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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喜歡,還稱不上吧? 不過他回去也能給母后一個交代了。 瑾梨察覺自己睡了很久,醒來時腦子還有點(diǎn)不舒服,大概是喝酒的緣故。 她依稀記得,她喝了好幾杯,一杯就能把她放醉了,幾杯是個什么概念,清潭豈不是背著她回來的。 “娘親,您醒了?!睍r墨在床頭守了一會兒,終于等到瑾梨醒了,小臉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臉。 瑾梨看他在房間里,像是蹲守著她似的,以為是她出去了沒有跟他說,所以他才急著來找自己。 “我今天就出去了一小會,墨兒需要讀書,下次有空帶你出去?!彼蛩忉?,用手去把額頭邊的頭發(fā)撥到一邊,無意間碰到了傷口,有些疼痛,哎呀了一聲。 “我怎么了?” “娘親受傷了,需要好好休養(yǎng),傷口在額頭上,不要碰到,不然會痛的?!睍r墨小手抓住瑾梨的一邊手,小臉一副擔(dān)憂狀。 瑾梨吃了一驚:“我受傷了,怎么受傷的?” 她不過是和瑾太清吃了頓飯,難道她醉酒后,瑾太清對她做了什么事情? “清潭,幫我拿鏡子來?!?/br> “是,王妃?!鼻逄栋宴R子遞給瑾梨,稍后跪下,“是清潭沒有保護(hù)好王妃,愿王妃責(zé)罰!” 瑾梨還沒顧上看鏡子,忙伸手去拉她起來:“說什么呢,快起來,是我說了不用你進(jìn)去的,無需自責(zé)?!彼矝]想到瑾太清這樣狠毒,竟然要?dú)娜菝病?/br> 她長得又不好看,瑾太清是有病吧? “王爺沒有罰你吧?”瑾梨看著額頭上白布,不知道疤痕多大,她面龐俏麗,皮膚白皙,看著也不影響,瑾梨沒有太放在心上。 清潭堅(jiān)決道:“沒有,但此事是奴婢的疏忽造成,奴婢有責(zé)任!” “清潭,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好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我和墨兒說說話。” 瑾梨對于動輒對人進(jìn)行懲罰打罵猶不習(xí)慣,她原先的思想根深蒂固,即便是到了古代,也是如先前一般。 而且,她是個不善改變的人。 清潭沒有反駁,福身退了出去。 時墨抬頭,瑾梨正嘆氣,看著清潭離去的方向,可以看出她不太喜歡懲罰下人。 “娘親不怪清潭,可終究是她的錯啊!”犯錯了就該懲罰,這是時戎教給他的。 瑾梨揉了他嫩嫩的小臉,眼眸如黑珍珠一般亮,是一個純真無邪的小孩子,不染世故,她笑道:“她也有錯,但過不在她,在我。凡事都先要從自身角度想原因,若因自己有事,動不動就怪別人,這樣是不對的。” 時墨思考了一會,點(diǎn)點(diǎn)頭:“娘親說的是?!?/br> 瑾梨又問時墨這幾天讀什么書,聊些好玩的事情,不知為何說起風(fēng)箏,又討論著如何扎起風(fēng)箏來。 屋外,兩個男子站著,時戎先走,時璉跟著時戎出了秋華苑。 時戎這才看著他道:“你該知道了?” 他帶時璉來,本就是為了讓他知道現(xiàn)在的瑾梨的真正情況,母后要是還擔(dān)心,他也顧不了了。 反正再娶妻,他是斷不可考慮,即使是休了瑾梨。 時璉認(rèn)同了他的想法:“二哥,我明白了。只是,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br> 時戎腳步微頓,走進(jìn)了一處涼亭:“裝模作樣,說罷?!?/br> 他是有什么事不敢說的? 時璉尬笑了兩聲,收了扇子,正經(jīng)了許多:“二哥,你難道不覺得她像是變了一個人嗎?” “人性格要大變,不是死過就是看破了,但她,有經(jīng)歷過那樣?” 他其實(shí)想問,現(xiàn)在的瑾梨,是瑾梨嗎? 時戎和他是親兄弟,自然聽出他話中的意思。 “她是瑾梨?!睍r戎抿著唇,說著他都不太相信的話。 時璉怎么會看不清? “也罷,二哥對她應(yīng)該是有一些好奇的吧,而往往好奇,都會演變成男人對女人的好奇?!?/br> “她是我的王妃,就算如此,有何不可?”時戎平淡的語氣,但時璉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關(guān)鍵是,時戎還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時璉有些開心,但也為時戎擔(dān)心,冷情之人常會愛到極致,希望瑾梨不要讓他失望,不然,他第一個就不放過她。 “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睍r戎目光警告,他一向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情。 時璉笑道:“當(dāng)然,你的女人,我關(guān)心這些做什么?又不是閑的發(fā)慌!” 時戎看著他,顯然他就是這樣想的。 時璉無奈攤手:“二哥,我做什么事情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 時戎默然,背著手,看向池塘里的荷花,嬌艷地如同醉了就的女人面龐。 雖然這樣,但若有父皇和母后干預(yù),事情難免會變得復(fù)雜。 他只希望簡單一點(diǎn)好。 時璉搖著扇子,風(fēng)流之姿涌現(xiàn),在時戎看不到的角度,眼睛微瞇,滑過狠絕。 當(dāng)然,如果瑾梨再三心二意,他也不會放過她。 兩人待了一會。 時戎轉(zhuǎn)身向著書房走去,一邊對時璉說:“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時璉撇撇嘴,真是好無趣。若是真的有女子喜歡上他二哥,也算是倒了霉了。 妥妥的一冰塊,又冷又寒,如何能靠近? 即便是瑾梨,也不外乎如此,其他方面的不同,不過是因?yàn)闀r墨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