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狗血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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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文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見楊秀秀這么輕松就帶大家通過了盤查,大家總算松了一口氣之余,也是對楊秀秀崇拜不已,覺得她確實太厲害了一點。 當(dāng)他們正在慶幸自己順利通關(guān)的同時,殊不知還有另外一件更值得慶幸的事情正在發(fā)生?;噬吓扇ッ芴降玫骄€報,已經(jīng)前往桃李村去了。 楊秀秀他們這一趟,正巧讓他們躲過了這幫人,實在是不知道少了多少麻煩。 不過,這也讓楊秀秀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無從得知,這闖入皇宮刺殺皇帝的人很可能就是從他們桃李村出去的,更別說以此為據(jù)猜測刺客的身份了。 到了京城,楊秀秀他們先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沒辦法,這事在來之前還沒來得及作任何的安排,就連店鋪選址都還沒有決定。暫時還沒落腳的地方,客棧肯定就是首選。 “主子,這里有家客棧?!敝皸钚阈憔驼f了,一定要選一家正規(guī)的客棧,不能貪小便宜。他們這次是帶著‘笑春風(fēng)’的貨來的,雖然都是些女孩子的胭脂水粉,可沒了它們還怎么開店啊? ‘客相迎’,楊秀秀從馬車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這家客棧的牌匾。單從門面看,的確是比較上檔次的客棧,在裝潢和規(guī)格方面都不差?!靶校蹅兙驮谶@家客棧落腳了?!?/br> “客官,里面請?!毙《灰娪锌腿松祥T,立即出來迎人,隨后又帶著青山和流云牽著馬車去了后院。 “諸位客官,你們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店里的掌柜一見楊秀秀他們這般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就猜可能他們是來住店的。 可是,他從這幾位衣著。行頭這些看過去,就又不敢太確定了。這一看就是外來人,怎么會選他這個客棧住店呢?于理不合??! “掌柜的,我們住店?!边@家‘客相迎’的掌柜是個小老頭,看著沒有六十也有五十好幾了吧,不過卻還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果然是大城市里的人,生活水平一高。人活的就是滋潤。在他們省城??蓻]見這么大年紀(jì)還出來當(dāng)掌柜的,你要說在桃李村扛著鋤頭下地的老頭就有一大堆。 “不知諸位客官是準(zhǔn)備要幾間房呢?”這家掌柜的流程走的很好,該說什么就說什么。完全不會因為好奇就在那里問東問西。 楊秀秀看了一下人數(shù),略微在腦子里過了一下,道,“我們要四間房?!?/br> 她。蘇漓和南希一間;蘇老太和鄧?yán)徱婚g;青山和流云一間;白露和吟霜一間;正好四間。這樣兩兩一間,也不會太擠還可以相互照應(yīng)。 “那不知道你們是要開天字號房。還是地字號房?”掌柜的繼續(xù)問道。 這個楊秀秀懂,天字號肯定就是代表好一點貴一點的房間,反之地字號肯定就是相對差一點的房間?!拔覀兌家刈痔柗??!?/br> “四間地字號房?!”老掌柜的像是在確認,也是在告知一會領(lǐng)路的小二。 “是的。我們初來乍到,就先住兩天吧!”楊秀秀適當(dāng)?shù)耐噶艘幌驴陲L(fēng),反正這些人一看也知道。但至少給了人家一個準(zhǔn)確的信息。 “不知要多少銀兩呢?”楊秀秀一向是做主慣了的,這些她都可以一個人給大家安排好。 等楊秀秀問完話。老掌柜‘啪啪啪’的打了會算盤,然后給出了個數(shù)字,“十六兩。”末了還補充一句,“三餐會有小二送上去,若是有其他要求,花費另算?!?/br> 也就是說,地字號房一間二兩銀子,是包含了一日三餐的。 于是,楊秀秀最賤多問了一句,“那這天字號房一天得多少銀兩?” 老掌柜小小的鄙了一眼楊秀秀,瞬間又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淡淡的回了句,“十兩銀子。” 好吧,這物價差楊秀秀也大概了解了。 只可惜她不是那些揮金如土的王爺,世子,這天字號房恐怕是享受不起了。 畢竟是天子腳下,這物價雖然不是高的驚人,可到底是他們桃李村和省城不能比的。 其實楊秀秀只要想一想,一間房,一晚上,二兩銀子,不就是她一盒胭脂的價錢嗎?這么說起來的話,她那還有天價胭脂呢,所以還是她黑點。 入住客棧的這兩天,他們九個人分成了三隊。蘇漓帶著蘇老太還有鄧?yán)徦奶幋蛱教K洛的消息;青山和白露,吟霜則留在客棧;至于楊秀秀則帶著南希和流云一起找起了鋪子。 之前那些鋪子只需要二,三十兩便可以買下來,最貴的也只需要四十兩而已??傻搅司┏莾r格卻翻了一番,竟然直接彪到了八十兩。 即便如此,楊秀秀心里還有功夫自嘲一番,‘是不是沒破百她就應(yīng)該高興呢?’ 八十兩,不,是八十二兩,這絕對是一筆大數(shù)目?,F(xiàn)在對他們來說可是非常時期,加上之前一口氣開了那么多家分店,現(xiàn)在她賬上的余款并不充裕。 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蘇洛那邊到底犯了什么事,將來得用多少銀子來打點。雖然,新開的幾家鋪子都開始盈利了,即便如此,楊秀秀也不敢大手大腳。 好吧,她就是不想承認她扣。 八十二兩銀子?。【┏橇瞬黄鸢。烤┏蔷鸵@么貴??? 既然這家沒看上,楊秀秀又帶著南希和流云走了好幾家,結(jié)果價錢都差不多,最低的也要七十八兩銀子。也就是說,根本沒便宜多少。 你說,買小一點的店鋪吧,楊秀秀覺得配不上他們‘笑春風(fēng)’現(xiàn)在的逼格;那就買偏僻一點吧?這當(dāng)然也是不行的! 這京城可是她目前最大的的一個戰(zhàn)場,沒有好的裝備,叫她怎么大干一場?她這貨物只要一上架,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要問官家小姐哪里多?京城啊!要問花錢金主哪里壕?京城??!要問天價胭脂哪里銷?京城??! 所以說,楊秀秀就算是再糾結(jié)都好。其實她的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所以說嘛,糾結(jié)是假,rou疼是真。 到最后,這大把的銀子還是花出去了的,而且一出手就選了最貴的那一家,花了整整九十五兩銀子。 既然銀子都花出去了,她也不在乎再多花幾兩。誰叫著家店鋪她一眼就瞧中了呢?那就。買!買!買! 這邊,楊秀秀把店鋪的房契拿到了手,隨即就開始著手開店的相關(guān)事宜。而他們的鋪蓋也已經(jīng)從‘客相迎’搬出來了。 那邊。蘇漓和蘇老太他們還在不停的四處打探蘇洛的消息,至今一無所獲。 他們盲目的游走在京城街頭,又不敢直接問人家,只能周周轉(zhuǎn)轉(zhuǎn)的從側(cè)面去打聽。可是卻沒打聽出一點有關(guān)蘇洛的音訊。 “主子,咱們這家鋪子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哇塞。青山,你看是不是比咱們之前的兩家店鋪加起來還要大?而且,還是兩層的!”花了九十五兩銀子買回來的確實是不一樣。 “是啊,主子。為什么咱們這店要開這么大?”青山也是不解,按理說,他們賣胭脂水粉的。有個鋪面就夠了。這么大的地方,還兩層。太夸張了。 “你們懂什么,我花了那么大的血本,就是要是在京城狠狠撈一把的。這俗話說的好,小錢不出,大財不入,我不好好收拾收拾我的門面,我怎么請君入甕?。俊睏钚阈汶m然說話的口氣不小,可她這心里也是打鼓的。 雖然她有信心‘笑春風(fēng)’在京城可以賺一大筆銀子,可是萬一有個萬一呢?萬一這京城的小主大家閨秀們都不喜歡她這款胭脂呢? 這京城的競爭,可要比她想象的激烈的多的多。 恩,先開一家大鋪子,起碼在氣勢上可以壓一壓地頭蛇,不然還以為他們‘笑春風(fēng)’好欺負,到時欺負上門可不就多事了嗎?強龍范她就是裝也得裝出來?。?/br> 打掃店鋪的事情就交給青山他們幾個了,楊秀秀則帶著南希出去了一趟,這‘笑春風(fēng)’的牌子她還沒做出來呢。 結(jié)果,這一趟還真被她遇著事了。 “師傅,您這里怎么會有一塊‘笑春風(fēng)’的牌匾呢?”太神奇了吧?她都還沒上門定做,人家就已經(jīng)替她做好了? 顯然,這事并不是這樣。 “哦,這是人家先前來定做的,我這也是剛做好。怎么?姑娘,你也想要一塊這樣的牌匾嗎?”店鋪師傅熱情解釋道。 看吧,已經(jīng)有人先她一步把‘笑春風(fēng)’的牌匾都做好了! 不對,為什么?這‘笑春風(fēng)’明明是她的店鋪啊!這京城里,難道還有另外一家‘笑春風(fēng)’嗎?直覺告訴楊秀秀,這家店鋪很有可能是在抄襲她! “師傅,這家店鋪是什么時候開的?他們是賣什么的?”楊秀秀迫切的追問道。 “這個,……”師傅露出了為難之色,“我只是聽說他們才剛到京城,好像是個胭脂水粉鋪。對了,我家娘子跟我提過,這家鋪子的胭脂水粉特好使,姑娘你是不是也想買?。俊?/br> 原本他是不知道這間鋪子是干啥的,只是那日正好他家婆娘也在店鋪,那人來的時候娘子還上去跟人家攀談了幾句。人家還說要到時候要送他家娘子一些胭脂水粉呢,就因為這事,娘子已經(jīng)跟他嘮叨了不止兩天了,就催著他要趕緊給人家把牌匾做好。 楊秀秀這玻璃心啊,瞬間碎成了渣渣。到底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頂著他們‘笑春風(fēng)’的招牌在京城搶的?! 侵權(quán)啊,侵權(quán)他們懂不懂。不行,她要去衙門告他們。 “姑娘,姑娘,喂……”看著楊秀秀拉著南希匆匆離去的背影,咱們這位師傅也是蒙圈了,怎么了這是? “娘,咱們?nèi)ツ??”被強行拉著走了好幾里地,南希兩條小短腿終于走不下去了。 “當(dāng)然是去告那個無恥的家伙啦!”楊秀秀氣急敗壞的說道,她現(xiàn)在心里只有滿滿的惡意,太可惡了。 “娘,那個無恥的家伙是誰???”南希也不知道他娘怎么就突然生這么大的氣,不過小家伙到底是個機靈的小子,隱隱能感覺出來跟那塊牌匾有關(guān)。 被南希這么一問,楊秀秀反倒是愣了一下,對啊,那個無恥的家伙到底是誰啊?好吧,看來她確實是被氣糊涂了,現(xiàn)在恐怕她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太清楚了。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誰敢搶我生意,太不要臉了!”楊秀秀還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維權(quán)這種事,不過,她卻知道,那塊牌匾一定不能落入別人之手。 既然那個人已經(jīng)幫她把牌匾定制好了,那她又怎么能這么簡單就拱手想讓呢?‘笑春風(fēng)’本來就是她的,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誰都不能從她手里奪走。 于是,楊秀秀又帶著南希著急忙慌的折返了回去。 一看,牌匾還在,楊秀秀這才松了一口氣。 “師傅,我就是來拿這塊牌匾的?!睏钚阈隳槻患t,氣特喘的說道。 “怎么?這匾是你們的?”師傅表示懷疑,瞬間警惕了起來。 “是這樣的,師傅,我家官人前些天來訂了這塊牌匾,當(dāng)時我們娘倆還沒來呢。今天,官人去談生意了,抽不出時間,所以叫我們娘倆來把牌匾取回去?!睏钚阈阈趴诤a了個故事,想著糊弄過去,盡快把牌匾弄到手要緊。 “這?我可不能隨隨便便把牌匾給你?!睅煾当硎揪芙^,而且人家還是有理有據(jù)拒絕的,“這牌匾若是你家的,怎么剛才你不說呢?還有,你這空口無憑的,我不能不給。” 看著師傅連連搖頭,楊秀秀就知道沒那么簡單把牌匾要走。 于是,畫風(fēng)一轉(zhuǎn),楊秀秀直接就扯起袖子抹起了眼淚,“師傅,不瞞你說,這‘笑春風(fēng)’其實是我繡帕之交的閨名,本以為來了京城,我家官人就會忘記她,可是,……”說到重點處,楊秀秀按慣例來了個大停頓,就是要把聽的的好奇心給勾起來。 很明顯,這種狗血劇情確實是很吸引人的,“可是什么?” 師傅,你這么愛聽別人家的八卦,你家娘子知道嗎?(未完待續(xù))i640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