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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臻看了一眼天色,扭頭對鐘順道,“去把舅爺接過來,跟太太說今日天晚了,舅爺喝完酒,就在這邊睡了,不回去了!” 鐘順領(lǐng)命去了,稍頃,檐哥兒就快步進來了,行過禮,就道,“這雨,真是好大啊” 話還沒說完,二門上就有人過來,對黛玉道,“王妃,南安王府郡主來了,請見王妃!” 黛玉皺了皺眉頭,這從來沒打過交道呢,十三已是對檐哥兒道,“是把人勾了來的?” 十三已是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跳了起來,“這女的,怎么回事?怎么就追到這里來了?真是見了鬼了,這不是,不是,還是郡主的嗎?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 第249章 心思 黛玉便笑著對云臻道,“才母妃說起十三該選妃了,檐哥兒和十三年歲一般大小,依我說,今年先瞧著,待明年杏榜出來了,正好成婚呢!” 十三是臉皮格外厚,傻傻地笑,檐哥兒卻臉都紅了,不吭聲。云臻瞅了二人一眼,笑道,“那你就留意一番,人定好了,再給母妃瞧瞧,我的意思身份門第要講究,首要的還是性情兒要好,再要情投意合!” 這基調(diào)兒一定,十三和檐哥兒自然是高興萬分,檐哥兒連羞都顧不上了,拉著黛玉腆著臉道,“姐,有了好的,你好歹說一聲,叫我偷偷兒去瞧一眼,是圓是扁看個分明,省得連人都不認(rèn)識?!?/br> 十三也道,“兄弟這事拜托您了,求您也跟母妃說一聲,千萬別叫皇太后插這手,兄弟還想娶個嫂嫂這樣的,將來也像嫂嫂和哥哥一樣恩恩愛愛過一輩子呢!” 黛玉只覺得臉發(fā)燒,嗔了云臻一眼,“還不快前頭去,不是南安王府郡主要來了嗎?” 三人走了,朱籬裊裊婷婷地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一堆丫鬟婆子。待到了熙穆院門口,秦王府的婆子請了她的一些人下去喝茶,只朱籬的兩個貼身丫鬟跟了進來,朝黛玉恭恭敬敬地行禮,“秦王妃福安!” 黛玉笑著道,“坐吧!”又吩咐雪雁,“倒杯茶來!” 雪雁去了,黛玉抬頭看看天色,道,“這天眼見得就黑了,怎地還過來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叫你這會子也來?” 朱籬的臉騰地就紅了,低下頭來,“自前些年遇到過王妃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我哥哥這次能回來,我能夠避免與蠻王和親,實在是多虧了王爺,原本我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的,要不是檐大爺,我,只怕我就只能做那異鄉(xiāng)的孤鬼了!” 她哭了起來,黛玉的眉頭深深皺起,卻不得不說道,“這原本是他們身為男兒該做的。家國大事,怎么能夠叫女孩兒一肩來挑?便是你身為郡主,投胎的事也不是你能選擇的,若是能,大約你也不愿投胎在南安王府,享受十多年的富貴,卻要付出一生的代價?!?/br> 朱籬宛若聽到了天籟之音,她“哇”地一聲哭了起來,直到打了哭嗝了,直到李覓過來,向黛玉回話,“王妃,席面已經(jīng)送過去了,王妃這邊什么時候擺飯?”朱籬才停下來,問黛玉,“王妃是要用飯了嗎?” 黛玉并沒有留她的意思,只她卻不想走,厚著臉皮道,“王妃,我來是想親自向檐大爺?shù)缆曋x,并沒有別的意思,還請王妃成全!” 黛玉也一點兒都不想成全,于她來說,弟弟的幸福比她的更重要,她不肯在這上頭冒一丁點兒的險,便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你也不必謝他們,王爺身為領(lǐng)兵的將領(lǐng),檐大爺身為將士,若依舊只能用女子去換取一國之偏安,便是他們的無能了。好在,他們做到了,這也原是他們該做的?!?/br> 朱籬若是再不走,便實在是沒臉了。即便是萬般不愿,又有嬤嬤在門口催著,朱籬不得不站起身來,依舊道,“王妃,我改日再來給您請安!” 黛玉點點頭,對金釧兒道,“你送一送吧!” 雨依舊在下,路上并不好走,黛玉坐在屋里喝著茶,看著朱籬漸漸走遠。茜雪進來擺桌子,見黛玉在發(fā)呆,便笑道,“才王爺在問,王妃要不要也到前頭去用膳?奴婢去一看,沈先生和劉先生都在,怎么去?。客鯛斁驼f把鍋子也給王妃送一份進來?!?/br> 黛玉見鍋子有些大,便道,“我一個人怎么吃得下?回頭你撤下去,和她們分著吃吧,我一個人吃也有限?!?/br> 連舜哥兒也到前頭去了,好在有序哥兒陪著,如今快九個月了,黛玉叫人熬了碧粳米的粥,熬得有些爛,黏黏糊糊的,涼得溫?zé)崃?,喂給他吃,他吃得很是歡快,黛玉看著都餓了。 一時,金釧兒回來了,黛玉問道,“可有打聽清楚了,她這次來是專程給我請安,還是的確追著檐大爺來的?” 金釧兒道,“奴婢悄悄兒問過了郡主身邊的人,大約還是起了心思了。才上車的時候,奴婢瞧著郡主委屈得眼淚都落下來了,瞧著也實在不忍,只也實在不適合?!?/br> 黛玉“嗯”了一聲,“若檐哥兒也多少有點心思,別說她是南安王府的郡主,便是她此時有夫君了,我也愿推一把。只檐哥兒對她應(yīng)是沒有半點情,我又怎會為了個外人委屈自己的弟弟呢?” 用過飯罷,十三和檐哥兒去了清山小筑,與沈先生和劉近道談?wù)搶W(xué)問,云臻帶了舜哥兒回來了,因他很快就要離京了,有時間便想跟在妻兒身邊。就這么幾步遠的路,舜哥兒竟然睡著了,臉蛋兒紅撲撲的,黛玉覺著奇,未免擔(dān)心,云臻道,“他貪嘴,見我喝酒,就抱起我杯子一口喝下去,我搶都搶不贏了,他喝了一口,雖說吐了些出來了,到底還是咽了一些進去,五十多年的陳酒,能不睡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