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渣遍大佬的白月光、穿書之紅樓黛玉、大都督曾是我阿兄、帶個淘寶來種田、帶著超市回八零、法醫(yī)系統(tǒng):王爺,晚上見、暗自喜歡、穿成女配她夫君(穿書)、穿到七零養(yǎng)兒子[穿書]、邪王的絕色狂妻
溫辛點了點頭。 兩人吃完飯,容玉陪溫辛回公司,到達明宇大樓,兩人一下車便見到了門口的傅斯城。 傅斯城自然也看到了并肩站在一起的容玉和溫辛,他到了這里之后才發(fā)現(xiàn)溫辛已經(jīng)不在了,于是他在門口等啊等,就是想看看她和誰去吃飯了,沒想到還真被他逮到了。 “你吃過了?”傅斯城走到了溫辛的面前。 溫辛皺了皺眉頭,臉色瞬間陰沉。 “和他一起吃的?”傅斯城用下巴點了點她身邊的容玉,順便斜了容玉一眼。 容玉挑了下眉,臉上依舊是溫潤的笑容。 “關(guān)你什么事?!睖匦翛]好氣地說道。 “我等了你好久,下次和別的男人吃飯,你要告訴我?!备邓钩擒浵抡Z氣說道,說著抬起了手。 “傅先生,你家住太平洋嗎,管的這么寬。”溫辛抽掉了自己的手,不讓他碰。 修長勻稱的手懸在了半空中,傅斯城心底一揪,他的辛辛真的長大了,都不讓碰了。 “我是你的丈夫,當然可以管你。” 溫辛發(fā)出了一絲冷笑,撇頭看向了容玉,聲音卻溫柔了許多,“容玉,你先回去吧,回頭再見?!?/br> “好,你保重?!?/br> 容玉意味深長地看了傅斯城一眼,便先走了。 傅斯城一直緊盯著他的背影,黑眸瞇起,泛著寒光,眼尾透著陰鶩。 傅斯城下意識去摸手上的戒指時,溫辛不耐煩地回頭沖他喊道:“還不趕緊跟上來,我有事和你單獨說。” 聽聽這語氣儼然是訓丫鬟的口吻,可是傅斯城一點也不在乎,他只聽進去了最后幾個字。 傅斯城提了一下唇角跟了上去。 這時正好是傅氏員工用餐回公司的時間點,溫辛和傅斯城一起等電梯時,私下員工群就已經(jīng)炸了。 【還記得早上我們在電梯里看見的渾身散發(fā)著軟妹幣的美女嗎?她現(xiàn)在正和傅總站在一起。圖片/】 【臥槽,怪不得一身名牌原來是攀上了傅總啊,還說靠自己,簡直是笑死了?!?/br> 【傅總不是有老婆嗎?你們放大圖片看,他無名指還戴著戒指,這美女手上就沒有戒指?!?/br> 【原來是三兒啊666】 傅斯城一直在側(cè)頭看溫辛,所以當身后的人在拍照的時候,他的余光就瞥見了,他挑了一下眉尖,不動神色地離溫辛越來越近。 溫辛聞到了他身上的冷杉木味道,側(cè)頭瞪了他一眼。 傅斯城與她正好對視,勾了勾她放在身側(cè)的手。 “請注意形象1?!睖匦劣每谛驼f道。 傅斯城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道,“怕什么,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br> 溫辛翻了個白眼,抬起手肘便頂了一下他的肚子,傅斯城吃痛地捂住了肚子。 “叮咚——” 電梯到了,所有人剛要抬腳進去,剛剛還在捂著肚子叫痛的高大男人立馬直起腰,用冷颼颼地目光掃了一眼大家。 轉(zhuǎn)臉又對溫辛眉開眼舒,“老婆,里面請?!?/br> 在場的人紛紛石化,他們的耳朵沒出錯吧,眼睛也沒問題吧。 傳聞傅總不是冷漠無情,脾氣詭譎多變,毫無善良之心的吸血鬼嗎? 有個女同事把他西裝弄臟了,他不僅讓人滾蛋,還索賠巨額賠償金,這樣的男人私底下對別的女人竟然這么低三下四的?還老婆??他到底有幾個老婆? 溫辛深吸了一口氣,經(jīng)過傅斯城的時候威脅道:“你再亂說我就讓保安把你扔出去。” 說起保安溫辛就想到了自己請的六個保鏢,上次被傅斯城一鬧,折損了四個,溫辛就讓對方全回家了,她還得費功夫再找一批更厲害的。 電梯里,傅斯城沒再說話了,盯著面前的反光玻璃打量溫辛。 眾人都低著頭,在傳遞著新一手的八卦,傳著傳著她們就發(fā)現(xiàn),這個瓜越來越大了,有人竟然說傅總已經(jīng)被踢出了總部流放到了雪城科技,而這個站在他旁邊的女人不僅是他名正言順地老婆,還是傅氏的新一任董事長。 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溫辛和傅斯城面對面坐著,在溫辛的背后掛著一幅傅老爺親自寫的“誠信贏天下”書法字,筆力挺勁,氣勢磅礴。 “辛辛,你找我什么事?”傅斯城先問道。 溫辛拉開抽屜,拿了一份文件拍在了傅斯城面前,“把這個簽一下吧?!?/br> 傅斯城垂下眸子,赫然看見了“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字,清俊的臉上立馬結(jié)成了冰。 “我不簽?!?/br> 意料之中,溫辛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說道,“那我只能提起訴訟了,到時候法庭見吧。” 傅斯城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和我劃清關(guān)系嗎?” “是,現(xiàn)在你簽下這份文件,我們之間還能有個體面的結(jié)束?!?/br> 傅斯城倏地站了起來,手撐著桌子向前傾,溫辛定定地看著他,眼睛不眨,對視許久,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傅斯城原本皺著眉,卻在與她靠這么近之后,陡然聲音嘶啞,良久之后他說:“我不想結(jié)束?!?/br> 溫辛羽睫輕顫,壓下心頭的煩躁,回道:“在你費盡心思利用我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 溫辛后來回憶過去,才想到或許從一開始,在她二十歲的生日宴上,那次被傅見微算計的酒后,根本也是傅斯城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