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前男友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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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苻沉默下來。 夏俞凱知道自己的話他聽了進(jìn)去,嘆息一聲:“大白,別的事我都能聽你的,可這個絕對不行。因為這個去冒這個風(fēng)險根本劃不來,不就是發(fā)青期么?還有兩天,大不了……大不了我?guī)湍阏胰?!?/br> 夏俞凱脫口而出,等說出口猛地停下走來走去的步子,“對啊,大白你何必呢?不就是那啥啥么,我?guī)湍阏胰耍∥抑纻€地方,不管你想要什么樣的都有!”夏俞凱越想越對頭,打鎮(zhèn)定劑多危險啊,一個不小心可能他就見不到大白了,或者萬一……萬一出事大白以后都是兔嘰怎么辦? 白苻頭更疼了:“你哪里找來的這種地方?”他壓根就沒想過這種事。 讓他找別人?想想就覺得無法接受。 夏俞凱怕白苻誤會:“這可不是我啊,都是圈子里的,你也知道,我們這種拋頭露面的,有時候壓力太大啊,自然有些門路,不過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是聽他們說過,不然……我?guī)湍銌枂栐趺礃???/br> 白苻沒說話。 他睜開眼,腦海里卻閃過昨晚上的畫面,還有兩晚,如果他真的失控做出什么事…… 夏俞凱沒聽到他的聲音,也不著急,與其讓大白去冒險,他寧愿選這種稍微平和一些的方法:“大白你就聽我的,不行我先問問那個地方你先去瞧瞧,是個圈子里的人辦的酒吧,安全性極高,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就自己去瞧瞧,萬一有瞧得上眼的對不對?那邊的藥不一定每次都供得上,你干嘛委屈自己?還是說……大白你還忘不了封總?” 夏俞凱怕白苻做傻事,真的找醫(yī)生打藥,干脆用激將法激一激。 若是以往白苻壓根不在意夏俞凱說這個,他隨便說他也不在意,稍后就忘。 可夏俞凱不知道他昨晚上跟封立屹的事,想到自己差點再次被封立屹那張臉蠱惑,甚至因為封立屹這次的發(fā)青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qiáng)烈得多,白苻自己也不敢保證若是強(qiáng)行用鎮(zhèn)定劑和安定會有什么問題。 他深吸一口氣,耷拉下眼皮,長長的睫毛遮在眼下,看不清情緒。 夏俞凱看他沒拒絕,卻也知道白苻對這種事是抗拒的,“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我?guī)湍闳?,你先去瞧瞧,若是有看上眼的就先定下來,到時候晚上你要是扛不住你就打電話讓人過去,若是扛得住……那就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白苻想了想,許久,抬起手臂擋在眼睛上:“……嗯。” 夏俞凱松了口氣,怕白苻后悔,將電話掛了,立刻就去問了,等問到之后,立刻就將地址發(fā)到白苻的手機(jī)上。 白苻聽到手機(jī)短信叮的一聲響卻沒理會,腦海里亂糟糟的,干脆不去管起床去了洗手間。 等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手機(jī)一直在響,他邊擦著頭發(fā)邊走過去,看是夏俞凱再打來的,接通:“喂?!?/br> “消息你收到了嗎?”夏俞凱在房間里撓著墻,也覺得這種事莫名有些尷尬,他低著頭踢了踢墻,聽到白苻嗯了聲,“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有個人陪著是不是更好一些?再說了,大白也沒去過那種地方。 白苻聽著對面?zhèn)鱽硐挠釀P謹(jǐn)慎不安的聲音,突然就釋然了,忍不住樂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怎么樣了,行了,我都這么老了,能應(yīng)付。再說,你這身份不合適過去?!眲e人如何他不知道,可他認(rèn)識夏俞凱這么多年,知道他跟別的富二代不一樣,更純粹更熱愛演戲,別的也沒怎么在意過。 白苻聽夏俞凱還想說什么,堅持:“我想一個人去?!?/br> 夏俞凱聽出白苻話里的異樣,頓了頓,想到這種事難免尷尬,“行吧,那要是有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今個兒一直開著手機(jī),你可一定記得要打啊。” 白苻笑著嗯了,被夏俞凱這么一打擾,他感覺從昨晚見過封立屹之后壓抑暴怒的情緒似乎都淡了不少。 白苻其實不知道要不要去,左右離晚上還有半日,他干脆不想,去了一趟公司,重新讓小丁跟王總約了個時間,不過避開了這兩日,也將接下來兩天的行程都推掉。 小丁也沒多想,還以為白苻是因為網(wǎng)上的事避避風(fēng)頭,拍著胸口保證他一定會把公司的事辦好。 白苻對他很信任,之后去了一趟常去的私房館,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回去重新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坐在車?yán)?,白苻調(diào)出導(dǎo)航,深吸一口氣,還是駛出地下車庫。 夏俞凱給的這個地址說是酒吧,不如說是私人會所,閑雜人等不能進(jìn)去。 白苻報了夏俞凱的名字就進(jìn)去了。 大概是夏俞凱打過招呼,立刻有人親自引著他去了一個包廂,全程這些人就像是不認(rèn)識他沒看出他是誰一般,職業(yè)素養(yǎng)極好。 只是白苻跟著人離開沒多久,一行三人也到了這家私人會所,為首的男人報了名字,立刻被放行。 他們?nèi)瞬⑽慈ザ堑陌鼛侨チ讼乱粚拥那灏伞?/br> 進(jìn)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少,里面很暗,輕音樂宛轉(zhuǎn)悠揚(yáng),到處三三兩兩坐了不少人,只要有人進(jìn)來本來坐著的人就會看過來。 這清吧本來就是不想去樓上想自己尋覓過來的,所以看到進(jìn)來的三人,有覺得不錯的,已經(jīng)有些蠢蠢谷欠動。 任暉是這三人中的一個,他這次過來是純碎散心的,尋個角落坐下來,長長吐出一口氣:“累死了?!?/br> “怎么了?你家老板又剝削你了?”另外兩人是他的朋友,剛落座,其中一個的身邊就坐了一人,兩人對了一眼,覺得都看得上,打了個招呼就坐一邊去單獨(dú)聊了。 任暉見慣了這種場面,也不覺得有什么,看另外一個朋友還在看他,點了頭,招呼端來一杯酒,一口飲盡:“也不是吧,你也知道我老板那人是個工作狂,但是給薪水特別利落,但是吧……你懂這段時日的事,一個字,愁。” “哈哈哈,是不是那個什么校草?沒想到你家老板不傳花邊新聞也就罷了,一傳就這么驚天動地。不過不是早就分了,那校草如今又搖身一變成了那個小白總,實力也比不你們老板差多少,估計說分是真的分,也沒和好的可能性,你好好當(dāng)助理不就行了,你老板今個兒這么早讓你下班,這機(jī)會多難得啊,肯定心情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