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書迷正在閱讀:大都督曾是我阿兄、帶個淘寶來種田、帶著超市回八零、法醫(yī)系統(tǒng):王爺,晚上見、暗自喜歡、穿成女配她夫君(穿書)、穿到七零養(yǎng)兒子[穿書]、邪王的絕色狂妻、重生之完美歲月、蜜愛來襲:老公大人請小心
打了個呵欠,輕絮聽到了動靜,連忙過來,將帳幔掛上銀鉤,她眼角朝后看了看,見屋子里沒有人,便伸手將黛玉抱起的時候,低聲道,“昨夜里,老爺果然在那院子里把那東西挖了出來,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這有什么的?我原先也聽過一耳朵,還是秦嬤嬤跟母親說的,說有個馬道婆,常年出入官家內(nèi)幃,作下這種害人的勾當。那會兒,母親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醒著呢,就聽說,就這么個神神叨叨的人,竟是有好些哥兒姐兒的認她做寄名的干娘,你說好笑不好笑?” 黛玉記起紅樓夢里說的,首先賈寶玉便是認了這人做寄名干娘的,這好干娘拿了趙姨娘的錢,差點沒把他小命給害了。她素來也不太信神鬼之事,但性命攸關(guān),也由不得她不小心一些。 她之前聽了輕絮的信兒,便想起了那人來,常年也在京都的各權(quán)貴家里行走,一向一片地兒也只有一種這樣的人。看以前的書,很多這種裝神弄鬼的,還有一些男扮女裝,在后院里騙了人家奶奶姑娘,污人清白的都有。 就不知這馬道婆,這一次會不會落網(wǎng)了。 輕絮一面給黛玉穿衣服,一面道,“老爺讓把人都送到衙門去了,這次,老爺怕是真氣得狠了,昨日里都請了太醫(yī)了。如今外頭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咱們想打聽也打聽不來?!?/br> 黛玉一聽自家爹爹昨日里氣病了,一下子就急了,命輕絮快些給她穿了衣裳,收拾妥當了,邁著兩條小短腿拼命就往外面跑。 王嬤嬤在后面追著,“姑娘,小心一些,慢些著!” 黛玉扶著門框立定,看看王嬤嬤,看看輕絮,朝輕絮招手,“你過來,我有了主意!” 因黛玉如今變得主意挺大,她既與輕絮有話要說,王嬤嬤便離得遠遠的,并不敢靠近。便看到,輕絮低下身體,將耳朵湊過去,也不知道黛玉說了什么,輕絮便笑著點頭,“姑娘真聰明!” 待黛玉去了上房,秋痕又跟了過去,一時用不著她們。輕絮便挽了王嬤嬤,“您老跟我來,有事兒要請嬤嬤協(xié)助一把!” “瞧姑娘說的,咱們都是姐兒屋里的人,本就該有力一處兒使,哪里就這般客氣了?” “我記得您當年進府的時候,您那小兒子比姑娘大了才三個月,上頭還有個十多歲的小子,是這么回事嗎?” “可不是!” 王嬤嬤比不得輕絮,是府上的家生子兒。當初,賈氏找奶娘也是破費了一番心思,她也故意沒有用府上的家生子,反而是從外頭請了王嬤嬤來,因王嬤嬤的丈夫是個經(jīng)年的老秀才,據(jù)說王嬤嬤當年也是秀才家的閨女,不但知書達理,還頗通墨,也因此,給的月錢也不少。 也因此,王嬤嬤心里很是有些自知之明,也素來不和這些家生子兒們爭風頭,相反對她們也總是很客氣。黛玉屋里的這些丫鬟們便對王嬤嬤很是不錯。 輕絮便道,“嬤嬤,如今有個機會,昨兒個府里不是出了點事兒嗎?周姨娘被送進了衙門里去,如今外頭也不知道是怎么個情況,我和秋痕急得不得了,偏又出不了門” 王嬤嬤實則并不知道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家生子兒就這點好,消息格外靈通,這么多年就在這府上,幾代人經(jīng)營,自然是七大姑八大姨地,盤根錯節(jié),一點消息彼此之間就能互相傳遞。 既然輕絮如今愿意把這事兒告訴她,便意味著沒有再把她當做外人,也由不得王嬤嬤不激動,忙道,“姑娘有什么吩咐請講!” 第25章 求情 “您是大姐兒的奶嬤嬤,我也是姑娘身邊的人,說起來咱們都是一樣樣的人兒,哪里談得上吩咐?”輕絮慣會說話,“您的兩個兒子,和姐兒是吃一樣的奶長大,也是姐兒的奶兄。若是能叫您那大小子在外頭為姐兒多留些心眼,這時日長了,將來未必不能為姐兒效力?!?/br> 王嬤嬤有個秀才的爹,又嫁了個秀才的相公,若說年輕時候兒沒有點想法,那是笑話??傻搅巳缃?,相公把半生的精力都放在舉業(yè)上,家都被掏空了,而她出來給人當奶娘,兩個兒子沒人管,王嬤嬤也算是看透了。 人,生來要認命。 若是能夠讓兒子將來能給大姐兒效力,也不失為一個出路。她連忙道,“姑娘這且等著,我讓我那大兒子去打聽打聽!” 輕絮連忙拿出一個荷包遞給王嬤嬤,“這里是五兩銀子,您給您那兒子,在外做事沒有白張口的說法,走那不得花費?寧愿多費些錢,也不能耽誤了事兒?!?/br> 王嬤嬤原先還推辭,聽了這話,也生怕事兒沒辦成,叫姐兒和姑娘們笑話她兒子沒本事,便忙接下了。 林如海喝了兩劑藥,調(diào)劑了一番,也大好了。因在衙門里請了病假,第二日上朝去的時候,退了朝,皇帝還專門留下他問過了。 家里這種事,實在是難以啟齒,但凡顧一點臉面的家里,都不會送到府衙公辦,偏偏林如海這般做了,如今外面也漸漸地傳開了。林如海既然做下了這個決定,必然是早有預料的,在御前也不容他有半點隱瞞,因此撿重點的說了。 后又道,“臣無事不可對人言,于天地無私,這害人的事也并非是臣所為。若今日做下這等事的是臣妻子,她所作所為,臣將一力承擔。然妾室不過與物件無異,臣尊重她是條人命,方才送與府衙伏法,已是恩義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