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太虛之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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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火光漸漸透了進來,照亮了空間。他們身處在一個山洞內(nèi)。山洞的石壁凹凸不平,隱約可見一些古老的浮雕,有些已經(jīng)被空氣腐蝕,導致脫落。 仔細看時,大概可以分辨出上面似乎是記載了一些古老的圖騰,和妖神作怪,群魔大戰(zhàn)的狂亂場景,還刻錄了神靈創(chuàng)造生命起源地經(jīng)過,好似是講述了一個傳說,又像是在告誡著人們的某些預(yù)言。 幾個人影在昏暗的火光下急急而來。 “月兒?!?/br> “君上?!?/br> “大哥?!?/br> “江姑娘?!?/br> 烈焰和龍非墨他們尋聲而來,發(fā)現(xiàn)了江流月和龍刑天,不由大喜。 龍非墨上前,“大哥,江姑娘,可算是找你了?!?/br> 烈焰見到江流月平安無事,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到他們交握的手上,眼底劃過一絲黯然,“月兒,你沒事吧?” “沒事?!苯髟?lián)u了搖頭,瞥見龍刑天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們怎么來到了這里,“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龍非墨一笑,“是青云姑娘帶我們進來的。” 江流月了然,沖衣青云笑笑,“多謝你,青云?!?/br> “不客氣,你救過我的命,我們既是朋友,朋友之間相互幫助也是應(yīng)該的。以后我若是有難,你也不會袖手旁觀,對不對。所以,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衣青云淺笑著說道。 江流月很是感激,她認識了衣青云這樣一位好友好知己。 龍刑天一個正眼都沒給烈焰,真是說曹cao曹cao到,他還想和月兒多溫存片刻,卻被這一群人擾了興致,更加不待見烈焰了??戳私髟乱谎?,對著龍非墨說道:“你以后該改口叫月兒大嫂了?!?/br> 龍非墨一愣,素來精明的他,一時間倒是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莫非二人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 倒是陸丹風和南宮飛雪上前,拱手一禮,眼帶促狹地說道:“恭喜君上,恭喜間江姑娘……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攝政王妃了?!?/br> 君上也真是的,秀恩愛也不帶虐別人的,專挑烈焰在場的時候說,這不是明擺著故意刺激人家嗎。烈焰估計得氣得嘔血,他們都有點同情烈焰了。簡直是太腹黑了,他們?yōu)榫系那閿硞兡蜕弦话淹闇I。 衣青云抿嘴一笑,亦是送出了自己的祝福,“恭喜你呀月兒?!?/br> 江流月一下子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暗地里偷偷掐了龍刑天的腰間一把,都是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龍刑天回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攥在掌心里,她這點力氣根本不會捏痛了他,就跟撓癢癢似的,他享受的緊。 烈焰眼波暗沉,難辨喜怒,她終究還是選了龍刑天。心尖泛起微微的痛意,牽扯著呼吸都不順暢了。 “這里還真是熱鬧。”一道似笑非笑的嗓音突兀地響起。 石壁的拐角處,東方云朔和林音兒走了出來。 林音兒見到了龍刑天,臉上散發(fā)出異樣的神采,高興地走上前,笑意吟吟,淺笑梨渦,柔聲細語:“龍大哥,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擔心了好久。” 她的視線落在了江流月身上,臉上沉了幾分,眼中透著旁人看不見的恨意,這個賤人居然還沒死!表面上她卻不動聲色,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的陰狠卻讓人無法忽視。 江流月瞟了一眼林音兒,臉上揚起一抹清淺的笑意。誰都看得出來龍刑天可以說是厭惡林音兒,偏偏林音兒還裝出一副深情不已的模樣,真是無藥可救了。 她的笑容,在林音兒看來分外刺眼,她就是像是個勝利者,以絕對的姿態(tài),嘲笑著她。 林音兒攥緊了手,臉上隱隱透著扭曲,眼睛里迸射出殺意。 “江姑娘,好巧?!睎|方云朔朝她頜首微笑,一雙眼睛精銳如鷹,寒光閃閃。 “一點也不巧,你們不就是跟著非墨他們進來的嗎。”江流月不冷不熱地說道。龍非墨他們前腳找到了他們,接著東方云朔和林音兒就出現(xiàn)了,明顯是就跟在了龍非墨他們的后面進來的,裝什么偶遇。 對于江流月不客氣地拆穿他,東方云朔也不惱,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林音兒卻很是不滿,江流月算個什么東西,敢這樣和她說話。 正欲發(fā)作,對上了龍刑天泛著寒光的眼睛,林音兒把即將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龍刑天神色冷漠,一句話都不想跟林音兒說,轉(zhuǎn)頭看向江流月,目光邪魅,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嗯?!苯髟曼c頭,一行人準備沿著他們進來的方向出去。 此時,一個滄桑的聲音突然響起。 “歡迎諸位來到太虛之境,沒想到過了上萬年,還有人能夠找得到這里?!?/br> 聲音仿佛是從沉睡了萬年中醒了過來,透著幾分喜悅,好似它守護的使命終于要完成了。 這道聲音落在,四周的石壁開始剝落,強大的氣息在空間內(nèi)流竄,原本的石刻浮雕的表皮脫落,呈現(xiàn)出了金色的浮雕。 普通的山洞剎那間光芒萬丈,洞內(nèi)到處都是千姿百態(tài)的鐘乳石,自下而上高聳的是石筍,濕潤清新,有的像玉柱從頂垂直到地,有的像雨云倒懸空中,有的像白浪滔滔,波涌連天,真是氣象萬千,蔚為奇觀。乳石光澤剔透、形狀奇特,為整個山洞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洞內(nèi)的場景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進來時的路已經(jīng)完全被封死,出不去了。 陸丹風瞪大了眼睛,“這是這么回事?” 江流月微微擰眉,環(huán)顧了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蹤影,她的神識迅速探視整個空間,也沒有探知其他人的存在,她的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這個場景有點似曾相識,“你是誰?” 那個聲音輕笑了聲,語氣中透著惆悵,和些許釋然,“我就是太虛之境,太虛之境就是我?!?/br> 龍刑天神色沉靜,眼波深邃,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你是太虛之境?那我們要怎么樣才能離開這里?!绷忠魞簡柕?。 “你不是有緣之人,所以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睖嫔5穆曇糁型钢c小傲嬌。 陸丹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太虛之境都在歧視林音兒,這人品是得有多差。 林音兒臉色鐵青,又不好當著龍刑天的面前發(fā)作,忍了下來。 東方云朔開口說道:“那么我們當中有人是你所說的有緣之人嗎?” “你也不是有緣之人,所以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币琅f是傲嬌的聲音。 眾人皆是無語,東方云朔不是有緣之人,這不是變相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嗎?著太虛之境智商邏輯不怎么行啊。 “那我呢,我是有緣之人嗎?”陸丹風用手反指著自己,問道。 得到的是同樣的回答。 南宮飛雪和龍非墨問了同樣的話,答案都是一樣的。 衣青云也跟著湊熱鬧,“我呢,我呢,我是不是有緣之人?” 太虛之境沉默了下,半響才說道:“你也算有緣之人,但是你卻不是命定之人……” 江流月沒有參與這個無聊的問答游戲,她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墻上的雕刻的古老神秘文字所吸引。后面有人說了什么話已經(jīng)聽不見了,只覺得神識突然抽離。墻面上的圖案波動著奇異的力量,充滿了某種蠱惑人心的魔力,將她的心神全部吸引了過去。 那些文字很奇特,卻不是她記憶認知中所知道的文字,也不是這個時代的文字。她很熟悉,不知怎的,她覺得看不懂但卻能理解上面的文字所要表達的意思。 似曾相識,就是這樣的感覺。 那股神秘的魔力牽引著她的神識,恍若將她的心神全部融入了畫面中,一遍遍的經(jīng)歷著過往,深陷其中。 那些畫面好似活了一般,像是一個個復活的小精靈,不斷的跳入她的腦海中,敲擊著她的埋藏心底深處的記憶。她如同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親身經(jīng)歷過上面的每一個畫面,一串串文字符號縈繞在她的周圍,好似試圖喚醒著什么。 她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腦海漩渦中,那股神秘的魔力牽引著她往記憶的最深處走去,又出現(xiàn)了另一道神圣的力量要將她從里面掙脫出來。 她就在兩股力量之間徘徊,她好似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他說得什么她完全聽不清。眼前出現(xiàn)了一團耀眼的金色光芒,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不背對著她,如蒼松挺拔,似雪山巍峨。 即使是背對著她,她也能感覺到他傲然的威嚴,睥睨天下的氣勢。他的背影孤寂落拓,滿身風霜,卻又讓人望而生畏,冷峻狂傲、永遠俯視眾生。 她試圖靠近他,卻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他的身邊。他們之間好似隔著千山萬水,銀河光年。她只能夠一直朝著他所在的地方,無休無止地走下去。 “月兒……月兒……”直到感覺道有人在使勁推搡著她,龍刑天響起龍刑天擔憂的聲音,一下將她的神識從幻境中拉了回來,她才猛然驚醒。 “月兒,你怎么了?”龍刑天抵頭看著她,眼神緊張,她剛才的神情好不正常,好似入了魔障。 “沒。沒事……”江流月?lián)嶂~頭,神情恍惚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睛盯著石壁,眼中一片茫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那么清楚地經(jīng)歷過,卻什么也不記得了,這是為什么? “真的沒事?”龍刑天定定地望著她,她的樣子看上去失魂落魄,一點也不像沒有事的樣子。 江流月抿唇,不知道該怎樣告訴他,她現(xiàn)在也是出于混沌狀態(tài),“晚些時候告訴你?!?/br> “好?!饼埿烫斓偷蛻?yīng)道。 “你看到了什么?”是太虛之境的聲音,在同她說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他們都不是太虛幻境所說的有緣之人,那么可能就在龍刑天和江流月其中。 江流月想了想,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看到了卻又什么都沒有看到?!?/br> “該看到的時候,自會看到。不該看到的時候,自然也看不到。”太虛之境笑了一聲,意味深長,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眾人一頭霧水,“什么意思?!?/br> 太虛之境神秘一笑,不做回答,也不知是對誰說道:“你去拿地圖吧,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能不能走出去,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是該功成身退了……” 然后,聲音越來越弱,輕輕飄蕩在每一個角落里,直到消失不見。金色的光芒黯淡了下來,洞內(nèi)又恢復了起初的模樣,好似一切都是他們的一場幻覺。 “喂,別走啊,你還沒說地圖在哪里?!标懙わL叫喊著,朝著那團金光撲了過去,卻撲了一個空,一個人在原地抓狂。 龍非墨和衣青云他們在石壁上左敲敲右打打,找尋著太虛之境所說的底圖。 江流月眸光掃視了周圍,突然停止了一處石壁凸起的地方,徑直走了過去。她伸出手摸上石壁處一個圓形的石頭,用力按下去。 轟隆一聲輕響,兩邊的石壁推開,出現(xiàn)了一道隱形的門,里面赫然泛著一張泛黃的羊皮地圖。 南宮飛雪詫異,“夫人,你怎么知道地圖在這兒?” “太虛之境告訴我的?!苯髟潞茏匀淮鸬?。她也很奇怪,太虛之境其實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她腦海里就有這樣的一個念頭,就是知道地圖在這里。 陸丹風湊過去,看著江流月手中的地圖,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我們還是先看看地圖,怎么出去吧?!饼埛悄谅曊f道。 江流月拿起地圖,一看,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陸丹風見她臉色怪異,他也上去看了一眼,結(jié)果比江流月更不好了。 “你們這是這么了?”衣青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 江流月把地圖遞給了她,衣青云接過一看,臉色比他們好不了多少。這哪里是地圖啊,根本看不懂。除了那些奇形怪狀的文字,路線也是亂七八糟,毫無規(guī)律可言。 這地圖有,跟沒有一樣,誰都看不明白。 龍刑天拿過地圖,端詳了片刻,指著上面的一個紅叉,然后說道:“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就是這個地方。從這里出去,會有一個森林,從森林穿過去,就會到達一個名為幽水海岸的地方。經(jīng)過海岸就是一個小島,到這里路線就斷了,看來只有去這座小島,才能找到剩下的另外半張地圖?!?/br> 陸丹風眼睛都直了,這都能看得懂,不愧是君上! 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龍刑天收起地圖,輕擁著江流月,淡淡說道:“我們走吧?!?/br> 山洞外,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森林。枝繁葉茂的古樹,綿延了上百里,遮天蔽日,枯藤纏繞,不見日光。 山洞的出口就在古樹掩映之間,洞口已經(jīng)被茂密的樹葉擋住了,若不是仔細近看,很難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還有一個洞口。 洞口處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包括圣天宮、、歐陽家族、東方家族、巨劍門和煉獄城的人,還有江湖上有些名望的劍客。能找到這里,算他們有幾分本事。 他們此時正被上百頭的狼群包圍著,野狼眼里冒著綠光,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狼性的目光中,爆射出垂涎美味的兇狠之光。 當江流月他們走出洞口的時候,天空已經(jīng)放亮,頭頂烈日高懸。 眾人和狼群冷冷對峙著,劍拔弩張。 人群中的歐陽鈺眼見的發(fā)現(xiàn)了他們,高聲揮手道:“龍兄,江姑娘!” 四大護法也在其中,見到了君上,面色一喜。 人群中有人高喊著,“你們看,有人出來,他們是不是拿到寶藏了?” 江流月眼角一抽,歐陽鈺你個二貨,嫌他們不夠打眼是嗎?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是怎么進來的?”陸丹風瞇眼瞧著那一群人。 “這個,恐怕就得問問林音兒和東方云朔了?!蹦蠈m飛雪意有所指地說道。 陸丹風知道了,圣天宮有九星輪,憑圣天宮宮主的本事找到這里也不稀奇。其他人應(yīng)該是四大護法通知的,既然傳說太虛之境中有寶物,就不能讓圣天宮一家獨吞了,人多才熱鬧嘛。 “快,我們沖過去,他們一定拿到寶藏了,不能讓他們獨吞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群蜂擁而上,一劍一只野狼地砍了下去。大家聽到寶藏可能被人拿走了,心情焦急地不得了,若是真的有寶物被他們獨吞了,他們可就是白走這一遭了。 賣力地揮舞著長劍,沖過了野狼群,直直奔向江流月他們。 帶頭幾個人已經(jīng)沖上了洞口處,正欲從他們身上搶奪值錢的東西,龍刑天大掌一揮,一道勁風拂過樹梢,將來人全部倒立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到了地上,口中吐出一大攤鮮血,五臟俱損。 周圍的樹木被罡風掃到,倒了一大片。撲上來的野狼被勁風震到,剎那間四分五裂,死狀慘烈,眾人皆是大驚地后退好幾步。 只是輕輕一揮手,便有如此駭人的力量,這到底是何人? “放肆!”龍刑天低低一聲沉喝,威儀頓生,恍若雷霆之音,赫然炸開,擲地有聲的威嚴之聲重重敲擊在眾人的心頭,懼是驚顫。他負手而立,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君臨天下,眾人無不心生敬畏。 ------題外話------ 下章預(yù)告——孤島驚魂。 可能會有二更,可能晚點,要是沒有妹子們,明天早上起來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