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修仙之七情圖、皇后她既奶又兇、千億甜妻:總裁老公你好棒、太后,你戲好多[穿書]、莫斯卡托、北城街安、太子妃她福運(yùn)滔天、在他心尖放肆狙擊[電競]、我畫漫畫火了、相愛相殺的男友突然說要秀恩愛
瑾太清見瑾梨敷衍的態(tài)度,分明是不在意她說的話! 她話頭一轉(zhuǎn),握著瑾梨的手很是親昵:“是啊,終歸是一家人不是,這,血緣的關(guān)系,比任何都濃。你若是在王府中有難處,盡管和我說,我都會幫你的。即使我不能,還有母親呢!” 瑾梨不動聲色掙開左手,心里面覺得嫌棄,她借口繼續(xù)喝了口酒,不料酒勁上來,臉一蹭得通紅。 “大姐的話,我都記下了?!彼A些青菜吃下,但那上頭的感覺似乎消散不去,整個人想泡在溫溫暖暖的水缸里一樣,有些難受,又有些昏昏欲睡的醉意。 瑾太清笑容更盛,換了個杯子給瑾梨斟酒,說道:“這是一種果酒,不礙事的?!?/br> 瑾梨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了,哪里還敢再喝,她沒想到,這副身子的酒量這么差,一杯就倒。 她臉若芙蓉,憨憨笑了一下,把瑾太清推過來的酒杯給撞倒在地上,啪啦一下,酒杯摔碎在桌子底下。 瑾太清看她已是醉了,醉后瑾梨眉眼之間反而有種嫵媚的美。 她低了眼去看瑾梨的胸前,雖然裹得極好,但還是一副令人銷魂的身子。 她就知道,這個人是個狐媚子! 瑾太清憑空生出幾分怒意,臉上的怒意露出了一兩分,她繼續(xù)給瑾梨斟酒,瑾梨盡管盡力抵抗著,自己還是對這酒的后勁低估了,這時已經(jīng)朦朦朧朧了,看瑾太清的樣子,還以為自己在某處仙境當(dāng)中,她覺著自己看見了仙女,仙女還和她說話。 瑾梨開心不已,本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成想有這樣大的造化,要是她一輩子呆在,也看不到這樣美的人啊,哪里能到仙境呢? 她忙站起身來迎,手上的動作更是不管不顧。這么美的人,她碰一下也就值得了。 瑾梨本想去碰瑾太清的臉,可手腕無力,手軟軟落在瑾太清的胸前。 而瑾太清臉色一變,猛地?fù)]開瑾梨的手,退后好幾步。 她不知道瑾梨想做什么,所以靜觀其變,沒想到,瑾梨竟是這樣的無恥! “你干什么!”瑾太清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了,她到底是個姑娘家,別說是女人,就連親生母親都沒這樣過,瑾梨這個女人也太無恥了些! “美女,美女!”瑾梨卻癡癡笑著,那手似乎還想上來摸瑾太清的臉。 “哼!”瑾太清大力推開了她,腳步極快向外走去。 瑾梨吃醉了酒竟然是這樣一副瘋樣子,絲毫不得體。 好,既然她想,那她就成全她好了。 瑾太清帶著怒火匆匆離去,待她走后,瑾梨還喝了兩杯酒,已是很醉的姿態(tài)了,分不清夢里夢外。 清潭進(jìn)去時,瑾梨正依靠在椅子的一邊,一手扶著額頭,嘴里不停地說著話,嘀咕著什么。 “王妃,王妃?!鼻逄栋训厣蠞L落的酒杯收好,又把那碎片拿得距離瑾梨遠(yuǎn)了些,防止被割傷。 “痛,痛,我痛?!辫娴穆曇艉苄?,她以嬰兒蜷縮的姿態(tài),像是在保護(hù)自己,嘴上不停小聲說著,似在傾訴,又像在尋求幫助。 清潭一看,這才注意到了瑾梨的手上占了紅色的血,那血是從額頭上來的,額角破了一小塊,有個挺深的傷痕,而此時正在不停地流血。 瑾梨手捂著,神色無助,痛苦地呢喃著。 清潭被嚇了一跳,想扶著瑾梨忙去找太夫,可一想到這樣出去,豈不是給人看了笑容,心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的門一下子打開了。 門口兩個男人背著光,眉眼頗為相似,一風(fēng)流一冰冷,同樣的英俊瀟灑,不似人間少年,像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一般。 清潭是時戎身邊的人,自然知道時戎身邊的人是誰。但當(dāng)下更要緊的是王妃,她向時戎著急道:“王爺,王妃受傷了?!?/br> 她手上還沾了瑾梨的血,而瑾梨倒在地上,像是人真的沒了一樣。 時戎大步過去,先是看了看瑾梨的傷勢,又轉(zhuǎn)眼去看桌角,那里還有些血跡。 應(yīng)該是瑾梨和瑾太清爭執(zhí)間,瑾太清推了瑾梨一把,瑾梨才撞了上去。 傷口幸好不是很深,但對于女人來說,還是致命的。而瑾梨的傷在頭上,很是影響面容。 時戎眉眼冷如凝霜,他沒說話,直接抄起瑾梨,把人抱在懷中,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他路過時璉身邊說了句:“去尋姜太醫(yī)來?!?/br> 清潭不解的目光看向時璉:“三,” “得,不要這樣叫我,叫我三公子便好,”時璉搶先一步,擺擺扇子,姿態(tài)委實風(fēng)流俊雅,“唉,你快跟著吧,本公子得當(dāng)跑腿了?!?/br> “奴婢知道了?!鼻逄睹χ飞先チ?。 時璉則嘆了口氣,微笑之中帶著意料之中的自信。 不巧得很,瑾太清選的雅間,正好在他們隔壁。 所以,她們說了什么,他們都聽得明明白白。 只是,他還有些不懂。 以他的了解,二哥對瑾梨這個女人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關(guān)心的啊,怎么一下子熱情起來,他還是想不通啊。 難道,真是他去女子國的一年,發(fā)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行,他得好好查查。 話說瑾梨已經(jīng)是喝醉了,只覺得身上的被子軟和了些,還有了體溫,她抓住那被子,笑得一臉滿足。 她嘴里一會兒說著美人不要走,一會兒又喊著痛,除了時不時說些瘋話,全程倒是安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