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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記得你了。”黃毛看著椅子上的蕭依依心中權(quán)衡,“帶上這個女人一起去?!?/br> 瞇瞇眼委屈:“哥,說好的讓我……” 又是一腳踢過去:“你這滿腦子裝的什么,不就一個女人嘛,等我們跟了蔣哥什么女人沒有?!?/br> “哥說的對,還是哥聰明?!?/br> 黃毛不理他傻兮兮的模樣,蔣哥是出了名的愛美人,換做別人他也不會往這上面想,可這個女人長得實在是美,不輸娛樂圈的那些明星,反正指使他綁人的女人也只是讓他拍個裸照,等蔣哥享用過再拍照也沒什么,指不定到時候他們還能吃上rou渣。 白芷珊承諾的五十萬固然不少,可是b市百分之七十的娛樂會所都是洪哥的地盤,表面上的利潤就大的驚人,更何況他們私底下還有不少腌臢事,他以前跟過一個小老大醉酒后就透露過跟對老大吃香喝辣,每年年底的分紅普通人要打工好幾年才能賺到。 這么一比,眼前的五十萬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大奇小奇眼見著他們將蕭依依的衣服拉好,兩個人抬著人往倉庫外走。 周健來了短信:跟上他們。 ps:洪哥還記得嗎?我真是個處處埋線的小機靈鬼~ 別跟情婦談感情(H,NP)二更 二更 浴湯館的休息室內(nèi),蔣哥穿著白色浴袍,胸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肌膚,上面是長約二十公分的傷疤,據(jù)說是替洪哥挨的。 他長得粗獷常年帶著平易近人的笑,看著憨厚只有心腹手下才知道他有多兇殘。 他喝著手邊的汽水:“把人帶進來吧?!?/br> “是。” 沒幾分鐘黃毛跟瞇瞇眼被拽進來了,他們掙扎著就被人丟到地上。 黃毛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但人對危險有天生的畏懼,他跪在地上:“蔣哥,蔣哥你這是做什么?” 瞇瞇眼是出了名的慫,跟著附和:“蔣蔣哥,是不是小的做錯什么了,您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改?!?/br> 蔣哥將汽水往長凳上一放,身子往前探跟黃毛直視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我也很想問你,你在做什么?” 黃毛汗流個不停,往前爬直到蔣哥跟前:“蔣哥你別嚇我們,不是您喊我們來泡溫泉按摩的嗎?”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事嗎?” 黃毛怕的都快哭了,對著這樣的大佬他從來都是巴結(jié)討好怎么會去得罪。 蔣哥嘖嘖兩聲:“人啊最重要要有自知之明。” 停了一瞬臉上綻放出瘆人的笑:“既然他們那么想泡溫泉,那就帶他們下去好好泡個吧?!?/br> 他的笑仿佛毒蛇吐信,黃毛一個激靈試圖去抱他的腿求情。 還沒抱到已經(jīng)被兩個人拉住雙臂往外拖。 “蔣哥……蔣哥有話好好說……蔣哥……” “蔣哥,蔣哥……哥,這到底怎么回事……” “蔣哥,我們錯了……蔣哥……” “蔣哥……” 求饒聲漸行漸遠,蔣哥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真吵,把他們的嘴給我堵上,還有,別把人弄死了?!?/br> “知道了老大。” 至于黃毛,此刻滿腦子漿糊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們剛在浴湯館門口停下車幾乎是一瞬間就被蔣哥的手下拉下來。 蔣哥:“那個女人沒事吧?” “已經(jīng)讓醫(yī)生去看了,應(yīng)該只是中了迷藥。” “那就好。” 蔣哥暗暗腹誹,這女人可值錢的很,五百萬外加城西的一間洗浴中心,其中價值不可言說,蕭睿還真是大方。 不過蕭睿、蕭依依,兩個都姓蕭該不會是親戚吧。 # 蕭睿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近十點,他被蔣哥的人帶進來時深色的襯衣濕透了,額前的碎發(fā)還滴著水,氣息不穩(wěn),一進休息室就直截了當?shù)膯枴?/br> “人呢?” 蔣哥等了他幾小時正在跟手下打牌,他看著蕭睿的模樣道:“外面下雨了嗎?” “我問你人呢?” 他聲音很大,蔣哥手底下的馬仔忍不住要上前教訓(xùn)他,被自己老大摁住了肩。 “在隔壁休息室,阿利帶他去?!?/br> 休息的長凳被鋪上柔軟的毛毯,蕭依依正躺在上面,嘴唇微啟沉睡著。 大奇小奇一直坐在對面守著人片刻都不敢離開,看到蕭睿走進來趕忙起身:“爺?!?/br> 蕭睿的視線始終在長凳上的人兒身上:“出去?!?/br> 休息室的門被輕輕關(guān)上,他停駐不前,良久才邁動雙腳,待走到蕭依依身旁慢慢蹲下身。 他癡癡的看著昏睡的人,冰涼的手心漸漸起了一層霧水,握緊松開再握緊。 自制力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多年壓抑的情感傾瀉而出。 他手掌微顫輕柔的覆上她的額。 齒間的名字在心上繚繞,他喚她:“依依?!?/br> 別跟情婦談感情(H,NP)煉獄與良藥(1500字) 煉獄與良藥(1500字) 蕭依依左邊臉頰還微腫著哪怕已經(jīng)被醫(yī)生緊急處理過仍舊隱約可見掌印。 蕭睿心里恨得要死,可當她整個人都在自己懷里時,他什么都顧不上了,漂泊無依的人找到港灣,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直到鼻尖都是她溫暖的氣息心跳才漸漸平wen下來。 她是他的煉獄,卻也是他的良藥。 蕭睿在休息室呆了半個多鐘頭周健他們才趕到,大奇小奇手上拿著蔣哥吩咐人送來的干凈衣服站在休息室外等候,他們方才試圖進去被趕了出來。 周健滿頭是汗反而是身后的靳硯書一副悠哉模樣。 他們打招呼:“周哥,靳醫(yī)生?!?/br> 靳硯書頷首,站在一旁并不開口。 周?。骸盃斈??” “爺一個人在里面陪依依小姐?!?/br> 周健暗暗乍舌,這若是放在古代就一妥妥的昏君。 蔣哥聽說周健來了已經(jīng)換上衣服走出休息室,畢竟今天的事可大可小,黃毛到底是在自己地盤上混的人,這事情還是要解決一下。 他倒是想跟蕭睿談,可人家進了休息室就沒再出來過擺明不想搭理他。 “周老弟別來無恙啊?!?/br> “蔣老哥今天這事實在是多謝了……” 兩人一見面就熱絡(luò)的攀談,蔣哥攬著周健肩往他個人的辦公室走,邊走邊敘舊。 靳硯書不去湊熱鬧就站在休息室外,已經(jīng)十點多了還未吃飯,他也不跟大奇小奇客氣:“我餓了,你們兩去買飯吧,你們爺也還沒吃吧?!?/br> 大奇小奇一下午奔波外加心驚膽戰(zhàn),不說還好一說真的餓的不行。 “那我們?nèi)ベI飯,這衣服……” 靳硯書伸手,似乎是忘了自己有潔癖:“給我吧,我拿給你們爺?!?/br> “那就麻煩靳醫(yī)生了?!?/br> 兩人的身影在走廊轉(zhuǎn)彎消失,靳硯書看著手上的暗色衣服不知想到了什么無聲的笑了笑。 別人都怕蕭睿他可不怕,他甚至沒有多想就拉動門把。 休息室內(nèi)的燈被蕭睿關(guān)了,門打開的一瞬間有光襲去,他背靠墻壁坐在長凳上,膝上蓋著毛毯蕭依依半個身子躺在上面。 他伸手企圖擋住光源,用上半身遮擋住蕭依依,看著門口的人不高興的蹙眉,靳硯書這人實在討人厭。 靳硯書 HаitаnɡShùщù(海棠書楃).cоM