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賽場馬如何?
走遠(yuǎn)了一段距離后,魚果忍不住問道:“你和沈子謙之間……有什么誤會嗎?” 她明顯的感覺到他們兄弟兩個之間關(guān)系不是很好。 沈宴之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唇角露出一抹柔和如春風(fēng)的微笑:“怎么會,我只是不希望別人打擾我們?!?/br> “是嗎?”魚果狐疑的盯著他,才不相信他的話。 沈宴之挑眉。 兩個人又走了一段路,隔著明亮的玻璃窗,漸漸可以看到外面寬闊的馬場跑道,一望無際的樣子償。 馬道兩旁的地上草漸漸有些發(fā)黃,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有一些馬兒正在低頭吃草,旁邊站著飼養(yǎng)員。 馬兒吃的挺香,甩著大馬尾,有些還不時的用鼻子噴著氣。 魚果充滿了好奇,一直盯著外面瞧著。 “喜歡嗎?新到了一些小馬駒,一會兒你可以選一匹自己喜歡的,我先教你?!鄙蜓缰娝芟矚g的樣子,兩個眼睛望著窗外,眼神直勾勾的,沈宴之勾起唇忍不住說到。 “小馬駒?什么樣子的?有多???”外面的馬都挺高,都是成年馬,魚果看到有人在喂養(yǎng)照顧,個頭都超過了站在旁邊的飼養(yǎng)員半個身子。 “不大,比較適合你學(xué)習(xí)?!?/br> 剛才被吩咐去準(zhǔn)備衣服的工作人員,在這時走了過來:“總裁,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準(zhǔn)備好了衣服?!?/br> 沈宴之點了點頭,看著魚果說:“你先跟她去換衣服?!?/br> 魚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工作人員,再看了眼馬場里的景色,頓時,心底升起了一股蠢蠢欲動。 她連忙朝沈宴之揮揮手:“好,一會兒見?!?/br> 說完,就跟著工作人員興沖沖的走了。 沈宴之還留在原地沒動。 另一名工作人員見狀,猶豫了一下后,問道:“總裁?你的衣服也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換嗎?” 沈宴之的面容淡了下來,他的薄唇冷硬:“今日關(guān)閉馬場,不對外開放?!?/br> “可,可子謙少爺也在,還邀請了朋友,這可怎么辦?”工作人員有些為難了。 “讓他們離開,損失我負(fù)責(zé)?!鄙蜓缰焓殖读顺兑滦?,直接轉(zhuǎn)身,朝著自己一直慣用的更衣室走去。他帶他的小妻子來玩,不想外人來影響心情。 工作人員還沒來得及再開口,沈宴之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他伸手擦了擦冷汗,一臉的愁容。 那可是子謙少爺啊,他怎么開口?可老板的話,又不能不聽,可真是為難死他了!老板怎么不早點打電話通知一聲,他好提前閉館吶!現(xiàn)在可真是難辦了。 魚果換好了衣服,就被帶了出去。 站在戶外,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這騎馬應(yīng)該和騎摩托車一樣刺激吧?好久沒有參與過這種帶有刺激性的活動了,這種感覺蠻興奮的,有點懷念。 魚果伸手撫了撫帽子,帽子上的系帶有點松,她穿上這身騎馬裝還有點不太習(xí)慣,雙手正扶在帽子上,想把帽子擺正調(diào)整好,一雙大手已經(jīng)壓住了她的手,替代了她的工作。 她一抬頭,就看到一身騎馬裝的沈宴之。 頓時,她呆住了。 怎么可以有人這么帥! 深棕色的頭盔,暗藍(lán)色的上衣,上面的細(xì)節(jié)處理有著歐洲風(fēng)格的精致細(xì)膩,把沈宴之穿的特別的好看,處處都流露著英國皇室的威嚴(yán)和紳士風(fēng)度,還有掛在腰間的腰帶,白色緊身褲,以及黑色長靴,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在訴說著騎馬運動的點滴,也讓他看起來特別的迷人,特別的高大上。 和他平時西裝筆挺的樣子完全不同,更有一種英倫王子范兒的感覺。 “好了?!鄙蜓缰揲L的手指靈活的幫魚果扣好扣子,然后替她調(diào)整好帽子。 “老公,你好帥!”魚果心底那么想的,竟然忍不住就說了出來。 沈宴之眼底染上了笑意,眸子在魚果身上繞了一圈:“老婆,你也很英姿颯爽?!?/br> 魚果和他身上的是同款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特別的英氣十足,氣質(zhì)完美。 魚果忍不住點點頭,其實她換完衣服在鏡子里已經(jīng)看過自己了,是棒呆了,她自己也覺得很好很不錯。果然是有錢人的生活,讓她一個普通人穿出了女神范兒,渾身上下也仿佛多了貴族風(fēng)范。 魚果滿意的不得了,她雙手抓住沈宴之的胳膊,連忙問:“馬在哪里?我騎哪個?現(xiàn)在就開始教我嗎?” 看她迫不及待的樣子,沈宴之雙手合十拍了一下,就見不遠(yuǎn)處的馬房里,有人牽出了三四匹小馬。 雖然是小馬駒,可到了近處,與人一比,還是顯得特別的高大。 魚果甩開了沈宴之的胳膊,圍著幾匹馬繞了個圈,盯著它們瞧了半天:“這些我都可以騎嗎?是讓我隨便選嗎?” “嗯哼?!?/br> 魚果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匹全身雪白通透的馬,它那身白亮白亮的毛發(fā)讓魚果一看就喜歡,魚果見它被人牽著,也就沒那么怕了,忍不住站在它的前面,對它伸出了手。 “別怕,它很溫順,不會咬人?!鄙蜓缰娝膭幼饔行┆q豫,便出聲安撫她。 有了沈宴之的鼓勵,魚果的手輕輕的落在了小白馬的腦袋上,那柔軟的毛發(fā)讓魚果愛不釋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它。 沈宴之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馬繩,給工作人員了一個眼神,其他馬便被拉了下去。 沈宴之站在魚果身邊,看著她的動作:“很喜歡?” “嗯?!濒~果連忙點頭,在與馬兒有了一段交流后,她想起了學(xué)騎馬這個事兒,連忙期待的望向沈宴之:“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現(xiàn)在嗎?我好像騎!” 沈宴之伸手拉好了馬,一手扶住魚果:“那現(xiàn)在我教你上馬?!?/br> 魚果在他的幫助下,成功上了馬。 “哇!好棒!”坐在馬上,魚果的視野一下子變得不一樣了,再看了一眼,站在一側(cè),一直緊緊拉著韁繩,守在她旁邊的沈宴之,魚果心底居然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 沈宴之開始跟魚果講起了起騎馬的要領(lǐng)。 邊講,他邊拉著馬兒移動。 魚果趴在馬背上,聽得特別的認(rèn)真。 他講的非常仔細(xì),魚果把他講的每一個步驟,都牢牢的記在了心底,并小心的實驗求證。 “讓開!別攔著我!”忽的,有個突兀的聲音在馬場內(nèi)炸開。 原本已經(jīng)進(jìn)入馬道里的兩個人,都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入口處。 一看到沈子謙的身影,沈宴之頓時皺起了眉。 “總裁,我……我實在是攔不住……”工作人員站在一旁,為難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二哥,就算這馬場是你自己開的,可好歹我們是一家人,我又約了一堆朋友來玩,你現(xiàn)在讓我們離開,你這是專門找我茬,不給我面子,是不是?你讓我以后怎么在朋友面前抬得起頭!”沈子謙一臉火大的就要沖過來,卻被工作人員伸手擋住了。 沈子謙頓時瞪了過去,工作人員的胳膊顫了顫。 坐在馬背上的魚果身子一僵,剛才只有她和沈宴之兩個人的時候,她還沒什么感覺,不害怕也不緊張,可現(xiàn)在人一多,而他們又站在地上,她得扭頭才能望回去,身下的馬兒一動,她立即緊張的趴了下去,緊緊的抱住了馬脖子。 沈宴之一察覺馬上的動靜,連忙伸手,一把掐住魚果的腰:“松手?!?/br> 魚果連忙松開手,就被沈宴之輕巧的抱下,把她放回了地上。 魚果松了口氣,小手拽著沈宴之的衣服,才看向沈子謙的方向。 不看還好,一看,就發(fā)現(xiàn),入口處又緩緩走來了一幫年輕男孩兒,這些應(yīng)該都是沈子謙口中的朋友??婶~果突然發(fā)現(xiàn),其中好像有個很眼熟的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顧卿郁!他居然也來了! 他遠(yuǎn)遠(yuǎn)的與她對視,嘴角銜著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倏地,他張開了嘴,嘴巴動了動,雖然沒有發(fā)出聲音,可魚果還是看出來了,他的口型喊著小二嫂。 小你妹!魚果心中罵了一聲,不再看他,望向滿臉火氣的沈子謙,這才想起沈子謙剛才說的話。她輕輕的拉了拉沈宴之,小聲問:“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讓他離開了?” 沈宴之拍了拍魚果的小手,握在手心,冷冷的望著沈子謙與眾人:“今日不營業(yè),我是老板,我說了算!” “老板怎么了!我還是先到的呢!我都在馬場跑了一圈了,你憑什么讓我離開!”沈子謙氣憤的不得了。 顧卿郁緩緩的上前一步,一掌拍在沈子謙的肩膀上,安撫的輕拍,笑著看向沈宴之:“二哥,子謙專程叫了朋友來玩,也是給你捧場,你就這么趕人走,有點太不講道義了。一人退一步如何?” 他環(huán)顧了一下馬場,眼睛落在了魚果身后的小白馬身上,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他勾起唇:“既然是馬場,不如我們就來賽場馬如何?如果我們輸了,子謙和我們就乖乖離開。如果二哥你輸了,那就讓我們這幫人,今天在這里玩?zhèn)€高興,所有的消費二哥你請了,怎么樣?” 魚果一直拉扯著沈宴之的手,沈宴之瞥了她一眼,看向顧卿郁挑了挑眉:“賽馬?怎么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