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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cky你個頭,看我晚上回去怎么跟你算帳?!?/br> 電話那邊的人看著自己剛找出來的三條還未開封的煙,整整齊齊地放在桌子旁邊,笑意更深。 “好好好,任你打任你罵。談明讓我晚上請他吃飯,約到你下班之后好不好,阿昭?” 秦昭用鼻子哼哼算作答應(yīng),“那你來接我,一會地址發(fā)你?!?/br> 大三那年,秦昭臨時接手了外院新組建的禮儀隊,主要是負責日常的組織管理,和支持學院活動的禮儀安排。那個時候談明也在禮儀隊,是少有的幾個男生之一,秦昭因此結(jié)識。 談明長的有些斯文秀氣,但據(jù)說極能喝酒,與外在形象很是不符。大學期間,關(guān)于談明,秦昭知道的還有個緋聞,就是他追過譚怡人,那時候周圍許多朋友都起哄,說姓氏同音就是緣分,不如結(jié)了這個緣。也有人說譚怡人人美臉臭,談明恐怕要碰釘子。 最后結(jié)果當然是以失敗告終,談明后來也交往過他們同專業(yè)的女生,后又分手,都是校園里的尋常事。 秦昭沒想到,孟梁和談明居然是舍友。 三個人坐在包間里,煙酒都沾,秦昭借著談明的光,蹭了支煙,瞇著眼斜孟梁的樣子,狡黠的像只狐貍。 孟梁給她解釋,“大二那年學校重新安排宿舍,我們寢室有兩個一開始沒報道的,談明他們也是空了倆,就轉(zhuǎn)到了我們這,不然他們學日語的怎么可能跟我住一起。” “那時候梁子剛開始學吉他吧,總算是學會了,天天在宿舍里唱。學姐你說他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可勁兒禍害我們……” “我去你的。”孟梁拿著手巾擦嘴,啐了他一聲丟了過去。 秦昭笑著推脫,“他就是煩人慣了,我現(xiàn)在也愁丟不出去呢?!?/br> “你別想了,這輩子都纏上你了。” …… 一頓飯吃到很晚,孟梁是唯一沒喝酒的,先送了談明,再慢悠悠地往家里開。 秦昭仰著頭看向窗外,有些出神,車里放著孟梁一貫聽的粵語歌,她忽然想到什么,“你連的藍牙?” 孟梁不疑有他,“嗯,你不喜歡的話就連你自己的手機,隨便放。” “沒有,我可以用你手機換嗎?” “當然,密碼是你生日?!?/br> 她打開聽歌APP,歌單列表很簡單,直男式的收歌方法,不像秦昭把各種類型的歌分開收藏,他所有的歌都放在一個歌單里,近千首,翻看都有些費勁。 晚上的路有點堵,他開的不急不忙,秦昭也有耐心一點點向下翻。 翻到四分之一左右,才看到了一首熟悉的,她輕點,還沒唱完的歌就切成了她選的那首。 孟梁聽著前奏挑了挑眉,笑說:“我還記得當年你說喜歡聽華語歌,因為聽得懂歌詞在唱什么,所以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都沒變?!?/br> 秦昭依舊看向窗外,不分給他任何目光,可你只要用心去看,就知道她那雙眼里有他。 “怡人也喜歡聽華語歌,尤其是老歌,后來和陸嘉見在一起,他喜歡聽英文的,我又聽了好多英文。還有我們二外不是日語嗎,我因為這個聽了不少日語歌,現(xiàn)在歌單里倒是什么都有,聽得很雜?!?/br> 他靜靜聽著她講,只覺得此刻心安是吾鄉(xiāng),她口中的陸嘉見都成了普普通通的一個舊友,可以平心靜氣的面對。 孟梁伸手牽她,大大的掌包住秦昭的,“我這些年也有聽別的,阿昭,我們都在變?!?/br> 秦昭任他牽著,淡笑開口,“我大三那年接手禮儀隊,做的第一個節(jié)目就是元旦晚會,這個都是每年慣例了,你一定覺得很平常。” “嗯?”他看著前面路況,悶聲詢問。 “談明做事很有條理,我喜歡這樣的人,所以當時很多事情都是跟他溝通,他也會給我建議。” “那時候我和他還不太熟,他可能都不知道我喜歡你,也就中分和我們班的幾個男生知道?!泵狭盒φf。 秦昭娓娓道來:“我記得那天是十一月的一個周末。” 那次陸嘉見找了個大連當?shù)刈銎炫鄣睦蠋煾?,按著秦昭的尺寸裁了身旗袍,做好了他就帶上秦昭,到個古韻古香裝修的房子拍了套照片,效果很好。 當晚在陸嘉見公寓,秦昭就想好了那年元旦晚會禮儀隊出什么節(jié)目,于是便問了談明是否空閑,和他開語音聊這個創(chuàng)意。 談明提前有說,他舍友正在宿舍練吉他彈唱,如果太吵他可以讓舍友先停下來。秦昭和他連上語音之后聽著那邊唱的還算好聽,就說沒關(guān)系。 結(jié)果那天整個語音過程她都在頻頻出神,十幾分鐘還沒把節(jié)目溝通好,倒是記得住那個舍友唱的每一首歌。 不論是華語、粵語、還是英語,大多是老歌,但是巧就巧在,都是秦昭各類歌單里收藏的偏愛。 “你覺不覺得,這就很soulmate。我以前一直理解不了那些說聽歌APP應(yīng)該出一個把歌單完全重合的人匹配的言論,但是那時那刻感受到了,還是有些觸動?!闭f完笑的有些壞,補上一句,“心動就不要說,我那個時候有正經(jīng)交往的男朋友?!?/br> 孟梁顯然知道那個彈唱的談明舍友是誰,喉嚨動了動,問她:“你怎么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小騙子?!?/br> “我怎么能想得到你們兩個會在一個宿舍,更別說不同牌子的手機開語音,都可能導致聽到的聲音有些變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