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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瓊瞪了她一眼,“有人去我家你也不說幫幫忙!” 車厘子聳肩,“我這怕打到一家人來著?!?/br> “送你你要?”文瓊哼道,“說是來找離家出走的女兒的。” 車厘子笑出了聲,手里的試管依舊沒放下,“你聽他吹呢,那老頭的女兒叫花嬌,職業(yè)小三?!?/br> 第94章 她不想死 文瓊躺在床上,小腿上被打了麻藥,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你又知道了?” 車厘子哼哼了兩句,“我怎么就不知道了?那老頭兒一來我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你可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們這行吧什么都不行,就是消息比誰都靈通?!?/br> 她覺得文瓊這么天天跟死人打交道不行,“人不八卦一點都沒有樂趣了,這個花嬌你也見過的,就是老黑養(yǎng)著的,不過老黑那邊跟咱們也沒什么打交道的地方,互不干涉就行了。” “花嬌失蹤了?” “這誰知道?”車厘子手里繼續(xù)叮叮當當的,“聽說是花嬌給老黑帶綠帽子找個小白臉了,又說是花嬌偷了老黑的重要東西……反正什么傳言都有,做小三做到她這么出名也算是成功了?!?/br> 對于后一種行為文瓊是不信的,這年頭重要的東西誰都知道好好藏著或者鎖著,老黑那人就是親老婆都不一定信得過,更別提養(yǎng)著的小情人了。 不過這個跟她們也沒多大關聯(lián),半個多小時后,藥劑被推到了小腿經脈里面,那種麻木感消去了很多,文瓊用手捏了捏,“你蹲在這深山里頭真是可惜了?!?/br> 車厘子白了她一眼,“我這叫封建殘余,除了你這種倒霉蛋,外面好好的大活人也用不上我這一手?!?/br> 文瓊笑了,“那不是正好,要是沒有我這種倒霉蛋,你現(xiàn)在估計都喝西北風去了。” 車厘子看著她的笑容有些恍惚,她跟囡囡認識的時候也不算大,倆人都跟小乞丐似的無父無母,囡囡還好說,撿垃圾什么的總能養(yǎng)活自己,而她只能當一個裝神弄鬼的小神婆。 那些年要不是囡囡撿垃圾養(yǎng)活自己,現(xiàn)在的她估計早就因為招搖撞騙被打死了。 腿上的血rou漸漸充盈之后,文瓊跳下床走動了兩下,“好了,我提上褲子走了?!?/br> “……渣男?!避嚴遄恿R了一句,末了問道:“駱賓王你不帶走?!?/br> 文瓊瞅了他一眼,“不帶,帶走了我沒法兒睡覺。” 車厘子氣的砸了個蘋果過去,“那我就能睡覺了!” 文瓊早就知道她要來這一手,沒一會兒就跑下了山。 留下車厘子在屋里頭跟駱賓王大眼瞪小眼,然后罵道:“禿毛看屁啊!” 駱賓王被她罵的扇了扇禿毛翅,然后屁股一扭就賭氣下山了。 …… 顧紹在山莊里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的傷經過這么長時間的休養(yǎng)已經差不多了,可用力猛了還會有微微的撕扯感,忍不住罵了文瓊一句心狠。 相雨彤原本都做好了愛情逝去的打算,誰知道顧紹又留了下來,這一留就又讓她對愛情的希望開始回溫。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相雨彤正在廚房給顧紹煎著松餅,看到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的后,她擦擦手想要過去把手機送給他,誰知在衛(wèi)生間刮胡子的顧紹快速的走了出來,捏緊她的手,“別亂動?!?/br> 顧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的叔叔兩個字,也沒有要跟相雨彤解釋的意思,拿著手機就走進了院子。 相雨彤有些茫然,她就是想把手機拿給他,并沒有想窺探他隱私的意思。 看著他走出門口的背影,相雨彤麻木的把松餅煎好,然后交疊著放在白瓷盤里,又撒上了蜂蜜,之后才解開圍裙抱坐在沙發(fā)上。 心里卻有點莫名的委屈。 上午的八點已經開始升溫,太陽也帶了些灼人的溫度,顧紹滑向了接聽鍵,然后開口,“叔叔?!?/br> “你受傷了?” 顧紹淡淡的嗯了一聲,顧緣博罵道,“你連個女人都打不過!當年叫你哄著她一點,結果你被她給涮了,現(xiàn)在都長大了,你就算是武力上沒把握拿下,但是其他方面呢?” “男人女人不就那么點事!” 說到后面一句,顧緣博的聲音帶了些戲謔,“你這張臉也要用對了地方。” 顧紹臉上麻木的沒有一絲表情,但聲音里卻透著一絲惶恐,“我明白的叔叔,會按照您說的去辦。” 顧緣博聽出他語氣里的軟弱,“我就你這一個兒子,雖然咱們不能父子相稱,但我也沒有其他血脈,你要明白我終究是對你好的,我做的這些也都是為了給你以后鋪路用。” 顧紹的心都提了起來,“叔叔我都知道,要不是您這么多年的栽培,我也不會得到咱們這一派的重用。” 顧緣博哼了一句,“你明白就好,文家那女人有天賦又怎么樣,你的勤奮足以彌補這些?!?/br> 聽他這么說,顧紹放在身側的左手握成了拳,“可是叔叔,我不明白的是,咱們既然是得到第一手……資料的人,何必非要死盯著文瓊一個人,她再有天賦也沒有經歷過系統(tǒng)的栽培,我覺得在她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沒有任何意義?!?/br> 顧緣博嗤笑了一聲,“你不明白,只有咱們幾家才知道其中的奧秘,你畢竟沒有上族譜……我是說等你做出成績了,叔叔會把你的名字添上族譜,到時候你的努力就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