控訴,“我想死你了,每天做夢都是你,緣緣,緣緣……” 肖緣一下就放松了,自始至終,何兆還是那個何兆,在她面前從未變過。她漲著一張關(guān)公臉,小聲道:“去床上,就在里面?!?/br> “等不及了?!?/br> 根本來不及脫衣裳,就在門邊鞋柜子上,單手將她抬起,撈起裙子扯開內(nèi)褲,早已火熱昂揚的東西氣勢洶洶抵上來。何兆不知這幾年吃的什么,養(yǎng)成一身硬邦邦的腱子rou,抓上他手臂,鼓起來的塊狀肌rou繃得死硬。 她的一條腿擔在他腰上,根本勾不住,摸到胸前勻稱的肌理,棉滑彈性十足。胸肌仿佛拳頭,一鼓一鼓的,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下油亮油亮的。 本沒有準備好,耐不住他的急切,肖緣捧起何兆的臉,看清他臉上忍耐情動的表情。主動湊上去,就被纏住舌頭,發(fā)力地吮吸親吻。 一身雪白的皮rou盡在他掌心揉捏中軟化成了水,微微往下滑便輕易坐在guntang的柱頭上,仿佛被燙到,她哆嗦著想站起來。卻被握著腰,他的身子輕輕一提,就感覺兩片肥腴的唇rou擠開,發(fā)酵的大白饅頭裂開一條縫,熱乎乎的水流淌在柱頭。 何兆深吸口氣,像只碩大的狼狗一樣,揉搓著媳婦又親又舔,臉埋在她脖子里一直沒抬起來過。咬咬牙,提搶進了洞,兩個人同時巨顫,又難受又舒服哼出聲來。 一口氣仿佛從下頭堵進胸口,差點上不來,好幾年不經(jīng)人造訪的蜜xue倏忽撐大,逼得她眼眶發(fā)紅。黑暗中的感覺尤其清晰,熱騰騰渾身冒汗的身子,guntang能灼傷人肌膚似的喘息,親昵纏綿極致誘人深陷的親吻。 這些都是次要的,下體的感覺數(shù)倍放大,濕漉漉軟綿綿的陰戶微熱,后如火炭一般,慢慢脹滿。細小的一點刺激電流一樣猛躥過全身,刺激到xue道深處的泉眼,激流爆發(fā),沖刷過內(nèi)壁。 肖緣雙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手臂從她腰后橫過來攬緊,肌rou突突隆起,像骨堅硬。她渾身軟成了水,柔弱無骨,菟絲花般緊緊纏繞。他像磐石堅定雄厚,進攻的腰腹如同盯緊獵物狩獵一般蓄勢待發(fā)的獵豹,調(diào)動全身的肌rou,蓄力律動。 瑩白巴掌長的腳丫揚在空中,每被撞一下腳后跟就點在他腰眼上,抽插快的時候會蜷縮起腳趾繃得死緊。如同風雨飄搖中的落葉,連同細碎的呻吟也潰不成聲,斷斷續(xù)續(xù),時高時低。 許久沒如此彌亂過,肖緣睜著一雙淚眼,眼前的東西都在劇烈晃動。他發(fā)狠似的橫沖直撞,仿佛要把缺失的時光都找補回來,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口中卻極其溫柔繾綣喊她的小名。 巨大的欲望一下將xue門塞滿了,擁擠進最里頭,撐開每一個隱秘的褶皺,結(jié)結(jié)實實塞滿整個甬道。喉頭都被噎住似的滿脹,肖緣忍著哽咽,大口勻氣,“何兆……輕點,太用力了……嗯……”真的有點疼了。 抽插的動作猛烈到甬道快要燒起來,熱量傳遍全身,蒸熟的蝦一樣guntang燙。他的后背寬厚熾熱,大汗淋漓,滑濟濟抓不住,只能摟著他的脖子,承受著每一下都如同能撞出靈魂般的cao干。 迅猛地抓起她兩條腿圈在腰上,一下將人抵在鞋柜上,欲望輕輕抽出來只留guitou卡著,再以十倍百倍的力量狠狠頂回去。“……啊……嗯……小兆哥唔……”她像一條干涸的魚,拼盡全力大口呼吸著,從身體到精神都叫囂著最痛快的歡愉。 灼燙堅硬不斷沖刺,反復(fù)擠壓,盡沒至根,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這樣就能擠進更深處的嫩xue。肖緣神色迷離,腰肢往后彎成不可思議的柔軟弧度,指尖發(fā)白扣著柜沿,感受著xiaoxue被撐開再撐開,每一次的劇烈抽插都讓她全身痙攣發(fā)抖。 狹窄的腰腹抵在兩腿間狂插猛送,一只手握住細嫩滑膩的大腿,香馥馥的酥胸在唇齒間溜走又被捉住,她整個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欲生欲死。蜜xue每一次抽搐痙攣都發(fā)瘋似的蠕動收緊,全部的媚rou調(diào)動起來,含著roubang咬合推擠,仿佛被含進沒有牙齒的嘴里,吮吸嚼弄,吸著馬眼,刺激的電流從脊背竄起,頭皮忍不住舒爽得狂跳。 “緣緣……緣緣,我好想你……”他如同一個久曠的癮君子,癡迷得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舔過每一寸白膩膩的肌膚。漆黑的眼睛突然發(fā)出光來,強烈的快感隨著xiaoxue又一次無意識的攪緊如潮水將人淹沒,他撞擊的力道速度越加狠厲,相連的身體發(fā)出刺耳的啪啪聲,飛濺的液體在發(fā)紅的肌膚上打磨出泡沫。她窒息一般失聲,眼淚和汗水打濕頭發(fā),胡亂黏連,在蜜xue火辣痙攣到至極時,小腹猛的一抽,夾得何兆渾身肌rou繃緊。 他猛得呼了兩口氣,按著纖細的小腰只剩機械的抽插,數(shù)百下之后終于緊抵著噴射出來。這一射就維持了許久,似乎將所有的存貨都交代了。何兆將臉靠在肖緣胸前,聽到劇烈的心跳。慢慢感受分身泡在濃稠的暖流里,不時被糾緊一下高潮的余韻。 整個人舒服的懶洋洋的,過了一會兒,抬起她的小屁股摸索進臥室,躺在床上,有空好好看她。沒什么變化,就是臉長開了,濃眉俊眼,漂亮得緊,所以他一下車站一眼看見她。相比幾年前,人更白了些,渾身牛奶一樣乳白滑膩的肌膚。襯著他風里來雨里去,曬成古銅色的一身顏色,緊緊摟在一起的姿勢,黑白鑲嵌,既和諧又斑駁,似乎無比相配,又具有強烈的視覺沖擊。 何兆盯著肖緣看了許久,那眼神熟悉又陌生,如同夢中許多回,抱著她怎么也看不夠。這一次不一樣,滿懷軟玉溫香,不同往常醒來身邊空蕩蕩。 肖緣累極了,眼睛半闔著,舍不得睡,手搭在他臉上,聲影有點啞,“你瘦了,沒好好吃飯嗎?” “我是結(jié)實了,你摸摸?!彼Γ悄右蝗鐝那?。肖緣受不住他火辣辣的目光,偏過頭,“跟以前一樣傻。” “還走嗎?”她睜著眼睛期待的問。 何兆心軟得一塌糊涂,“不走了,打死都不走了。一輩子幾個五年?!北緛砣昃湍軓?fù)員,但是那個時候恰好有機會更進一步,咬牙又留了兩年,看見她的那一刻悟了,這輩子是哪里也去不成了。 沒見的時候思念如絲,纏綿蝕骨,終于見到了分明有許多話想說,一時竟然不知從何開口。肖緣手上捏著何兆的耳朵,心里無比的妥帖安心,沒注意到兩人還是相連的姿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rujiao融。 何兆就受不了了,過了幾年苦行僧的日子,一朝媳婦抱在懷里,小弟弟被含在柔軟的xue道里泡得軟乎乎的。不動還好,她無意識的一翕一夾就能擊潰他的神經(jīng)。 可還想著如今自己該成熟穩(wěn)重,別在外頭訓(xùn)練了幾年,在她面前還是小孩子一樣,嬉戲玩鬧,他在努力向她的標準靠攏。暗暗調(diào)整呼吸,心里想著別的事情。 回來的時候給她帶禮物了,剛才太急忘了拿……xiaoxue輕輕跳了一下,吸得roubang神經(jīng)一麻…… 他的工作分到了市政府,以后就是大家說的領(lǐng)導(dǎo)級別的鐵飯碗,村里該不會再有人說她嫁得不入流了……她往他懷里一縮,嗯,含得更深了…… 等工作接洽好,接緣緣一起來住……xue門猛得夾了一下,爽得何兆額頭青筋跳了幾跳,深吸口氣,才感覺到y(tǒng)injing快速恢復(fù)了活力…… 肖緣瞪大眼睛,還沒從酸軟中回過神,身子懶懶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兩條腿已經(jīng)被他架在臂彎。似乎聽到蜜xue深處傳來的水聲,混著滿腔的yin液、jingye,他只是輕輕一送,接著又是狠勁的一插。肖緣渾身抖如篩糠,整個大roubang,盡根沒入,她短促尖叫一聲,撐起上半身往后退,結(jié)果就被箍著腰拖回去。 她死死咬著手背,發(fā)出哀嚎似的低低的唔聲,在急如暴雨、電閃雷鳴般的抽插下,xiaoxue里面潮濕了,潤滑了,xue壁也徹底張開了。直爽堅硬的guitou,青筋暴起,獨目圓睜,rou刺堅挺,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集中了,狠頂猛撲的一瞬間,猶如山崖上墜落的巖石,帶著巨大的慣性,捅在柔軟的xuerou上。 一種沒入頭頂爽快的刺激在五臟六腑炸開,肖緣抖得厲害,清晰感覺到roubang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將xue道撐裂開似的飽漲感,深處的嫩rou不斷擴張又收縮,聚集的快感洪流般沖蕩著全身每一處的神經(jīng),一波高過一波,直刺得她百爪撓心,渾身發(fā)抖,筋骨發(fā)麻。 小腹不知哪塊肌rou傳出奇癢的酥麻感,不斷加劇、不斷擴張、不斷漫延。仿佛被放進沸水里,燥熱、火辣的感覺伴隨著滅頂?shù)目旄?,怎么也擺脫不掉。 只是保持著駕著她雙腿的姿勢,身體前伏四十五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臀上,狂抽狂插永無止境。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撞到xiaoxue深處的花心。顫巍巍的宮腔禁不住長時間的頂撞,已經(jīng)綻放花壺,xiele好幾回陰精。如同香軟的大白饅頭,戳一下就是一個小坑,次次戳在一個地方,再緊閉的花xue也受不住緊繃,放松了力道。 大roubang似乎感受到了妥協(xié),等凸?jié)q漲的軟rou凹下去,一舉便突破了那道小門,guitou埋進了前所未有的潮濕綿軟之地。即使箍得難受,也掩蓋不住xuerou帶來的四面八方的緊攪與舔舐。青筋猙獰的roubang被全方位吞噬,吸著馬眼的小口如此緊致銷魂,激動得他身上一條條、一塊塊剛勁鐵骨般的肌rou鼓跳起來。 何兆爽得頭皮猛跳,眼前白光放煙花一般絢爛,再也受不住這銷魂奪魄的刺激,yinjing在xue道里狂抽猛跳,一股一股的濁白jingye一滴不漏全部吐進緊閉的花壺。兩次長時間的射精,加上她自己數(shù)不過來的高潮,小腹里的液體擠壓奔流全被堵在里面。 肖緣漲得難受,是沒一點力氣了。迷迷糊糊間,聽到他在說什么,終究抵不住累,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