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一毛不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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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將那塊掌骨從顯微鏡下拿下來,朝驗尸臺走過去,對李浩說:“通知助手,仔細(xì)清洗每一塊骨頭,不能用儀器,一定要手工清洗。” 李浩點點頭,“我現(xiàn)在就去?!?/br> 晏云影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要九點了,“我們也先回去了,那具浮尸和這些骨頭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麻煩你通知我們。” “嗯。”伊芙應(yīng)了一聲,人卻沒動,低頭看著驗尸臺上的骨頭。 “你不下班?”晏云影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接下來這些不是交給助手去做就好了嗎?” 伊芙抬眸看了她一眼,“我有些地方還要再檢查一遍?!?/br> 晏云影挑了一下眉,沒再說什么,徑直走了出去。 助手很快過來將骨頭拿去清洗了,伊芙和李浩則上樓去,準(zhǔn)備替秦晉輝處理一下傷口。 誰料,兩人才剛出電梯,就聽到了一陣慘叫聲從秦晉輝的休息室里傳了出來,其凄厲程度就跟殺豬似的,響徹云霄。 伊芙和李浩對視一眼,暗道一聲不好,拔腿就往休息室沖了過去,迅速按下密碼推門進(jìn)去。 沖入客廳,就看到秦晉輝躺在地上打著滾,雙手在身上不停地?fù)蟻頁先?,嘴里一會喊著癢,一會喊著疼,一些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都已經(jīng)被撓出了一條條的血痕。 “秦師兄,你這是怎么了?”李浩見狀連忙就要跑過去,卻被伊芙一把拉住。 “等一下。”伊芙對上他疑惑的眼神,沒有解釋,只是提醒他,“你要過去最好先戴上手套……” 剛說了一半,看到李浩也加入了撓癢癢行列,她將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默默地松開拉住李浩的手,快步走向洗手間,用洗手液洗了好幾次手。 外面,李浩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疼了。 渾身上下都像是針扎一樣的疼痛,又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他身上爬來爬去咬來咬去般,癢得人恨不得從皮里鉆出來。 他也總算是明白了秦晉輝為什么會那樣了,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痛不欲生! 伊芙從洗手間走出來,看了看不停抓著自己的兩人,淡定地將從洗手間里拿出來的大毛巾將自己的腦袋連著脖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然后戴上隨身攜帶的手套,確認(rèn)除了眼睛沒有外露的皮膚,這才慢慢踱步過去。 很簡單粗暴的,一人給了一記手刀劈暈,拿出電話給周朝暉打了個電話。 “小師妹?”電話那頭有悠揚的音樂聲,聽起來應(yīng)該是在車上。 伊芙?jīng)]有廢話,直接進(jìn)入主題說道:“師兄,你現(xiàn)在馬上立刻幫我買點脫毛膏到事務(wù)所,多買點,兩人全身份的?!?/br> 周朝暉愣了愣,“脫毛膏?” 這東西還挺私人的,就算是她要用,也應(yīng)該是找蔣煦瀚去買啊,怎么會叫他去呢? 伊芙?jīng)]有跟他多做解釋,只說:“不是我要用的,很著急,你盡量快點?!?/br> “哦哦,要什么牌子的?” “隨便,能脫干凈就行?!币淋较肓讼?,又補(bǔ)充道,“對了,電動推子也買兩個過來。” 周朝暉:“……好?!?/br> 這到底是要干嘛? 脫毛膏,推子……這是要把頭發(fā)也一并剃了? 心底疑惑著,周朝暉在下一個路口拐了個彎,加快速度開到最近的一個便利店,把架子上所有的脫毛膏一掃而空。 不到半個小時,他拎著一大兜子的脫毛膏回到事務(wù)所,拿出手機(jī)給伊芙打了過去,“你在哪?” “你上來秦晉輝的休息室,快點?!?/br> 伊芙說完這句,也不等他再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 在她的面前,一個值班的助手跟她一樣,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正在將地上的兩人搬到空曠處擺好,然后抬頭問她:“接下來該怎么做?” 伊芙頭也沒抬,坐在小餐桌前不知道在調(diào)弄著什么,語氣平靜道:“把他們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拿個袋子包好扔到垃圾桶去?!?/br> 助手一愣,看著她那包得只露出眼睛的臉,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本來是在幫忙清理骨頭的,突然組長就叫他上樓一趟,一進(jìn)屋,還來不及問什么,就被一條大毛巾罩住了頭,然后就聽到伊芙讓他包住自己的話。 等到包好了,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兩人了,將他嚇了一跳,還以為兩人受傷了。 可接下來伊芙也沒說要送他們?nèi)メt(yī)院,只是吩咐他將兩人挪出去擺好。 他本來以為她是不是要替他們療傷,結(jié)果卻是,脫光? 難道兩人傷在了身上,需要敷藥? 事務(wù)所的人都知道伊芙是蔣煦瀚的未婚妻,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沒聽到動靜,伊芙抬頭看過去,“還不快點!” 助手還想說些什么,但一對上伊芙那雙冷清的眸子,什么都不敢說了,三下兩除五地就將兩人脫了個精光。 “那個……里面的還要脫嗎?”助手氣弱地問了句。 伊芙抬眸看向地上的兩人,只脫得剩下四角褲了,搖搖頭,“這樣就可以了?!?/br> 助手剛松了口氣,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連忙起身過去開門。 “所長?!?/br> 周朝暉朝他點了一下頭,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去,“小師妹,你要的東西我買……這是怎么回事?” 話沒說完,他就看到了兩個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男人,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伊芙淡定地看了看他,說:“他們身上粘上了南f洲一種罕見的毛蟲的毛,只要是有體毛的地方都會疼癢難耐,只能將身上的毛發(fā)都剃掉才能好。別說那么多了,你們趕緊替他們把毛脫了,頭發(fā)和眉毛也都要剃掉?!?/br> 周朝暉:“……” 助手:“……” 所以,脫毛膏和推子是要用來做這個的? 見兩人不動,伊芙皺了皺眉,“還不快點,是要我親自動手?” 周朝暉連忙回神,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小師妹你別過來,轉(zhuǎn)開臉去,我們來就好?!?/br> 開玩笑! 要是讓蔣煦瀚知道他讓伊芙摸了別的男人的身體,他不死也得脫三層皮! 接過伊芙遞過來的毛巾和手套,周朝暉和助手開始了脫毛工作。 這是一項艱苦但是挺過癮的工作。 一開始,兩人都有些尷尬,畢竟,身為一個大男人,誰特么樂意去摸另一個男人的身體? 但是,隨著脫毛膏越刷越多,看著秦晉輝和李浩原本毛絨絨的腿瞬間變得光滑,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 噗—— 好想笑怎么辦! 哈哈哈—— 這手感,簡直比女人還要光滑,不知道臉上的毛也脫光后,會是怎么樣的一種效果? 半小時后,將脫了毛的兩人清理干凈后,周朝暉看了看,忍不住揶揄道:“嘖嘖嘖,這小臉蛋,簡直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細(xì)膩,真讓人羨慕!” 助手:“……” 所長,原來你是這樣的所長! 伊芙這時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藥膏,聽到周朝暉的話,淡淡地說道:“你這么喜歡,要不要我也幫你脫一下?反正還剩下挺多脫毛膏的。” 周朝暉臉上的笑容一僵,連忙搖頭,“不、不用了,師兄我糙慣了,這么精致我不習(xí)慣?!?/br> 伊芙白了他一眼,“幫他們把頭發(fā)和眉毛都剃了,一根不留?!?/br> “……” 也不知道這兩人是得罪了誰哦,出手這么狠! 這樣一來,這兩人可就真是一毛不拔了,沒得拔啊! 兩人心里不約而同地感慨著,手腳利落地將倒霉的二人剃了個大光頭,最后,連眉毛都一根不剩。 伊芙滿意地看了看,說:“抬進(jìn)去沖干凈了,然后將這些抹到他們身上去,干了以后就可以給他們穿上衣服了?!?/br> “……” 還要給他們洗澡? 心里萬般不愿,可兩人再怎么樣也不敢讓伊芙代勞,認(rèn)命地扛著秦晉輝和李浩走進(jìn)浴室。 等到一切都完成了,伊芙用銀針扎了兩人一下,不一會兒,先是秦晉輝悠悠轉(zhuǎn)醒。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伊芙?jīng)]什么表情的臉,還有周朝暉和助手憋得通紅的臉。 “伊芙小姐,所長,你們怎么會在這里?”秦晉輝抬手揉了揉太陽xue,聲音沙啞地問道。 剛問完,他發(fā)現(xiàn)到不對勁的地方了,揉著太陽xue的手慢慢往上,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沉默一秒,聲音陡然提高:“我的頭發(fā)呢?” 三人面面相覷,還來不及開口,李浩悶哼一聲也醒了,“好痛……” 他捏著后頸被伊芙打過的地方,睜開眼睛就下意識地朝高喊了一聲的秦晉輝看去,隨即震驚地瞪大眼睛,伸手指著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秦、秦師兄!你、你的頭發(fā)跟眉毛呢?” 秦晉輝聽到他的聲音也看了過去,愣住,“你的頭發(fā)和眉毛也沒了?!?/br> “?。俊崩詈贫读艘幌?。 兩人離得近,對視一眼,都不用去照鏡子,就已經(jīng)從對方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光了…… 真的光了…… “怎么會這樣?”兩人不約而同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悲痛欲絕地大聲吼道。 頭發(fā)也就算了,眉毛呢?為什么眉毛都沒了? 像是嫌看熱鬧不嫌事大,周朝暉輕咳一聲,“那個,其實不止是頭發(fā)跟眉毛,你們身上,除了那里,現(xiàn)在是一根毛都不剩了,好家伙,累得我們夠嗆,用了十幾瓶脫毛膏才給你們脫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