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兇相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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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文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m.shumilou.co 有那么一刻,楊秀秀真的是覺得打死蘇洛算了。 人是要為自己做的決定而付出代價的,現(xiàn)在他人還失著憶呢,怎么就敢說娶人家就娶人家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簡直冥頑不靈。 楊秀秀真是搞不懂蘇洛了,這小子到底被季云戈喂了什么**湯了,怎么就真的可以將鄧利蓮拋得一干二凈了呢? 現(xiàn)在,她真的不想再有一絲絲同情季云戈對蘇洛付出的感情,因為,她現(xiàn)在只有滿心的不值當,替鄧利蓮感到不值當。 如果可以一巴掌將蘇洛拍醒,她真想看看,恢復記憶之后的蘇洛,還會不會選擇拋下鄧利蓮再一口一個說娶季云戈。 如果他還敢,看她不打斷他的狗腿。 此刻的楊秀秀分外兇狠,幾乎是所有人都被她突然間迸發(fā)的氣勢和憤怒嚇了一跳,好恐怖。 楊秀秀承認,她若是真的生氣起來,還確實是連她自己都會感覺到害怕。 “我告訴你,小心點,你要是再管不住你這張嘴,我現(xiàn)在就給你撕爛了它!”兇相畢露之后,楊秀秀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些剎不住車了,各種狠話自個就往外飚。 其實,她的內(nèi)心還是相當殘暴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表現(xiàn)出來,這回當真是被逼急了。 蘇洛更是被這樣的楊秀秀恐怖的樣子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從來不相信女人是老虎這種話,這回是第一次看著女人在他眼前變成老虎了。 最后,在楊秀秀的威懾下,這場婚宴才算徹徹底底的暫時先告了一個段落。 也就是說,蘇洛表示暫時不再提與季云戈婚事,先過一段時間再說。 蘇洛最后的表態(tài)成功讓兩個女人都很抓狂。一個是季云戈,一個是楊秀秀。 季云戈抓狂,是因為明明已經(jīng)水到渠成的事情,既然因為一個女人出來就這么被破壞了,她不甘心。 楊秀秀抓狂的是。蘇洛表態(tài)中的‘暫時’,這小子還不死心呢! 不過,即便兩人都紛紛抓狂,卻任誰都沒再出來提出異議。因為。這個辦法,已經(jīng)算是雙方各退一步之后最理想的解決辦法了。至少,目前是。 ……………… 最后,楊秀秀帶著滿腔的怒火直接在將軍府住了下來。 嗯,她恬不知恥的破壞了人家婚禮。還在人家的家里住了下來。 要不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暴露了,回去,回哪去??? 幸好,就算所有人不同意她留下來,季景淵也會同意她留下來的。 季大將軍,武藝高強,有他庇佑,楊秀秀自然可以安心。 “可以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都告訴我了吧?”季景淵找來了。 “哦?將軍何以見得我知道點什么呢?”楊秀秀正在泡茶,等的就是季景淵。 “姑娘。你留下來不就是想告訴我點什么嗎?”季景淵直接道破。 雖然,表面上楊秀秀留在將軍府好像是為了監(jiān)視蘇洛和季云戈,但季景淵卻知道,肯定不止這些。 “將軍向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你應該知道,我其實一開始并沒打算住進你將軍府,又何以見得我要跟你說些什么呢?”哎,都怪計劃趕不上變化?。?/br> 如果她能順利的將蘇洛悄悄帶走,她此刻還用得著寄人籬下嗎? 當然,能好吃好喝的被供著。偶爾做做米蟲也是極好的。 與楊秀秀幾個來回下來,季景淵最大的心得體會就是這個女人不簡單。而她最大的不簡單,就是她時時能出人意料之外。比如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老成、淡定、帶著幾分狡黠。 這與早上那股潑辣勁??烧嬲媸翘灰粯恿耍?/br> “將軍坐?!币娂揪皽Y一瞬不瞬的在打量自己,楊秀秀也不怵,反倒是泰然的將沏好的茶端了過去。 能被季景淵這種老牌大帥哥盯著看,楊秀秀表示,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呢! 見楊秀秀已經(jīng)開始在招待自己了,季景淵便也就順勢坐了下來。緊了緊藏在手中的步搖,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耍什么花招。 又不說話?要不要這么酷??? “將軍,其實你不必拿我當敵人,咱們說不定會是朋友呢?”楊秀秀能感覺得到季景淵對自己有提防,看來,他并不是那么相信自己啊! “朋友?……”季景淵盯著楊秀秀看了好一會兒,才道,“姑娘真會說笑?!?/br> 他堂堂一個將軍,她不過市井一介小女子,就算是八輩子也攀不上‘朋友’這兩個字吧?況且,大家年齡差距還這么大。 “嘿嘿,那將軍覺得好笑嗎?”既然他不誠,那她也可以不實,大家就彼此試探著來吧。 “這步搖,你是從哪里得來的?”豈料,季景淵卻繃不住了,他心中疑問太多,又怎么會允許自己在這里跟楊秀秀嘻嘻哈哈。 “從別人手里得來的!”楊秀秀這一句純屬廢話。 “從誰手里得來的?”從話中聽得出來,季景淵已經(jīng)開始有些在消磨耐心了。 楊秀秀也是聰明人,自然聽得出來,“將軍,我可以將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一些,可你能給我什么好處呢?” 與其藏頭露尾的,倒不如直接開誠布公談條件。 生意人嘛,說來說去,也離不開‘利益’兩個字。 “那就得看你知道點什么了。”季景淵也不傻,沒有直接就上楊秀秀的當。 雖然,她已經(jīng)拋出了誘餌,可季景淵并沒有咬上。 楊秀秀撇了撇嘴,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道,“將軍,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我知道的事情,可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哦!”再追加一成誘餌。 “我不管你知道什么,把它告訴我!”季景淵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道。 一聽就知道是發(fā)號施令慣了的人,命令起人來,還真不客氣。 若是一般人,早就是臣服在他的威武霸氣之下了??蓷钚阈悴粫晳T了徐念平的傲嬌,季景淵的這點霸氣又算得了什么。 “將軍。要不然你就跟我做朋友吧!你知道嗎?我對朋友那可是推心置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薄笥选@兩個字雖然是虛的,但實用性卻是很強。 楊秀秀發(fā)現(xiàn),古代的人對‘仁義’和‘孝道’都非常的看重。 至于季景淵嘛。像他這種人就跟徐念平極像,表面冷淡至極,且十分不好相處,但卻內(nèi)里卻是個極重情誼的人。 其實,從季景淵至今過去二十幾年了。心里依然還有徐婉儀便可看出,他確實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 “本將軍不會輕易與人相交?!奔揪皽Y冷傲的拒絕了。 他越來越摸不透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纏著要跟他做朋友了?胡鬧! 他又豈會跟一個女人成為朋友?! “哦!”楊秀秀一副失望的搖了搖頭,“那將軍還是請回吧!我知道的東西,只能跟自己的朋友分享的!” 其實,如果她是個男子,一定會跟人家結(jié)拜兄弟的,這樣更保險嘛! 只是,她這話說的也太假了吧?只能跟朋友分享?也是難為她能信口胡謅得出來。 季景淵自然是被氣得不輕。這女人,分明是在耍著他玩兒呢! 不過,她到底知道點什么呢? “……” 于是,兩人開始一段時間的僵持。 期間,楊秀秀表現(xiàn)的過分悠閑,翹著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品著茶,還有帥大叔拿來養(yǎng)眼,實在是享受啊! 赫然間,季景淵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玩不過這個女人。他又再一次小瞧她了?!澳汶y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面對季景淵的威脅,楊秀秀坦然道,“我怕呀!”話鋒一轉(zhuǎn),又道?!翱墒?,如果我們是朋友的話,那你不就不會殺我了嗎?” 季景淵聽了簡直要吐血,這個女人的思維,真是讓人難懂??! “……” 好吧,兩人又開始沉默了一段時間。 楊秀秀發(fā)現(xiàn)。跟季景淵這個人真是不太好聊天,時不時說兩句就沒話了。這跟徐念平比起來,還是差點的,雖然那個家伙傲嬌又毒舌,但至少不會回回冷場?。?/br> 看吧!現(xiàn)在這氣氛多尷尬。 “將軍,要不你就敢敢的收了我這個朋友,不然你就請回吧,我想去睡個覺,困困的?!睏钚阈阋贿呎f一邊揉著眼睛,大有下逐客令的意思。 她可沒說假話,真的有點困了。 誰一句話不說就坐在那里,時間長了,也會犯困?。≡僬f,這么冷的天呢! “你真的只是想與本將軍做個朋友?”這種話,問出來季景淵自己都不信,他真心不懂,自己怎么就能問得出口。 “當然啦!”前一秒還無精打采的楊秀秀,后一秒眼里就迸出了精光。 這眼神,是要吃人呢? 季景淵突然有種被算計了的錯覺,可是,如果只是做朋友的話,她又能怎么算計自己呢? 他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做朋友?’光這三個字,就很不正常好嗎?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只想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奔揪皽Y已經(jīng)隱隱有些放棄抵抗了。 “嗯嗯,那我們是好朋友嗎?”楊秀秀一臉的真誠。 季景淵張了張嘴,最后無奈,只能重重的點了點頭,極其不情不愿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就被楊秀秀一掌拍了過去,一副哥倆好的語氣道,“嘿嘿,這才對嘛!” 季景淵瞬間黑臉。 他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然而,楊秀秀卻已經(jīng)開說了?!拔艺J識一個人,他叫徐郎中,事情都是他告訴我的?!?/br> “徐郎中?”季景淵確定自己并不認識這個人,但還是問道,“他現(xiàn)在在哪?” “他還不能來見你,你放心,他現(xiàn)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其實,你認識的?!睏钚阈愫竺孢@一段繞的??! “是誰?”季景淵聽得出楊秀秀的話中話。 “你師傅!”楊秀秀沒有直接說徐郎中以前的名字,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了嘛!咳咳,…… “什么?我?guī)煾邓€活著?”季景淵已經(jīng)開始激動了。 想不到,二十三年過去了,師傅失蹤了那么久,他也苦苦尋找了這么久,本以為,……原來師傅他老人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嗯!”楊秀秀點了點頭。 “我?guī)煾惮F(xiàn)在在哪里?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季景淵不知怎的,突然看楊秀秀的眼神就不對了。 “他在我家呢!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他現(xiàn)在叫徐郎中,我根本用不著找他,他就是我們村的郎中??!”季景淵會懷疑她,楊秀秀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說好的朋友呢?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那師傅,他,……”面對楊秀秀的好態(tài)度,季景淵在態(tài)度上也立馬有了轉(zhuǎn)變。 “什么?”這樣問的不清不楚的,叫她怎么回答??? “師傅他為什么要失蹤?”不僅如此,竟然還改名換姓了,當年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呀?”楊秀秀謹慎的看了看四周,一副會不會隔墻有耳的表情。“你跟我來。” 季景淵疑惑,這女人要帶他去哪里?房間嗎? 關(guān)上門后,楊秀秀認認真真的對著季景淵說了一句,“將軍,我已經(jīng)拿你當朋友了,我希望你也是!” 然后,帶著季景淵一個閃念進了空間了。 季景淵到底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遇此變故,竟然還算淡定。只是在環(huán)顧四周后,問了句,“這是哪?” “空間。”楊秀秀沒有隱瞞,直接道。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桌椅道,“將軍,我們坐?!?/br> “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季景淵越看越覺得好奇,太神奇了。 “偶然得之?!睏钚阈憧刹粶蕚浒炎约捍┰降氖乱惨灰坏纴?,所以直接給省略了。 “那你繼續(xù)說吧!”楊秀秀沒有細說的意思,季景淵自然也不會再細問下去。他在意并不是這個神奇的空間,他在意的是婉儀和師傅。 而楊秀秀把他帶進空間來,不正是要告知他當年的一切嗎?如此,他便洗耳恭聽。 “將軍,那個,我再問一句哈,咱們現(xiàn)在是朋友了吧?”噗噗,明明是在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 楊秀秀幾乎能感覺得到,季景淵是從牙縫里將‘是’字給擠出來的。 哈哈,還挺萌的。(未完待續(xù)。)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