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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梨”的審美實在奇葩,不敢恭維。 她說的很小聲,吐字不清,清潭聽到佩服二字,抓了抓頭發(fā),憨憨道:“奴婢只動了動腿,王妃您夸獎了。” 瑾梨:“……” 她真的沒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還是你厲害,才能將人趕走的?!?/br> 可是,這丫頭不懷疑她? 這樣也好。 瑾梨走了幾步,好奇撿起了地上那綠草。 只聽說過送花給姑娘家的,這個奇葩送草,嘖嘖! 誒,這個,好像是…… 瑾梨看著那綠草,眼睛發(fā)亮,掩不住的興奮。 “清潭,你認識這個嗎?”她忙放在清潭面前,“你看,這個好像是辣椒吧?” “拉腳,王妃您腳受傷了?”清潭說著就要上來查看,“都是奴婢疏忽了,方才應(yīng)該給那個登徒子一些教訓的!”她捏著拳頭,惡狠狠地說。 瑾梨忙拉了她的手,好笑道:“你這丫頭想什么,這個,”她指指手上的草,“這是辣椒苗,長大了結(jié)出辣椒,紅紅的,你想起來了嗎?” 她一臉期盼,清潭腦子一頭霧水。 “奴婢不知?!彼龘u搖頭。 壓根不認識這玩意兒,不就是一綠草么。 清潭的迷茫倒不像是裝出來的,這個時代,沒有辣椒? “你知道有一種叫辣椒的東西嗎?”瑾梨問。 清潭認真想了想:“沒有?!?/br> 瑾梨一拍大腿,護著那辣椒苗,細細的,有十幾株。 她最近有些食之無味,連著時墨也是這樣,若是有了辣椒調(diào)味,準能吃個香。 想著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原來沒有辣椒啊,這個書生卻是從哪弄出來的? 得找個時間去盤問盤問,若是這批不成活怎么辦? 瑾梨前世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自小跟著mama去地里鋤地,什么沒見過,這辣椒苗她肯定錯不了。 自覺得了珍貴的東西,瑾梨也沒有了出去玩鬧的心思,先把這東西種下才是正經(jīng)。 瑾梨忙去把地上散落的辣椒苗一一撿起,攏成一把,闊氣地讓清潭進府去。 沒逛成,但別有收獲也不錯。 到了院子,瑾梨也不要別人幫忙,清潭舉著燈籠,她則親自動手,把花圃一處里的花一一撅出來,放入心愛的辣椒苗,又把周圍的花清走了許多,讓辣椒苗得到充足的光照,細心撒了水,才拍拍手,心滿意足地去洗澡睡覺。 按理說做些小活是不會累的,可瑾梨做完才發(fā)現(xiàn),腰酸背痛腿疼,累得要死,她隨便洗了澡,爬上床就呼呼睡去,不管天昏地暗。 時府中發(fā)生的事情哪里逃得過時戎的眼? 早上,時志就把事情都告訴了時戎。 時志也納悶,大晚上的,那女人竟然把院子里的牡丹給拔了,種上那窮書生給的東西,當真不要臉! 他郁郁不平,覺得自家主子也太好說話了。 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早該趕出去了,遲早會再丟臉的。 雖然表面裝著不認識那書生,但東西都收下來,一切不言而喻。 時戎皺皺眉,沒理會。 用早餐的時候,瑾梨一直覺得有人在瞪著她,不自在,突然看見時志氣呼呼的眼,像是和她有深仇大恨。 瑾梨攪動著勺子,又觀察了時戎。 時戎都沒說什么,時志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啊。 或許是他來了大姨父也說不定,瑾梨兀自想著,一邊不動聲色注意著時志的反常。 她覺得自己足夠隱蔽了,但她的目光太過于光明正大,讓人忽視不了。 時志憤憤出去了,不想再看這無恥的女人。 瑾梨不解,但時戎也沒有說什么,她便心安理得給時墨夾菜,自己也毫不客氣。 從小心翼翼到拘束,如今已是厚臉皮了。 她能在有時戎的桌子上吃飽,豈不是大大的進步? 吃完早餐,瑾梨送時墨去上學。 時墨上學的院子是專門騰出來的,用來給夫子們教學,可見時戎的疼愛和用心良苦。 回來路上,瑾梨扯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哼著歌兒,也不知道這牡丹是人家費心培育出來的,她手一賤,直接毀了。 太陽剛出來,她漫步到了一處假山流水,不遠處還有幽亭。 細竹青直,嫩綠入眼,水中還有幾尾魚暢游嘻戲。 只要不和窮書生牽扯上,她呆在時府中還是很快活的。 瑾梨自我放棄的想著,要不干脆等時墨長大了養(yǎng)她好了,晚年也不用愁。 她嘴角扯出一抹笑,踢著石子朝亭子去。 一聲錚錚琴音響起,清涼似夏日剛剛落雨的涼風,帶著一絲清脆,如珠玉砸下,好聽得緊。 瑾梨微微頓步。 天邊的朝霞映在水邊,紅花綠樹,別有一番趣味。 她心中也生出好奇來,大清早的,究竟是誰在彈琴,真有閑情逸致。 瑾梨微笑著靠近,亭子里一個白色的身影背對而坐,旁邊一個丫鬟打著風,她前面有一琴,雙手微動,十指輕挑慢壓,悅耳動聽的琴聲便似流水般出來了。 這邊瑾梨整整衣裙,右手拿著鮮艷欲滴的牡丹,步履從容走近。 她要給佳人送枝花。 瑾梨以現(xiàn)代人的思維,覺得好便想略微表示一下自己的佩服,但突然忘了這是古代,她在做法總不太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