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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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法打入滄海盟,就無法找出幕后那個主使。這一點劉璟和柳岸心里都很清楚。 劉璟坐到矮榻上,將手覆在柳岸的手背上,道:“柳岸,你信我嗎?” “我信?!绷多嵵仄涫碌狞c了點頭。 “如果我說,兇手的事情,我們暫時不要追查,待時機成熟之后再查,你愿意聽我的嗎?”劉璟問道。 柳岸沉默了一會兒,點頭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br> 他雖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但是對方能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必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兇手和刺殺六王爺?shù)氖遣皇峭粋€人,如果是,那對方的地位肯定非比尋常。 這樣的身份查起來肯定不會很容易,而且必定牽連甚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兇手的身份不簡單,但這不是我怕的。”劉璟道:“我怕的是驚動了他們,會把你卷進去?!?/br> 柳岸聞言頓時明白了劉璟的心思,隨即也意識到劉璟昨晚發(fā)怒的原因了。尋歡樓和滄海盟有勾結,如果柳岸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作為“滅門案”的漏網之魚,滄海盟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追殺柳岸。 而保住柳岸的唯一辦法,只能是暫時藏鋒,等大家淡忘了這一切,等確認柳岸不會成為滄海盟的目標之時,再行動手。 此事得以坦白,兩人都不由松了口氣,雖然事情和預想的不一樣,但終歸一起承擔要比各自扛著好了太多。 柳岸雖是執(zhí)著之人,卻絕不偏執(zhí)。此事之后他便果真安下了心,隨著身體漸漸恢復,也開始和金路生一起加入了征北軍的訓練。 玉竹也終于在帥府安頓了下來,平日里幫著雜役一起侍弄花草,倒也頗為得趣。 劉伯叔早早得了劉璟的警告,一直沒敢去sao擾玉竹,直到覺得風聲差不多過去了,這才偷空跑去了玉竹的住處,可他此時見到的玉竹卻早已不同往日了。 昔日劉伯叔見到的玉竹都是一副軟身媚骨的風流模樣,每每將人摟在懷里,總恨不得死在對方身上才好。 他不懂情愛,只是貪戀玉竹的色相,卻也不曾虧待了對方。至少自他踏足尋歡院之后,除了玉竹不曾找過別的小倌,唯獨柳岸和金路生成了例外,他卻也沒吃到。 如今的玉竹,卻讓劉伯叔幾乎要認不出了。 那人一襲灰色的衣袍,恨不得將自己的色相遮掩的分毫不露,一顰一笑沒有刻意的賣弄逢迎,反倒是添了許多男子的英氣。 劉伯叔驚訝于玉竹的轉變,沒想到昔日被自己壓在身下輾轉承歡的妙人兒,如今搖身一變,不但找不到絲毫輕浮之氣,倒是讓他莫名有些壓迫感。 原來玉竹長身而立的時候,也是個挺拔的人;原來玉竹不帶笑意的時候,竟會讓人覺得淡漠冷清。劉伯叔站在院里看著陌生的玉竹,感覺連上去搭話的勇氣都沒了。 “三少爺!”倒是玉竹先看到了他。 “嗯。”劉伯叔應了一聲走過去。 這會兒院子里除了幾株臘梅正開著花之外,其他的幾棵矮樹都光禿禿的,玉竹正在不緊不慢的修剪樹枝,見劉伯叔來了,便拎著大剪子站在那里看他。 兩個人沉默的站了片刻,劉伯叔覺得十分尷尬,連抬眼看對方的勇氣都沒了,垂著頭道:“住的慣吧?” “住的慣,吃的慣,睡得慣?!庇裰竦?。 “你別誤會,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叫賀竹,是賀慶的堂弟,以前的事情……我不會提?!眲⒉宓溃骸拔揖褪莵砜纯茨?,你既然挺好的,那我走了?!?/br> 玉竹見他要走,轉過身又開始剪樹枝。劉伯叔走了幾步,沒想到玉竹對自己這么冷淡,也不挽留,于是有些失落,又回身停住了腳步。 “我都沒有不自在,你這樣是做什么?”玉竹停下手里的活,轉身看著劉伯叔道:“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連這點事情都放不下。” 劉伯叔被他這么一說,好像也沒那么尷尬了。但隨即又覺得,玉竹真是和他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我還以為……你會不好意思見到我呢?!眲⒉宓?。 “不好意思的好像是你吧,三少爺?”玉竹道。 劉伯叔聞言果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玉竹終于繃不住了,也輕輕一笑,道:“都是男人,別扭扭捏捏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往后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睡了,所以你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br> “我沒那么想過!”劉伯叔連連擺手:“被我哥知道要打死我的?!?/br> 玉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劉伯叔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也不嫌涼,只看著玉竹道:“我以后能找你聊天嗎?這府里的人都不愛和我聊天,以前我喜歡去那里,有一半的原因是想找你說說話……” “三少爺,想說話我可以陪你啊?!辟R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了,走過去輕輕一躍而后蹲在回廊的欄桿上,看著劉伯叔道:“少帥讓我看著三少爺,陪三少爺聊天?!?/br> 劉伯叔一見賀慶便一臉苦相,可他偏偏又不打不過對方,也不敢惹劉璟,于是只能垂頭喪氣的坐在那里。 兩個男人就這么一個蹲著一個坐著,互相較勁似的待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中午的時候柳岸和金路生回來,他們才結束了無聲的對峙各自離開。 后來,劉伯叔便隔三差五的來看玉竹,而且果真只是和對方說說話而已。賀慶這個做表哥的,一開始還看得挺緊,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三少爺是真的沒有賊心,這才提防的松懈了一些。 開春后,玉竹在院里種了一些草藥,還跟著府上的大夫學了一些醫(yī)理?;蛟S他天生就聰明,再加上對侍弄草藥很上心,慢慢的便跟著大夫當起了副手。 這么一來,連帶著劉伯叔也耳濡目染,倒是學了不少醫(yī)理。后來劉伯叔索性讓人把府里閑置的兩處偏院都辟了出來,撥給玉竹重草藥。 劉璟看他有事可做,便也沒插手。 時間飛快,昔日的少年,終于長成了大人的模樣。 轉眼間距離柳岸初到帥府已經有近兩年了。這年的秋天來的格外早,初秋的時候京城便有了些寒意。 柳岸和金路生都像抽條的小樹,用了不到兩年的功夫,身量便已長成了不少,除了面上仍顯稚嫩之外,身形已經全然沒了小少年的影子。 再加上這兩年的訓練,兩人都和剛入府時判若兩人,那股子纖弱勁兒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初長成的少年特有的勁瘦。 校場邊上,劉璟和楊崢并肩立著,遠處的將士們圍成一圈,將柳岸和金路生團團圍住,兩個少年相互對峙,像是兩頭盯緊了獵物的小豹子。 “賭不賭?”楊崢問道。 “一個月的餉銀,柳岸贏。”劉璟道。 場上金路生突然飛撲,柳岸躲閃不及,被撲倒在地。 “哈哈哈哈!好樣的!”楊崢拍手叫好。 “空有蠻力,別高興的太早?!眲Z冷靜的道。 楊崢不及反應,便見場上的形勢陡然急轉,柳岸一個反撲將金路生摔在地上,繼而反剪住對方的雙手,膝蓋一頂,將人壓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