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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硯看向葉猛,張了張嘴卻有些不好意思說明來意,他去看葉清風(fēng),想讓葉清風(fēng)來解釋,卻發(fā)現(xiàn)方才還在院里的人卻不見了,真是個可恨的男人。 亮出令牌,指著許承堯道明了來意。 這北漠城里只有一波錦衣衛(wèi),葉猛哪里敢怠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人帶進家里,給許承堯找了一套自己的衣裳,可那位錦衣衛(wèi)大人卻不讓受傷的那位去屋里換,說受傷是自找的,進屋會臟了他的地。 葉猛瞧這錦衣衛(wèi)玉樹臨風(fēng),和他說話也沒起官架子,那么平易近人的官爺卻被他家丫頭詆毀成半文不值,心里便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大人,您喝茶?!?/br> 司硯沒接,他現(xiàn)在有個猜測,得去證明下,“不用客氣,這是二兩銀子,買你的衣服?!痹挳?,把銀子塞進葉猛手中,回頭對許承堯道,“換完衣服自個回去,在客棧等我?!?/br> 他呼吸急促,出了院子,并沒有看到許承堯臉上快速閃過的狠厲。 找到方才發(fā)現(xiàn)許承堯的地方后,看到葉清風(fēng)正指揮著翠紅樓里的兩個小廝抬走地上的姑娘。 他就知道,這事肯定和她有關(guān)。 明面上看著是個有些拙笨的人,可細細想來,今天的哪件事,葉清風(fēng)不是順利解開了。 這一品,葉清風(fēng)的為人和背景他又得再定過的印象了。 目送兩位龜/公走后,司硯從暗處出來,冷不丁地叫了句,“你有沒有要解釋的?” 尋聲而去,看是司硯,葉清風(fēng)面上依舊保持著良好的笑容,“解釋什么,路見熟人被歹徒欺負,幫個忙而已?!?/br> “你還不說實話!”抬高的聲調(diào)代表他已經(jīng)動怒了。 可葉清風(fēng)就跟沒看到一般,雙手負于身后,處之淡然道:“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里審問屬下,是大人自己心中有鬼,還是說翠紅樓的姑娘是大人弄殘的?” 她話語之間,全是無辜,順帶還把嫌疑推到了司硯的身上。 就算她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可過于認真的臉和神態(tài),都差點認為此事真的和葉清風(fēng)無關(guān)了。 不過,好在他沒有被葉清風(fēng)帶偏了思路,他走近了,“葉清風(fēng),你和翠紅樓里的姑娘們那么要好,現(xiàn)在鶯鶯成了頭號嫌犯,你已得罪了肅郡王,再惹怒本官對你來說又有什么好處呢?嗯?” 兩人臉只差一指就能貼上,葉清風(fēng)聞到淡淡的青松味,她抬起小巧的下顎,氣吐芝蘭,“屬下并沒有要惹怒大人的意思,大人可是覺得,許大人的事是屬下做的?” 司硯默認了。 “呵呵” 葉清風(fēng)忽地柔聲笑下,難有的女態(tài),讓司硯心里怪怪得突突地跳。 葉清風(fēng):“大人可別忘了,本朝有制度,編制內(nèi)的官員是不能進窯/子的。今天的事,若大人真有心追究,剛才看我抬人時干嘛不出面。說到底,你也是個自私的。” “你!” 司硯被葉清風(fēng)說得想不出辯解的話,在家他是獨子,家人只有捧著他的,一進官場便得圣眷,從錦衣衛(wèi)到指揮使用了不過一年半的時間,就是對頭肅郡王和他說話都會走官面。 唯獨葉清風(fēng),敢和他當面懟。 一時間,司硯還沒習(xí)慣這種相處方式,等他找到話回懟時,葉清風(fēng)已經(jīng)大步朝翠紅樓走去。 “你去哪?” “去翠紅樓查案啊。”葉清風(fēng)回眸眨眼,靈巧的步子增添了幾分活潑,“難道大人只是路過這里?” 當然不是。 他倒要看看,葉清風(fēng)是如何查案的。 第7章 蝕尸案7 夜黑風(fēng)高,一男一女趴在屋頂,還是在翠紅樓,若是有人能瞧見,說不定會夸一句好情趣。 可事實上,這兩個都是煞情/趣的人。 “你為什么不從門進?” 葉清風(fēng)緩緩撩開一片瓦,下面正好是鶯鶯的房間,“大人可真直腸子,從正門進,他們不就知道我來了嗎!” “他們?”司硯問,“你是指和鶯鶯接頭的人?” 葉清風(fēng)點下頭。 她心里有個猜想,需要有人來印證。 “噓,有人來了。” 鶯鶯的房間,白天葉清風(fēng)他們來過后,就被貼了封條的。會在這時候忍不住來的,多半是有重大嫌疑。 經(jīng)歷了這一天,葉清風(fēng)差不多也證實了,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初來北漠時,她對誰都提防,任誰接近都不肯。后來葉猛把她丟在城外聽了一夜的狼嚎,讓她知道孤立無援時的無助,葉猛告訴她,既是要活著,那就得拿出八成的真心來對別人,這樣你才不會是一個人。 后來,她漸漸習(xí)慣了小城人民的熱情奔放,也和這里的每個人有了交集。 一天天過去,她緊記著娘死前告訴她的話,讓她不要去尋仇家。 她做到了。 可十年北漠平靜的生活,不曾料到還會被打破的一天。 “是劉mama!”司硯道。 葉清風(fēng)回神,瓦縫只有一掌長,湊過去時兩人頭挨著頭,看到偷偷摸摸進來的劉mama。 她都不記得是八歲還是九歲,第一次見到劉mama是葉猛說送她來翠紅樓學(xué)點女兒氣,省的天天跟著他殺豬以后都成了男人,可不到三天,她便把翠紅樓攪得一團糟,至此劉mama就不教她了,但翠紅樓里一旦有了新來的吃食,劉mama都會來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