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抱緊靖哥哥的腿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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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不說了?!?/br> 楊康突然壓低聲音,“你可別忘了,咱倆說好的那事?!?/br> 末了還拍了拍小老兒的胸口,不知是年老體衰了,還是洪七公就是這么矮,他竟然沒有楊康高,所以楊康看他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小老兒摸著胸前的一封信,老家伙給他的信,筆跡,記號都是熟悉的,他不得不屈服,如果以后見師父,他一定要問問從那找來這小王八蛋,他要和他師父商量商量,如何教育好下一代,現(xiàn)在當然只能聽楊康的話了。 破為不耐煩的揚揚手,沖著郭靖走去,郭靖還沒清楚什么情況就被洪七公拽走了。 見和楊康的距離越來越遠,心里不由得有些心慌,沖著楊康喊道:“康兒!” 楊康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甚至還搖了搖扇子,微笑著目送他離開,只不過抓著扇子的手略微有些用力,如果是普通木頭竹子做的扇子,早就碎了,楊康裝模作樣早就深入骨髓了,他輕輕呢喃一句,“后會有期?!?/br> 隨風而散微不可聞,但郭靖眼尖的看到他的唇形,知曉他意思,但還是有些沮喪。 洪七公此時不雪中送喪反而雪上加霜,不甚在意的在郭靖肩膀上拍了拍,挖苦道:“小兄弟反正沒人要你了,回去和我一起做乞丐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br> 郭靖眸子眨了眨,默默無言。 洪七公猛垂自己胸口,他從哪找了這么個啞巴徒弟,他這一路上不得悶死了? 洪七公和郭靖是一路往東南去,而楊康幾人則是略往西南方向偏去,相當于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誰料想,在半道上竟偶遇了丘處機,王處一,幾位師兄弟。 丘處機遠遠的便瞧見那一行人,其實他并沒有認出楊康那家伙,只不過他看到了下了馬車的包惜弱,以及身旁那個已經(jīng)沒有記憶中樣子的柔弱男人,他的腦袋不由得“哄”的一聲炸了,雖然他收也到了楊康那封書信。 可卻不是熟悉的筆跡,楊康那個小滑頭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改回自己的筆跡,丘處機一直沒有見過,所以丘處機便以為自己見了一份假信。 若不是那信中稱呼他為師侄,丘處機恐怕會不予理會,懶得下山一趟,可現(xiàn)在擺在他眼前讓他不得不信了,飛快的下馬,朝著楊鐵心他們飛奔而去,“楊兄!楊兄,真的是你?” 楊鐵心將包惜弱扶下車,這才沖著丘處機拱手道:“丘大哥!” 丘處機略微激動的拍了拍楊鐵心的肩膀,見他面色蒼老,竟比自己老上幾分,那還有當年的俊郎風采,“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楊鐵心自己倒是沒覺得什么,不在意的笑了笑。 包惜弱向丘處機問了聲好,這些年倆人的關(guān)系不似以前那般冰冷,楊康在中間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依丘處機這老頭的脾氣,恐怕不似那么容易,定是還記恨著包惜弱改嫁,讓楊康認賊作父。 楊鐵心握著包惜弱的手,給她些力量,他知道她這些年過得并不好,終究是他對不起她,不過以后會好的,以后一定不在分開了。 “師侄,可還記得師叔我呀?”調(diào)笑的聲音適時想起,說不出來的欠揍。 丘處機遇見故人愉悅笑容一僵,轉(zhuǎn)過身來,便見那衣著華麗,嘴角微勾的少年,正搖著把扇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里都是淡淡的笑意。 這不是那個混小子,是誰? 一旁王處一不像丘處機那般好面子,見了楊康只是頗為驚訝道:“這是小師叔?都這么大了?” 當年的營救之夜他們可是記憶猶新,種種危險不說,楊康這小子掉下懸崖竟也無事,甚至還認了一個師父,最后還成了他們的小師叔,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當年山谷一別,已有十年之久,想不到當年的奶娃娃竟也成了個玉樹臨風的少年了,就不知武功是否有進展。 楊康見王處一這道士竟這么上道,開口便是以師叔稱呼,心情不由得有些愉悅,瞇著眼沖著王處一點了點頭。 丘處機冷哼,看不慣楊康這幅模樣,手都不由得癢癢。 楊康卻不打算放了他,搖著扇子圍著丘處機打量了幾遍,“嘖嘖,丘師侄,你就不用和你師叔打聲招呼嗎?” 那表情說不出的欠揍,丘處機山羊胡抖動了幾下,眸子兇狠不多時就要破口大罵的模樣。 楊鐵心本想在中間當做和事佬,沒想到丘處機竟然能按捺下原本暴躁的脾氣,恭敬的朝楊康一拱手,“師叔!” 楊康扇子一頓,心里不由得咒罵,這師叔的稱謂從丘處機嘴里講出來怎么就有種違和感呢! 楊康輕咳幾聲,不在說話了。 楊鐵心都不贊同的瞪了自家的臭小子一眼,轉(zhuǎn)而向丘處機賠禮道歉,丘處機臉色淡淡的,之前的黑臉憤怒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老頭兒越來越不好玩了,楊康被眾人給擠到一旁,頗為無聊的搖著扇子。 眼見這幾人有在這荒郊野嶺閑聊到底的意味,楊康終于忍不住了,打斷兩個老頭兒的交談,“父親便和丘道長等人回全真教吧,康兒就此別過了!” 楊康一手執(zhí)扇,一手抱拳,向楊鐵心行了個禮。 丘處機沒好氣的說道:“怎么?嫌我們?nèi)娼虖R小,裝不下你這座大佛?” 王處一皺眉的扯了扯丘處機的道袍,叫他不要出言不要那么刺頭,明明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卻嘴里不饒人。 楊康也不生氣,笑瞇瞇的未說話。 楊鐵心尷尬一笑,“道長誤會了,康兒他是有要事要做,您是想差了?!?/br> 丘處機怎會不知,他本就特別欣賞楊康,當年因為楊康沒有成為他的徒弟,還遺憾了好久,結(jié)果這小子還沒見幾面,又溜,都不用和他敘舊嗎? 所以丘處機是有了一個更年期老男人的心態(tài),俗稱刀子嘴豆腐心,嘴硬! 楊康也不再逗弄丘處機了,老老實實的給丘處機行了一個禮,“師父!” 的確,虛竹不是王重陽的正門師父,也就是指點了那個少年奇才幾下,并沒有正式收為門下,所以他們并不是真正意味的師輩關(guān)系,叫丘處機師父,也只是全了這變扭老頭的心思。 “怎的又稱我為師父了?小師叔。”丘處機不依不饒。 楊康一個閃身,和小時候一樣,揪了丘處機一撮下巴胡子,吹了吹“老頭兒,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丘處機那張看臘rou臉瞬間扭曲,痛乎出聲,瞪著牛鼻子老道大眼,憤怒的看向那罪魁禍首。 王處一,楊鐵心幾人,對視幾眼紛紛仰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