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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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說,讓他放了你,回去商隊找你爹呢?”柳岸問道。 “是啊,我爹就我一個兒子,找不到我,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樣!”金路生說著就要哭。 柳岸一看就頭大,問道:“現(xiàn)在放你走,你能知道你爹在哪兒嗎?” 金路生迷茫的搖了搖頭,他跟著商隊走了這么多年,連基本的常識都沒學(xué)會,不管是和商隊聯(lián)絡(luò)的法子,還是商隊的行商路線,他一概不知,可見腦子是真沒用到正地方去。 “別鬧事,我會保證你不用伺候男人,也會保證把你送回你爹身邊。”柳岸說的不經(jīng)意,可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微凝,偏偏就有一種讓人忍不住相信的欲/望,于是金路生就信了。 也說不上是什么緣故,柳岸一個白凈單薄的少年,看起來風(fēng)一吹都能打晃,可偏偏目光中有一種猶如實質(zhì)的力量,一旦撞進那雙眼睛里,很難不被他動搖。玉老板是這樣,玉竹是這樣,金路生也是這樣,甚至當(dāng)初金路生他爹也是因為柳岸的目光萌生了收留他的念頭。 兩人乖乖的洗干凈了,然后被小蚊子帶著送去了劉伯叔的房里。 要說這劉伯叔長得倒是真不錯,而且是正人君子的長相,這會兒他明明是打算要干不太正經(jīng)的事兒,可偏偏看著柳岸二人的時候,表情看不出一絲的猥/瑣,甚至可以說是如沐春風(fēng)了。 柳岸對著劉伯叔的臉,心道他和劉璟是孿生兄弟,那劉璟應(yīng)該也是長成這樣吧,不過對方在戰(zhàn)場上殺過人,一定比他這整日流連花街柳巷的弟弟要更順眼一些。 “玉竹說你倆還沒取名字,讓我依著自己的喜好取……”劉伯叔對二人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兩人一邊一個坐上來。 金路生下意識的看了柳岸一眼,見他臉一下子紅了,只當(dāng)他是迫不及待,畢竟柳岸當(dāng)初是以傾慕劉伯叔為由得了玉竹的幫助。金路生心念急轉(zhuǎn),以為柳岸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于是自以為好心的推了柳岸一把。 柳岸被金路生這么一推,毫無意外的撲進了劉伯叔懷里,他一面保持著臉上的“羞澀”,一面心里暗道,找機會必須得好好報答報答金路生這家伙。 劉伯叔就勢把柳岸按在自己大腿上,親昵的拉著他的手問道:“你原來叫什么名來著?” “他叫柳岸,我叫金路生,因為我是在路上生的,所以叫路生。”金路生最熱衷的事情大概就是對別人介紹自己的名字,逮著機會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名字也還行,先這么叫著吧……來,路生你也過來?!眲⒉逑蚪鹇飞辛苏惺?,拍了拍自己另一邊的大腿。金路生頓時看著柳岸一臉歉疚,心里生出了一種“奪人所愛”的心虛感,但他還是磨磨蹭蹭的過去了,因為柳岸說過讓他別鬧事。 “別怕?!眲⒉逡皇?jǐn)堉粋€少年,心里美的要上天了,面上卻還保持著謙謙君子的模樣,“我答應(yīng)過玉竹,在你二人十四歲之前,不會真要了你們。不過這也要看你們的表現(xiàn),玉竹說你倆伺候人的本事都是跟他學(xué)的,不用身子也能伺候好我,今日,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說大話?!?/br> 他說話的時候兩只手不太老實的在柳岸和金路生腰上和屁/股上亂摸著,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若是柳岸和金路生不能把人伺候好,他才不會管什么對玉竹的承諾呢! 伺候人的本事嘛,柳岸和金路生當(dāng)然都學(xué)過,也的確是出自玉竹的真?zhèn)?。不吹牛的說,以柳岸的姿色和超凡的領(lǐng)悟力和學(xué)習(xí)能力,要是他想伺候誰,沒有人會不滿意。 可惜,劉伯叔沒這個福分。 有福分的那個,此時還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人惦記上了,正忙著挑燈處理公務(wù)。征北軍駐扎在外,可劉璟既然回來了,而且上頭的意思是要讓他長駐京城,那他少不得要在兵部掛個職。 可劉璟在外慣了,去兵部也坐不住,索性就每日去點個卯把公務(wù)帶回帥府處理。左右能交給他的也不會是要緊事兒,他肯裝裝樣子已經(jīng)是莫大的面子,不會有人沒眼力的來找他不痛快。 “二少爺……不好了……”一個家仆突然急匆匆進門,跨過門檻一個踉蹌,險些跌在地上。 劉璟手里拿著筆正在折子上勾著什么,頭都沒抬的冷聲道:“著火燒到帥府了?”家仆聞言背脊一寒,忙收斂了一些,道了句不是,勉強保持冷靜垂首立在那里等著劉璟問話。 這家仆是劉璟安排在劉伯叔院子里的人,雖然是劉璟的人,卻不是士兵,所以常年不跟在劉璟身邊,行事自然毛躁了一些。劉璟耐心有限,向來不喜人毛躁,于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抬頭露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三少爺……受傷了!”家仆有些吞吞吐吐的道。 劉璟皺了皺眉,問道:“是三少爺受傷了,還是三少爺院里的人受傷了?” “是……是三少爺。”家仆道。 “重么?”劉璟問道。 “被……咬傷了腿……已經(jīng)請了大夫。”家仆道。 劉璟聞言眉頭更重了一些,問道:“確定是腿,不是別的地方?” “是腿?!奔移偷?。 “我還以為把他咬廢了呢!”劉璟將筆扔在了案上,面上頗有些不悅之色。 他在戰(zhàn)場上待久了,最是厭惡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如今回到京城,生怕自己那個弟弟惹出來什么麻煩事兒,于是一直派了人盯著。 雖然劉璟不曾去過尋歡樓那樣的地方,但是他聽說過很多好南風(fēng)的紈绔,經(jīng)常會把買回來的少年折騰的重傷不治。他到底是不愿弟弟弄出人命,所以一直管著劉伯叔。 沒想到,最后劉伯叔沒弄死人,自己卻被人給咬了! 劉璟有些恨鐵不成鋼,但還是決定親自去看看。 劉伯叔的院子里這會兒好不熱鬧,一隊府兵大概是聽到了劉伯叔號喪似的叫聲,所以匆匆趕了來,可來了之后發(fā)覺事情有些尷尬,所以進退兩難的堆在了院子里。 屋內(nèi)隱約傳來劉伯叔的怒罵聲,聽著中氣十足,想來傷的不是很要命。 劉璟踏著月色走近劉伯叔的院子時,遠遠地便看見一個瘦削的少年筆直的跪在屋門外,寒冬臘月的,少年也沒有穿外袍,只穿了一身單薄的里衣,前襟染了少許的血跡,衣袖也帶著斑斑血跡,應(yīng)該是咬了人之后擦嘴時粘上的。 幾乎是在同時,少年突然抬起了頭,目光在幽暗的夜色中和劉璟撞了個正著。 作者有話要說: 攻君:有人把弟弟咬傷了,我要不要替弟弟咬回來???咬哪里比較合適???在線等……急!??! 第5章 受罰(已解鎖) 柳岸暗地里想象過很多次劉璟的長相,他先入為主的覺得,既然劉璟和劉伯叔是孿生兄弟,兩人一定是生的極像的,最多是氣質(zhì)會不同罷了。 可如今見到劉璟的面,柳岸才知道自己錯了。 眼前這個人挺拔而凌厲,隔著幾步遠柳岸都能感覺到他強大的氣場?;蛟S是常年在戰(zhàn)場上的緣故,柳岸總覺得對方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雖然只有十七歲,卻已經(jīng)看不出少年人的稚氣了。 兩人目光相觸的一瞬間,柳岸腦袋一空,產(chǎn)生了短暫的窒息感。冰涼的夜色中,劉璟的目光似乎帶著灼熱感,任誰被他盯著那么看一眼,恐怕都會忍不住落荒而逃。 好在他的目光在柳岸身上只停留了短暫的一瞬,繼而轉(zhuǎn)向滿院子的府兵。府兵見到劉璟都下意識的站得筆直,恨不得把自己崩斷才罷休。 “大半夜跑來趕集呢?”劉璟不悅地道,而后又瞥了一眼柳岸,這時才發(fā)覺柳岸旁邊還跪著另一個少年,自然是金路生無疑,只是對方跪姿十分萎靡,所以劉璟第一眼竟然沒看見。 金路生被他一看也下意識的跪直了,廢了好大勁兒才忍住了沒哆嗦。 “兩個黃毛小子用得著你們這么一大幫子人?”劉璟說罷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府兵挨了教訓(xùn),灰溜溜的撤了,只留了兩個在院子里看守柳岸和金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