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來學(xué)習(xí)畫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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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務(wù)所這邊的事務(wù)之前周朝暉就向蔣煦瀚匯報過,也是知道那兩具尸體不好驗,所以他才沒有一到下班時間就過來接人的。 結(jié)果這丫頭倒好,直接給他忙到快十一點(diǎn)了都沒一個電話。 “我已經(jīng)到樓下了,你收拾一下趕緊下來。”越想越氣,蔣煦瀚聲音聽起來都悶悶的,隱隱還帶著點(diǎn)委屈。 “嗯,你給我五分鐘時間,馬上就到?!币淋较胂胍仓雷约翰粚Γ瑧?yīng)了一聲,隨意朝周朝暉幾人揮了一下手就走了出去。 “……” 這就走了? 周朝暉和助手面面相覷,又看了看頭光得有點(diǎn)反光的秦晉輝和李浩,打了個哈哈,“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明天見!” 話音剛落,他就大步流星地往出走,助手趕緊跟上。 “砰!” 大門關(guān)上,剩下兩個大光頭互相看著對方細(xì)膩得連個毛孔都沒有的臉,淚眼汪汪地同病相憐著。 頭發(fā)沒了就算了,大不了戴個帽子,手毛腿毛沒了也還好說,反正現(xiàn)在是深秋了,穿著長袖長褲別人也看不見,可是…… 眉毛怎么辦? 總不能去紋眉吧? “明天怎么辦?”李浩欲哭無淚地看著秦晉輝,“就這么出門嗎?” 關(guān)鍵是,明天他有一天的課?。∫潜粚W(xué)校那些人看到他現(xiàn)在這模樣,豈不是得笑死! 秦晉輝想了想,“你會畫眉嗎?實在不行去買支眉筆,自己畫上吧?!?/br> 李浩:“……” 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成為精致男孩的一天。 晏云影,你給小爺我等著,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清的! 樓上兩人在暗戳戳用手機(jī)點(diǎn)開了“如何畫出精致眉毛”的視頻觀看著,樓下,伊芙走出大樓就看到了倚靠在車門旁等著她的蔣煦瀚。 “小楓呢?”伊芙快步走過去,沒看到駕駛座上的小楓。 蔣煦瀚很自然地拿過她手里的包,淡淡道:“我讓他先回去了?!?/br> 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大少爺還生著悶氣,伊芙也沒急著上車,走過去抱著他的胳膊,歪著腦袋湊過去,“你生氣了?” 蔣煦瀚搖頭,“沒有。” 嘴里說著沒有,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樣的。 伊芙仰頭看著他,見他把視線挪開,好看的唇角往下彎著,委委屈屈的樣子。 果然是生氣了。 她松開他的手,拉開車門上車,“回去吧,外面怪冷的?!彼迷谲嚿虾煤孟胂耄撛趺春搴逅沂Y先生。 蔣煦瀚低頭看了看剛剛還被她抱著的手臂,愣了愣,有些泄氣。 這就完了?不哄他了? 以前每次只要他一生氣,她總會第一時間哄他的,這次為什么不一樣了?是自己太過分了讓她厭煩了嗎? 這么想著,蔣煦瀚突然后悔了。 自己一個大男人為什么要這么作呢? 瞥了眼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副駕駛座的車門,蔣煦瀚訕訕地繞到駕駛座那邊去。 坐在車上,他沒有發(fā)動車子,而是轉(zhuǎn)向伊芙,壓低聲音說道:“對不起,小芙?!?/br> 伊芙:“……” 他在跟她道歉? 做錯事的明明是自己,他為什么要道歉? 蔣煦瀚握住她的一只手,語速有些快,隱隱還帶著些害怕,“你有你的工作要做,這么忙,我不體諒就算了,還對你發(fā)脾氣,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他是以為自己生氣了,所以剛剛才不理他自己上了車? 看著他小心翼翼討好她的樣子,伊芙頓時有些心疼了,她以前到底是對他有多不好,才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他可是蔣煦瀚啊,蔣氏集團(tuán)的總裁,讓國際上那些大佬聞風(fēng)喪膽的梟,在她的面前卻成了這么小心翼翼到有些惶恐的小奶貓的樣子,讓人心疼憐惜。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放輕聲音解釋道:“我沒有生氣。你是我的未婚夫,管我也是應(yīng)該的。要加班沒有通知你是我不對,我剛剛只是在想該怎么哄你?!?/br> 聽到她這么說,蔣煦瀚心底的惶恐瞬間消失,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的陰霾散去,閃閃發(fā)亮。 他身體前傾摟住她的肩膀,柔聲說道:“是我太小氣了,你不需要哄我?!?/br> 想想也是,自己一個大男人,比她還要大三歲,卻還老是要她讓著自己哄著自己,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伊芙將手放在他的腰上,臉頰貼著他的心口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喟嘆道:“蔣煦瀚,你寵著我哄著我十八年了,以后就該換我寵著你哄著你了,好不好?” 她喜歡他管著她,也喜歡縱著他哄著他,這讓她有一種真實感。 確切地感覺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一切都還來得及。 蔣煦瀚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著,輕聲笑:“好?!?/br> 他家的小丫頭,是真的將他放在了第一位,他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仰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伊芙笑道:“回去吧,我有點(diǎn)餓了,你給我煮宵夜好不好?” “好?!泵鎸λ?,他什么都能說好。 蔣煦瀚松開她,替她系好安全帶,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說:“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粥,在鍋里溫著,你回去就能吃了?!?/br> 即使生著悶氣,也還不忘替她準(zhǔn)備好宵夜,伊芙心里淌過一絲暖流。 她家蔣先生真的很好。 車開出去一段距離,伊芙遲疑了一會兒,側(cè)眸問道:“那個,你們男人是不是特別在意身上的毛發(fā)?” 蔣煦瀚很明顯愣了一下,“什么?” 伊芙很老實地將今天晚上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當(dāng)然,忽略了脫衣服那時她也在場的一段,“……就是這樣,我就讓周師兄買了脫毛膏,替他們兩個脫了毛,還把頭發(fā)眉毛都剃光了,他們兩個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br> 很受打擊已經(jīng)是比較委婉的說法了,李浩那樣子,分明就是生無可戀??! 蔣煦瀚嘴角抽了抽,心里有些幸災(zāi)樂禍,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大男人不會太在意這些的,又不是女人,對美丑不會太放在心上。他們可能只是有些不太習(xí)慣,過兩天就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br> 伊芙懷疑地看著他,“真的?” 當(dāng)然是假的! 如果是他成了那個樣子,他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這種話他是不可能對伊芙說的。他才不要讓她擔(dān)心別的男人,尤其是秦晉輝那個男人! 他很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真的?!?/br> “那就好。”伊芙松了口氣,突然想到些什么,又說,“我覺得秦晉輝有些問題?!?/br> 話題又扯回到秦晉輝身上,蔣煦瀚撇了撇嘴,還是接話問道:“什么問題?” “晏云影這個人吧心眼是小了些,但也不會無緣無故找茬。之前她被狗追然后撞到垃圾桶發(fā)現(xiàn)尸體,我就懷疑這不是巧合,不過在她身上沒發(fā)現(xiàn)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我也就沒有多想。但今天她對秦晉輝做出這些事,我就在想,之前可能是秦晉輝對她做了什么,才讓她這樣報復(fù)的?!?/br> 而且這件事,李浩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么的,只不過今晚看李浩那個樣子,實在是不適合問話,她也就先放下了。 蔣煦瀚聽了,有些懷疑,“你的意思是,秦晉輝在晏云影身上做了手腳,才讓她被狗追的?” 伊芙神情很嚴(yán)肅,“嗯。而且,我懷疑他是早就知道了陳慧蘭的尸體就在那里?!?/br> “怎么會?他有這么大的本事?” 在其他人的眼里,秦晉輝不過就是有點(diǎn)天賦又挺聰明的一個普通人,要說他在法醫(yī)學(xué)這方面有什么重大的突破蔣煦瀚不懷疑,但要說到陳慧蘭的尸體他一早就知道情況,那就有點(diǎn)匪夷所思了。 畢竟,當(dāng)初查這個案子,結(jié)合了虎鯨和警方的能力,可都沒有查到蛛絲馬跡,秦晉輝怎么可能早就知道? 伊芙也知道這一點(diǎn)很難讓人信服。 要說秦晉輝是雙重人格有人會信,但要說路西法的死了重生在秦晉輝身上,且和秦晉輝共用一個身體,估計蔣煦瀚會認(rèn)為她是個瘋子吧? 她總不能說,我會那么想是因為我也是重生的吧? 這樣聽起來更像瘋子了。 斟酌了一下,她說:“秦晉輝有雙重人格,我曾經(jīng)見過他的另一個人格,是個很厲害很神秘的人格?!?/br> 蔣煦瀚猛地一腳剎車踩下去,轉(zhuǎn)頭看著伊芙,不可置信地說道:“他有雙重人格?” “嗯?!币淋近c(diǎn)了一下頭,聽到后面喇叭聲不斷,“你先把車開到一邊去,我慢慢跟你說?!?/br> 蔣煦瀚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氣平復(fù)內(nèi)心的涌動,再次發(fā)動車子開到一邊去。 伊芙將發(fā)現(xiàn)劉全尸體上的球孢子菌那晚的經(jīng)過告訴了蔣煦瀚,結(jié)合荒島上秦晉輝無故暈倒的事情,說:“我懷疑他那個人格的形成和路西法有關(guān)。畢竟,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能確定,路西法在被沖到那個荒島的時候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如果秦晉輝在遇到他的時候他還沒死,如果他給秦晉輝做過催眠,那秦晉輝會產(chǎn)生一個類似于他的人格也不是不可能的。” 蔣煦瀚臉色陰沉下來,“如果真是這樣,他留在你的身邊太危險了,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不行,我明天就讓周朝暉辭退他,不,得把他抓起來,讓清希和北夜好好審問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