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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動著要起來給瑾梨行禮,瑾梨手快按住了她:“你身子尚未好全,不用多禮。你是王爺?shù)谋砻?,也是我的表妹,以后便不要再多禮了?!?/br> 反正每次行禮都是假假的,她看著膈應(yīng)得慌。 柳絮正要表示自己的感動,時戎的淡淡的聲音從一邊傳來:“禮不可廢?!?/br> 瑾梨沒想時戎說出這么一句,難道是不想讓柳絮在她這里留下把柄,那也是為了柳絮著想,難為他一番苦心了。 她笑著打圓場:“王爺關(guān)心關(guān)心柳meimei呢,怕別人說meimei不懂禮節(jié),柳meimei可不要忘記了王爺對你的好。” 時戎沉著眉頭看瑾梨,似乎不悅。 柳絮說道:“柳絮知道的,當(dāng)然不會誤會王爺?shù)?。?/br> 瑾梨也笑:“那就好。那王爺多陪陪meimei,我就先回去看看墨兒了。” “瑾jiejie辛苦了。” “哪里!” 兩人客套了幾句,瑾梨便離開了。 瑾梨懶得看時戎的臭臉,應(yīng)該是覺得她打擾了他和柳絮的談話,所以不高興了。 誰稀罕了! 瑾梨一出來,立即斂去了笑容,呈現(xiàn)什么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 連一同走著的清潭都看出了瑾梨的不高興。 “王妃,可是柳姑娘和王爺……” “不要胡說,柳姑娘是王爺?shù)谋砻?,王爺去看望?dāng)然是正常的。”瑾梨馬上說。 但是她有些不開心也是真的。 明明這幾天都避著時戎,怎么見到他還是不開心? 瑾梨想起那日在秋華苑時戎對她解釋的話,她不可能忽略的,所以還是把時戎的話記下了,而且對時戎抱有了一絲幻想。 她在他面前哭了,那么丟臉的事情,也只在時戎面前做過。 雖然有告誡自己,但潛意識里還可能把時戎當(dāng)作了可信任可親近的人。 清潭不高興道:“王妃,方才您就不該出來,孤男寡女的……” 她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瑾梨也明白了。 不外乎怕兩人生情之類的。 “我累了,先回秋華苑吧?!辫鏇]有了想繼續(xù)說下去的心思。 大不了就把時戎當(dāng)作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罷了。 瑾梨躺在院子里的竹椅子上,悠悠入睡,連有人來過都不知道。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清潭自動避開了。王爺和王妃有話要說,她傻站在這里打擾人家作甚。 瑾梨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落下一只手,那手帶著溫度,摸上了額頭的疤痕。 其實那疤痕也可以忽略不計了,若不仔細(xì)看是不能發(fā)現(xiàn)的,而且時戎給的藥很好,再過一段時間可能就沒有了。 “墨兒別鬧?!辫嬗X得癢癢的,揮開那只手。 時戎把手拿開,就那樣看著瑾梨,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想法。 他對瑾梨,是沒有什么感覺的,唯有的身份,便是墨兒的母親。 但是現(xiàn)在他竟然對她,有些不少的欲望,來自于身體上的,是無法掩藏的沖動。 而從心里上,他想繼續(xù)對這個女人進(jìn)行探究,源自于內(nèi)心的好奇。 瑾梨雪白的脖頸暴露在外面,起伏的曲線,即使包裹了還能看的清楚。 方才瑾梨去夏風(fēng)苑的時候,時戎就只看到了她微微喘氣的胸口,其余的,他都沒看進(jìn)眼里。 所以他情不自禁跟來了。 他的手放在外衣上,幫她合攏衣裳,坐在一邊,難得有了些睡意,靠著樹干,竟然也睡了過去。 雖然是淺睡,但時戎一向少眠,要在白天睡覺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小小年紀(jì)就外出征戰(zhàn),見多了血染疆場,雖然習(xí)慣了,但隨之而來的是越來越少眠。這也只有時戎自己知道。 而現(xiàn)在的他,在瑾梨身邊,毫無防備心睡了過去。 清潭探出頭,看到就是一副溫馨的場景。 女子躺在竹椅上,男子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兩人皆是閉眼睡著了。 有葉子落在身上也不知道。 清潭只看了眼就輕手輕腳出了院子。 若是等會時墨過來,她得攔著一些。 王爺和王妃正在培養(yǎng)感情,可不能打擾了。 果然,不一會兒清潭就在院門口見到了短腿走來的時墨。 “清潭,你在外面干什么?” “噓,”清潭悄悄跟時墨說了,兩人像是做賊一樣遠(yuǎn)遠(yuǎn)離開了秋華苑。 若是瑾梨知道,怕是會大呼救命,她最怕的就是很時戎呆在一起。 一覺到了傍晚,夜幕都要降臨了。 瑾梨醒來時,身上蓋著一件外衣長袍,她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身邊的男子,嘴巴變成了O形。 時戎,他怎么在這里,他不是該在夏風(fēng)苑的嗎? 驚訝歸驚訝,瑾梨還是盡量悄聲起來,把長袍蓋到了時戎身上,正準(zhǔn)備離去,卻見到那閉著的狹長雙眼緩緩睜開。 那雙獨具特色的桃花眼里像是有水霧彌漫,水光瀲滟。但也僅是持續(xù)了一兩息,又立即消失恢復(fù)了清明澄凈。 “王爺,您怎么在這里睡著了,夜間涼,容易感冒,您需要當(dāng)心啊?!辫婷菜剖株P(guān)心,“妾身這就去讓人讓時志叫來伺候王爺。” “不用時志,你伺候就夠了?!睍r戎的聲音沉而帶著一點沙啞。 瑾梨不可置信回頭,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王爺,您說……”她不想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