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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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撞倒在地,繼而被狼壓在了身下。那狼的毛發(fā)蹭過少年皮膚,竟沒有寒冷之感,反倒讓人有些依戀。 金路生盯著那匹狼,腦海中閃過短暫的恐懼之感。他想到楊崢說過,狼都是襲擊人的咽喉,也不知楊崢說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自己恐怕這下要玩兒完了。 只見那狼果真湊到金路生的脖頸處,帶著野獸的兇猛氣息和懾人的壓迫感,反復嗅了嗅,而后竟然伸出舌頭在少年脖頸舔了幾下。 金路生睜開眼看了一下,只覺得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匹狼,似乎和方才的感覺不一樣了,他再仔細一看,這哪里是狼,分明就變成了個人。 這個由狼化成的人,一絲/不掛的伏在金路生身上,肩頭和背上散布著新舊不一的傷痕,金路生伸手一摸便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 “楊崢?”金路生問道。 伏在他身上的人終于抬頭看向他,那張臉不是楊崢還能有誰? “楊崢,你在干嘛?”金路生問道。 楊崢卻嘿嘿一笑,也不答話,自顧自低頭開始親吻身下的少年。 金路生初時還覺得有些別扭,但隨即覺得被親吻的很舒服,而且身體漸漸勃發(fā)出了nongnong的**,于是便忍不住抱住了楊崢的身體,不斷的磨蹭對方。 少年一陣恍惚,便覺得被對方的某物侵入了身體,但他也不覺得疼,只覺得又舒服又新鮮,于是抱著對方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了許多。 楊崢不發(fā)一言,只一邊律動,一邊不時親吻少年的唇。 過了許久,兩人同時攀到了頂峰。 楊崢抽身而去,少年卻用雙腳勾著他的腰,一臉迷茫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帶你去看狼?”楊崢道。 “你不就是?”金路生問道。 楊崢聞言不由一笑,抱著少年又將人壓在了身下。 第64章 大雪天, 溫一壺酒, 炒兩個下酒菜, 對很多男人來說,真的是不可多得的悠閑和享受。 因為這次沒有外人,劉璟破例讓柳岸陪自己對飲。兩人盤腿坐在靠窗的矮榻上, 不緊不慢的喝著酒, 不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雪下得很大,積雪越來越厚, 他們的行程被無限期的拖住了。好在隨行的人也不多,住在農戶家里,只要把吃住的銀子給足了, 倒也不算給人添麻煩。 北境的百姓都很景仰征北軍, 聽說劉璟他們是征北軍的將士之后,都十分殷勤, 加上將士們執(zhí)意要付吃住的銀子,他們更加歡喜不已。 雖然劉璟只謊稱自己是一個負責巡防的百夫長,百姓們依舊對他格外關照, 甚至還有村子里的姑娘拿了自己縫制了要去賣的棉帽子送給他。 “這帽子戴著可真暖和,還能護住耳朵呢!”柳岸放下酒杯拿起姑娘送的棉帽子戴上, 一臉的笑意。 劉璟有些尷尬,道:“快別戴了,回頭我再讓人還回去。征北軍有軍令,不得領受百姓的東西。” “沒有軍令你就要了?”柳岸問道。 “當然不要,姑娘的東西怎么能隨便要呢?!眲Z道。 柳岸捻著酒杯在手里摩挲, 不時偷偷看劉璟,只覺得對方眉目比初識那會兒更加凌厲,臉頰和下巴的輪廓也更加分明,整個人透著青年男人特有的英氣,當真是越看越喜歡看。 劉璟不知柳岸心中所想,只念著那帽子的事情,于是順手將柳岸頭上的帽子摘了放到一邊,開口道:“待回北江之后,我再上一道折子,算是象征性的述職。估計陛下也不會放心北防沒有像樣的人守,所以咱們暫時應該不會回京城了?!?/br> “嗯,北江挺好,只要不打仗。”柳岸道。 “我還以為你喜歡打仗呢?”劉璟道。 柳岸道:“建功立業(yè)是男兒當有的追求,可打仗這事兒能不打還是不要打的好,畢竟只要一動手,就得死人。”劉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柳岸的話讓他覺得欣慰。 “打不打仗咱們說了可不算?!边@時賀慶端了一盤熱氣騰騰的下酒菜進來,放到兩人面前的桌上道:“加個菜,帶我一個唄。” 劉璟往旁邊挪了挪,讓賀慶坐到自己旁邊。柳岸問道:“聽說路生搬到你那屋住了?他是不是和楊將軍鬧別扭了?” “嗨,誰知道,楊崢連自己的親隨都留不住,干脆讓路生給我當親隨得了。”賀慶喝了一口酒道。 柳岸挑了挑眉沒做聲,劉璟卻若有所思的道:“這事兒恐怕不是金路生答應就能定的,你要真有這個心思,恐怕得找楊崢先打一架?!?/br> “得得得,我就是隨口一說?!辟R慶端起酒杯和兩人分別碰了碰,道:“金路生那小子可不好對付,傻兮兮的直來直去,除了楊崢估計沒人有耐心哄他。” 三人當即哈哈大笑,這時房門卻突然被人打開,楊崢伸頭往屋里看了一圈,問道:“那個誰不在???” “哪個誰?”賀慶故意問道。 “等我得空找你算賬?!睏顛樀闪速R慶一眼,關上門又出去了。 屋里的幾人不以為意,當即又繼續(xù)喝起了酒。這些年來,楊崢和金路生打打鬧鬧的不知道擰過多少回了,回回都是一副要分道揚鑣的架勢,到了也沒分成。 這回不知道楊崢又怎么得罪了金路生,搞得那孩子一氣之下抱著鋪蓋卷去了賀慶的住處,而且絲毫沒有主動回心轉意的跡象。 楊崢裹著披風從他們借助的農家出來,找了個士兵一問,得知自己要找的人似乎在村口,于是猶豫了一下便直奔村口去了。 這村子原本也不大,統(tǒng)共不過幾十戶人家,從住處到村口也沒多少距離。不過因為雪一直沒有停,所以路不太好走,一腳下去雪能直接沒到膝蓋。 楊崢一步步艱難的挪到村口,終于遠遠的見到了人。 只見村口不遠處的一處斜坡上,金路生和幾個士兵站在一起,正和一個姑娘說著什么,旁邊還跟著兩個村里的小伙子。 那兩個小伙子彎著腰似乎在朝金路生腳上綁什么東西,楊崢皺著眉朝幾人走過去,這時金路生也看到了他,朝他丟來一個不太友善的眼神。 這小子脾氣真是被自己慣壞了,楊崢心道。 他一步一挪的要走到金路生身邊的時候,卻見對方突然弓著身子朝前一傾,整個人朝著斜坡滑了下去。 楊崢大驚,險些撲了過去,好在他隨即發(fā)現對方并非不慎跌落,似乎是故意滑下去的。等金路生在坡底停穩(wěn)之后,楊崢才發(fā)現對方腳上綁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