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葉孤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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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中了尸毒,我只能暫時他們體內(nèi)的毒性,一旦藥效過了,他們就會變成喪尸?!苯髟旅夹木o鎖,這群喪尸不是第一批感染體,尸毒會隨著感染體改變而發(fā)生變異,現(xiàn)在最棘手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這些喪尸是第幾批的感染體,要解除龍非歡身上的尸毒,就必須找到母體。 陸丹風大驚,他沒有想到這所謂的喪尸這么厲害,只是被他們抓傷或者咬傷就會被傳染尸毒,并且蔓延速度太過驚人。“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我剛剛聽見了一陣琵琶之聲,這些喪尸訓(xùn)練有素,我想一定是后人在背后cao控他們。所以必須要找到彈奏琵琶之人,才有可能找到這群喪尸的母體。找到了母體,我就可以配制出解尸毒的解藥?!苯髟鲁谅曊f道。今晚發(fā)生的一切來得太突然,他們一點防備都沒有,若是針對他們,情況可是不妙。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要先把這群喪尸解決掉,不然一波傳染一波,整座城都會被喪尸攻陷。你帶著非歡和豫王先回攝政王府,將他們交給千霜,好生照看,我和歐陽鈺一起去尋找彈奏琵琶之人?!?/br> 江流月吩咐了幾句,和陸丹風兵分兩頭行事。蒼翼馱著陸丹風他們飛回了攝政王府,她召喚出了七彩神鳥,和歐陽鈺一起順著適才琵琶聲傳來的方向去尋找。 七彩神鳥撲騰著翅膀,飛翔在夜空中。本是一片熱鬧的朝花燈會,因為這群喪尸變得血腥味沖天,死氣沉沉。 “這群王八蛋,別讓我本少爺逮住他們!”歐陽鈺一臉憤懣,這么多無辜的百姓都慘死在喪尸的手中,寬闊大街道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橫尸遍地,看上去極為觸目驚心。 “你也別罵了,留點力氣。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對方的來歷尚且不知,萬一是個極難纏的人物,說不定憑你我二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江流月從高處俯視著,讓七彩神鳥減慢了速度,仔細地搜尋每個角落,可是都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她的心又沉了一分,果然是個善于隱藏的高手,她找了半天都沒能捕捉到對方的氣息。能訓(xùn)練出這樣的喪尸的,肯定不簡單。 龍刑天去解決那幾個尾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肯定是被拖住了。以他的能力,要想脫身,幾乎沒有人可以攔住他。除非,對方的人中有和他一樣的高手。 很有可能,訓(xùn)練處這批喪尸的人,和跟蹤他們的人,是同一伙人。一群不知來歷的人,來勢洶洶,且威脅巨大,若真是這樣,他們到現(xiàn)在才察覺出來,他們在明,對方在暗,情勢對他們極為不利。 “咦,它怎么停下來了?”歐陽鈺看著七彩神鳥停在了半空中,不再前進一步,覺得很奇怪。 “小彩,怎么了?”江流月問道。 七彩神腦撲騰了兩下翅膀,道:“面前有道禁制,我飛不過去了?!?/br> 江流月訝異,什么人設(shè)下的禁制,連小彩都沖不破。 “既然如此,我們下去看看?!?/br> 七彩神鳥降落到了地面,他們此時已經(jīng)身處城外的荒原。舉目望去全是荒蕪,連一棵樹都沒有,江流月想不通,為什么要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設(shè)下禁制。 “這哪有什么禁制,明明什么都沒有嘛?!睔W陽鈺負著手,自顧自地往前走著,一時不注意,咚地一聲響,他的腦袋像是撞到了一堵墻,瞬間鼓起一大個包。整個人因為慣性后仰,直接摔倒在地。 “嗡”的一聲巨響,他們被氣浪震得退了幾步。 “你沒事吧。”江流月扶起他,微微閉上眼睛,通過這道無形的光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這股力量渾厚天成,瞬間將她的神識擋了回去,讓她無法在進行窺探。 江流月擰緊了眉頭,到底是何人? “我靠,這是什么情況。”歐陽鈺揉著摔疼的屁股,忍不住低咒兩句,見鬼了真是。 江流月走上前,伸手觸碰到了冰冷的感覺,她心下一動,退后兩步,手中凝聚了一團玄氣,口中默念幾句訣,低聲沉喝道:“破!” “哐當”像是玻璃碎了一地的聲音響起。 “這、這……”歐陽鈺看著面前的景象,長大了嘴巴。 他們的眼前,不再是荒蕪的空曠草地,而是一座偌大的宅院,檐牙高啄,氣勢恢宏,里面燈火通明,隱隱有人聲穿墻而過。 “一葉蔽目,不見天日,有人施了個障眼法在這兒?!苯髟陆忉尩?。 歐陽鈺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頭撞到墻上去了,“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來都來了,當然得進去看看了。”江流月看了歐陽鈺一眼,明明自己的好奇心都寫在了臉上,還來問她。 歐陽鈺搖著折扇,干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可是,看著這座宅院,美輪美奐,精致無比,想必這里的主人不是個簡單人物,里面肯定守衛(wèi)森嚴,我們怎么進去?” 江流月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 “其實我內(nèi)心是拒絕的?!睔W陽鈺偏過頭,他就知道她的辦法就是——翻墻!他堂堂歐陽家族的少主,翻墻潛入別人的宅院算個什么事兒。要是被人捉住了,那多丟臉,他才不要。 “不翻墻,你有更好的辦法?難不成你要去敲門,然后報上你歐陽少主的名號,正大光明地進去?”江流月睨著他,都什么時候了,還擺他歐陽家少主的譜。 歐陽鈺被江流月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去敲門,那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比起這個,他還是愿意翻墻。 “別磨蹭,快點?!苯髟抡驹趬?,朝他勾勾手。 歐陽鈺老大不情愿地走了過去,將衣擺扎進褲腰帶,擺出一副準備翻墻的架勢。 江流月忍不住捂臉,這二貨什么時候智商能在線,翻墻而已,用輕功就可以了,至于這樣手腳并用地笨方法嗎?看著,像個壁虎一樣的歐陽鈺,她深感無力。 “江姑娘……”一道清麗婉約的聲音響起。 歐陽鈺暗道不好,翻墻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江流月很是淡定地轉(zhuǎn)身,看向聲源處。來人是一名身穿青衣的女子,身后跟著一大群白衣女子,她們的服飾統(tǒng)一,神情倨傲,看著江流月和歐陽鈺的眼神中也充滿了蔑視的味道。 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這座宅子里的人,叫她江姑娘,看來是認識她的。 江流月看著為首的青衣女子,連一個婢女姿態(tài)盛高,看來這個宅子的主人的確不一般。不過,瞧著她們,她對這個宅子主人的印象差了好幾分。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下人都這么傲慢無禮,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歐陽鈺從墻上跳了下來,臉上神色鎮(zhèn)定,一點都沒有被人抓包的尷尬,輕搖著羽扇,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來,客套又帶著淡淡的冷漠疏離,“幾位,有何貴干?” 江流月斜他一眼,行啊,裝模作樣倒是挺厲害的。 青衣女子沒有理他,朝著江流月說道:“江姑娘,我家主人請你進府一敘?!?/br> “你家主人是誰?” “姑娘進去了,就知道了。”青衣女子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神情端得四平八穩(wěn),看不出半點端倪。 “連名號都不敢報上,憑什么以為我會去見他?!苯髟吕淅湟恍Γ裁粗魅?,架子還挺大,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放肆,不得對主人無禮。我家主人請你,是看得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鼻嘁屡記]說話,她身后的一名婢女倒是開口了,指著江流月,一臉高傲,語氣很是不屑。 江流月美眸一瞇,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道冷光閃過,耳邊響起那名婢女嗚咽的叫喊聲。 “嗚嗚嗚……”她的叫喊聲撕心裂肺,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話來,因為她的舌頭已經(jīng)被割掉。 那名婢女的口中滿是鮮血,舌頭少了一截。少了一截的鮮紅舌頭,落在地上,神經(jīng)還未死亡,微微抽搐著。 青衣女子的臉色大變,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向江流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動手?!?/br> 江流月慢條斯理地取出一方絲帕,擦拭著手中的匕首,語調(diào)慵懶,卻殺氣肆意,“當著你的面割了她的舌頭又如何,就算是當著你家主人的面,我也敢要了她的命!” 當她是軟柿子嗎,一來就想給她一個下馬威。很可惜,她素來軟硬不吃。她的原則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扇羰莿e人犯她一分,直接斬草除根! “你放肆!”青衣女子顯然被江流月的氣勢震驚到了,眼神憤怒地看著她。 “敢不敢換個說辭,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苯髟?lián)P了揚她手中的匕首,擦拭干凈后,隨后將絲帕扔到一旁,對著歐陽鈺說道:“對方既然不是誠心邀請,我們還是走吧?!?/br> 青衣女子雖然對江流月動手傷了她的人很是氣惱,但是一聽她要走,立刻上前擋了住了她的去路。主子吩咐過,一定要將她帶過去,如果她沒有辦到,下場比那名婢女還要慘烈。 她只能忍下心中不快,說道:“江姑娘,抱歉,是我管教下屬不利,還請見諒。” “這還像句人話?!苯髟碌f道。 青衣女子握緊了手指,擠出一抹笑容來,“那江姑娘,請吧?!?/br> 江流月颯然轉(zhuǎn)身,她也沒想過要真的離開,來都來了,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青衣女子引著她走到了正門口,江流月舉步走了進去,歐陽鈺卻被攔了下來。 “我家主子只邀請了江姑娘,其他人不得入內(nèi)?!?/br> 歐陽鈺一聽,神色立刻沉了下來,讓江姑娘一個人前往,是何居心?語氣強勢地說道:“怎么,本少爺進不得?” “這位公子,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請不要為難我們?!?/br> 江流月又走了出來,清冷目光落在青衣女子身上,道:“他和我一道來的,若是他不能進,那我也不進去了?!?/br> 婢女們對視一眼,似有猶豫。 “江姑娘,這個我真的做不了主,主子有令,我做屬下的不敢不從。” “他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主子,你要聽他的話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今天他不進去,我就只好打道回府了?!苯髟伦叩綒W陽鈺的身邊,頭也不回地說道。 “這……”婢女們都很為難,主子交代的任務(wù)一定要完成,倘若江流月走了,她們以死都不足以謝罪,最后唯有妥協(xié)。 “好吧,容我去稟報一聲。” 青衣女子朝著其他婢女遞了一個眼神,讓她們看好江流月,萬不可讓她離開,自己匆匆走入門內(nèi),前去稟報。 這一來一回,青衣女子腳程到快,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對著江流月和歐陽鈺他們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江姑娘,歐陽公子,請進?!?/br> 青衣女子領(lǐng)著他們,繞了好幾個彎,還沒有到。這座宅子比外面看起來還要大,雕梁畫棟,廊腰縵回,假山池水,處處都透露著精致,繁華卻不奢華,低調(diào)又不失大氣,彰顯出了主人的品味。 “江姑娘,這座宅子古怪得很。”歐陽鈺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江流月挑眉,“怎么個古怪法?” “我仔細觀察了下,這里的布置看似普通,實則暗含玄機,處處都是機關(guān)?!标嚪ò灯?,比比皆是,且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設(shè)計精巧。能想出這些機關(guān)的人,一定很厲害。歐陽鈺心想還好自己剛剛沒有亂闖進來,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你才看出來?”江流月神色平靜,沒有半點波動,光從之前‘一葉蔽目,不見天日’來看,這座宅子的主人不僅實力雄厚,還有非常懂得奇門遁甲之術(shù),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她將自己認識的人都過濾一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號人物。 歐陽鈺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就算厲害,也沒必要打擊他吧。他只是略有研究,略有!天機城在這方面可是出了名的拔尖,她是天機城的弟子,這些當然難不住她。 “早知道我就該回去通風報信,萬一有個什么,直接讓金甲鐵騎一鍋端了這里?!?/br> “你以為她們會真的放你離開?”這些婢女口中主子行事神秘,事先就算好了她會到這里,真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肯定會殺歐陽鈺滅口。 歐陽鈺感覺脖子涼了涼,“那我們不是羊入虎xue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