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記住你的身份
男人西裝筆挺的緩緩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是什么人?”阿肆出聲問到。 男人沒理他,直接停在魚果面前,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夫人,老板叫我來接你回家?!?/br> 一聲夫人,魚果石化了。 “我們在機場見過,昨晚官邸我們也見過。”怕她不認識他,徐謙沖著魚果微微頷首。 直到昨晚,他才知道昨夜被boss裹回來的竟然就是她,背著boss去偷漢子,難怪boss的臉那么的黑。第一次見有人敢這么挑戰(zhàn)boss的,他服了。 沈宴之還想干什么,居然叫人堵她堵到了這里,魚果深呼吸了幾口,平復了下心情:“我記得你?!?/br> 早在兩年前辦理結(jié)婚證的時候,是他專程來的c市,把左岸家居的鑰匙交給她的。 “老板還在家里等著。” 家?他居然真的霸占了她的窩! “小魚?”阿肆見氣氛不太對勁,拉住了魚果的胳膊,就把她往自己身后拉。 魚果拍拍他的手,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后,轉(zhuǎn)頭望向徐謙:“我還有比賽,晚點回去?!?/br> 徐謙輕咳一聲,幽幽說到:“怕你不愿意早點回去,老板已經(jīng)把這場比賽取消了……” “臥槽!”魚果一把抓住頭盔摔在地上,眾人一驚,就見她朝著蘭博基尼走去。 見徐謙還沒跟過來,魚果吼道:“還不走?” 一回到家,魚果下了車就沖上樓,打開房門,客廳的燈是亮的,見他不在客廳,便踢開了其他房門,終于,在臥室隔壁,以前她的雜貨間找到了那男人。 雜貨間已經(jīng)全然變了樣,雜貨不見了,早上還在客廳的辦公桌也被搬到了這里,井井有條,一絲不茍的成了書房。 那男人正坐在桌前,手里還燃著一只抽了一半的煙,門被一腳踢開,他的眉擰起。 “沈宴之,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憑什么把我們的比賽取消?你憑什么住進我的家?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憑什么一出現(xiàn)就開始sao擾我的生活?這樣耍我捉弄我有意思嗎?”魚果臉色發(fā)青,怒瞪著眼,恨不得過去掐死他。 長指把煙在煙灰缸里掐掉,她的言下之意讓沈宴之臉色也極為不好,原本等了她幾個小時的心情更加陰郁,怒極反笑:“身為沈太太,你去飆車,你還有理了?你說我憑什么?就憑你未滿十八歲時監(jiān)護權已經(jīng)在我手上!就憑我是你老公!” 沈宴之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魚果已經(jīng)拿起包和鑰匙狠狠的朝他砸了過去。 沈宴之伸手抓住了包,卻沒攔住鑰匙扣,只覺眉骨一疼,眉頭一縮,他黑著臉把包仍在地上,摸了摸,一看居然出血了。 居然見紅了……當接觸到他冷凝的目光時,魚果瞬間心頭一滯,沒來由的竟然會感到緊張,想起沈宴之生氣的樣子,手心冒了冷汗。但不能前功盡棄,她挺直了腰板,冷嘲到:“我就是這個樣子!沈宴之,你不讓我好過,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你也別想好過!” 他繞過桌,一臉陰沉的走向她,魚果一個踉蹌往后退去。 她后腿,他往前,瞬間,魚果的身子被逼到了門口,碰在了墻壁上。 “啊,沈宴之,你要干什么?”他們幾乎全身上下都緊緊貼在了一起,他的臉與她間隔不到幾厘米,魚果大聲驚叫。 他就那么高深莫測的瞪著她,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氣壓時,他頭一偏,低沉略帶嘲諷的在她耳畔撩撥:“如果你想繼續(xù)像個瘋婆子一樣和我作對,我樂意奉陪。我聽說你和今晚的賽車手關系好像不錯……” 魚果身體猛然僵硬起來,一股冷意從脊梁骨升了起來。 他的長指輕輕捋了捋她耳畔的發(fā)絲:“若不想他出事,記住你的身份,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