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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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理由,至少在劉璟看來是一個疑點重重的理由。因為“喜歡”而處心積慮的通過劉伯叔進入帥府,繼而千方百計加入征北軍,那這份“喜歡”未免也太重了。 劉璟剛剛因為柳岸的傷而暫時收起來的疑心,這會兒被柳岸一個請求重新又勾了起來。 “少帥……我和路生一定會很努力,不會拖后腿,也不會添麻煩。您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繼續(xù)參加新兵訓(xùn)練,直到您滿意為止?!绷兜馈?/br> “那我要是一直不滿意呢?”劉璟道。 柳岸聞言一怔,這一次他十分確信在劉璟眼里看到了寒意??墒撬粫r之間十分茫然,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喜怒無常,一會兒那般溫柔,一會兒又這般冷漠。 面對著一臉寒意的劉璟,柳岸一時之間什么話也說不出。 就在這時,陶大和陳興回來了。兩人一進屋看到劉璟都嚇了一跳,行完禮之后,陶大道:“楊將軍有令,陳興從今日起搬到別的營房?!?/br> 柳岸聞言感激的看了一眼陶大,知道這八成是陶大爭取來的結(jié)果。 原來陶大和陳興都攤牌了,他先是給了陳興一個甜棗,承諾會幫他將軍棍減半,然后要求他自己提出來搬走,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陶大說著便打算幫陳興收拾東西,沒想到這時劉璟道:“不必了,陳興依舊留在這里,柳岸和金路生搬到隔壁院里,和我一起住?!?/br> 柳岸聞言一怔,沒想到劉璟竟然沒改變主意。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緊張。 “少帥,您不是住前院嗎?”陶大問道。 “今日起就住隔壁院里了”劉璟說罷意味不明的看了柳岸一眼,而后對陶大道:“你親自帶人幫他倆搬過去,今日就搬。” 陶大忙應(yīng)是,而后劉璟便離開了。 柳岸看著對方的身影,只覺得心里莫名有些不踏實,劉璟方才的轉(zhuǎn)變太過明顯,他不得不多想。 “柳岸,我怎么覺得少帥有點不對勁啊……”趴在床上的金路生似乎也看出了端倪。 柳岸聞言心里一沉,連金路生都能看出來不對勁,那肯定就是十分不對勁了! 第20章 心事 劉璟將人弄過來住,其實是臨時起意。他上次有過這個打算之后,確實找人來收拾過,但是后來柳岸猶猶豫豫沒答應(yīng)過來,于是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舊事重提,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本來去找柳岸,是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可驟然看到人傷成那個樣子,他全副心神都不受控制一般,竟心疼起人來了。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劉璟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是一個略有些聰明的少年罷了,怎么就至于讓自己如此在意了? “少帥這是打算將計就計?先讓柳岸放松警惕,然后一鼓作氣套出來他的真實目的,最后將他和他幕后的人一網(wǎng)打盡!對不對?”賀慶一本正經(jīng)的猜測道。 劉璟心里根本也沒那么多打算,聞言反倒覺得有道理,便裝作高深莫測的道:“你最近怎么學(xué)聰明了?跟誰學(xué)的?” 賀慶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看了幾本兵書,忍不住活學(xué)活用了一下,嘿嘿,這叫反間計對吧?” 劉璟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覺得我接下來該怎么做?” 賀慶認真的想了想,道:“對他們好點,讓他們放松警惕?!?/br> “很好?!眲Z道:“他們倆大概也是這么想的?!?/br> 賀慶聞言撓了撓頭,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劉璟話中的意思。若柳岸真如他所言,心懷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哪康?,恐怕早已多想了好幾步的棋?/br> 實際上,柳岸倒是沒想那么多,一來他盲目地信任劉璟,認定了劉璟無論對自己做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坦然接受,二來他想不出什么頭緒,覺得無端猜忌對自己的恩人未免唐突,這么一來他反倒是無畏無懼了。 倒是金路生這會兒長了心眼,念叨了好一會兒,猜東猜西的,只覺得劉璟怕是不安好心。 “從前讓你提防陳興你不往心里去,如今吃了虧,又覺得人人都對你不安好心?!绷兜?。 金路生急了:“他哪是對我不安好心,他分明是對你……” 柳岸不知金路生曾誤會過自己與劉璟的關(guān)系,于是開口道:“少帥不是那樣的人,你莫要胡亂猜測了?!?/br>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之前不是還對你……”金路生終究不忍說出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算了,總之你不要犯傻?!?/br> 柳岸也不和他爭辯,過去幫他把外袍脫下來,然后又幫他涂了一遍藥。 兩人如今都傷著,熬不了夜,早早的便睡下了。 柳岸他們搬到的新住處就在原來的營房隔壁,步行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到。只是久未有人居住,白天倒還好,夜里便覺得太過冷清了。 劉璟趁著月色在院中徘徊了良久,終于下了決心朝亮著燭火的房里走去時,卻見那燭火一閃,驟然熄滅了。 看著漆黑一片的房間,劉璟險些憋出內(nèi)傷,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住處。不過這么一來,他氣便有些不順,睜著眼睛熬到半夜才堪堪睡去。 由于臨近年關(guān),士兵們的訓(xùn)練任務(wù)都減半了,劉璟也不用再去兵部點卯,一覺便睡到了天亮。 他起來后,正猶豫著要不要去隔壁房里看看,便聽到隔壁房傳來了說笑聲。 劉璟鬼使神差的走近,發(fā)現(xiàn)門半掩著,他狀似無意的朝里頭一看,金路生似乎不在,柳岸光著上半身趴在床上,陶大正給他背上的傷口抹藥,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十分熟稔。 劉璟不知怎么的,像是被扎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柳岸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端著,似乎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過,怎么面對陶大就能這么隨意? 他十七年來,未曾經(jīng)歷過這種情緒,并不知心里的不舒服是由何而來,只是覺得莫名有些煩躁氣悶,索性便叫上賀慶出了帥府,跑到京郊的馬場里跑了一天馬。 柳岸對劉璟的心緒一無所知,只知道自打搬過來之后,幾乎就沒見到過劉璟的影子,除了有一晚來看過兩人傷勢,送了新的傷藥過來之外,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轉(zhuǎn)眼到了臘月二十九,這日劉璟依舊入夜了才回來。他在院子里駐足了片刻,眼見柳岸他們屋里已經(jīng)熄了燈,便有些煩悶的轉(zhuǎn)身打算回房。 這時卻聽聞身后的回廊處有悉索之聲,劉璟狀似無意的朝自己房間走,卻在陰影處一個轉(zhuǎn)身,頃刻間便襲到了對方身前,一手使力直接捏住了對方的喉嚨。 “少……帥……”被捏住喉嚨的人幾乎窒息,但劉璟還是很快覺察到了對方的身份,忙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