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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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好兄弟睡到一張床上有點(diǎn)那啥,但情愛之事本就很隨心,也沒人規(guī)定男人不能和男人在一塊。 而且他打心眼里覺得,沒人能像楊崢這樣了。無論是為自己出氣,還是為自己拼命,楊崢都是獨(dú)一份的。更重要的是,他對旁人都不及對楊崢這般依賴,甚至柳岸都不能讓他有這種相依為命不愿分開的感覺。 可偏偏,他想通了,楊崢卻絕口不提此事了。 “那些事兒都跟你說了好幾遍了,你沒聽膩?”楊崢道。 “那你跟我說說木里的事兒,你是怎么把他打死的?”金路生問道。 楊崢沉默了片刻,想到木里,想到了當(dāng)時重傷昏迷的金路生,一顆心起起落落,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金路生見他不愿開口,也有些挫敗,他原本是想好好安慰對方的,可現(xiàn)在看來,若是楊崢不愿意,他甚至連逗對方開口的能力都沒有。 可見楊崢原來的遷就和寵溺,都是因著喜歡他的緣故。若楊崢不愿這么對他了,他與別的士兵沒什么兩樣。 金路生心里十分失落,起身道:“算了,我都聽旁人說過許多次了,你要不想說就不要勉強(qiáng)了。要不,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楊崢又不傻,自然聽得出少年情緒中的失落,當(dāng)即有些心疼又有些淡淡的喜悅。這少年到底是跟著自己廝混了好幾年的交情,先不論對自己是否有傾慕之心,但總歸還是很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路生,你說我若是不打仗了,好不好?”楊崢問道。 “你不打仗,那你做什么呢?”金路生道。 楊崢想了想,道:“不打仗了,去行商呢?或者去衙門里當(dāng)個捕頭,再不濟(jì)去給人看家護(hù)院也成。” “你怎么突然說這個?”金路生不解道:“就因?yàn)椴幌虢o我講打仗的事,你就要去當(dāng)護(hù)院?” 楊崢站起身,伸手扯住了金路生的雙手。金路生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猶豫了一下,什么都沒做,任由他將自己的手握在掌中。 “那天柳岸帶人去和木里對決,中途刺傷了木里然后帶人逃跑。木里氣不過便帶兵追趕,我?guī)Я巳嗽缱龊昧寺穹?,趁木里不被,將他和所有雇傭兵一網(wǎng)打盡了?!睏顛樀?。 金路生不知他為何又說起此事,忙接口道:“然后你親手殺了木里,你帶的人把他所有的屬下都斬殺了?!?/br> 楊崢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西遼一戰(zhàn),我并未和他正面沖突,而是用柳岸的計策偷襲,你知不知道是為什么?” 金路生搖了搖頭。 “因?yàn)槲掖虿贿^他。”楊崢道:“木里很強(qiáng)大,他的三千人馬,我?guī)Ф嘁槐兜木J都沒有把握能贏他。” 可是這么強(qiáng)大的人,最終還是死在了楊崢的手里。殺了木里的那一天,楊崢想了很多,他甚至想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血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不懼青山埋骨或者馬革裹尸,那本是他追求畢生的夢想。 可是人的一生,并不總是轟轟烈烈。戰(zhàn)爭只是階段,而非常態(tài),總有一天,他終歸要離開戰(zhàn)場,做一個普通人。 從前他未曾想過之后的人生,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因?yàn)槿松杏辛私鹇飞运仨氁搿?/br>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噩夢,夢到你出事了。當(dāng)夜我便快馬加鞭的趕去了池州,沒想到你真的出事了?!睏顛樀溃骸澳且宦飞衔揖驮谙?,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將來會怎么樣?” 楊崢握著金路生的手不由一緊,甚至帶著些不明顯的顫抖,他說:“我想不出來沒有你的我會變成什么樣子。路生,你想過如果我戰(zhàn)死了,你會怎么樣嗎?” 金路生聞言便有些想哭,心里有些惱這個問題,不明白楊崢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說這么喪氣的話,他甩了甩楊崢的手,想掙脫,卻反而被楊崢抓得更緊了。 “你也怕,對不對?”楊崢問道。 “哪有人這么咒自己的?”金路生怒道。 楊崢苦笑:“我若不問明白了,怎么敢再繼續(xù)撩撥你?若我當(dāng)真有那一天,我總要知道你會不會好好活下去啊!” 金路生聞言是真的有些惱了,氣道:“如果我說活不下去,你就不理我了嗎?還是你覺得,你現(xiàn)在要是死了,我就能若無其事?” 楊崢一怔,金路生抬腳在他小腿上一踹,楊崢吃痛手勁不由一松,金路生甩開他的手道:“還當(dāng)你遇著什么過不去的坎兒了,卻原來跟大大姑娘似的,凈想些有的沒的。我來日也是要去打仗的,是生是死誰說的準(zhǔn),你還是趁早別和我來往了,省得將來我死了你傷心難過活不下去,還不如早早斷了的好!” “路生……”楊崢想去抓他的手,金路生卻往后一退,干脆轉(zhuǎn)身離開,竟是真的要走。 楊崢快步追上,一把拿住金路生的肩膀,強(qiáng)迫對方停下來。金路生被他按著肩膀扭過來,心里卻依舊有些火氣,于是嘴上便不饒人的道:“你一個大男人,天天悶聲不響的,問你話你也不說,不說就算了,我還懶得聽呢!”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對你好,原本沒想過這些,如今想了卻又想不明白?!睏顛樀?。 “想不明白繼續(xù)想吧,我也幫不了你,困了?!苯鹇飞琅f氣呼呼的。 夜色漸深,月亮倒是不知何時升了起來。金路生的臉在月色下籠著一層淡淡地月色,嘴巴因?yàn)橘€氣微微撅著,看上去十分動人。 楊崢鬼使神差的便俯身吻了上去。金路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伸手要去打人,卻被楊崢十分有先見之明的捏在了手里。 兩人自表明心意以來,鮮少有這種親密的舉動,金路生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幾乎要把胸膛撐破了一般。 楊崢對此事毫無經(jīng)驗(yàn),在對方唇上親了片刻,試探性的伸了伸舌尖。金路生腦袋里轟的一聲,像是要炸了一般,當(dāng)即驚慌失措的在楊崢舌尖上咬了一下。 “嘶……”楊崢吃痛,當(dāng)即便放開了金路生,但雙手卻依舊箍著少年的身體不愿松開。他皺著眉道:“怎么還咬人呢?” 金路生又羞又惱,卻只站在那里不說話。楊崢被他那副難得乖順的樣子撩撥得心癢難耐,當(dāng)即便想再親一親他,可又怕嚇壞了對方,于是便伸手將少年攬在了懷里。 “是我不對,不該惹你不高興。這些日子,我只是心里太亂了。你知道我這個人笨,很多簡單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越想越鉆牛角尖?!睏顛樀?。 感覺到懷中的少年放松了身體,甚至抬手虛虛的摟在了自己腰間,楊崢不由松了口氣,繼續(xù)道:“你先前受傷真是把我嚇壞了,以至于我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后來京城的消息傳過來,大帥他……你知道我自幼便在征北軍,把他當(dāng)成半個父親一樣。” 金路生摟在楊崢腰間的手不由緊了緊,將頭埋在了楊崢肩窩。 楊崢一手輕輕撫著少年的腦袋,一邊道:“他太強(qiáng)了,幾乎是我們所有人的信仰。他一走,一時之間征北軍就像是沒了主心骨一樣,既難過,又害怕,可偏偏又沒人愿意承認(rèn)?!?/br> 所以,軍心就亂了。楊崢甚至險些鉆在牛角尖里出不來,幸虧金路生這一通亂拳將他打醒,不然還不知道他會迷糊到什么時候。 “那你別難過了,也別怕了,好不好?”金路生道。 楊崢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摟著少年的手臂稍稍松開,少年便抬頭看他。楊崢一手扶著少年的后腦,繼而再次俯身吻住了少年的唇。 金路生這次只是短暫的怔了一下,繼而抬手樓主楊崢的脖頸,任由對方逐漸將這個吻加深。 月色漸濃,月光下的兩人,直至吻得氣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你往后不會再想不開了吧?”金路生問道。 楊崢伏在金路生耳邊低聲道:“不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